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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校级的人生赢家狂想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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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才对,刚才有所冒犯了…那么我不打扰川崎先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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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差不多九點的時候,被基友拉去喝酒了,一直到了一點才回來,雖然洠в泻茸恚贿^頭痛得很厲害,輾轉反側地在床上打滾了很久才睡著了,然後睡了大概兩三個鐘,又醒了,而頭痛依舊,於是又在床上打滾,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又睡著了。
第一次體驗到這種糟糕透頂的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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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新一的女朋友呢!
「阿良良木先生?请问能够让我也参与调查吗?」毛利兰走过来问我道。
「毛利小姐的请求…我是没有理由反对,毕竟毛利小姐是那位平成年代福尔摩斯的女朋友来着,案件的现场取证,毛利小姐应该也不是『外行人』…」
「不不,阿良良木先生误会啦!我才不是新一的女朋友!」
「是吗?」不过,我作为旁观者,以毛利兰之前在乡土资料馆的表现来看,恐怕她对于工藤新一绝对是抱有『友人以上』的感情…
「是的!话说回来,战场原小姐那边都调查到什么呢?」
「战场原从岛羽美佐身上发现了这个男式手表。」我将证物袋交给毛利小姐「估计这手表属于岛羽美佐的可能性不大…」
「阿良良木先生的意思是这手表是凶手…」
「不不,毛利小姐误会我的意思了。虽然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有不少可疑之处,可眼下不管是哪一件,看上去与岛羽美佐的死因都没什么关系,也没办法判断美佐到底是自杀还是事故,或者是他杀…」
「那就是说什么线索都没有吗?阿良良木先生?」毛利兰有点沮丧。
「也不尽然呢!毕竟还有另一个『现场』没有调查…」
「另一个现场?」毛利兰疑惑不解。
我用手指了指天上,毛利兰顺着我手指着的方向看去,随即恍然大悟——既然岛羽美佐是从上面摔下来的,那红色灯塔顶端的瞭望台必然就很可疑了。
我也抬头望着那里——几只乌鸦正停在瞭望台的围栏上,冷冷的盯着下方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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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良木君从那位店长大人那里有没有得到关于那手表的线索?」
「川崎先生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川崎先生在看到这手表的时候,脸色不怎么正常…」
「也就是说川崎桌知道一些关于这手表的情况,可是他并不愿意说出来——或许这手表的主人就是川崎桌呢!」战场原看了看跟我一起过来的毛利兰「毛利小姐也决定要参与到这次调查中来吗?」
「嗯,虽然新一他们现在下落不明,不过美佐的事情…我也很在意…」毛利兰露出了一个坚强的笑容。
「那么灯塔上面的调查就交给毛利小姐跟阿良良木君…」战场原俨然是这次调查的负责人一般,开始分配任务「而我就留在这里跟老重先安置好岛羽美佐的遗体。毕竟一直让她这么躺在那里,实在太可怜了。」
「美佐就拜托战场原小姐了。」毛利兰向战场原鞠了一躬。
「毛利小姐,也请妳好好地『关照』阿良良木君,别让他破坏现场…」
「战场原就那么不信任我吗?」看来战场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侃』我的机会啊!
「我一直相信阿良良木君会破坏现场…还有阿良良木君不可以对毛利小姐出手哦!毛利小姐是那位工藤新一的女朋友…」
「为什么战场原小姐也认为我是新一的女朋友啊!我跟新一只是青——梅——竹——马——」毛利兰一字一顿地强调自己跟工藤新一的关系。
「哦?也就是说阿良良木君也向毛利小姐说过类似的话?没有想到阿良良木君偶尔也会跟得上我的思维…」战场原这是话中有话吧?估计阁下也看出来了吧?我跟战场原之所以用『工藤新一的女朋友』这个梗调侃毛利兰,是为了舒缓一下毛利兰的情绪。
「好了,毛利小姐,我们该到灯塔上面调查了。」我觉得没有必要就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而纠缠不清。
「虽然我知道即使我不说,阿良良木君也会这么做,不过我想我还是说一下吧!请阿良良木君保护好毛利小姐!」战场原郑重其事地拜托我道。
「战场原小姐,其实我会空手道,所以妳不用担心我…」
「是吗?那么如果待会阿良良木君『兽性大发』,要对毛利小姐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请毛利小姐不必手下留情!」说罢,战场原向毛利兰鞠了一躬。
「诶?战场原小姐?这个…」毛利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战场原「战场原小姐跟阿良良木先生的感情真好呢!」
我说这就是传说中女性所特有的敏锐直觉吗?毛利兰的话,不能不说是『正解』。
「毛利小姐跟那位工藤新一的感情,跟我们相比较的话,我想应该也是毫不逊色!」战场原说出了我的心声。
「所——以——说——我跟新一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请战场原小姐务必明白这一点!阿良良木先生也是!」
呃,毛利兰也看出了我的想法?我的思考模式就那么容易被『读取』?那么我还有隐私可言吗?还是说读取男性的想法是女性所特有的技能?不管是哪一个『设定』,我都认为这是很糟糕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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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毛利兰走进灯塔——印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向上盘旋的阶梯。一路向上爬,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吃力。是因为我本身的体质吧?而毛利兰大概是身体较轻又经常运动——在爬楼梯的过程中,我跟毛利兰相互交流了在学校的情况,毛利兰她是她所在的帝丹高中的空手道部的重要战力——能够拿到空手道大赛冠军的选手,还不能够算是重要战力?
「原来阿良良木先生还有两个读高中的妹妹啊!」不知不觉我们聊到了各自的家庭。
「年纪稍大的妹妹,火怜是高中三年级生;年纪稍小的妹妹,月火是高中二年级生。」阿良良木家的『fire-sisters』。
「还真是让人羡慕呢!作为独生女的我…」毛利兰有点羡慕我跟妹妹们的关系吗?
「毛利小姐不是有位名侦探青梅竹马吗?」我停下脚步「趁着现在只有毛利小姐妳和我,不如让我給毛利小姐妳『参谋』一下吧?我猜毛利小姐应该没有向工藤新一表明心意,而工藤新一则是一直没有能够觉察到毛利小姐的心意…」
「谢谢阿良良木先生的好意,不过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吧?」毛利兰脸红道。
「嗯,我还记得毛利小姐妳刚才说过『我跟新一不是男女朋友关系』。」我一本正经道。
「所以我并没有什么需要阿良良木先生参谋的事情!」毛利兰没有再理会我,径自往上前进。
「女孩子的矜持吗?嘛,作为过来人,我祝福毛利小姐妳跟『工藤新一』可以修成正果哦!」我的自话自说有没有被毛利兰听到?这种细节并不是紧要的事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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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跟毛利兰来到灯塔顶部。只见这瞭望台上空间并不大,宽度刚够三个人并排站立。四周的围栏也只有半人高,这样看来从上面摔下去也是情有可原。瞭望台上空荡荡的,绕了一圈只发现一张白色的凳子和一个根连着出水口的水管。
「等等,这么说的话…」我伸手在那白凳子上摸了一把——果然油漆并未干透!而且凳子的表面明显有一部分似乎被什么东西抹去过的痕迹「原来如此啊…」
「发现什么了吗?阿良良木先生?」见我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毛利兰问道。
「战场原在岛羽美佐的遗体旁边发现了一块石头,而那块石头上沾了白色油漆…」
「石头?白色油漆?」毛利兰似乎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话说,毛利小姐妳的心上人是那个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吧!怎么连这种程度的『谜题』都想不出来?眼前的情形清晰地表明美佐的死根本就是他杀啊!
「咳咳…」我看不下去了「毛利小姐,现在这个情况,无疑说明那块石头本来就应该是在这凳子上的…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原本应该在这凳子上的石头会到下面去呢?」
「阿良良木先生的意思是…那块石头是被人扔下去的吗?」毛利兰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也就是说美佐的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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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今天開始,為期兩日的國家司法考試緊張進行中,帝都的考場已經用上了高端洋氣的二維碼。
另外,雖然是統一考試,但是各地的收費卻是有差異,其中,收費最高的,居然不是帝都魔都,而是嶺南這邊,需要340軟妹幣,而帝都魔都只需要220軟妹幣——僅次於報名費用最低的西域回疆210軟妹幣。順帶一提,除了嶺南這裡,也就是撸鼘幠茄e是報名費用進入300軟妹幣俱樂部,但是人家那邊也只是需要300軟妹幣。這兩個地方以外嘛,報名費用都是200軟妹幣以上,300軟妹幣以下。
當然,這個報名費用嘛,是各地的物價部門決定,所以嘛,有什麼不滿意的話,在嶺南這邊參加考試的童鞋,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對嶺南的物價部門說一句我去年買了個表,才算得上有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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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中断
虽然根据最新发现的情况,对于岛羽美佐的死,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他杀』。但是就解决整个案件而言,仅仅是找到了『the-key-to-the-door』。
「阿良良木君,有什么发现吗?」战场原也来到了眺望台上。
「通过在灯塔这里的调查,基本上确认了一个事实。」
「阿良良木君的意思是岛羽美佐…她是被人杀害——是指这个事实吧!」战场原看了看白色凳子。
「就是这么回事啦!这次是『杀人事件』!」估计战场原在看到那块石头的时候就已经认定这次是杀人事件了吧?「话说战场原妳那边又有什么新发现呢?」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着。
「不,我只是担心阿良良木君因为『兽性大发』而让毛利小姐遭受到伤害…所以我才上来看看…」
「为什么战场原妳总是要以最大限度的恶意来揣测我啊!」而且还是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不可能不让毛利兰产生奇怪的误会吧!可悲的是我对战场原生不起气来!那是因为名为阿良良木历的男性是一个拥有『滥好人』这种属性的可怜存在…
「战场原小姐,美佐的死亡时间是?」啊哈…为什么毛利兰给我一种她已经对我跟战场原这个状况『见惯不怪』的感觉呢?明明她跟我们是今天才认识吧?「发现美佐躺在灯塔底下时,很自然就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从灯塔上摔下来的。而事实上美佐根本就没来过灯塔的瞭望台,也就是说是凶手从这里将那块石头对准美佐砸下去而导致她死亡的。如果美佐的死亡时间是在昨天深夜——在那个时间这里附近可没有灯光——那种环境下凶手能顺利击中美佐吗?」
「岛羽美佐的死亡时间被毛利小姐妳猜对了呢!她应该是在昨晚深夜遇袭身亡…这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要是凶手没能做到一击毙命的话,ta根本无路可逃!这种做法的风险未免也太大了点…阿良良木君是怎么看呢?」
「这或许是因为凶手戴着夜视镜?」我开玩笑道。
「…」战场原鄙夷地赏赐了我一个白眼。
「其实除了凶手如何实现准确击中岛羽美佐以外,还有一个问题吧?」话说,战场原翻白眼的样子也是很可爱嘛…
「诶?阿良良木先生你说还有另外一个问题?」看来毛利兰正在思考着凶手如何实现准确击中岛羽美佐,并没有注意到还有另外一个『情况』。
「阿良良木君是指凶手必须在杀害岛羽美佐前将石头搬到这里来吧?这个情况…确实也很让人在意呢!」
听了战场原的话,毛利兰并不明白战场原这话的意思。
「正常情况下,灯塔上不应该放着石头什么的吧?而且老重他每天应该都会上来瞭望台这里巡逻,这里就这么点地方,也没办法藏下那么大一块石头…」我向毛利兰解释道「总之,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差不多该下去了。」
「说起来,下面来了一个自称昨晚看到被害者岛羽美佐的人。」战场原忽然道。
果然战场原是『有备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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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一同走下灯塔,岛羽美佐的遗体已经被转移走,就留下一个粉笔画出的死者轮廓,而一旁站着老重和一个身背钓鱼用具的中年男子——似乎目击者就是指他了。
我们走了过去,那人忙自我介绍道「我的名字叫大田吾郎,是来岛上度假的游客,如你所见也是个钓鱼的爱好者。」
「我们几个是熊田警官的助手。」我们这边也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就赶紧让大田吾郎切入正题说说昨晚看到的情形。
大田吾郎想了一会说「大约是昨晚10点左右,这附件有一个有名的夜钓点。昨晚我就是从那里钓鱼回来,经过这灯塔广场前的道路时,看到对面的路灯下有一男一女在大声争吵…」
「一男一女在争吵吗?」战场原在记事本上记录了起来。
「因为距离隔得很远,没能听见他们在争吵什么…但那个女的就是刚才死在这里的那个人!」
毛利兰忽然问道「大田先生,您能确定那个女孩就是美佐吗?」
我也很好奇——既然距离隔得那么远,为什么能确定那个女孩就是岛羽美佐呢?
大田吾郎看了一下毛利兰点了点头说「刚才我在人群中也看到那女孩的尸体,和我昨晚看到的女孩子身穿同样的衣服,应该就是她了。」
「那么大田先生,那个男的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毛利兰又接着问「你所看到的与美佐争吵的那个男人有什么特征呢?」
大田吾郎边回忆边说「个子挺高的…还戴着帽子…身穿一件黄色的大衣…不过由于四周都很暗,没能看清他具体长什么样。」
「完全没能看到他长什么样吗?」虽然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大田吾郎却理直气壮地回答「那是自然!这附近本来路灯就少,我也只是远远望了几眼。无端走近的话怕被莫名其妙地牵连进什么危险里,尤其最近又听说出了不少怪事,那样远远地望上几眼已经是极限了。」
怪事?应该是指那个『神隐』吧?
「我看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于是我们几个与老重谢过他之后,让他想起什么的话随时再来报告。
看到他走远后,毛利兰自言自语道「黄色大衣的帽子男吗?」
「你们在灯塔上面有什么发现吗?」老重问道。
于是我们将白色凳子跟石头的事情告诉了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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