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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我一个纯爷们 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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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兵的时间定在后日,夙昔日仅有一日的准备时间。路程遥远且艰辛,容四海想让他好好休息,免得赶路时打哈欠从马背上摔下来。然而夙昔日却丝毫也不领情她的一片好心,竟连夜缠着她耳鬓厮磨,巫山。
  容四海今日似乎没什么兴致,全然不顾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野马,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夙昔日俯首咬住她的耳垂,不解地低声问:“这几日你怎么一直不在状态?”
  容四海神色不自然,咧嘴笑了笑,道:“大概是因为快来葵水了。”
  “我大概两个月才能归来,今夜你得好好陪我。”
  容四海的双眸顾盼生辉,在黑夜中显得愈发美丽诱人,“既然舍不得我便带上我。”
  夙昔日怔住,英眉拧起,“你想随我去打仗?”
  “嗯。”
  他正色道:“不行,打仗可不同于游山玩水,太危险了,不能带你去。”
  容四海紧张起来,抓住他的手臂道:“难道你在千里之外舞刀弄枪、出生入死,我在京城就能安心吗?”
  夙昔日摇头,“你在身边,我厮杀时会心不在焉。”
  “我也不去前线观战,只是呆在军营里罢了。”容四海快语连珠,“况且若是看不见你,我也会食之无味、成夜失眠难熬的,两个月后你回来就等着替我收拾!”
  “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夙昔日瞪她一眼,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带你去便是了,是好男人就该有能力保护好你。”
  62正文 再续前缘
  得到十万兵力与泣鬼大将军的援助后,战况立即发生了转机。
  我军一改被动的局面,给予反击,一鼓作气将被侵占的领地攻夺回来,士气前所未有地高涨,锐不可当,愈战愈勇地将敌军击退回男儿国境内。
  敌方死伤惨重,溃不成军,短时间内无还击之力。新帝看清了两国实力差距的悬殊,心知若再反抗无非是以卵击石,唯有以一千万两白银的筹码向基国求和。
  我军取得圆满胜利,夙昔日为了庆祝,在大本营内举办了一场浓重热闹的篝火宴会。
  士兵们一边喝酒一边高昂地齐唱着豪装的战歌,爽朗浑厚的笑声响彻云霄,荡气回肠。
  燃烧旺盛的火堆上架着一只肥嫩鲜美的乳猪,烤出的肉汁油亮油亮、香气四溢,叫人垂涎欲滴。
  容四海与夙昔日坐于高处,心情愉快地俯望着在前方或笑或骂、又唱又跳的将士们。虽然单就水平而言,委实不堪入目,但却具有极强的感染力,让观者不由自主地融入到他们的快乐之中。
  庆功宴的热潮直至天蒙蒙亮时才逐渐归于平静,士兵们吼叫了整整一夜,嗓子都嘶哑得发不出声音来了。夙昔日便索性将返京的时间往后推迟一天,让大家好好休息过后再启程。
  其实军队里最为烦神疲惫的人是身为元帅的他,晚上睡觉前连刮胡子和泡个澡的时间都难以抽出,虽说这场仗并不难打,但成日拼着命在沙场上与强劲的敌人搏斗厮杀、一个闪失便有可能由壮士变成烈士,这的确是件煎熬的事。
  战争结束了,今夜大概是夙昔日三个月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他的鼻鼾声吵得容四海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最后忍无可忍地抱着枕头从床头爬到了床尾,捂着耳朵睡。可惜徒劳无功,容四海又愤怒地一脚踹向他的小弟弟,他仍旧无动于衷,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么,翻个身后又继续睡死了……
  现在约莫正午时候,容四海睡不着干脆起床找些食物填填肚子。
  昨夜吃的乳猪虽还有剩,但在外风干了一个上午想必也不能入嘴了,多半被饥渴的蚂蚁们分食了。炊事小队居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容四海掀开帐篷的门帘,被脚边一个席地而坐的士兵吓了一跳。
  那士兵听到动静后立即站起来,转身将容四海由头至尾地打量了一遍。
  容四海惊愕地盯着他,“你是哪个分队的?站在这干嘛?”
  昨夜夙昔日特地体恤守夜站岗的同志们,让他们也回去好好睡一觉了。
  这个士兵虽穿着象征基国的鳞甲,但口音却非常别扭,不像是土生土长的基国人。他长得很黑,张嘴说话时显得牙齿非常洁白闪亮。
  “还记得这个吗?”士兵从身后拿出一件叠得整齐方正的粉色衣裳,帽子上的两只大猪耳朵既抢眼又滑稽。
  缩在容四海怀里的雪球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一跃而起扑向士兵,凑上鼻子对着那粉衣嗅来嗅去,毛茸茸的短尾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片刻后转过头朝着容四海兴奋地连叫好几声。
  容四海目若呆鸡,全身血液似乎都停止流动了。那不是当年她送给颜如玉的么?为何会出现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中?
  士兵察言观色,“跟我走一趟,有个人想见你。”
  “谁?”
  士兵答得模棱两可,“见过你便知道了。”
  会是颜如玉么?
  但他此时应在男儿国内精心学医才对,怎会出现在这纷纷扰扰、战乱多发的边疆?
  她的确很想与久别的他一聚,但眼前之人身份实在可疑,她不可轻易冒险。
  “你若不说清楚些,我怎能相信你。”
  “不去就算了。”士兵态度恶劣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要拔腿离开。“看来你也不怎么想见他嘛,亏他还日日在我们面前一口一个娘子娘子的叫呢,原来只是一厢情愿罢了,大傻子。”
  容四海几乎不受大脑控制地破口而出,“站住!”
  士兵微怔,转过头。
  “我跟你走!”容四海豁出去了。
  即使是个陷阱也罢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两年来颜如玉杳无音信,她不能放弃这个或许真的能见到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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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从马棚里选了一批枣红色的骏马,带着容四海离开了大本营,一路甩鞭飞奔了半个时辰,最后竟然停在了男儿国的军队驻扎之处。
  守卫发现了他们,非凡没有阻拦,反而态度恭敬地上前行礼,派人给他们带路。
  对上容四海疑惑不解的眼神,士兵这才想起尚未自我介绍过。“我叫恭羡,跟玉师兄一样是南宫老头的徒弟,目前暂任这个军队的军医。”
  出于礼貌,容四海也该简单地报上自己的贵姓大名,恭羡却伸出手臂打断她,“不必了,玉师兄不止说过一次了。”
  容四海尴尬地咳了一声。
  话语间,两人已停在一顶大帐篷前,恭羡掀开门帘微微低头走了进去,容四海大气也不喘一声地紧跟其后。
  帐篷里光线有些昏暗,容四海眨了眨眼,很快便适应过来。她四周望了望,却见地面上零零散散地放了将近十几张毛毯,上面躺满了缠着绷带的士兵,有些睡着了,有些则痛苦地呻吟着。这里似乎是专门让伤员休息养病的地方。
  不远处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正微微垂下头、全神贯注地替一名士兵换药,即使容四海与恭羡在门口高声攀谈了几句,也无法打破他的世界的宁静。
  容四海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身形轮廓与印象中的颜如玉渐渐吻合、融为一体。她觉得自己此刻似乎变成了木头人,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所能做的只有现在原地呆呆地凝视着。
  恭羡及时伸出援手打破了僵局,中气实足地大吼一声“玉师兄!”
  “注意你的音量。”青衫男子皱眉转过头来,秀美俊朗的面庞与这弥漫着战火与逍遥的是非之地显得格格不入。话尚未说完,他猛地顿住,视线被牢牢地钉在容四海身上,原本静如止水的眸光也瞬时变得灼热,似是要将她燃成火焰。
  良久,颜如玉终于回过神来,责怪地瞪了恭羡一眼,“你怎么真的将她带来了!?”
  恭羡朝容四海的方向努了努嘴,意有所指,“我这不是见你患了相思病,仅隔十里却无法见面,便帮你一把么。”
  颜如玉却不领情,继续批评他。“你做事之前可否先想一想后果?万一此事败漏了该如何是好?这里是规矩严密的军营,不同于悠然谷,休要因你一人的任性冲动而连累了大局!”
  恭羡不甘心地撇了撇嘴角,低声嘀咕道:“不就是芝麻大点的事,有这么严重嚒。”
  “当初真不该将你带出谷,你若是再惹乱祸便早些滚回去,让师傅好好管教你。”颜如玉毫不留情地丢给他一记冰刀子,随后站起身不疾不徐地朝这边走来,将捣药的檀木碗递给恭羡,交代道:“那边几个士兵的药该换了,下手记得轻柔些,别把人肉当成你家的厚牛皮。”
  “……知道了。”恭羡颇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颜如玉这才重新将注意力转移至容四海身上,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掀开门帘走了出去。“跟我来。”
  颜如玉将容四海带回他的住处,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沏上一壶润口的茶,递至她面前。“你的嘴干了。”
  “嗯,谢谢。”容四海接过茶杯,仰头就往嘴里倒。又嫌不够,干脆直接抄起紫砂壶,对着壶口吸了起来。
  她从起床后便滴水未进,尔后又驾马飞奔了半个时辰,一路上吹着狂风,嘴唇不干裂就奇怪了。亏得颜如玉心细注意到了,否则她不开口还真的没人晓得。
  颜如玉深邃如潭水的眼眸静静地望着她,语调平淡地问:“这两年过得如何?”
  容四海想了想,笑道:“还不错。”
  颜如玉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但好像瘦了。”
  “嗯。”容四海发现自己竟无比的眷恋那掌心的温度,因此没有躲开。
  他修长的手指却逐渐游走至她的脑后,接着猛地将她按向自己,鼻尖贴着鼻尖,距离近甚至连互相肌肤上柔柔的绒毛都能看得清。
  “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他湿热的气息喷薄而出,拂在她脸边却痒到了心里。
  容四海不知该说什么回应他,只微微垂下眼眸,心跳快了好几拍。
  颜如玉犹如笔法行云流水的画师,用吻细细绵绵地描绘着她优美的唇线,久久缠绵不离。
  容四海缓缓抬起双臂,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会儿,出乎意料地做不到推开他,最终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身。
  颜如玉微微一怔,随后加大了力道碾转磨合她柔软的香唇,将她的舌含在自己口中,如和风细雨般连绵不断地滋润着干燥的土地。
  两年了,这种难言其中美妙的味道丝毫也未变,让他欲罢不能。
  颜如玉突然拖住她的两瓣臀,稍稍用力将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又抓住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际。容四海吓了一跳,正欲惊叫,却又被他迫不及待地封住了双唇,灵巧的舌继续攻掠城池。
  容四海记得从前他那纤细如笋的臂膀,就连抱起她也有些吃力,但现在却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仿佛她的躯体轻如蝉翼。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
  颜如玉将她放在一张宽厚温暖的虎皮上,双手从身后握住她丰盈饱满的玉峰,即使隔着一层衣物,他也能感觉到那两粒微硬的葡萄正挺立着回应他的爱抚,想要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
  “娘子。”他埋首于她敏感的耳畔呢喃着,一只手念念不舍地离开了颤巍巍的柔软之处,去解她腰间的衣带。
  63正文 不可饶恕
  衣衫被褪落得干净无余,乍凉,容四海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着。
  颜如玉温柔如水的吻几乎宠幸了她全身的每一寸香肌玉骨,他浅笑着满足地欣赏她因情动与羞赧而泛起红潮的姣好面容,心中爱潮荡漾。
  他将她的大腿分开,埋下头去,亮丽的山河风景顿时无一余漏的呈于眼前,颜如玉眸光一热,挺起窄腰贴紧她的腹下,作势要攻入。
  容四海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尖利的指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划出几条骇人的红痕。
  她柳眉微皱,美丽的秀眸仿佛隔了一层薄雾,楚楚地望着他,“我……”启了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颜如玉倒也不急,弓起身子停在那条紧密的细缝前僵直不入,但坚硬的尖端却已顶得花蕊处露水泛滥、颤抖不已。
  半晌,她低着头一字不语,既未主动地陷入人类最原始的欢乐中,亦没有伸手将他推开。他唯有先开口打破僵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颜如玉静淡的眼神像是一面光滑的镜子,清晰地照印出世间不可告人的种种真相,而镜中的容四海是害怕和退缩的。
  他眸底因情…欲而燃气的熊熊火焰逐渐被理智的冷水渐渐扑灭,颜如玉松手放开容四海的双腿,从一旁七零八落的衣物中随手挑了一件宽大的外衣,堪堪遮住她赤…裸的,随后翻身坐在了她的旁边。
  容四海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衣裳,左眼皮不祥地眨了两下。她紧紧地盯着他的侧脸,此时心脏仿佛跳到了喉咙眼处,“刚刚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心里有鬼,有事瞒着我。”颜如玉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停在她的小腹处,“你有身孕了,三个月。”
  闻言,容四海双拳无知觉地微微握紧,她只是蹙眉,不像惊讶的样子。这么说来,她的确早已得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了。
  颜如玉心中很不是滋味,“孩子是夙昔日的?”
  容四海却矢口否认,“我没有怀孕。”
  颜如玉又问:“此事你告诉他了吗?”
  容四海:“我没有怀孕。”
  颜如玉双眸微眯,视线如针孔般深深扎进容四海心中。“别告诉我你想暗中处理掉这个孩子。”
  容四海的回答仍是那句,“我没有怀孕。”
  颜如玉突然转过身,二话不说从枕底抽出一把匕首,猛地朝她的腹部刺去。
  容四海猝不及防,脸色大变地尖叫出声,本能地闭上双眼不敢面对即将发生的血案。
  然而那利刃却在仅隔一步之遥处及时止住,并未真正刺破她的血肉。
  容四海缓缓睁开眼,却见颜如玉的神色冷峻如覆了一层寒冰的磐石,“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孩子的存在,这种处理方法是最直接亦是最保险的。”
  一句话便将容四海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她认输地垂下头,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平扁的腹部,娇小的背影显得毫无依靠,凄凉孤冷。
  容四海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清泪,摇了摇头,道:“不行,这是我的亲生骨肉,我怎能狠心让他还没来得及见过世间的第一缕阳光便将他弑杀。”
  “那么生出来便是了。”
  容四海却又是摇头,哭得更厉害了。“不能流掉,也不能生。”
  她简明扼要地同颜如玉提起云青雨与童恩的事,以及夙昔日短期内不允许她怀孕这个重点。
  颜如玉听后陷入了沉思,不禁为她的后路忧愁起来,“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这种事瞒得了一时、可瞒不了一世,最迟拖到五个月大便能看出腹部的起伏了。”
  容四海揉了揉眉心,亦是一筹莫展。“我哪有什么打算,走一步便是一步吧,待到大腹便便时,胎儿也已成形了。夙昔日是重情义之人,怎么说那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应该不舍得吧。”
  正这般说着,忽闻帐外传来一阵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还有衣袂摆动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容四海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将披在肩上的衣服裹得更紧了些。
  门帘被“唰”地一声掀开,外边站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虎背熊腰、高大魁梧,光他一个人便将满室的阳光都遮住了。他方正的国字脸被浓密的络腮胡占领了半壁江山,还有几道明显的刀疤正是常年行军打仗的最佳证明。
  络腮胡神色不太自然地瞄了一眼地上暧昧不清的两人,握拳掩于嘴边不住地干咳,半晌他才为难地挪开高大的身躯,给身后的人让道。
  夙昔日乌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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