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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一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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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声音大的整个精舍都有了回音:“人家就知道寒最好了。”哇,真可怜,萨秋荻屏着笑,青石地板都给他抠出洞来了,至于这么气吗?不过,还不反驳?萨秋荻再接再厉:“寒,人家不想这么多人跟着,让他们先回去,留一个侍候就好了,恩……就他吧。”纤指指向时修。难、以、置、信!!时修先怒后惊,他冷峻英明的主子居然如此纵容这狐狸精,若说以前他尚留几分疑虑,那么,此刻也不存在了。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嗲撒娇,听那不正经的声音也知道不是好人家的女孩,配个普通人尚且勉强,想当海后?除非他死!!!时修怒气腾腾的顺着那指着他的手臂瞪去,着实愣了一把,绝尘的面容并非他想象的艳丽而是仅着淡妆,无暇的白嫩肌肤上一双勾人的凤眼既娇且媚,朝他……抛个媚眼?腾,时修的脸红了,气红的,不仅如此,整张脸还有些扭曲:“主子……”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决不能去海宫。“照她说的做。”练绝寒拉起萨秋荻就走,刚背过身去,眼睛里的笑意就再也遮不住了,他打十三岁认识时修,还没见他变过脸。“嘻嘻,”萨秋荻顺从的任他拉着走,不忘再朝他眨眨眼睛,不意外的见他的脸更黑了几分,满意的回过头与小寒交流心得,“满可爱的,是吧?”练绝寒眼睛里的笑不见了,阴沉地瞪了萨秋荻一眼,寒着脸朝房间走去。
  哎?怎么说变就变?萨秋荻蹭的窜到练绝寒怀里,盯着他的眼睛:“小寒……难道你在吃醋?”
  练绝寒移开眼睛,萨秋荻松开手将他的脸捧回来,练绝寒一惊,快速搂住她后仰的身子以防她掉下去,怒道:“你小心点。”萨秋荻不甚在意,兴奋地问道:“有你在嘛,来,小寒,告诉我,难道你刚刚在吃醋?”
  练绝寒干脆伸手将她的脸压到自己怀里,遮住那因兴奋流光璀璨的眸子,亦掩饰自己的尴尬:“没有。”呵呵呵,怀中传来闷笑声,萨秋荻并不强要抬头,老实的窝在他怀里,伸手拍拍他的胸:“小寒,人家最爱你你是知道的嘛,你是最棒的。”他不爱说,她倒不介意吐露自己的爱意给他知道。
  练绝寒的唇不自觉扬起,爱人的甜言蜜语能打动哪怕最冷硬的男人的心。
  “小寒?”回到房间,萨秋荻仍赖在练绝寒怀里不动。“嗯?”坐在椅上,练绝寒把玩着那水滑的发丝。“就是他吗?”你属意的继位者。“不是,他叫时修。”萨秋荻沉默片刻:“真的不当海帝了?”练绝寒没说话,只是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萨秋荻笑了。这厢柔情蜜意,那厢战火连天。齐笑衍险险避过那毫不留情的一拳:“喂喂,干吗只照着我打?”时修道:“那女人是怎么回事?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认识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这下好了,本来观战的齐研绿跳起来过去就是一腿:“臭石头,你说谁不三不四?”
  时修避开,气急败坏:“野丫头,难道你也被那种女人收买了?”齐研绿又要扑过去,被印莫眼明手快地抓住,只得恨恨骂道:“不许说荻姐姐坏话。”
  时修气急,又望见齐笑衍得意洋洋的笑脸,恨得绕过印莫扑过去就打:“你个死娃娃脸,有种别跑。”齐笑衍的笑脸僵住,眯起眼睛冷笑两声:“很好,死石头,你成功的把我惹火了。”也不避了,扑上去就跟时修缠斗起来。齐研绿看傻眼,叹气都懒,这两人,打小三句说不上就开打,偏感情却好得很,开始还有人劝劝架,后来再到这种时候……“莫哥哥,我们走吧。”懒得理他们。印莫没意见。
  
                  
途中
  “哎呦,好好的一张俊脸怎么青成这样了?”早上,萨秋荻看到齐笑衍与时修二人满身遮不住的伤,心中偷笑,“好可怕呦,寒,昨天夜里难道有人来袭吗?怪吓人的,人家以后一步都不离开你了。”时修暗嗤,这个蠢女人,贪生怕死又白痴,除了那张脸,真不知好在哪里。但碍着自家主子,不跟她一般见识,哼。不为所动?萨秋荻坐在练绝寒旁边,捧起碗,恶,是菖蒲火粥,砰地放下碗,娇纵任性的声音响起:“人家不依啦,哼,人家才不要喝这么穷酸的粥,时修,你诚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耍着脾气,摔筷子就要走。“坐下。”又好笑又好气地将她拉回来,练绝寒将筷子塞回她手中,“乖,不许挑食。”
  时修梗着气,这叫做穷酸粥?再听自家主子那饱含宠溺的语音,将口中蜜包当作萨秋荻的肉来啃,不行,绝不能这样下去,萨秋荻绝对配不上主子。萨秋荻垮着脸坐下,她讨厌菖蒲。望着时修那愤怒的脸,心情有丝好转:“寒,人家要你喂。”果不其然,对面的脸可媲美盘里这黑晶糕了,嘻嘻。练绝寒弹弹她的额头,宠爱地拿起勺子……“不嘛,不嘛,人家要你用嘴喂。”喝,萨秋荻吓一跳,讨好地揉揉身旁那黑脸,“好了好了,不要生气嘛小寒,勺子喂就好了。”练绝寒无奈地喂给她一口粥,低声警告:“不许太过火。”萨秋荻奸计得逞地笑笑,晚喽,在那迂腐的小忠臣眼中,她的行为已经是伤风败俗万死不足以抵其罪了,瞧瞧,姿势都给她摆起来了……时修扔下手中味同嚼蜡的食物,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跪于练绝寒面前:“主子,此等毫无教养不分场合的女子,万万不可入宫啊。”萨秋荻忍着笑,火上浇油:“不分场合?哎呦真是的,鸡蛋里挑骨头,人家只是忍不住想撒娇嘛,啊,人家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对不对?一定是这样。寒,他是不是还没成亲啊?也难怪,他这么暴躁一定没人敢嫁他,好可怜哦,不如我们……”天真无知又白痴的内容及娇嗲的声音彻底摧毁了时修的理智,他跳将起来,扑过来就想掐死这狐狸精,待发现自己做了些什么,立马羞愧地收回前倾的手臂,复跪回原位,坚定又含着羞惭的声音响起:“主子,请……”突如其来的爆笑截住了他后面的话,齐笑衍实在是忍不住了:“哇哈哈哈哈,时修,哈哈哈哈哈,时修你太可爱了,天,真想不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噗哈哈哈哈……我的天,我实在受不了了,谁来给我一刀吧……哇哈哈哈……”本来齐研绿是拼命忍着笑来的,她从未见过时修哥哥被人气成这样子过,还是荻姐姐厉害,呵呵呵呵呵……就连印莫,虽说不似他们兄妹肆无忌惮地笑出声,可那高扬的嘴角却再也忍不回去。
  时修握紧拳头控制自己不上前去轰掉齐笑衍那嚣张的嘲笑,咬牙切齿地瞪向萨秋荻,却发现自家主子的唇角竟然也是勾、起、的!!!时修逃了。齐笑衍呆了呆,又是一阵爆笑。“你们嘛都不知道要克制一点,”萨秋荻嘟嘴抱怨,“这下可露马脚了,以后没得玩。”时修是迂腐不是愚蠢,待他冷静下来铁定会怀疑整个事情。“不过,”萨秋荻撒娇的摇摇练绝寒的胳膊:“能让小寒开开心也好。”
  齐笑衍犹存笑意地撇撇唇:“荻主子你都不知道害羞的吗?”光天化日之下说这么肉麻的话。
  他已经准备好接荻主子的话了,岂料竟是自家主子懒洋洋地递过来一瞥,这一瞥瞥地他那残存的戏谑嗖的一声一丝渣渣都不剩,老老实实地低头喝粥。至于萨秋荻之所以没有理会齐笑衍,是因为重新递到她眼底下的粥:“凉了。”可怜兮兮地望着练绝寒。练绝寒拿勺子舀起一匙,没见他有多余的动作,那粥便升温冒了热气:“乖,你昨夜有些咳嗽,还是你喜欢吃药?”萨秋荻心中温暖,就着练绝寒的手乖乖的吃下去。待时修冷静下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正如萨秋荻所说,他迂腐但不蠢。当时,他欲伸手致萨秋荻不利,可主子并未拦他,以萨秋荻受宠的程度,这并不寻常。除非……主子将所有事情看在眼里,而他又确信主子并非是非不明之人,那么……就有一个可能……萨秋荻在耍他……不……
  时修甩甩头,脸色铁青,他不相信他竟被个女人耍得团团转,这不可能!
  没意思,萨秋荻懒洋洋地窝在练绝寒怀中,跟他共乘一匹马。这个时修,打那天跑出去开始,便经常不言不语地观察她,年纪轻轻地像个老头子,真难以置信他竟和齐笑衍是朋友。
  “小寒,你说这时修怎么这么关心你娶老婆的事情?”萨秋荻换个姿势,脸颊亲密地粘在练绝寒胸膛,嗅着她最爱的让人身心放松的味道,舒服的叹口气,有了睡意。练绝寒俯首望着怀中小人猫咪一般蹭着他胸膛的动作,微微一笑,将披风裹紧些,淡道:“因为海后可与海帝共同治理海上天下。”“哇,”萨秋荻不是很热衷的惊叹一声,“幸好你肯跟我私奔,不然我想当你老婆还得费好大一番劲。”练绝寒拍拍她,她既不在意,他也就不用告诉她,因他父亲缘故,他已将大部分权力收回,他的婚姻,那些老臣无权置喙:“想睡?”萨秋荻点点头,声音已有些模糊:“还不是因为你……到了海边叫我……我要清醒着上船。”接应的船已经靠岸等待,她可不想睡上去。“好,”收紧手臂,“睡吧。”“主子。”时修趋马上前。“何事?”迟疑片刻:“您真的要迎她做海后吗?”练绝寒没理他,时修立马就知道自家主子是铁了心。“可是主子,”时修犹豫提醒,“您离宫之前准了邵易攸帮您选后,此时他已经选出三位合适女子入宫静候,只待主子回去择一大婚呢。”这萨秋荻娇娇柔柔的,怎敌得过海上巾帼?
  “无妨。”他忘了这件事,不过,他相信小乖可以处理。练绝寒睇一眼全心信任的绝美睡脸,发现自己竟有了期待的心情,期待萨秋荻为了争夺他而绽放的美丽。时修不再多话,深思的目光再次打量一番主子怀中之人,静静的退后与主子拉开距离。主子竟然毫不在意?这个萨秋荻,有那番能耐么?
  
                  
世间安得双全法
  已经可以望见船只,练绝寒低头想叫醒萨秋荻,却发现她已经醒了,正瞪着眼睛望着他的船。
  再走近些,练绝寒将马停下,她在看;练绝寒将她抱下马,她在看;练绝寒揽着她走到海港,她仍在看。直到船上所有船员朝着他们跪下,齐声大喊“参见绝帝”时,她才眨眨眼睛,醒过神来。
  来接他们的是一艘三层桨战舰,距萨秋荻目测,战舰的船身长达38公尺,船身最大宽度大约不超过4公尺,舰首有撞角,是标准的古代战舰。然而,最让她震惊的是它后方那艘超级战舰,长约130公尺的船身,应该是四十排桨战舰,没有撞角,但有锚和甲板,并且有重型弹射器装置,萨秋荻几乎可以看见三层桨战舰配合着它是怎样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她忘记了,练绝寒不仅是海帝,还是海盗,所向披靡的海盗。
  他们先是上了三层桨战舰,然后由它送上巨舰。萨秋荻震撼并感动地拉着练绝寒四处逛,然后……开始拧眉。倘若小寒不做海帝,那在这广阔的海面上抢下任海帝的生意?那下任海帝是全力绞杀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多尴尬的境地。可是若继续做下去,那一堆责任道义得失权衡接踵而来,他们还能像现在漫不经心随心所欲吗?“喂,你说荻主子这是怎么了?”甲板上,齐笑衍三八兮兮的碰碰齐研绿的手臂。
  “不会是不舒服吧?可是早些时候还兴致勃勃地拉着主子逛船呢。”齐研绿有些担心。
  印莫犹疑地望一眼萨秋荻,主子被请去议事,她没有跟去,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发呆。
  “没准知道了得跟三个女人竞争,害怕了呢。”时修没好气道,这个女人不嚣张跋扈他还真不习惯。“咦?你怎么在这里?”齐笑衍侧头,更没好气,“你们这些所谓的智臣不就喜欢挤在一起想坏点子吗?跟我们外将呆一起干吗?”时修不甘示弱:“听起来倒像我们委屈你,可你这豆渣脑袋有点子挤吗?还有,什么智臣外将,明明是你们懒,才一个个借口往外溜。”齐笑衍跳转身,哈哈哈大笑三声:“是我们懒吗?是你们身手迟钝吧。”
  时修青着脸,望见他眼眶淤青又展眉笑道:“哦?那你这个身手灵活的人怎会被我这个身手迟钝的打得遍体鳞伤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齐笑衍扑过去,二人重新开打。印莫齐研绿黑线,这也能打?望望天色,快吃晚饭了,正在考虑要不要拉架时,练绝寒出来了。随意瞟了眼厮打的二人,若无其事地绕过去走到萨秋荻身边,环住她,陪她一起靠在船边望海面。将全身力量交给他,萨秋荻不想说话。练绝寒皱皱眉:“小乖,你这是怎么了?”萨秋荻转过身子贴到他怀中,还是不说话。练绝寒皱皱眉头,伸手将她挖出来,对上她的脸,金银瞳中闪过笑意,好忧郁的一张脸……
  萨秋荻自然是看到了,愤怒地狠狠撞入他的怀抱,势必要让他一个踉跄,可惜功力相差太多,自是无法如愿。“好了好了,不笑了,”练绝寒温柔地安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萨秋荻挣扎了一下,很不甘心地开口:“最近事情太多,我忘了你是海盗。”
  练绝寒哑然,有什么必然联系么?拍拍她的背,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见他不懂,萨秋荻抬起头来:“人家不喜欢你做海帝,可是喜欢你做海盗啊。”
  “……有联系吗?”萨秋荻愣了半晌:“难道是我认知错误?小寒,这海上,海盗们都是和睦相处的吗?”
  “自然不是。”练绝寒睇她一眼,“只要不是自己人的船,都会击沉。”
  “可是为什么海盗们不联合起来呢?”萨秋荻不解的问,如此一来战斗力不是提升很多吗?而且不用担心同类攻击。无知的问题博得练绝寒一哂:“这是海盗的规则,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迎风搏浪,生于海死于海。”说的萨秋荻心有戚戚焉,夸张地挥臂大喊:“不自由,毋宁死!”已经休战的时修挥袖擦了擦口角流下的血,若有所思的望了萨秋荻一眼,转身回舱擦药,王八蛋娃娃脸,真他妈狠,疼死了。齐笑衍也好不到哪儿去,哼哼着吆喝小妹来扶他,死石头臭石头,真把他当石头打啊,不过,嘿嘿,你成为笑话的那一天,很快就到来了。看我见到邵易攸他们不把你的糗事讲给他们听,哼哼哼唔,混蛋,痛死他了……练绝寒占主舱,空间很大。萨秋荻打开小窗,风带着海的气息迎面扑来,湿润清新,萨秋荻忍不住深深吸一口。入夜的海面是黑蓝色的,与黝黑的天空不分彼此,星星就像晚礼服上的亮钻,画龙点睛,将夜色映得熠熠生辉,似乎伸手就能摘下来。望着这无垠的夜空,白日的考量又缠上心头,苦恼的撑起下巴望着天,不搭扎地想到哈姆雷特中的 “to be or not to be” ,苦中作乐的笑起来。练绝寒来到她身后,环住她,将下巴抵在她肩上,亲昵地与她共望星空,突然觉得,看了二十多年的星星似乎耀眼起来:“笑什么?”萨秋荻拿脸蹭蹭他的:“小寒,我好喜欢海盗的生活,刺激又冒险,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练绝寒静静听着,她下面要说的,应该就是今天一整天令她烦恼的事情吧。
  萨秋荻又挣扎半晌,咬咬牙,毅然道:“小寒,你还是做绝帝好了,我们赶快生个小孩,然后把帝位让给他,就不信老子跟他分杯羹还会有人说闲话。”练绝寒黑线,张口要说些什么,就见萨秋荻急匆匆地关上窗户站起来,拉起他便走到床边:“第一胎,一定要个儿子。”把想说的话吞回去,练绝寒缓缓拉开唇角,既然如此,那就……如她所愿,一切都是她的主意,他……只不过是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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