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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劝君怜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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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身后屹立千年不倒的古城墙“轰隆”一声,向两人兜头压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隐藏掉的一段对话……………………………………………………………………………………………………………熊猫儿去追金不换,被王怜花叫住:当心外面有埋伏!熊猫儿不解:听你们刚刚的话,金不换明明是偷偷的来杀你的好不好……【一拍大腿】:你不会是一个人害怕吧……王怜花【尴尬+沉默+面部抽搐】:滚!
☆、同生?同死?
王怜花动弹不得,无法闪避。熊猫儿反应极快,一个箭步,肩背一靠,倒下的城墙经他一挡,纷纷散落。
火油气味更重了。王怜花虽吃了一嘴灰,终是躲过了埋身乱石之祸。似有一瞬怔忪,“你……”随即闭目掩起眼底的复杂,“你已救过我一回,算是两清了,你快走吧。趁金不换还未点燃火头……”
“闭嘴!”熊猫儿虎吼一声,一拳击出。拳风擦着王怜花露在沙土外的肩膀,正撞上又一块滚落的石块,堪堪跌在王怜花身侧。
火光闪起,火舌顺着风向舔上他架在背上的乱石,带来一阵滚滚热气。
“谁叫你这只蠢猫非要看我出丑,你若是先解了我的穴道,以我们两人之力,如何会被这区区火势困住?”
片刻前还生龙活虎的熊猫儿顿时傻眼,明知道是王怜花刻意讥讽,心里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确实有理。
王怜花忽然长声大笑:“算计来算计去,想不到,最终连死法都要和快活王一样……”语意萧索,笑声顿时,眼底一片清冽。
熊猫儿愣了一会儿,随即也大笑起来:“人都说祸害遗千年,你这小魔王现在就死了,当个祸害都不够格,比起快活王来,可更差得远了。”
王怜花又怎么听不出他故意拐着弯的来安慰他,只是他虽不在意被人叫做祸害,说他不如快活王,这话听着却不甚舒服,忍不住又要拿话挤兑他:“叫你走你不走,白白的烤成猫干陪我丧命……千百年后,后人见我们枯骨痴缠,定要以为我们是……”
“呸!”熊猫儿赶紧往后缩了缩身子,惹得王怜花又是一阵大笑,毫不介意头上碎石带着小火星簌簌落下。
“哎,你说,沈浪会不会赶来?”熊猫儿喘了口气,他虽不是怕死之徒,背后越来越烫,这真要被烤成猫干,滋味也还真不好受,偏偏只要他稍稍一动,这烧得滚烫的石头就会砸到王怜花头上,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沈浪能在他撑不住之前出现。
“哼,沈浪?”王怜花冷冷一笑,“朱七七一心要杀我,若不使劲拖住了沈浪怎么行?”
熊猫儿不说话了。王怜花此人,固然可恶,但若真的死了,也怪可惜的。最好能像白飞飞那样,给他个教训也就成了。他实在是想不出王怜花到底是如何招惹的朱七七如此不管不顾的要他的命。她虽然平时口口声声喊打喊杀的,可别说真叫她杀人,就算在她面前杀个人,只怕她也是要吓得立刻闭上眼睛。之前王怜花也算是得罪的她够狠了,两次落在她手里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忽然抬起手来,往自己头上猛然一敲:“要你多管闲事!七七现在有沈浪陪着,自然有沈浪去操心她的事。”
王怜花一向擅长察言观色,又怎么看不出一提起朱七七,熊猫儿明明心里失落难过得要命,还要故作轻松,忽而起了同病相怜之感,自嘲的一笑:“你若今日不死,我在洛阳的藏酒就都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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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无望带人押着苏苏,刚到“沉墨阁”附近,便和王怜花的手下动起手来。
一里隔一人的阵势极易守望相援,低泣一般的传讯哨在金无望的杀气里一层接一层的传了出去。
却不想顺声寻来的却是沈浪。
金无望手上掌法凌厉,一连又切中两人脖颈,真扫到第三人时,眼前人影一晃,手肘处已被人轻轻搭住,微微一弯,离那人的颈下血管堪堪差了几分,肩膀也被扣住。他一招不得,肩膀急沉,手肘顺势倒折,并起的两指斜斜上挑,迅疾点出,招式奇诡,变化极快。手肘下忽然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将他的手一抬,沈浪已挡在他身前,接下去的一招,自然也就递不出来了。
“王怜花这厮果然又欺我!”见到沈浪安好,金无望僵硬的脸上也不禁喜形于色,但一想到自己还是被王怜花三言两语给骗到,恨不得立刻回去给他一刀。
“金兄见到了王怜花?这么说,他并未落入凌度手里?”沈浪乍一见金无望,犹如迷航的水手突然看到了指向的星辰,狂喜之下,手足轻飘,竟有些脱力之感。
金无望赶紧扶了他一把,满面的肃杀中皱了皱眉,他已经觉出了事情有异,可那一线灵光却飘忽的抓不切实。
青影一闪,却是苏苏想趁着没人留意到她之际逃走。谁知身形刚起,腰间一麻,一口真气立刻提不起来。
“王怜花的下落,还要烦请金兄引路,此间之事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沈浪袍袖微荡,脸上又恢复了淡然的微笑,仿佛刚才一瞬间的心力交疲只是金无望的梦境。
两人俱是轻功高绝之辈,沈浪和金无望并肩而行,一边将这几日的遭遇捡紧要的说给金无望听,脚步丝毫不乱。金无望暗自佩服,听到半边天和龙卷风竟是同一个人时,心中愕然,不由停下脚步:“这凌度以一己之力,统领大漠里一明一暗两股势力,可谓是纵横大漠。就算是到了中原,以一手‘劈风剑’,也足可开山立派,他又何必费那许多功夫,去谋夺‘无敌宝鉴’?这‘无敌宝鉴’,传言了那么多年,究竟是真是假?”
他的这个问题,身旁的沈浪非但没有回答他,反而在他停下时,一声轻叱,身形如电,眨眼间便到了数丈之外。
金无望一愣,抬头只见远处阴沉沉的天色里若隐若现的一股黑烟扶摇升起,伊稀就是他离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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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有救了!”
看到沈浪的一刻,熊猫儿不禁欢呼一声。
可能是周身的沙面被火舌烧得太热,王怜花有种鲜血沸腾的错觉,一路的火烫直冲头脑,几乎要染上眼眶。
沈浪窜入塌了一大半的土堡时甚至不及脱下衣衫蒙住头脸,几缕发丝被烫得枯卷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王怜花颈边连点数下,一股精纯的真气自上而下。王怜花先前也一直在暗自运气冲穴,可他的功夫和金无望本在伯仲之间,金无望虽断了一臂,点穴的内劲却丝毫不减,他连冲数次,始终差了口气。
沈浪的真气一入体内,王怜花身子猛然一颤,被封住许久气血终于顺畅起来。
熊猫儿背上也忽然一轻。原来是金无望闪身入内,替他抗去半边城墙。他一路变了数种身法,却始终落后沈浪一箭之遥。
冲开穴道后,沈浪握了下王怜花的肩膀:“来,我护着你。”
王怜花眉一挑,只听一声低喝:“走!”肩膀上沈浪的手一紧,一股柔和的力道贴着他的身子往外击出,沙坑顿时一松。
王怜花刚获自由,突然出手,左手一翻,闪电般的扣住沈浪的脉门。
“王怜花!”金无望和熊猫儿大惊,双双上前抢救。倒下的城墙失了依托,立刻压下来。
沈浪脉门被扣,刚想汇集的劲力消散。叹了口气,侧过身子,恰好封在他们和王怜花之间。
“再动一下,我就拖着沈浪同归于尽。”王怜花的声音不大,却让两人脸色一变,却来不及多想,身形一错,熊猫儿又退回去挡住城墙,金无望则如饿狼一般,狠狠盯着王怜花,含劲待发。
偏偏沈浪没有半分惊讶,好像早已知道,好像理所当然,原本凝重的脸上甚至还微微一笑,缓缓吐出两字:“也好。”
别人为他的任何一点点付出,都会成为他的负担。王怜花却不同,原本一直压抑的,竟不是负疚,而是窃喜。
“呸!”王怜花反手在地上一按,一下子跳起身来,“生不同寝死同穴,你还是找她去吧,本公子我还没活够呢!不稀罕!”
“我稀罕。”沈浪的低语,王怜花没听到,却如惊雷一般,把一直全神戒备的金无望惊得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背脊靠上塌了一半的石墙,火烫一片。
“我们先出去再说。”起身拍了拍金无望断臂处的肩膀,沈浪的笑容有些歉然。
这四人联手,哪怕真的是龙潭虎穴,无间地狱,也能杀得出来。四人四掌齐发,沉重的古城墙在呼啸的掌风中发出最后的低吼,倒掀过去,轰然坍塌。
嚣张的火头被陡然盖住,不多时便慢慢熄灭,飞溅起来的火星也如天际的流星一瞬,陨落在扬起的沙尘中。不知何时,暗沉的天空也像坍塌的古堡一样,沉沉的压在头顶,天边乌云滚滚,一层层波浪般的向前推进天地变色,风沙割面如刀,刺的人几乎睁不开眼。
风暴将临。别说熟识沙漠变化的金无望,就连熊猫儿都能看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让万能的沈浪从天而降了。一个是甘愿陪他死为他死的女人,一个是拼命和他一起寻求生路的男人,沈大侠的选择出来喵~王公子的傲娇让我写的好纠结
☆、惊天的秘密
隆隆的风声中,沈浪伸出一只手,声音清晰可辨:“你身上应该带了召人接应的传讯之物。”
“知道的还不少。”没用内力传音,王怜花的回答瞬间淹没在风沙里。
沈浪似是微微一怔,随即当作没听到一般从王怜花手里接过一根黑色的细管,交给了金无望:“七七应该还没回到‘沉墨阁’,还要烦劳金兄……”
熊猫儿忽然跳起来:“什么,这种天气,你居然敢把七七丢在沙漠上,你……你怎么能……”若对面不是沈浪,他的拳头早就砸到了对方脸上。
金无望冷冷的看了王怜花一眼。
王怜花仰头望天,恍若未觉。一双桃花眼却不自觉的弯起,宛若新月带钩。
“反正我们也要一起回去,不如干脆一起去找七七……”熊猫儿立刻大声提议,挥了半天的拳头也顿在半空。
“蠢!”王怜花突然截口,“我手下几百个人,个个都已经在大漠生活了三年,要是他们找不到朱七七,多我们几个就能找到?风暴一起,任凭你武功再高,也是废物一个,要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遇着风暴,你也就只有添乱的份。”
“说我蠢?我废物?我添乱?”熊猫儿一双猫也似的眼睛瞪得滚圆,“你的那些个手下才个个是酒囊饭袋,最大的本事也就会出个内鬼,倒打你一耙。”
“那你这江湖第一游侠儿岂不是就栽在酒囊饭袋手里?”王怜花好整以暇,薄唇里吐出的话句句带刺。
“就会耍个阴谋诡计,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有怎么样的主子就有怎么样的奴才。”熊猫儿胸口一闷,开始口不择言,“看你胆小的样子,像个娘儿一样怕死,你到底是怕死在风暴里,还是怕被七七见着了又要杀了你?”
“哼!我会怕她?”王怜花脸色一沉。自从被朱七七强逼着扮成女人许给胜泫后,他最恨别人拿他和女子比。
“七七有我们三人做帮手,你敢说你不怕?”
“三个?”王怜花轻笑一声,目光似有似无在沈浪身上一转,“别人我不管,你敢帮她,”竖起一根手指在熊猫儿面前晃了晃,“我的藏酒,你没份。”
熊猫儿这才想起他说过要送他的洛阳的藏酒来,一想起美酒,立刻口舌生津:“喂,男子汉大丈夫,你说了送我,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你要帮着别人来杀我,我还给你酒喝?我王怜花又不是冤大头。”王怜花一副逗猫的姿态。
“你……”熊猫儿被他气得像炸了毛的猫儿。
沈浪看着这两人吵得跟孩子一样欢腾,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假作全没看到那两个人,自顾和金无望说话:“若她……不妨,打晕了,再召人接应……”
王怜花虽然说得刻薄,话却没错。这场风暴来得甚快,他们一行四人虽说个个身怀绝技,但这自然的威力又岂是人力所能敌的?万一没赶得及在风暴前赶回“沉墨阁”,要金无望一人要照顾三个,实在困难。
不过,也总要有人回沉墨阁看看,先不说王怜花的手下这次还会不会出乱子,就算用一里隔一人的法子找到了朱七七,要是这千金小姐气还没消,估计他们也拿她没办法。金无望一人去,无论如何,总是目前最好的选择。至于他们,这古堡虽然塌了,总也是个避风之所……
“你去。”金无望将细管塞到熊猫儿手里,说出的话语音冰冷,似先已在舌尖凝结,再从牙缝里迸出一样,“这里不行,我带你们去龙卷风的营地避一避。”
沈浪眼睛一亮,龙卷风也好,半边天也罢,都和他们是敌非友,绝对想不到他们几个在陡遇风暴的情况下非但不急着往回赶,还敢去探营。这么一来,最危险的地方,变成了最安全的地方。既可躲过这场风暴,兴许还能趁对方不备,探出些消息来。
熊猫儿正被王怜花气的发跳,忽然手里多了样东西,张口结舌的脑筋打结了好一会儿,才楞愣的蹦出一句:“怎么着,也该沈浪去吧。”
“此时风向西北,去‘沉墨阁’正好顺风,你一路沿着风向,便不会寻错。”见熊猫儿还要再说,金无望一拍他肩膀,又补充了一句,“你去了,他就不会赖你酒了。”
熊猫儿实在想不出这去找朱七七和王怜花赖酒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再看王怜花深以为然的连连点头,沈浪颇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容,金无望却还是绷着一张脸,看也看不出朵花来,反而是远处黑云愈近,风声渐大。
“去就去。”他心里委实也放心不下朱七七,脚下一点一翻,带起一层薄沙,稀里哗啦的向王怜花面上一撩,身形倒飞,蹿入风里。
“蠢猫!笨猫!啊呸!”王怜花冷不防被扑了一脸沙,气得边吐边骂。
金无望和沈浪相视一眼,飒然大笑,洒脱的笑声仿佛看破世间一切仇怨,在尖利的风啸中远远的传出,如万丈光芒冲破浓墨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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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的帐篷靠着一段古河道。
“王怜花没死吧。”层层白帐里传出凌度的声音,隐隐透着上位者的压力。照明的火光忽明忽暗,支起帐布的木桩倒影也跟着在干涸的河床上来回闪动。
“这小子精得很,金无望根本拿他没办法。”
“既然他没死,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不是叫你回那里去么?”
“龙卷风的身份,从王怜花嘴里说出来,金无望确实不会信,可由沈浪说出来,金无望绝对不会怀疑。”金不换被他训的心里羞怒,口气一变,幸灾乐祸起来。每次别人有麻烦,他总是特别高兴。
“沈浪?”
听口气,似乎是凌度极不愿意王怜花死在金无望手里,这才特意让金不换伏在暗处,盯着金无望和王怜花的一举一动,既能确保王怜花不死,又能乘机让金无望和王怜花两相一拼。
而金不换显然不这么想。他自然不会告诉凌度只差一点王怜花就死在他手里了,略过这一节,只把金无望如何被王怜花骗走找沈浪,熊猫儿又突然出现的事一讲。看凌度听得脸色不善,赶紧收了一副看好戏的神色,转而又道:“小弟只是不明白,凌兄你的劈风剑所向无敌,纵横大漠何等威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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