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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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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公孙身后,,握住他攥着刀正比划着的手,改了个方向,道:“你看,到应该是这样进去的,但是完全用不上力气,只有在战场上砍对方马腿的时候,我们才下令这样用刀。”
公孙若有所思的按着他的方向砍了一下,庞统继续道:“不对,要这样。”然后握着公孙的手动了一下:“懂了?”公孙点头,皱着眉头盯着刀发呆。半晌,又凑过去盯着那伤口看起来,若有所思道:“扶桑刀的用法,只是最后把刀留下了,大概是为了混淆我们的判断。”
庞统眯眼想了想,点头:“有道理。”然后贴着公孙的背蹲着晃悠。
公孙被他晃悠的烦了,挪了个地方,眉头拧成个疙瘩:“王爷,学生一直想问,您不在大人身边,在学生这里做什么?”
庞统又凑过去,道:“大人身边有黑狐跟着呢,我来这边看看。”
公孙在挪过去,道:“王爷没有军务要处理么?学生这里有王朝马汉就好了,不用劳烦王爷。”
庞统挠了挠头,一脸大义凛然的表情:“没关系,我闲着呢。”
公孙张了张嘴,低头继续研究伤口。半晌,站起身跳下了床榻,吩咐了衙役收尸。然后背着药箱子下了楼,一路急性,满面愁云。庞统挑了挑眉,不怕死的蹭上去,问道:“我说阿策啊。”
公孙手一抬,指缝处夹着三根银针。
庞统吓得一激灵,按下他的手道:“公孙先生莫要见外么,毕竟展弟回来之前,开封府的安全由我负责,咱们也算是同僚了,我就是看先生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
公孙长叹口气,道:“回去再说。”说着瞟了庞统一眼,在心中叹气,‘展昭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学生快让这闲散王爷逼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孙的召唤太强烈,远在陷空岛的展昭狠狠打了三个连环涕,惊的白玉堂拔腿就往闽秀秀的药庐跑。被展昭伸手拽住,道:“泽琰,无碍,啊啾,太辣了,啊啾。”
白玉堂怔了一下,伸手把展昭面前的辣椒面推出去老远,然后往他面前放了一碟子酱油和一碟子醋。
展昭感激的朝他笑笑,扯住他的袖子低声问道:“泽琰,怎么不见花公子,他不来么?”
白玉堂到是极无所谓的道:“他一向如此,饿的时候自然会自己来。”说着夹了块鱼肉,蘸了醋送到他唇边:“猫儿,尝尝这个,三嫂的拿手菜。”
☆、第19章 死人棺
展昭本还在想着那给他铜镜的老人家,可这厢白玉堂送到嘴边的鱼肉一入口,立刻就变成了,刚刚怎么了?不记得了。一双猫眼弯成月牙,看着白玉堂直点头。这鱼太赞了,吃进口中嫩滑可口,鱼汤的味道完全入了肉。
闽秀秀瞧着展昭也倒吸了口气,扭头看向白玉堂。眼中满是:“老五,这个‘五弟妹’大嫂双手双脚赞成,需要大嫂做什么,只管开口!”
可惜,闽秀秀的好意白玉堂是没接收'着了。此时白老鼠已经被展昭那馋嘴猫儿的表情晃的晕晕乎乎的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往展昭盘子里添鱼肉,添的展昭怪不好意思,另一只手在下面用力捅白玉堂大腿。
正这时,一道黑影迎着月光落到院子里,把手中一个陶制的酒缸往石桌上‘咚’的一放,自己很是自然的坐到了白玉堂另一侧。
众人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偷瞄了展昭白玉堂一整天的六寸箭花童。
他放到桌子上的酒缸白玉堂更是怎么看怎么眼熟。花童拍拍桌子,笑道:“行啦,白老五,这就是从你院子里挖出来的。”然后身子跨过白玉堂,凑到展昭面前,给他面前的空碗倒了满满一碗酒:“昨晚花某人多有得罪,展大人大人有大量,喝了这碗酒,算作是原谅了花某人,展大人,可好?”
展昭看着面前酒碗有些为难,却见花童见他不语,直接端碗,一饮而尽。然后也不管展昭喝没喝,自顾自的开口道:“展大人来此是为公事吧?”
展昭放下手中酒碗,微微点头:“正是。”
花童又给自己满了一碗,小小喝了一口,慢悠悠道:“花某人觉得啊,这酒,总是要在公事之后喝,才舒坦,不知展大人以为如何?”语罢,端了碗,拎了酒缸,晃晃悠悠的就往院子外面走。
展昭蹙了眉,手指往怀中的铜镜处探了探,猛然起身,抱拳道:“卢岛主,诸位,恕展某人失礼,他日定当登门赔罪。”言罢,抓起桌子上的巨阙,转身离席便出了院子。
然后皎白的月光下,一个白色的影子跃上半空,鹞子一般在空中划过,消失在月色中。
紧接着白玉堂也追了出去,跑到渡口,却见展昭已经掰下了一块用来登岸的木台子的木板。扔进水中,单脚踏上去,巨阙由双手握着横在后腰,另一只脚不轻不重的蹬着水面。然后整个人就踩着木板,速度极快的往松江府去了。
白玉堂怔了怔,也掰下一块木板来,扔进水里,踩上去追自家猫儿。
后面徐庆扶额,蒋平拍拍他,道:“早跟你说了,今天你诸事不顺,这渡口要明天修的。”
松江府的渡口旁盖着一间小木屋子,屋子外面还用简陋的篱笆拦了一个小院子,每晚都会有守夜人住在那里。展昭上了岸,把板子往篱笆边上一撮,远远的便往那茶棚看,那里早已没了人。展昭仰头,在空气中轻轻嗅了嗅,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一直温和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深处透出了一丝警惕。
白玉堂快步上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眉头也是微蹙:“猫儿。”
展昭回手拍了拍他的手,身形一晃,人已经立在了守夜人的小屋屋顶,伏下身子,把耳朵贴在木板上,屏吸,仔细的听。房间里的人,呼吸极其平稳,细微,几乎不带半点波澜,绝对是练内家功夫的高手。只是较之展昭和白玉堂,还是差上些火候。
展昭伸手把主房檐,一个翻身跳了下来,抬脚便踹开了门,闪身进了屋子,直奔里面由布帘挡起来的里卧。身形快的几乎留不住残影,床上的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展昭进了身,才抓起身边的佩剑,一骨碌爬起身来,破墙而出。
却没想白玉堂抱着刀正在外面打着哈气,瞧见人出来,连刀都懒得出鞘,抬手就朝着那人的脖子砍过去。也不知道他是想把人敲晕,还是在用点力直接把人敲死。
那人惊了一下,往旁边躲过去,口中笑道:“原来是白五爷,久仰大名,不知白五爷什么时候也做了那朝廷的走狗了。”
白玉堂闻声顿了一下,淡淡道:“你的声音我听过。”
那人明显怔一下,又听白玉堂回头对忙着挑眉的展昭解释道:“四年前吧,咱们认识的前几天,江湖械斗,死了几个小喽罗,我刚巧路过。”
闻言,那人唇角突然一勾:“原来如此,在下只说了一句话五爷竟然就记住了,真是荣幸之至,只是没想到,在下与五爷竟是旧恨新仇。”
白玉堂拿着刀的手背到身后,把目光从自家讨喜的猫儿身上挪到那人身上。声音慵懒的问道:“所以,这次又与你们‘死人棺’有什么关系。”
那人佩剑依旧横在胸前:“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道上的规矩,五爷也请不要多问。”
白玉堂晃着手中绝尘,问道:“猫儿,管么?”
展昭一个纵身,落到他身侧:“自然要管,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那人怔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展大人真是,与传言不符,见面,不如闻名啊。”顿了一下,不等展昭再开口,接着道:“在下离生,久仰南侠威名。”
展昭似乎是对他刚刚挑衅似的话不甚在意,双手握剑被在身后,慢悠悠道:“好名字啊,好名字,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知你要消的灾,可是与展某人有关?又或者,就是展某人?”
离生笑道:“展大人误会了,借在下几个胆子也不敢与接展大人的单子,只是,却是与展大人有关,只可惜,在下这是要无功而返了,展大人,后会有期。”言罢一个鹞子翻身,竟是直接潜入水中。
展昭蹙眉:“水遁术?瞧样子,应该不是古术了,该是东瀛的。”
白玉堂点头:“‘死人棺’存在多年,却只有需要的人才知道它的存在,且每个与‘死人棺’有交易的人都被要求严守秘密,‘死人棺’杀手也分个三六九等,高手也确实不容小觑,水遁,木遁之术,还有一些不入流的小计俩也确实有人会用。”
展昭闻言,偏过头去瞄他:“哦,只有需要的人才知道啊,哦。”
白玉堂无奈的笑着,,伸手去遮他的眼睛,手心却被他长长的睫毛扫的微痒:“你这猫儿,想些什么呢,白爷爷若有要杀的人,还需假借他人之手?如今需要白爷爷如此费力去杀的人,还没出现呢。”
展昭攥住他的手,拉下来,笑眯眯问道:“那白五爷就给展某人说说,您是怎么知道的呗?”
白玉堂反手攥住他的,捏着下颌思虑半晌,道:“猫儿想知道?给白爷爷‘喵’一声,就告诉你。”
☆、第20章 感情这东西
白玉堂言罢,展昭就噤了声。不过没有转身就走,而是扒着白玉堂的胳膊,鼓着腮,不错眼珠的瞧他。
白玉堂被他瞧的笑了出来,道:“‘喵’一声听听,又不会少块肉,白爷爷记性时好时坏,当心一会儿便忘了要说什么。”
展昭闻言‘啧’了一声,挠了挠下颌。环顾四周,确定了除了他们两个在没有一个活物后,攀着白玉堂的肩膀凑到他左耳,学着小猫奶声奶气的叫了声‘喵’。
声音一落,白玉堂直接愣住了。展昭这一声‘喵’,叫的他半边身子都酥了。想也没想便捏起展昭下颌,狠狠亲了一口。声音老响,羞的展昭又红了脸。
在白玉堂身边呆着,总有一种随时要气血上逆,吐血而亡的错觉。
展昭上前一步,揪住白玉堂衣襟:“叫过了,快说。”
白玉堂笑嘻嘻道:“不过是白爷爷被他们盯过罢了,这个‘死人棺’么,怎么说呢?”话音顿住,捏下颌望天,似乎是在纠结怎么解释,半晌,才又开口:“‘死人棺’应该不能说一个什么特别严谨的组织,一定要说的话,应该是一个据点,买凶的去,被买的也去,买凶的把线索和订金留在一口棺材里,被买的哪个觉得合适,就直接过去把棺材抱走算接了单,然后会有时间限制他把任务完成,完成了,就把订金拿走尸体塞在棺材里放回去,介时,‘死人棺’的中间人会把下一部分钱给他送来。若是时间内没完成,就把棺材放回去,自会有下一个杀手来接单。”
展昭挑眉:“被盯过就知道这么多了?若是如此,展某早成了‘江湖百晓生’了。”展昭伸手抓住白玉堂胸前的一缕长发,在指间搓捏:“不过我很奇怪,哪个人嫌命长,竟然敢买你白五爷的命,又是哪个杀手不想活了,敢接这个单子?”
白玉堂笑道:“白爷爷不过是捣了它一个分坛,自然就都知道了,可惜,中间人闻声逃了,买主和杀手又重来不会接触,所以白爷爷到现在也不知道谁是买主。而且,四年前白爷爷刚刚出师,还没多少人知道。”
展昭继续追问:“那,他出了多少银钱?”
白玉堂道:“十万两白银吧?记不太清楚了,白爷爷现在身价可不止这些。”
展昭闻言点头,若有所思。白玉堂失笑,拍了拍他的脑瓜顶,身子前倾,贴着展昭耳朵道:“行啦,猫儿,那些银钱算什么,你若是想要,白爷爷可以给你十万两黄金还不止。”言罢,张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这猫儿,嘴巴、耳朵的都是又软又香。
展昭身子一僵,赶忙伸手去推他。可推了两下他又不动了,鼻子动了动,使劲吸了两下。原本乖巧略带羞涩的眼神慢慢冷下来,慢慢张口道:“杀气。”
白玉堂一怔,松了口瞧他。杀气用闻的?
展昭回手捏了捏白玉堂腮帮,一个纵身跃了出去。在空中使了个燕子三抄水,凌空翻了个身。又如飞鸟一般滑行了好远,也不知怎么又借了个力,最后稳稳落在远处的房顶上。然后又一个闪身,躲进了房檐的阴影中。不过到是不忘了在躲进去之前朝白玉堂招了招手。
白玉堂无奈,可惜对于展昭,他真是一点招都没有。只得也纵身追过去,准确的挨进了展昭躲着的小缝隙,刚要张口问一句‘怎么了’,却被展昭预先捂住了嘴巴。
白玉堂不满的皱眉,展昭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面颊。摸了两下后停住瞧他,然后又兴致勃勃的摸了几下。末了还伸手点住他的鼻尖,轻轻往上一推,差点喷笑出来。见白玉堂眉头皱的紧了,才松开手转而去揉他的眉头,然后眉眼一弯,笑的好像孩子得了糖一般。白玉堂立刻没了脾气,无奈的瞧着他。
两个人正对视间,余光处几道黑影略过,展昭立刻挪开目光,像追猎物一般盯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的拍拍白玉堂示意他跟上。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第一下拍在了白玉堂脸上,第二下拍在了头顶。
白玉堂看着他有点哭笑不得,这猫儿算是混熟了,没事就动手动脚,有事也动手动脚。虽然不见外是好,但这样是不是太调皮了?正想着,展昭又贴着墙壁窜了出去,在夜色里真的就像一只猫,迅速无声的在房顶上窜来窜去。只是这次穿着白玉堂的衣服,便由一只小蓝猫变成了一只白猫。
白玉堂暗自为自己叹气,竟然相中了一只这么能到处乱窜的猫。
感情这东西啊,真是微妙,爱上了,那整个人就变了。
以前的白五爷绝对是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字;能坐在一处喝茶,绝不跑到别处吃饭。可是一遇上展昭,他恨不得把心里想的,知道的全讲给他听;如果展昭呆不住了要跑,他绝对是半点怨言都没有的跟上去。
只要能守在展昭身边,只要能嗅到他身上的淡淡茶香,他可以抛弃自己最爱的佳酿;只要能看着他,随时随地的和他说说话,他可以每时每刻都跟着他到处跑。
应该是任谁也不会想到,江湖上随意散漫,洒脱不羁的白五爷,这心里头一但装了人,竟然也会变得这么小家子气。就像孩童和他钟爱的玩具,定要时时看在眼里、捧在手里、护在怀里才能安心。
白玉堂转念想想,这才认识了几天,自己竟然就这么死心塌地了。大概是因为展昭这坛酒酿的太醇,单单只是嗅到了酒香,便让他醉了。
展昭不知道白玉堂现在在想些什么,只是顾着不远不近的跟着前面的灰衣人。追了直有一刻钟,前面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展昭一个闪身,拽着白玉堂躲到了树冠中。
几个灰衣人停在了城郊一间城隍庙前,还不见有什么表示,便听‘吱嘎’一声,那老旧沉重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然后,展昭今天一早在渡口遇到的,那位扔铜镜的老者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灰衣人们明显一愣,然后为首的笑道:“老爷子有自知之明。”
老者也是一笑:“老朽昨日夜观天象,知有贵人相助,今晚定会化险为夷,便选了这个不会打扰别人清梦的地方住了住。”说着笑眯眯的朝着展昭白玉堂藏身的树招了招手:“展南侠,老朽等了你们一天了,有吃食么?”
展昭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拍了拍衣服,摸了一圈,然后扭头瞧白玉堂。白玉堂连拍都没拍,朝着展昭把手一摊。那意思,‘你听说过白五爷会在身上带吃食?’
展昭挑眉,伸手在白玉堂身上一阵‘摸’,果然是什么也没找到。末了收回手,纵身跃出树冠,稳稳站在老者面前,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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