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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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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一拍巴掌,脱口而出:“这不就是昨天那只猫么。”绝对是啊,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肉乎乎的猫呢,难为它怎么在房顶上窜来窜去了。而且这猫看着胖乎乎,却身姿轻盈,几乎是落地无声。
一旁白玉堂闻言,瞬时黑了脸,原来这就是坏他好事的‘罪魁祸首’啊,估计五爷这辈子也忘不了这只破坏了他‘吃猫’大业的胖猫。
白玉堂伸手一把揪住展昭后领把他扯到自己面前,半眯着眸子盯着他。展昭一口气梗住,慢慢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白玉堂继续盯着他,展昭清了清嗓子,道:“泽琰,此事好商量,咱们先瞧瞧这口井有什么古怪才是正经。”
白玉堂又盯着他瞧了一会儿,慢慢松开手。展昭整理衣襟,挨到井口去,一手扶着井口的轱辘,探头往下看。却不想那木头轱辘早就烂了,此时搭在那里瞧着结实,一上手扶直接就塌了。展昭身子晃了一下,赶紧伸手去撑住井沿。身后的白玉堂也吓得一身冷汗,一把扯了展昭的腰带把人整个带进自己怀里。
展昭没料到他会拽得这么用力,重心不稳,整个人摔到白玉堂身上。白玉堂重心也是往后,展昭这么一倒,两人都是一个咧切才站稳了身子。
两人对视一眼,长出了口气,慢慢挨近井口往下看。此时天已经全黑,井下更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瞧不见,只是听着那堆烂木头掉下去的声音可以断定井确实很深,只是已经没有水了。可是木头落下去的声音很闷,井底不是长了什么、就是有一层什么东西铺着。只是现在天实在是黑,饶是两人目力惊人,手中握着‘夜明珠’也实在是瞧不到井底去。
展昭扒在井沿不死心的一个劲儿的往下看,白玉堂站在一旁也没有出言阻止,只是一只手把他的腰带握得死紧。看了半天,展昭终于是放弃了,站直了身子装模作样的捶了捶自己的腰,然后朝白玉堂双手一摊:“什么也没瞧见。”
话音刚落,一直晃悠着‘吱扭’响的秋千突然‘哗啦’一声,好像被谁大力推了一把。两人只觉脑后生风,回身一瞧,便见那只肉乎乎的大肥猫迎面扑了过来。展昭一惊,伸手扯着白玉堂就旁边躲。乖乖,这可不得了,要是抓了他家白耗子的脸那个是造孽。
那猫扑了个空,一头朝着井沿撞了过去。展昭来不及伸手捞它,只得身子往后一仰,抬脚勾了一下,脚背垫在猫的肚子上把它勾了回来。猫在空中折了个身,翻身跳到了展昭身上。不过这猫倒是有灵性,爪子勾住展昭的袍摆,然后往上窜了几步,坐到了他的肩膀上,倒是一下都没有钩到展昭的肉。
展昭扭头瞧那坐在自己肩上的猫,猫也扭头瞧他,然后‘喵’的叫了一声,用自己毛茸茸的脑袋一个劲儿的蹭他。
展昭怔了下,抬手摸了摸它。猫又叫了一声,轻巧的跳了下去,竖着扫把似得尾巴往前走,走几步又扭回头来朝着两人叫。两人对视一眼,莫名的觉着这猫还挺可爱的。
两人跟着一猫踩着满园的月光,朝着一个角落走了过去。那里有个伸出了很长的一块雨搭,下面竟是一个只容一人侧身进入的小门。猫用脑袋在门上拱了拱,将开着的缝子开得更大了些,然后姿态婀娜的走了进去,回身又朝着展昭和白玉堂叫了一声。
展昭瞧了白玉堂一眼,拿着那珠子起先侧身走了进去。白玉堂紧跟其后,也钻了进去。房间里漆黑一片,月光丝毫照不进来。展昭捧着那珠子满屋照了照,另一只手却被后进来的白玉堂握住了。展昭回头瞧他,白玉堂用拇指摩擦着他的手背,笑道:“继续看,爷护着你。”
☆、第66章 木牌
胖猫见展昭和白玉堂都跟了进来;围着他们的脚蹭了好几圈;然后仰着脑袋朝上面叫了起来。直叫的声音都变了才停歇;然后自己小跑到了一个角落。展昭伸手捧着珠子照过去,正见那猫窝在一个厚厚的棉垫子上舔着毛。见展昭两人看它;又‘喵,喵’叫了几声;低头接着舔毛。
展昭收回目光,把捧着珠子的手举起来往头顶照。房间很高,光线照过去隐约可以瞧见有几根很粗的房梁。然后把珠子塞给白玉堂道:“我上去瞧瞧。”然后翻身跃到房梁上,踩下来一层的灰。白玉堂赶紧退开,伸手在面前扇了半天;口中问道:“看见什么了?”
房梁上展昭只觉着似乎是踩着了个什么东西;硬硬的。伸手捡起来;又从梁上跳下去;凑到白玉堂身边去借光。那是一个方方正正的令牌,木头做的,但是应该做过某些特殊的处理,木质多年丝毫未变。
那大胖猫似乎就是为了引这两人找到这枚令牌的,瞧展昭拿到了,它反而起身用脑袋顶着他的腿把他往外赶。两人瞧了那猫一眼,迈步出了房间。然后白玉堂蹲□,哭笑不得的看着那只猫伸出一只爪子勾住门板慢悠悠的关上了门。
白玉堂瞧着关上的门愣了半天,起身笑道:“这猫是成精了不成?”
展昭双手一摊,末了,道:“再去卧房瞧瞧么?”
白玉堂伸手拽住他袖子:“天太晚了,要来也明儿再来,刚好瞧瞧那井底下都有些什么。”
常州府的展家老宅里,展昭的房间摆设是由展娘全权负责的。直到丫鬟们给白玉堂也搬了个浴桶过来,白玉堂终于知道为什么展昭一提起沐浴就是一脸的苦相了。
两个浴桶相对而放,中间只隔了一层纱帘展昭一直用着的那个是展翔搞来的,说是泡着对身体好,样式还是正常的。可换了展娘准备的那个备用的则是满桶身的猫,黑猫、白猫、狸花,可以说是只有你想不到的猫,没有桶身上没画出来的猫。
白玉堂瞧着浴桶有些无语,伸手指着它瞧向展昭,半晌蹦出一句话:“猫儿?”
展昭无奈的一边脱外衣一边道:“我娘求了画僧智言给画的,你看不下去,咱俩换换也成。”嘴上说着,却是脱了个干净,‘扑通’一声钻进水里,只留了个脑袋露在水面上。
白玉堂唇角抽动两下,也除了衣物进了水中。伸手把纱帘撩起来系成一个大疙瘩,趴在浴桶边沿瞧着展昭:“猫儿,那牌子拿出来瞧瞧。”
展昭瞧了眼离他们有一段距离的桌子,在看向白玉堂,摇头。白玉堂环顾四周,瞄到了放在一旁的绝尘刀,努力伸手抓过来,伸长了手臂用刀尖去钩。展昭屏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他。白玉堂也聚精会神的努力去钩,刀尖在令牌边沿一段距离的地方晃来晃去。
最后白玉堂微微探身,总算钩到了令牌上面系着的带子,往上一挑。令牌凌空飞了过来,被白玉堂探身接住。
展昭瞧着白玉堂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微微眯起眸子。真是,各种‘赏心悦目’,这白耗子皮肤真好,身材也好,身上还滚着水珠。展昭脸一红,把自己泡进水里。
白玉堂接了牌子重新缩回水中,再回身一看,展昭不见了。定睛一瞧,展昭整个人泡在水里,水面是一溜的小水泡,半晌展昭探出头来,深深吸了口气,在长长吐出来,抹了把脸看白玉堂,伸手过去要那块令牌。
白玉堂把牌子递过去,然后两个人凑到一起去研究那块牌子。
木牌颜色很浅,上面很粗糙的刻了个‘令’字,还有一些花纹。花纹实在是瞧不出是些什么,勾勾转转的好些纹路,看着实在诡异。展昭把牌子转了个面,另一面摸起来也很粗糙,只是一整面都是溜光一片,别说诡异的花纹了,连一个字都没有。整块牌子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半成品。
展昭往牌子上撩了些水,拿起刷背的刷子猛刷,牌子依旧是光溜一片,什么也没有。
白玉堂纠结的瞧了眼那刷子,拿过来转手就丢了出去,然后把牌子接过来翻转来翻转去的瞧。
牌子应该是由一整块的木料雕刻而成,实在瞧不出里面是否藏着什么。可这么块牌子藏在那么隐蔽的地方,一定是有它的原因,总不好就这么砸开来瞧。两人盯着牌子一个劲儿猛看,可看了半晌还是放弃。
展昭把自己重新泡回水里,看着白玉堂把那牌子又挂在了刀尖上,然后伸长了手臂,努力把它又送回桌面上。
两人相对着泡在浴桶里,互相看了半晌,展昭突然想起刚刚白玉堂身上滚着水珠,热气缭绕的画面,脸一红,默默把自己又完全泡了进去。
白玉堂奇怪,趴在桶沿上伸手指去捅展昭脑瓜顶,奇怪问道:“猫儿?你做什么把自己淹水里?”
展昭在水里摇了摇头,把脑袋伸出来,半晌憋出两个字:“害羞。”
白玉堂‘噗’一声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拍着胸口咳了好几声,随即大笑出来。展昭伸手过去掐他脖子,白玉堂赶紧往后靠了去躲。
两个人一来一去的就这么跨着浴桶闹了起来,还好房间很大,乱溅的水花才没有洒得到处都是。只是可怜了搭在门口屏风上的换洗衣服,好像掉进了水里似得。等两人闹够了,水也凉了,回身去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地上已经聚了一汪水。
展昭瞧瞧白玉堂,嘴巴一咧。白玉堂立刻明白了他的打算,翻了翻白眼,扯了浴巾过来缠在腰上,跨出浴桶到衣柜里拿新的里衣。
等两人从浴室里出来,丫鬟来收拾的时候吓了一跳,谁也没想这二位爷能孩童般的泼水玩,都以为是不是有一个溺水了。两人步伐沉稳出了房间,丫鬟们那话,听着各种耳熟啊,好像以前在开封府的时候听过。
展昭笑嘻嘻的伸手戳戳白玉堂的腰:“泽琰,你又溺水啦。”白玉堂斜眼瞧他,半晌无语。
夜色静谧,只是今晚的风有些大,在房间外面一个劲儿的吹。展昭往白玉堂怀里挤了挤,突然抬头问道:“泽琰,牌子呢?”
白玉堂‘呃’了一声,半晌,道:“忘了,明儿再取吧,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深秋,天亮得也晚,展昭昨儿睡足了觉,一大早天色微亮便爬了起来。一扭头却瞧见白玉堂靠着床头坐着,手里把玩着昨天落在浴室的那块木头牌子,修长的手指在上面一点一点摸索,不知道是在找些什么,还是想找到些什么。
感觉身边有动静,白玉堂低头看去,见展昭盯着那牌子看,唇角勾着笑解释道:“伯父送来的,说是昨儿丫鬟看见了想送来,被他撞见,怕我们已经睡下,他就拿回来了。”语罢面上还是带着灿烂的跟朵花儿似得笑容,明显五爷现在心情非常好。
展昭趴到他腿上瞧他:“我爹刚送来的?怎么没叫我?”
白玉堂点头:“瞧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让你醒了之后记得去厨房喝汤。一早伯母煲的汤,说是你爱喝的。”
展昭点头,掩唇打了个哈欠:“爹和娘又出门去了?”
白玉堂‘嗯’了一声,道:“说是去接人,还说,他们回来的时候你要是还没醒,用什么方法都得给你弄醒。”语罢顿了一下,眼中明显满是好奇:“瞧样子,接来的人很重要啊。
展昭闻言也愣了一下,跟着点头:“是挺重要的,以前绝对不需要我早起。”
白玉堂斜眼瞧他:“堂堂展南侠,赖床也不嫌丢人。”
展昭笑嘻嘻的扑过去蹭:“这不是没外人么。你遇着什么好事了?一大早高兴成这样,说来给你家猫爷听听。”
白玉堂神秘兮兮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秘密。乖,以后你自会知道。”
这厢房间里两个人还闹着,外面丫鬟却来敲门了。展昭应了一声,便听见门外一直伺候展昭起居的小丫鬟,脆生生的嗓音道:“三爷起了没?夫人让你们过去大厅呢。”顿了一下,又加了句:“夫人说了,让三爷好好收拾收拾,婿爷先过去。”
展昭怔了一下,问道:“婿爷是谁?”
外面丫鬟笑嘻嘻答话:“当然是白五爷啊。下人们现在都这么叫,老爷夫人已经准了的。三爷您也要快些,夫人说了,您要是去晚了,要打板子的。”
房间里两人面面相觑,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越来越糊涂了呢。
外面丫鬟又在催,白玉堂伸手抓过外袍披上,在把展昭的丢到他的脑袋上,翻身下了床榻。展昭伸手把衣服扯下来,又毫无准备的被白玉堂在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声音暧昧的道了声:“早。”俯身穿上鞋子走了出去,留下展昭傻呆呆的坐在床上发愣。
今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第67章 婆婆驾到
白玉堂跟着小丫鬟一路到了大厅;只觉右眼皮一个劲儿的跳;莫名感觉要倒霉。
远远的便能听见展娘的笑声;展爹倒是一直没什么声音,估计是没插上话。小丫鬟进了大厅;笑吟吟道了句:“老爷,夫人;白五爷过来了。”然后措开身子让白玉堂进去。
白玉堂此时还输莫名其妙,迈步进去,还没等瞧清楚究竟来了什么人,就见一个人影从座位上飞身而起,直朝着他就一掌劈了过来。白玉堂一惊;余光瞧见座位上的展家爹娘依旧坐的稳当;刚刚抬起接招的手伸了一半出去又兜了个圈子收了回来;然后身子一轻;整个人贴着门边闪进了大厅。
直扑向白玉堂的人影停在了门口,白玉堂也稳住身形扭头看过去。这一看不打紧,本来还怒气上头呢,这一眼就好比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当即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展娘支着下颌,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白玉堂有些郁闷,支支吾吾半晌,才道了句:“干娘,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白玉堂白五爷的乳娘,江宁婆婆。若说这世上除了展昭,还有谁能治住白玉堂,那也就只有这位曾经的江宁女侠,现在的江宁婆婆了。
江宁婆婆闻言又举起根棍子抽了过来,被白玉堂闪身躲过去。江宁婆婆站住身子,拄着棍子,口中骂道:“还我怎么来了?你个混小子,你说我怎么来了。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小混蛋,要不是遇上亲家公和亲家母,我还不知道你真有相好的了。你说你,有了相好也不知道带来给干娘瞧瞧,怕我不同意是怎么着?你个臭小子。”说着又举起棍子抽了过来。
白玉堂一瞧,赶紧再躲,口中道:“干娘可不能这样!干娘,这一棍子下来可不得了,给儿留条命啊!”最后干脆窜上了房梁,对着下面的江宁婆婆道:“干娘,咱有话好好说,儿必然听话啊,你先把棍子放下,当心累着您,儿可心疼着呢。”
江宁婆婆毕竟岁数大了些,这轮着根粗木头棍子,追着白玉堂在大厅里跑了一圈又一圈,这会儿也只能干瞧着白玉堂蹲房梁不下来,道:“臭小子下来。”
白玉堂一个劲儿摇头:“我不下来,除非您把棍子松了。”
江宁婆婆一手拄着棍子,一手仰天指着他:“臭小子下来。”
白玉堂干脆坐在了房梁上:“您先松了。”
江宁婆婆喘了几口粗气,放下手中棍子,道:“好,我放下了,你也下来。”
白玉堂盯着那根被丢开的棍子,往旁边挪了挪,跳了下来。可他这厢还没站稳,江宁婆婆几步上前,伸手拧了他的耳朵便骂:“你个臭小子,还学会和娘讨价还价了。这都两年了也不知道来看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日也盼夜也盼,就是不见你个混小子回来。”说着说着声音变了调,一把搂了他就开始哭。
白玉堂赶紧伸手轻拍她的背,接话道:“干娘我错了,我是混蛋,以后一定经常回来孝敬您,干娘您别哭啊。”
江宁婆婆抽哒了两下,一把推开他,道:“行了行了,你不回来娘也省心,这一年可省了不少缸酒。”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对了,玉堂啊,前阵子那慧儿姑娘还来了酒坊找你呢。”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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