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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的一百种饲养方法-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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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从空中落下,正踩在一枚白子上,转身先过了石子路。确定这路可行,转身示意对面三人也快些过来。展昭催着云麓与夏玉琦快些过去,自己断后,紧跟着夏玉琦也到了对面。却见白玉堂不知又看见了什么或是想写什么,站在那里仰头看着上面的第二层。
这冲霄楼与其他的八角楼或是六角楼不同,其他的楼站在一楼大厅可以直瞧见顶层的楼顶,而这里却是一层层的全部分开,只留了一个小门在楼梯口,能通到在上面一层。而白玉堂正是盯着那紧贴着一根柱子的一圈楼梯瞧个没完。
那些台阶说白了就是一个个木板,一部分嵌在柱子里,一部分露在外面当做阶梯。绕着柱子往上,盘旋了好几圈。一级阶梯与它正上方的另一级之间,刚好能容下一个人的身高。
四人分成两两一组的二组,踩着木阶上了二层。算算距离,这冲霄楼中真正的层数与外面瞧得却是不一,外面瞧着层数多,里面的算来大概也就只有四层。每一层之间相距很高。所以这盘旋而上的台阶,一定也不是什么轻易便能踩的。
果然往上走了还没几步,云麓一把抓住前面展昭后摆,道:“前面那阶,跨过去。”
展昭收脚,足上轻点,跃身而上再往上一级的台阶。末了回身朝云麓伸手,这台阶太窄只够容下一脚,生怕云麓踩的不稳实滑下去。云麓握住他的手借力,上了一阶后又道:“再上两级跨过去。”
展昭闻言点头,跃上两级,再回身接人。
白玉堂在下面瞧得心惊胆战,却也牢记二人上去的顺序与步子。用手肘拱了拱夏玉琦,低声问道:“这机关,师父可会解?”
夏玉琦掩唇轻咳一声,正色道:“所谓术业有专攻。”
直看展昭与云麓上了二楼,白玉堂与夏玉琦才迈步上了台阶。按着刚刚二人的步子顺序,紧跟着上了二楼。
二楼与一楼相较低矮了一些,只是空空荡荡的,不见什么机关暗器的。而且满室通亮,似乎是连一个死角都见不着的。白玉堂看看四周,在往前瞧了瞧,这一楼通往三楼的楼梯是贴着墙壁的,依旧是一部分嵌进了墙里,另一部分露出墙外。露出的部分依旧窄小,只容下一足。
白玉堂微微蹙眉,实在是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奇怪的机关,刚要迈步往前被展昭一把抓住了手,道:“泽琰,还是小心为妙。”
夏玉琦也伸手挡他,道:“不过这二楼确实奇怪,按图纸显示的机关和这冲霄楼中看的差不多,第一楼是棋阵;而后该是二楼的长锁阵,三楼的玉池阵和四楼的铜网阵,我仔细研究了图纸,都是公输家的手笔;可这二楼竟然空空荡荡,难不成这楼实际有五楼?可若是有五楼,二楼又何必空着。”
展昭看看房顶,道:“却是不像,若是将上面的分为三层,每层未免太矮了些。”说着环视四周,自语似得道:“难不成那些所谓铁锁是瞧不见的?那地图中分明画着满室交错的铁锁。”
云麓伸手拉着离他最近的夏玉琦向后挪了几步,又示意展昭和白玉堂退后,道:“猜测半天也终归是猜测,昭儿,你用袖箭试探试探。”
展昭点头应下,掏出袖箭连飞出三支来。却见那三支叮叮当当的敲在墙上,敲掉了许多墙皮后竟直接掉在了砖地上。展昭心中一惊,看看自己的手,刚刚力道用了十足十,不说正把刀没进去,也要进去一半才对劲。难不成是自己功力下降了?不过这么一来,室中确实是空空荡荡的。否则探向三个方向的袖箭,不会都那么凑巧的畅通无阻。
展昭和白玉堂惊愕间,却见夏玉琦一脸的恍然大悟,道:“难怪是这样的,这阵何止是长锁阵。”话音微有停顿,似乎是很怀念一般,道:“四十年前我与公输家家主有过一次比试,便是他在长廊中设阵,最深处摆了一缸西域美酒,我若能一路破阵而去,那美酒便归了我;我破了前面的阵,却突然看见一长段的长廊什么也没有,当时年轻气盛以为他是小瞧我,到了这里便罢了,先用了各种物件试探均无异状。”又顿了一顿,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道:“谁知刚走到正中间,突然像是从地底下和天上凭空生出来一般,几条长锁把我禁锢住,然后那天杀的就抱着那壶酒在我面前自斟自饮了半个时辰。”语罢向前走了几步,蹲下来去瞧那地面,自语似得道:“袖刀没用,一定要人一样的东西接近才行,不管功夫如何,那么窄且紧贴墙壁的楼梯,总要先停下才能上去。”
云麓瞧见便知他这是大概知道要怎么做,拉着白展二人让他们再往后退了退。
夏玉琦伸手沿着地上砖缝摸索,摸索了足有一刻钟的功夫,突然指上发力,两指硬是将那块青砖戳出两个洞。
展昭看得一哆嗦,想着夏玉琦竟然难不成那手指是铁做的?连青砖都能戳出洞来。仔细探头又瞧了瞧,惊道:“糯米砖?还是生糯米?”糯米砖坚硬,可是生糯米那是扒开外面几层皮,就要散一地了。
夏玉琦起身,显然是嫌弃他这么快就把他戳穿了,本来还想听自己徒弟奉承几句呢。拍拍手,回身把手伸向白玉堂,道:“乖娃,刀借为师使使。”
白玉堂浑身一个激灵,握紧了手中刀柄。带着两柄刀不方便,绝尘交给了小九以防万一,现在手上只拿着白金堂送的那柄雁翎。这柄刀可是他宝贝,交给夏玉琦恐怕就不明不白的折在这了。
夏玉琦微微挑眉,手未收回,倒是语气更加缓和了,道:“玉堂乖啊,回去给你买糖吃。”
白玉堂又是一个激灵,思虑片刻果断把雁翎递了过去,道:“师父您慢用。”
夏玉琦接过雁翎刀,伸手摸摸刀鞘,叹了好几句:“好刀啊,好刀。”转身便将那柄雁翎刀插到那块糯米砖里,直没了刀身,好像是直接戳到了什么东西上。紧接着又是一阵的响,然后那声音好像是从地下传到了墙上,再到屋顶。声音响了一阵子戛然而止,沉寂片刻又是一声轻响,紧接着是一阵铁链的声音。
四人一惊往大厅中看去,从四周墙上突然出现不过两根拇指并在一起粗细的细铁索。这些铁锁以暗格里的消息发力,从一个个突然出现的孔洞中飞出,交叉进入对面墙上的空洞。每条铁锁的前端,都有一颗铁珠。若是有人经过,肯定无法在这么快的时间里躲过这么多的铁锁,但凡没躲过一条,以那铁珠的力道,定是要把人串在上面了。
直到所有的声音都停了,夏玉琦带上一副蚕丝手套去摸面前一条铁锁,道:“可以过去了,”语罢自己先起身,从铁锁间的空隙慢慢往楼梯边靠近。这锁与锁间的距离实在太近,四人过去的时候都不敢扭头去看对方,只看上一眼恐怕就要直接笑到脱力。
☆、第152章 铜阵
四人踩着那一个脚掌大小的台阶上了三楼,果然也如地图上一般,面前直接就是一个占满了整个房间的池子。池壁乳白透明,似玉非玉,实在瞧不出是什么材质。里面碧波荡漾的还撒着花瓣,仔细闻闻还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若不是知道四人现在是在冲霄楼中,还以为是跑进了哪位小姐的香闺了。
夏玉琦喃喃道了句:“玉池?还真弄了一个大池子出来了。”说着蹲在池子边,略微思索,从袖口撕下一条布来垂进水中。可直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也不见那池水或是布条有什么变化。
云麓走过去,俯身去瞧,问道:“怎么?池水有问题?”
夏玉琦摇头,道:“没问题。”语罢,伸手开始在池子边沿摸索。云麓见状,也沿着与他相反的方向开始摸索。白玉堂与展昭各自跟在两人身后,怕出了什么状况,也好及时反映。
可二人摸索半天都不见有什么特殊的,倒是池子里的水似乎起了些异样的变化。明明没有风,也不见有什么东西掉进池子里,可水面却是起了几圈涟漪,一开始在池子中间,后慢慢往池子边沿靠近。展昭微微挑眉,没有在跟着云麓往前走,而是抱着巨阙站到了池子边沿,微微蹙眉往远处瞧。这些涟漪都不大,很难被发现,而他发现也是因为刚刚那一圈花瓣的移动。
白玉堂见展昭抱着巨阙站在池子边捏下颌发呆,也把夏玉琦丢在一边,凑过去问:“猫儿,你瞧什么呢?”
展昭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前面水池,道:“泽琰,你说,这池子里会不会有人啊?”
白玉堂显然没反应过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一圈涟漪已经平复,但是中间本来撒满花瓣的水却露了出来。水映着池子的颜色,可以直接看到池子底部。略微思索片刻,弯腰把手轻轻伏在池边。
夏玉琦见池边没有异样,抬头要去看云麓那边如何,却见白玉堂把手放在池子边。还没待他反应,白玉堂微一发力,那池水顿时如惊涛骇浪,翻腾着溢了出来。夏玉琦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喊着:“你小子不要命了。”话音刚落便与云麓一起别展昭推到了后面去。然后见明明因为白玉堂收手而逐渐平复的水池又突然起了一层水墙,水中混着花瓣,隐约的只能看见墙的对面似乎有几个影子。
只是在那水都冲出池子的时候,云麓微微眯起眸子,隐约在池子底部瞧见了什么东西。
展昭‘呛’的一声抽出巨阙,跃身而起,直接挥剑断了那水墙。
白玉堂也伸手摸向腰间结果摸了个空,微微一愣,转头瞪了夏玉琦一眼。那柄雁翎刀被他借去,插在二楼地面上好像根本没有取回来,难不成让他一会儿空手接白刃?
夏玉琦被他瞪的浑身一哆嗦,从腰间抽出一柄缠腰软剑递过去,道:“拿着,我跟你说这可是宝贝,你可仔细着点。”
白玉堂甩了甩那柄剑,眼神中略带嫌弃,丢了一句:“看心情。”
展昭回身落在白玉堂身侧,却见那被截成两段的水墙散成水雾,后面几个人冲破水雾来到近前。展昭手中巨阙调转,直接就是一个横劈。却不料那人直接变成了雾气,在二人面前散开,然后飘到另一处汇聚。
白玉堂手中软剑抖出几朵剑花,可其他几人都像是水汽聚成一般,分分合合,就是伤不到分毫。
后面夏玉琦捏着下颌思索,突然一拍巴掌,道:“水遁之术,只要有水便可融为一体,不过也奇怪,一路上来,其他四种倒是不曾出现。”话音刚落,便听其中一人用着蹩脚的中原话道:“你们好像忘了钦差府。”说罢,与其他几人拦住四人,显然是不想让他们这么快上了四楼去。
展昭面带愠色,握紧巨阙。夏玉琦伸手拦在他面前,笑道:“老夫这辈子别的不会,对付你们这种上不了大雅之堂的五行遁术还真是挺有心得的。”又低声对白展二人道:“你们随云麓上四楼,这里交给老夫,尽管放心便是。”
展昭张嘴欲反对,话还没出口被他打断,道:“若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功夫还真难说,五行八卦那是老子吃饭的本事,而且老子在江湖上飘的时候,你们俩小的还没断奶呢,放心放心。”话音未落先伸手抢回自己的缠腰软剑,然后轻轻松了口气。
云麓看看他,再看看白玉堂,咧嘴轻笑几声。伸手扯着展昭和白玉堂站到一旁去,给夏玉琦空出了位置。夏玉琦瞧他们一眼,晃晃手中的软剑挂在腰上,从袖子上又扯下一条布来,转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朝那边三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快些找机会上楼去。
白玉堂轻咳一声,挪了两步,让夏玉琦原本指向墙的手指指着自己。轻叹一声,道:“我现在还真是有点担心了。”末了扭头去看这三楼往四楼去的楼梯。可这整个三楼就只有一个大水池,楼梯什么的根本瞧不见,天花板上也不见有什么暗门。智化送来耳朵地图上或许有标志上楼的楼梯在哪,可惜他与展昭二人都不曾看过,一时心中烦闷。
云麓踱步到水池边,也不理会那些忍者,径直跳下水池。人刚入水,马上便有那忍者赶来阻止。展昭巨阙一挥立于池边,微扬了下颌却不动手。白玉堂摸了摸腰带,叹口气,抬手揉揉额角,扭头继续瞪另外一边的夏玉琦。
展昭心中是一直担心夏玉琦安危,虽说夏玉琦有西洋剑客自称,剑术自成一家。但毕竟年事已高,这些忍者又身怀邪术,万一扭了脚散了腰的可不得了。此时见他虽蒙着眼睛却应对自如,也算放心下来。转头继续盯着水池里的云麓,却见他不知道在池子地下捣鼓了什么,一连串的响声后一家与水池一样材质的梯子竟然从水池地步慢慢立了起来,本来站在水池中的云麓这会儿正抱着其中一个阶梯挂在半空中。
白玉堂跃身而起,登上云麓抱着的那节阶梯,伸手将人拉了上来,展昭看了眼夏玉琦,也纵身跃上梯子。然后又是一声响,上面的棚顶垂下一根软绳。云麓先伸手抓住软绳攀了上去,朝后勾勾手示意白展二人赶紧跟上来。
四楼是冲霄楼的最顶层,四周外加顶棚除了有铜板加固,还有蚕丝网铺盖。展昭微微挑眉,难怪朝廷屡次减少襄阳城赋、税,依旧有传言说襄阳百姓并非外界传言那般生活轻松富裕。只怕朝中下旨是一回事,襄阳城自身执行又是一回事。修建这般高楼便已经不知要花费多少银子,更何况还要在里面修上这么多的机关暗器。
四楼光线昏暗,不过四角各点着一盏梅花形的长明灯。小小的火苗轻轻晃动,大概是在那附近有通风口之类。
房间里不见什么铜网之类,倒是正中间有一个石头台子。台子上面一个小小的木盒,盒子上雕花错金的看着极其华丽,想来那名册便是装在那木头盒子里的。白展二人看见那盒子心中不免一阵激动,只是想着智化说那铜网阵凶险异常,忍住了没有贸然上前。只是看着那盒子,心里一阵阵的痒痒。
云麓远远的打量那盒子,面色严肃许多。矮身去检查地面与四周墙壁,半晌不语,只是眉头越拧越紧。
展昭见了心不禁跳上了嗓子眼儿,被气氛感染的低声询问:“师叔?如何?”
云麓起身道:“你那么小声做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拍了拍手上的灰,道:“咱们过去瞧瞧那盒子。”语罢突然迈步往前走,留白玉堂与展昭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脸惊愕的瞧着他的背影。云麓走了几步,见二人没有跟上来,转身朝着他们招招手,略带埋怨道:“时间紧迫,你们两个孩子磨蹭什么呢?回去有得是时间给你们互相看,没人打扰。”
展昭干咳一声吗,伸手拍了下白玉堂手臂,迈步跟上去。
离得近了,云麓俯身去瞧那盒子。除了朝下一面瞧不见外,其他五面上按各自的朝向雕刻了五方鬼帝。盒盖的三面都有一把精巧的铜锁,正面的锁上有两个锁眼,侧面各一个。
白玉堂捏着下颌咂舌,道:“这倒是。。。。。。保险了。”说着抬头看云麓,问道:“云前辈会开锁么?”
云麓摇头,道:“即便会开,现在也不是时候,里面一定是装了机关的,贸然开锁恐怕毁了里面名册。”
展昭围着那石头台子一圈一圈的绕,道:“这襄阳王也真是,一早毁了多好。”
云麓伸手摸摸那盒子,闻言道:“谋反可是大事,万一其中有人背叛或是起了异心,名册在此是一份保障;不过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毁了名册也是必要,总不能为了个约束别人的证据而把自己搭进去,所以这盒子若没有钥匙,轻易不能打开。”弯腰在看看盒子和石台接触的缝隙,道:“这盒子下面定然也有机关,一旦盒子发生意外或是取走,便会触动机关。”
展昭忙问:“那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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