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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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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究竟为何,要寻求庇护。”
那人微微叹气,道:“在下姓李,名子珩。便是杀死几名花魁之人。在下此举也是被逼无奈,今日前来也是走投无路,在下只望开封府诸位能给在下留条活路,在下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展昭闻言,神色难得的冷了下来,手中棋子拍在了桌面上:“阁下手上沾血,难道是想展某做那不忠不义之人!”
李子珩把竹笛竖插在腰间,表情竟是丝毫也不担心:“因为在下所知,可救万民于水火。”
展昭追问:“既然如此,他们又为何将你列为弃子。”
“正因为知道的太多了。”李子珩长叹一声,道:“在下却还是命好的,比如舍妹,便是难逃一劫。当日舍妹'湘鸿'借尸盾走,却不料前几日还是死于非命,在下自知大难当头,只好来开封府寻求庇护,希望能以在下所知的所有秘密换自己一条性命。”
庞统把伙计新端上来的酒倒了一大碗,一饮而进,道:“若是军中,你这种人定是要千刀万剐了的。”
李子珩浅笑:“王爷息怒,相较万民而言,在下实在微不足道。”然后看向展昭:“不知展大人,意下如何?”
展昭握紧了手中杯子,半晌,道:“你先随我会开封府,等待大人定夺,恕此事展某不能做主。”
☆、第50章 世事难料
庞统本是想给那小九接个风,实际上也是和展昭、白玉堂抛开案子,好好喝一顿。没想半路跑来了个李子绗,一席话,把几个人一天的兴致都搅和没了。
展昭握着巨阙起先起身,朝庞统、公孙恭身一礼,道了句‘失陪’,转身带着那李子绗走出雅间。白玉堂也抓着刀,道了‘告辞’离开,表情淡漠,看不出对这事情有什么看法。
小九歪脑袋瞧着他们,在看看庞统和公孙,果断道:“我今天跟你们混了,那边危险。”
庞统笑笑,拍了拍桌子,道:“他们忙着,咱们总不好为了这么个人就苦了自己的五脏庙。”然后扯着嗓子朝外面喊:“伙计!上菜啊!”
楼下伙计应声,一路小跑,估计是去厨房催菜了。中州王的菜,可不能拖。
展昭一路黑着脸往回走,那个李子绗便紧紧跟在他身侧。面带浅笑,瞧样子似乎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很是无所谓。
三人一路无话,展昭脚步越走越急。白玉堂跟在他身侧,目光不时的往旁边瞟上一眼。然后收回目光,伸手拍了拍展昭的肩膀。他手刚落下,便见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屋顶上,有几颗脑袋探了出来。目光扫过展昭、白玉堂,最后锁定了他们身后的李子绗。
几人只是看了一会儿,转身却是离开了。不知是自知不是展昭、白玉堂的对手;还是另有打算。
展昭在被白玉堂拍了拍肩头后只是微微点头,表示他知道有人跟踪。然后继续负手往前走,似乎对身后的李子绗好不在意。
又走了没多久,李子绗在他们身后淡淡开口:“在下以为,展大人会问些什么呢,没想展大人一路无言,令在下甚是惶恐啊。”
展昭瞧着不远处的开封府大门,面色似乎有所好转,用着白玉堂平时与别人说话时的慵懒语气道:“开封府就在前面,展某若要问些什么,也是会回了府再问。况且大人之意如何,展某尚且不知,岂会先受‘贿赂’,李公子也不必着急,待会儿见了大人,自然是给你时间,说个尽兴。”顿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道:“李公子可曾想过,即便是大人不答应,你也别想在跨出开封府一步了。”
李子绗闻言竟是一脸‘欣然’的点了点头,手中把玩着竹笛,跟着展昭往前走。口中答道:“在下既然来了,便没想过从开封府出来,不过你们答不答应,却是能决定在下说不说。”
王朝、马汉执刀站在大门口,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三人一怔。这三人,两个在前,一个在后。表情各不相同,也互相不说话,气氛看着很是诡异。尤其是展昭,虽然一路上他面色已经好了许多,但也是冷的吓人。确切的说,是开封府众人从未见过的。
若说上次看见了那两个刻着‘展昭’、‘白玉堂’名字的小棺材时,展昭的表情是兴奋和不爽。那现在的展昭完全就是想要杀人了。
三人上了石阶,展昭看向门口王马二人时,表情温和了些,然后扯起唇角露出个很不自然的笑。把王马二人看得一个哆嗦。然后目光越过展昭,看向他身后的李子绗。
展昭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一脸云淡风轻到欠扁的人,转回头问道:“王大哥,大人可回来了?”
王朝摇头:“还没呢,刚刚八王爷府的黑狐大人来过了,说是大人用了晚膳后才会回来。”
“如此。”展昭点头,对身后李子绗道:“李公子且随展某进府等候大人。”语罢一掀袍摆,打头进了开封府。
李子绗微微颔首,跟在后面进了开封府。一路往大厅走一路的看,似乎对这个地方很是好奇。
进了大厅,展昭把巨阙往桌子上一拍,转身便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李子绗瞧了瞧他,唇角又勾起了些,转身坐到了展昭对面,然后开始饶有兴趣的打量他。不过奇怪的是白玉堂竟然没有生气,而是在展昭身边坐定,将手中绝尘放在了巨阙旁边。
半晌,突然开口问道:“湘鸿究竟是你妹妹,还是你。”
李子绗怔了一下,随即笑道:“听五爷这语气,相比是已经有了答案了,何必在问在下。”然后打趣似的,道:“正如展大人所说,一会儿包大人回来了,在下自会将事情全盘托出。”
白玉堂点头,往椅子背上一靠,开始闭目养神。展昭闻言后却是若有所思,捏着下颌开始仔细打量起他来。半晌突然开口:“阁下乃是常州人士?”
李子绗笑着看他:“展大人怎么也开始问了?”
展昭尴尬的挠了挠鬓角,没答话,眼珠转向了门口。只听李子绗轻轻一笑,道:“这怎么说呢?在下应该算是常州人,不过,准确的说,也不全是常州人。”
展昭转回头瞧他,李子绗正把玩着自己的竹笛,自语似的,道:“我也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展昭蹙眉:“什么?”
李子绗摇头:“没什么,包大人回来了,两位想知道的也就全知道了。”说着眼神转向门口,其中竟是多了一丝没落。
天慢慢黑了下来,庞统、公孙和小九总算是从醉仙楼回来了。公孙来了大厅看了一眼,被里面气氛弄得有些不自在。
又过了有半个时辰,刚刚过了晚膳的时间,包拯便由黑狐护着回了开封府。进大堂一瞧,怔了一下,快步走到主位坐定。
展昭随即起身,抱拳道了句:“大人。”然后将李子绗的话几乎是原封不动的告知包拯。
包拯闻言也是蹙了眉,却没有像展昭似的当即便寒了脸。而是正声道:“即便是犯人,本府也定会护你周全。只是即便如此,本府也不能因此免了你的死罪,即便本府同意,死在你手上的无辜之人也不会同意。”
李子绗闻言竟是笑了出来,直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将怀里一个小布包拿了出来,随手往展昭那里递过去。道:“早就听家父说过,开封府包大人刚正不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至于展大人,也果然不负南侠之名。”随即正色道:“此物乃家父所留,他说,他替先皇还了些债,但若因此酿成大祸,还请包大人、庞太师和八王爷帮忙。”
包拯面色变得疑惑,赶紧结果展昭递过来的布包,一层层打开,然后便看着一枚小巧的玉佩静静的窝在里面。
包拯看着那枚玉佩直接愣住了,然后抬头看向李子绗:“令尊便是前大理寺卿?”
李子绗咧嘴一笑:“包大人果然还记着家父。”
包拯问道:“令尊所言,还的债,为何?”
李子绗道:“这却是要诸位听在下细细道来了。”然后敛襟,一副说书的表情说了起来。
原来正如包拯、庞太师所想,当年梅夫人诞下皇女,刘后当晚便派人来行刺。另一方面,同时也派人来了大理寺,假传圣旨,企图把夏琴师带走秘密除掉。不过当时的大理寺卿提前一步,在刘后下手之前,把人救走了。同时秘密用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换了梅夫人的。
大理寺卿武功本就高深,做这些到是没有什么难度,毕竟宫中的人手安排他很清楚。
然后便是夏琴师失踪;前大理寺卿辞官回家,然后没了消息;再之后,梅夫人也死了。这件事情似乎就完全过去了。众人却不知,事情,这才刚刚开始。
原来当初夏琴师并未随大理寺卿回来,而是在第二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自此之后便在也未出现。然后小公主在江南长大,全家改姓李。然后便出现了常州李家,李家大少爷李子绗。毕竟曾是大理寺卿,想在常州造份档案还是很简单的。
然后前大理寺卿不见了,多了个经商的李家。
包拯听他言罢,抚须沉思半晌,道:“那湘鸿,便是小公主了?”
李子绗摇头:“常为展大人解围的,正是在下。”
展昭怔怔的瞧他,半晌憋出了两个字:“谢谢。”
李子绗浅笑,道:“展大人客气,李某荣幸。实际上李某能与展大人相识,也多亏了这档子事。至于李某那妹子,却是夭折了。父亲多方打听舍妹消息,临终前也是没有半点消息。”
包拯蹙眉,问道:“那李公子又为何扮作花魁,手蘸鲜血?”
李子绗仰头望了房梁半晌,慢慢道:“家父再怎么想与以前的事情撇开关系也是无用,终究是陷进去了便爬不出来了。若说要男扮女装,多少也是阴差阳错,只是再往后便是身不由己了。然后便是个世事难料。”言罢顿了半晌,接着道:“杀她们也不是因为什么原因,只是几个人接待过该死的鬼,几个人欠了债罢了。李某今日来,只是想告知诸位,此事怕是便照着家父之言去了,只是恐怕不仅仅是简单的是为了复仇了。”
包拯往前探身,表情略带难得一见的焦急:“李公子可否把话将得在清楚些?”
李子绗笑笑,把手伸给了公孙策:“听闻公孙先生乃当世神医,区区小病,定是难为不道吧?”
公孙接过他的手腕,手指搭上去,愣住了:“李公子这是。”
李子绗笑道:“慢毒,几年了,现在等不了了,李某便想着该说的也应该来说了。那几人李某确是杀的冤枉,李某这便去还债了。”
公孙赶紧道:“李公子何出此言,某虽不能马上研制出解药,但若能给某些时间,总会研制出来的。”
李子绗摇头,收回手,伸手搭上自己手腕。半晌,道:“不必了,李某啊,这也是活够了,这辈子大少爷当过了,花魁竟然也当过了,杀手做了,叛徒也做了,值当了。”语罢起身,笑道:“包大人还请看在刚刚李某当了回‘叛徒’的面子上,容李某最后在四处逛逛吧。”
包拯无言,只得点头。若说李子绗确实该死,因为他沾的血太多。但他所经历的,却是他们想不到的。前辈人的债,终究要后辈来背。
☆、第51章 热腾腾的馄饨
天上的月亮像个钩子,银色里透着鹅黄的钩子。一开始瞧着还是感觉挺温暖的,可是看时间长了,总觉着全身发凉,刚刚温暖的劲儿全没了。
院子里早已不能算是树影婆裟,地上只有树枝的影子交错着看,着有些可怜。
展昭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背靠树干,腿交叉搭在石桌上。双手枕在脑后,抬头通过树枝和残存的树叶间的空隙看天上的月亮。
白玉堂铺好了床铺,负着手走到他身侧,抬手在他肩上按了下:“感情用事了?他杀人也是真的,不必自责。要是觉着态度不好,那就去找他喝一杯。”
展昭扭头瞧他:“白五爷也开始安慰人了。”
白玉堂笑笑,转身也靠在树干上:“那得看是谁,白爷爷可不是谁都管的。”
展昭继续看月亮,半晌,开口:“却也不是自责之类的。”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或许就是发呆。”说着把腿收了回来,起身拍了拍刚刚垂在地上的袍摆,伸手去拉白玉堂:“走了走了,困死,爷儿要睡觉。”
刚走了几步,展昭又顿住脚步,扭头瞧白玉堂:“等等,泽琰,记得大人说过,小公主生出来不是丢了么,若是前大理寺卿以自己的女儿替代,怎会是丢了?”
白玉堂斜眼瞧他:“说你傻你还真不聪明,孩子丢不丢,与是否有替换无关,而是要看有人想不想让他丢。”语罢攥他的手:“走吧走吧,天生的劳碌命。”
第二日天刚亮,展昭便爬了起来,现在回了开封府,自然是又要开始干活了。他刚爬下床榻,白玉堂也睁开了眼,长臂一捞,伸手又把他捞了回来。睡眼朦胧,声音也带着睡意:“起这么早?”
展昭拍他的手:“自然,要送大人早朝么,你再睡会儿,等我回来带早饭。”
白玉堂‘嗯’了一声,慢吞吞松了手,又缩回被窝里。
展昭爬下床去,穿戴整齐,去了院子里打水。伸手摸了摸,水有些凉,干脆洗了脸后又打了一盆放进房间里。这样白玉堂起来,水不会那么冰人。等他准备妥当,出了院子去找包拯时,后院里,很少露脸的玄重温正和昨日才来的李子绗坐在树下下棋。
玄重温一子落下,李子绗紧跟,两人一子接一子下得飞快。展昭笑着问了好,继续往包拯的院子走。一直到他走的不见了身影,玄重温把刚刚要落下的棋子又收了回去,道:“展南侠,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李子绗点头:“确实,只是未免有些感情用事。”
玄重温摇头:“那是嫉恶如仇,时间长了你就懂了,他和那个白老鼠,没一个是省油的灯,还有那个公孙,也要小心。”
李子绗面露不解:“公孙先生也是当世豪侠?”
玄重温笑道:“武功到是不会,医术毒术出神入化,他那脑袋要么混降降,要么精明的不的了,怕是你这边事情还没完,就让他揪住尾巴了。”
李子绗笑了起来:“瞧您说的,好像晚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玄重温落下一子,道:“虽不是坏事,暂且也是见不得人的,该你落子了。”
李子绗往棋盘上瞄了一眼,道:“前辈刚刚可不是要落子在此的。”
玄重温‘嘿嘿’一笑,道:“刚刚不是没落子么,快快,我就落这了,该你了。”
展昭刚到了包拯院子的门口,便见包拯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开封府大门的轿子已经准备妥当,王朝马汉跟随在后。到了宫门口,刚好见了庞太师府的轿子也过来了,庞统骑着一匹黝黑骏马跟在一旁。
展昭笑眯眯的上前问好,又被庞太师逮着了一顿夸。
包拯泛着白眼瞪他:“嘿你个胖子,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平时不见你这么夸人呢。”
早朝自然是没有展昭什么事,自己一个人抱着巨阙盘坐在朝房的屋顶晃悠。晃悠来晃悠去天便大亮了,然后朝臣们陆陆续续走出大殿,三三两两的不知在讨论些什么。
包拯、庞太师和八王是最后出来的,三个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展昭挠了挠脑袋,起身一跃,落在包拯身侧,然后笑眯眯的和八王爷问好。
展昭年少却沉稳,看见谁都是笑眯眯的,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八王本就是儒雅贤王,带人温和,看见展昭更是打心眼儿里的喜欢。这会儿见展昭回来,自然也笑着问好,就好像是在和好久不见的侄子说话。旁人看了,根本瞧不出这是王爷和护卫。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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