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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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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封府取什么东西,若是包家的,那就要经管家包福的手;若是管家的东西,便要去找公孙。白福到了开封府门口的时候,远远的看着公孙策回来,身后跟着展昭那大师兄李浔染。李浔染手中提着一个红木饭盒,两只手高举过头伸了懒腰,两人显然是刚从大理寺回来的。
公孙认得包福,知他是白府管家,见他前来不禁有些奇怪,脚上步子加快与白福相对着迎上,问道:“这不是白管家,不知有何贵干?”
白福闻言赶紧拱手作揖,道:“不敢当不敢当,只是我家展爷托小的过来讨些东西。”说着将展昭腰牌双手递了过去,接着道:“我家展爷问您要四套官差服。”
公孙虽是开封府主薄,但是拿四件官差服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转念又一想,展昭从来不会无缘无故要这么个东西,转身想唤来下人,但是略微思索片刻后,还是自己亲自去找了。
后面李浔染伸着脖子看他离开,拱了白福一下,笑问:“怎的,我们家师弟堂堂四品护卫,怎么还要官差服了。”
白福陪着笑,道:“展爷和二爷的事情,小的也不好过问,李公子若是想知道,不如得一个二爷不在的空挡去问一问展爷。”
李浔染笑道:“怎么,老子要去看师弟,还要白老五不在的?”
白福接着陪笑,道:“礼不是这么个礼,但是我家二爷倔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再加上我家二爷一向与您关系紧张,这要是见着了,您说,平白添了麻烦不是。”
李浔染挑眉,接着道:“那怎么,就让我和展昭单独见面,你家二爷就放心了?”
白福“嘿嘿”笑道:“这有什么,您二位不是兄弟么,还怕李爷您对我们家展爷不利不成?李爷只可能事事护着展爷,哪儿可能让展爷受了委屈去。”
李浔染挑眉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说白福,你以后跟着我吧,这嘴巴伶俐的。”
白福拱了拱手,笑道:“李爷看得上,只是我们大爷不放心兄弟,一直嘱咐着我一定要看紧了我家二爷。”
李浔染似乎也不想再难为他,或是觉着实在没什么意思了,远远的不知道招呼了谁一声,纵身一跃,不见了踪影。
白福直到他离开,脸上一直是浅笑未变,公孙拎着一个大包袱出来,不见李浔染显然有些奇怪。白福也不等他问,只道刚刚那位李爷离开了,他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然后接过包袱道了谢,转身又进了小巷子里。
白福扛着包袱回去的时候,院子里又多了两个洞,那四个将军和夏玉琦、白玉堂等六人正捧着缸喝酒。一旁展昭捡着爆炒的盐豆子一颗一颗往嘴里丢,然后嚼的“嘎嘣、嘎嘣”响。
丢几颗后,白玉堂那边喝完了一杯酒,然后转头看着展昭拱了拱。
展昭半倚着白玉堂靠的正舒服,感觉白玉堂拱他似得晃了晃身子仰头看了过去,然后抬手递了颗豆子给他。
白玉堂张口接住,连着展昭的手指一起收进口中,然后轻轻把上面的盐粒吮了个干净。
展昭咧嘴笑着推了他一把,又捏起一颗豆子丢起来,张口接住,嚼的“嘎嘣、嘎嘣”响。见白福扛着大包袱过来,架在院子长条石椅上的腿收了回来,起身凑了过去,接过包袱在里面翻了翻,然后抽出衣服丢给那边喝酒的四个人。
右白被衣服整好盖住了脑袋,只得放下手中特意要来喝酒的大碗,催着身边另外三个人一起把衣服换了。
四个人一起拎着衣服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又左右看了一遍。确定白府的丫鬟早就歇着去了,干脆当场脱衣服来换。白玉堂一口酒喷了出来,伸手捂住了展昭的眼睛。
展昭挪了身子,头枕着白玉堂大腿躺在椅子上,十指交叉搭在肚子上,闭上眼睛。白玉堂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自己捏了颗豆子塞进嘴里。
公孙在门口寻了半天不见李浔染或是商陆的人影,打算转身回了开封府。
张龙和赵虎刚巡街回来,见公孙在门口转悠快步走去询问。听公孙说在找李浔染,赵虎一拍巴掌,道:“李大侠啊,刚看见了,在西街那边呢。”
公孙迈上第一级石阶的脚收了回去,挑着眉毛,好笑的道:“你说,李浔染跑去西街了?”
赵虎愣头愣脑的点着头,道:“嗯啊,我跟大哥刚从那边巡街回来,刚好看见了,身边还跟着个男的,长得还不错,不过看着像是西域人。”话音刚落,商陆刚巧负着手走过了左边的转角,不知道是来找谁的。
商陆听见赵虎的话显然一愣,随即捏着下颌不知道开始思考什么。然后一个转身,三晃两晃的不见了踪影。
赵虎见他离开不禁有些奇怪,口中嘟囔着:“认得啊?”
一旁公孙也是满脸奇怪,他本以为商陆应该还要在恼怒一些的。西街啊,那可是花街啊。
很显然,商陆一路过去一路想,也想到了公孙极其想提醒他的事情。西街是花街啊,李浔染那死性不改的,是时候好好收拾收拾了。
还有大概半个时辰宵禁,西街依旧是灯火通明,只是已经不及刚入夜时热闹。月亮今儿是细勾的模样,银白里透着鹅黄,月光也是一样。只是在遇上那些七彩灯笼照出的光时立刻不值一提,和那些光混在一起没了仙气。
找到李浔染并不是什么难事。哪里姑娘最漂亮,哪里姑娘各有特长,李浔染就准在那里坐着喝酒听小曲儿呢。而这次,估摸着还有一个模样不错的男人,年龄应该不大,或许还只是少年。
商陆在西街逛了小半圈儿,准确躲开几个站在门口的老鸨伸来捞人的手臂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快云楼三楼面向大街这边的一个房间里,李浔染靠着栏杆低头正瞧着他。手中酒杯微倾,里面酒水银线一般接连不断的落了下来,在商陆脚尖前面半寸远的地方炸开。溅起的水珠不会飞多远,又砸碎在地面上。而在他身边,是一位身着外族服饰的少年。
那少年唇角带笑,双手撑着栏杆往下瞧。见到商陆后变了个姿势,单手托腮,手肘压在栏杆上,个子由比李浔染高半头变成了矮半头。另一只手环住了李浔染的脖颈,那架势像极了在向他宣布所有权。
商陆没有进门,而是直接跳上三楼,上下打量那外族少年一番,嘴唇动了动,缓缓道:“完颜……珏。”
完颜珏唇角笑意更甚,手臂从李浔染脖颈移到了腰间加重力道,笑道:“咱们有十多年没见了吧,耶鲁绾。”
☆、第129章 吃干抹净
李浔染被完颜珏这么一搂实在有些不习惯,在腰间的手背上拍了一巴掌后赶紧躲开,目光在两人身上遛了一圈,几乎与商陆同时问出一句话:“你们认得?”只是他的话里显然带着疑问,而商陆那话则听着是要砍人的。
完颜珏没理李浔染的疑问,转而继续对着商陆道:“耶鲁绾,咱为的不一样,目的倒是相同,这东西你给那个展昭和白玉堂送过去,忙我会帮,只要最后留下完颜卿一条命就好。”说着,抬手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过去,用眼神示意商陆把那东西收仔细了。
商陆将信将疑的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看,慢慢收进自己怀里。
完颜珏见他收起,咧嘴笑了笑,突然又道:“这就对了么,不过啊,咱可不只目的相同,口味也一样。”说着伸手扯住李浔染的衣领,在他惊愕和茫然的目光里在他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又伸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末了吧唧吧唧嘴,道:“乖,我忙着,以后再来找你,你说咱这几年不见,好不容易见个面又这么快来了搅局的。”
商陆看着他们表情都僵住了,随即反应过来,抄起身边不知道什么东西朝着完颜珏就砸了过去。
完颜珏依旧笑嘻嘻,身子一扭窜到李浔染身后,伸手在他屁股上再摸一把,然后纵身跃上窗户框,消失在夜色中。
外面同时宣告闹剧终结似得,打更人敲锣喊着宵禁。
李浔染僵了半天,长出口气,抹了抹嘴巴,放松的在一旁坐下,道:“老商,你不喝点水啊,一天没见你出现,干嘛去啦。”说着倒了杯水,仰头灌下去。可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商陆已经阴沉着脸走近了他,双手撑住扶手刚好把他圈在椅子和自己身体中间,沉声低喝,道:“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们认得?”
李浔染口中的茶水到底没来得及咽下去,全都吐到了自己衣襟上,眨巴着眼睛,结结巴巴的道:“那,那什么,我也,我也不知道,你,你们认得啊。”
商陆挑眉:“哦?那现在知道了吧?”
李浔染猛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那,那什么,那我去跟他绝交?”
商陆想了想,欣然点头:“也成,下次见了他就说。”顿了一下又道:“要不干脆现在把他抓回来。”
李浔染被口水呛住,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道:“扯什么呢,你们俩是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啊。”
商陆斜眼看了看他拍着自己的手,微微压低身子,凑到他耳边,道:“现在没有,在不断,以后就难说了。”
李浔染哽了一下,陪着笑,道:“这怎么就扯上关系了,耶律重元住所有重兵把手,再加上你那不省心的弟弟,还怕出了什么事不成。”
商陆送开一只手捏住了李浔染的耳垂,揉了揉,笑道:“杀父这个我还真没担心过,不过夺妻我却是怕啊,毕竟我家娘子可没有重兵把守。”语罢又弯腰凑过去,张口咬住他的耳垂。
李浔染身子一僵,话说的更加结巴:“老、老、老、老商!天不早了,睡、睡、该睡觉了,松、松口。”
商陆轻笑,更压低了压低了身子,甚至李浔染微微呼吸,胸口就会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李浔染伸手推他,只觉着自己浑身都在哆嗦。
商陆慢慢松了口,轻笑道:“宵禁了,咱便在这睡吧。”语罢突然起身,就在李浔染松了口气的同时伸手把他拦腰抱了起来,转个身就压在了床榻上。
李浔染已经懵了,只在身子落下之前下意识的一把揪住了床边的纱蔓。可是纱蔓怎么可能撑住两人的重量,只一声轻响,那纱蔓连一点挣扎都没有的被扯了下来把床榻上两个人从头到脚盖住。
李浔染攥着纱蔓不松手,一脸的惊慌失措,呼吸也变得急促,可惜是被吓的。
商陆伸手握住他的手,一点点的试图把那纱蔓从他手中拽出来,可惜李浔染抓的太死,他努力了一会儿也就放弃了。
李浔染的身子依旧打着哆嗦,结巴着道:“咱、咱得回去……”
话没说完被商陆打断,道:“回什么回,小师弟还会担心你不成?就算他担心,还有白老五看着呢。不过你这地方选的不错,床很舒服。”
李浔染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选什么地方不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商陆看着他,笑着补了一句:“也很大,够折腾。”
李浔染嘴唇都哆嗦了,不过他却闹不懂自己在哆嗦什么。怕晚节不保?俩人光着屁股玩儿水也不是一次两次。怕被吃干抹净么?可不知什么时候,他觉着这事应该算是水到渠成,他们的必然。
商陆见他不知想什么出了神,惩罚似得张口在他耳垂上又咬了一口,轻笑着声音带着呼吸的颤抖,道:“我说,你这次怎么没挣扎?”
李浔染身子又是一僵,抬眼看了看他又迅速移开目光。怎么挣扎?打一架么?不过打也打不过。他不反抗一定会被压,反抗了被镇压之后再被压。李浔染一激灵,亏他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多年,还是得被压,这是为啥啊?
商陆见他又开始不找边际的想东想西,压下身子收紧了手臂,嘴唇印在他脸侧,吮吸新鲜荔枝肉上汁水似得一点一点往下挪。
李浔染只觉着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伸胳膊蹬腿的一通挣扎,口中嚷着:“老商,老商你等会儿。”
商陆不耐烦的压住他的手臂继续啃,李浔染觉着自己快哭出来了:“咱不带这样的,你啃骨头呢?好歹我比你大吧。”
商陆笑着舔了舔他的嘴唇:“你打不过我。”
李浔染一口气哽住,腰部用力就要起来。身子刚微微悬空又被压了回来,然后听见商陆戏谑的声音道:“腰劲儿不错,好兆头。”
李浔染继续挣扎:“你,你就不能学学人家白老五!”
商陆笑着继续镇压:“倒也没什么,咱俩小时候不就有婚约了,今儿圆房,省的那些宵小整天觊觎你这块肥肉。”
李浔染接着结巴:“那那那,那是小时候师父的玩笑话!”
商陆两下三下扯干净他的衣服,口中倒是对答如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都齐全,你不老实也无所谓,挺有意思的。”
李浔染算是彻底哭出来了:“你你你,你流氓啊!”
商陆笑道:“流氓也无所谓,爷算是看明白了,在不下口,涅鲁古和完颜珏那样的王八蛋就得越来越多。”说着手上也不老实,一路探索,感觉着那具身体不断的变化。
李浔染扭着身子躲来躲去,呼吸更加的急促粗重,却在感觉到某一点后突然停住了。那脸红的像要滴血,身子却是慢慢软了下来,脑袋缩在商陆怀里不愿再抬起来,半晌却又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此时别说有个乌龟壳,但凡他身上还留一件衣服,脑袋绝对缩里面这辈子都不出来了。
商陆看着他略微加重了力道,李浔染口中轻哼一声紧紧咬住自己下唇。商陆舔了舔他的唇,低声道:“别咬自己,疼了就咬我吧。”
李浔染不客气,张口咬住他的肩膀。身子紧绷的弓了起来,又慢慢舒展,嘴巴也慢慢松开发出一声轻叹。
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碰落了,月光撒进来也算照的满室通明。李浔染放软了身子由着上面的人折腾,只在某一瞬间四眸相对的时候伸手捧住了他的脑袋,轻轻吻了上去。吻加深,夜色也更深。在李浔染最后的那点记忆了只有粗重的喘息,还有夹杂其中的那句“我一辈子护着你”。
第二日天色大亮时李浔染才因为口干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想起身找杯水喝。撑着身子做起来,腰一疼又一麻,只听“嗷”一嗓子他又趴回了床榻上。废力的伸手按后腰,疼的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听见开门声他又吓了一跳,以为是老鸨子进来了,身子又弹起,然后怪叫一声重新趴回床上。
商陆早就穿戴整齐,见他如此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
李浔染环视四周,不是昨天那个房间了。但是瞧着眼熟,好像是云麓在开封的那座宅子。松口气,算是放心了,然后抓起枕头朝商陆砸过去。可惜力道不够,枕头砸在床沿上,差点闪了他的腰,又‘哎呦’一声捂着后腰爬了回去,另一只手在床上握拳猛砸。
商陆叹了口气,道:“身子我给你洗过了。”
李浔染嚷道:“老子要喝水!”
商陆应声倒了杯水走过去,伸手要把他扶起来,结果又换来他一阵喊疼:“疼疼疼!王八蛋你轻点,腰疼。”
商陆眼神已经完全换成了宠溺,道了声‘好’,换了个方位拉他。李浔染又是倒吸一口冷气:“松、松、松手!屁股疼。”
商陆放下杯子,把床上杯子对折铺好,两只手一起把李浔染平着抱了起来,慢慢放在被子上。李浔染哼唧一声,倒是比刚才舒坦许多,接过杯子一口闷。商陆伸手拿来整只茶壶,口中笑着道:“你慢点,这还有。”
西街现在是最安生的时候,老鸨子休息的早起的自然也早,一大早的想起了昨儿晚上被李浔染包下的那间屋子。明明姑娘早早的就被赶出来了,他一个大老爷们还呆在那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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