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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长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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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从没有养过任何宠物。有一天,我去一位朋友家玩,那位朋友带我去看他们家刚破壳的小鸭子:一片片橘红色的碎蛋壳边,有一小片浅黄色的阳光。那是几只刚出生的小鸭子。它们忽闪着柔柔淡淡的翅膀,把脑袋伸进绒毛间躲藏着,发出轻轻嫩嫩的叫声。小鸭子一点也不怕人,见我和朋友走过来,就大摇大摆地走到我们身边,一会儿从我两脚间的缝隙钻过去,一会儿又跳到我的鞋面上把鞋带扯得松松垮垮。毕竟它们还是雏儿,它们对我的亲热并没有引起我的厌恶。我索性蹲下来用手掌轻轻摩挲着它们毛茸茸的脑袋。忽然,我注意到有一只小鸭子有些与众不同。它的羽毛有些零乱,看上去稍稍有些灰白的杂色,它从不和它刚刚问世的兄弟们打打闹闹地站在一起。它侧着身子看着墙面,眼睛稍稍眯起,像个挑剔的评论家。我留心看了看墙面,墙上齐人高的位置上挂了一幅小小木框画,是由几个红红绿绿的色块构成的。它是在思索这幅画的含义吗?这个小东西!我轻笑出声来。它似乎听到了,轻轻转过脖子歪着头看我的眼睛,不知道是恼我笑它还是怎样。我伸出手指让它过来,它一扭头,大摇大摆地走开了,又退后了几步,换了一个角度继续盯着墙面看。
成长黑匣子—每天进步一点点(2)
11岁我写对人类命运的担忧—《历史老师张亭亭和他的学生们》
方同学:
古人类有许许多多奇特的娱乐方式,比如说他们把十一个人编成一个小队,在一片两公顷的草地上抢一个圆圆的球,还要把那个圆圆的球踢进别人家的大门,再被大门里的一个淘气包扔出来;他们还在一个近一千平方米的大池子里注满了水,让人们在水里漂浮。他们上课是在一座固定的大楼里,四五十个人就分成一个班,从早到晚,之后再回到自己家里,在用二十几张纸订成的一个小本上做算术题……第二天,他们要把小本子交给一个人,这个人再把四五十份小本子交给老师,老师用红色的笔在上面画杠杠,画完后再把小本子发给那四五十个人。古人类是很快乐的,他们每天可以看到四五十个同学,可以不通过话筒,只用耳朵听到他们从两片嘴唇间发出的声音,而不像我们现代人,可能互相发邮件联系都二三十个地球公转期了,却连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是老头儿老太太还是年轻的姑娘小伙子都不知道。
让我看看你的问题……蚊子?蚊子是一种曾经在地球上猖獗的动物。是继恐龙之后,除了现在仅存的猫、狗、猪、羊、马、人之外的另一种生物。它们体态玲珑,最大的也只有电脑显示器的开关那般长短。它们的鼻子上有一根细长的管子,可以扎进人的皮肤里,把血液抽出来,*进自己的肚子里,于是人的皮肤上就会起小小的红包。去年我去月球春游,你们去过吗?被蚊子咬过的人的皮肤就像月球上的埙石坑一样。
张亭亭
回复张老师:
听您说古人类的娱乐方式,我惊讶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两公顷,多大的一块地方!足足可以容纳下五百个人和五百台电脑了!为什么要用来抢一个圆圆的球呢?如果十一个人都想要那个圆圆的球,为什么不发给他们每人一个呢?却要浪费这么一大块草坪,这是现代人中的贵族也不可能拥有的一块地方啊!另外,那些在水中漂浮的人也真是太奢侈了!要知道我们现代人每天规定的饮水量只有二十四毫升,而古人类每天还可以在大水池子里跑步呢!是不是他们还要把大池子里的水喝下去呢?这才算合情合理嘛!不过,古人类为什么要先在水里跑步再把水喝下去呢?真是荒唐!看来他们的智商一定和今天马路上到处疯跑的野狗差不多了。
还有就是古人类的上课方式。他们的班级也太小了,和我们这个班比起来就像地球在太阳面前一样的渺小。另外,那时的地球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空间呢?这个问题一定连最睿智的考古学家也不会解释。
蚊子这种动物真的在地球上生存过吗?真的吗?后来它们为什么都不见了呢?原来古人类的家园有那么多生命啊!
疑惑的:方XO354950
14岁。我写人性的弱点—《花踪》
时下正是暮春时节,锦重重的花瓣儿铺了一地,让人有种虚虚渺渺的幻觉。我沉重的步履踏在花瓣上,沾着春泥的足迹,在上面留下了一行行浅浅的痕迹。这时,我不由隐隐觉得有些疑惑—这样一个仙境,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湖水呢?越过一片片静静流深的潭水和一拱拱弯弯、软软、韧韧的小竹桥,还有晚春的花儿、草儿,和夹道的古树,简直让我忘记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停下来!”那老太太突然尖叫。
我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一片桃花林间,有一片闪耀着银光的湖水,上面笼罩着一层蒸腾的雾气,在橘红色的阳光下,散发出一种玫瑰样奇异的色彩。
成长黑匣子—每天进步一点点(3)
“那就是真心湖!”老太太低声说道,“年轻人,你走过去吧。”
我回头看她的眼睛,她眯缝着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在密匝匝皱纹的沟沟壑壑间堆砌着。我轻蔑地冷笑了一声,大踏步地走向那片湖水。待水面上云霭散尽,我忍不住又轻轻闭上了眼睛。— 真的要看这片“真心湖”吗?我有些犹豫。于是,我轻轻地把指尖伸入湖水,湖水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异常。我把手伸得更深一些— 竟然还有一尾尾的小鱼在我指尖穿梭呢!我完全放心了,轻轻地睁开了眼睛—这真心湖,究竟会说出什么真心话呢?
我低垂的眼帘慢慢抬起,抬起—我不由哑然失笑—什么“真心湖”啊!分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片湖水嘛!它的湖底不平,我的脸庞甚至还被这湖水拉走了形,眉毛有些上挑,嘴角有点歪……我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你这个骗人精!什么‘真心湖’……哈哈哈!”我开始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这个老太太疑惑地走到我身边,俯下身来。
“啊!我……我……”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神色,两眼放光。“这真的是我吗?这真的是我吗?”她的声音变得格外高亢起来,“我爸爸、妈妈、姑姑、婆婆、姨妈、叔叔……他们说的全是真的!这是真正会说真心话的真心湖!天啊!原来谁都在骗我!连我的眼睛也在骗我!只有这湖……只有这花踪深处的湖……只有它没有骗我……”老太太的嘴角开始剧烈地抽搐。听着老太太这般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这么多,我不耐烦地又瞥了一眼湖水—天啊!我看到的是怎样的情景啊!
我自己的影子并没有变,和第一次看到的走形的影子一模一样。但是老太太—水中的倒影,是一张美丽得让人咋舌的脸,老太太丑陋的面庞被这底部不平的湖水一拉,竟然被拉得恰到好处,分厘无错—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脸庞,白蜡一般的手指,飘若惊鸿的双眼……这时,老太太开始发疯一样地盯着湖水,注视着水中自己美丽的容颜:“我,原来这么美……”她惊叹着。
16…18岁我的第一部悬疑小说《鸽子血》
四个孩子—曲荷风、陆芳沫、六猴儿、胖子,到遥远的大西北去采风。在火车上,他们谁都激动得睡不着。于是,六猴儿给大家讲了一个鬼故事:一天晚上,养鸽场大门紧锁。路过的一个屠夫,因为好奇,往锁孔里一看,只见满眼血红,别无杂色。屠夫大惊,慌忙往回跑,却撞见了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太太。她说,自己的一只鸽子死了,变成了鬼,别的地方都没变,只有眼睛变成了血红色。原来刚才,屠夫就是和那只变成了鬼的鸽子,在锁孔两端对视。
几个孩子都吓得够呛,但谁也没往心里去。谁知,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却越来越蹊跷:东北大汉的离奇惨死,陆芳沫疑团重重的梦,丢失的随身听里奇怪的鸽子叫声……而这一切矛盾,都集中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身上:温柔善良的曲荷风。
曲荷风究竟有什么秘密?她那个无意跌落的“眼镜盒”里面装了些什么?神秘的鸽子又承载着怎样悲情的一段历史呢?
选段:
“他刚刚死。”一个洪钟般的声音。—是那个警官,刚刚把笔录交了,摘了白手套,换了套便服,又回到了四个孩子所在的车厢。所有的人都齐刷刷地抽了一口冷气。“那么一撞……人就死啦?”胖子拼命地摇着头,好像要把这段痛苦的记忆扔铅球一样扔到河外星系去。“他不是撞死的。”警官平静地说。“什么?”四双眼睛迸发出了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惊恐状。“那……那是怎么死的?” 。。
成长黑匣子—每天进步一点点(4)
—鸽子血。离奇的死亡
突然!芳沫惊得险些喊了出来。刚才,她习惯性地把随身听往下一递,曲荷风的手还碰到了她的手—可是,曲荷风今晚明明是睡在芳沫右手边的呀!芳沫登时睡意全无,汗珠儿一滴滴滚落了下来。怎么办,怎么办?“荷……风,我也有点儿睡不着了,随……身听还是给我听吧。”她的声音稍稍有点颤抖。
“嗯。”荷风的手伸了上来,掌心托着那个随身听。芳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仔细地端详着这只胳膊—没错呀,是荷风的胳膊,那么瘦弱,那么白!她颤颤巍巍地取过那个随身听握在掌心里—那个随身听上还有荷风的体温呢!
她下意识地用余光瞥了瞥右面的铺位,长长的乌黑的头发、背影……没错呀,那也是荷风啊!
她既不敢向右看,也不敢向下看,拼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睡觉、睡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倒霉的夜,赶快滚吧!滚开!滚开!滚得越远越好!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芳沫,芳沫……”有个声音轻轻唤着她。这回是右面的那个曲荷风:“是我。随身听借我吧,我睡不着了。”
—鸽子血。失踪的随身听
瑞儿倒下的时候是微笑的,他死也没有闭上眼睛。他像洁白的信鸽一样飞走了,乌黑明亮的眸子倒映着掠过耳根的蓝天白云。
瑞儿的鸽子被张妈偷偷放走了。司令不能容忍这些洁白的生灵日日夜夜啄食着他的良心,更没有勇气抬起枪,让柔软洁白的羽毛再次染上鲜血。他已经亲手用枪杀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现在,每一次举枪,他都臂负千钧,扣动扳机的一刹那,自己的灵魂早已皮开肉绽。
后来,红旗插上了这座城市的最高点。
再后来,红旗飘扬在了所有城市的上空。再后来,有一个老人四处打听有没有一个男孩叫瑞儿,人们告诉他,那是司令府上的小少爷,是被司令亲手处决的,坟墓也不知道在哪里。
—鸽子血。瑞儿死了
16…18岁我的第一部古典小说《满庭芳》
大家族奢华的外表下总是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梁家也不例外。
赵嬷嬷死了,为什么梁府上下绝不敢走漏一点风声?真的是怕晦气冲了老爷的寿宴么?二小姐的那枚金钗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暖诗的死,是不是梁苏落所为?庶出的四小姐梁苏岫,心如蛇蝎,视二小姐梁苏落为眼中钉,她将怎样一步步实施她的复仇计划?
一面之缘,让假扮张轿夫的少爷毓信,倾心于小丫头晴画,他们二人是否能逃离这场悲剧的漩涡中心,或者,这一切只不过是毓信掩人耳目的手段?
还有,梁苏落常挂在嘴边的那曲《满庭芳》: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著甚干忙……”
她们,真的读懂这阙《满庭芳》了么?
选段:
到了听雨楼前,晴画拿袖子裹住手腕儿,轻轻地在门上叩了叩:“暖诗,是我,开门。”过了半天,暖诗才揉着眼睛开了门,晴画哆嗦着进了门,含着笑把冻得通红的脸往暖诗身上靠,暖诗低声笑着骂着推开了晴画,把怀里的小手炉塞给了她。晴画抱着小手炉贴在身上暖,点着暖诗的鼻子笑道:“你成心要冻死我,半天不来开门!”暖诗“扑哧”一笑,拉晴画进自己的房间,两人在床沿坐下。
进了房间,上了蜡烛,晴画才看清了暖诗,她不由暗暗吃惊:“深更半夜的,你怎么还穿成这样?”—暖诗上身穿着西洋红的褶纹斜襟绸衫,下身是白底提花的素色长裙,裹着一件灰鼠皮葱绿金线掐边的夹袄,头上插着全套玛瑙金钗,脸上扑着蔷薇泥的底子,十个指甲也染得血红血红的。暖诗本来长相平淡,这么一装扮,仿佛哪家的贵妇人一样,倒是把晴画比了下去。晴画酸溜溜地问她:“你一个下人,哪儿来的这么些东西?”暖诗脸上一红:“我把你当姐姐,什么都不瞒你,你可不能向别人说……这些东西,都是二小姐的,我……我白天看得心痒痒,晚上就拿来穿穿过瘾……你可千万别笑话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成长黑匣子—每天进步一点点(5)
—满庭芳。金钗
二小姐漱了口洗了脸,换了衣服,坐在镜前。晴画把首饰盒打开放在二小姐面前,取了一把牛角梳子,用指甲盖挑了一点羊脂油抹在头发上,轻轻地梳起头来。晴画一面梳头,一面偷偷地看镜子里的二小姐:她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活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鹅蛋脸,杨柳腰,乌黑的长发……一双妩媚的凤眼飘若惊鸿,宛若游龙,盈盈地注满了秋水寒池一般明澈的眼神,高高挑起的眼角深深地斜插到发梢里。她有古典的挺直的鼻子,鹅脂凝雪,显得孩子般的清纯,还有樱桃红色厚重的两片唇,不施胭脂也是那么明艳动人。
二小姐发觉了晴画的异常,微笑道:“怎么,又犯痴了?怎么听了昨天我念的孟郊那句‘积怨成疾疹,积恨成狂痴’,你也开始‘怨恨驰我心,茫茫日何之’了不成?”晴画脸上一红:“我哪有二小姐这么饱读诗书,这孟郊的什么《乱离》、《投所知》啦,一会儿《伤春》,一会儿又《偷诗》啦,我可是一团糨糊,分不出个儿来!”二小姐见她说得憨头憨脑、颠三倒四,也“扑哧”一声喷出笑来:“你这个鬼丫头,还不快梳头!”说着,二小姐从首饰盒中取出一枚金钗来:“这枚金钗,是先前赵嬷嬷送给我的,虽然不算珍贵,我却一直戴着。唉,赵嬷嬷一手把我养大,她老人家还没来得及多过几天好日子,就……”二小姐黯然低下头去,把金钗捧在手上把玩。“咦?这是什么……”她蹙着眉,指尖捏着一绺枯黄的头发。
—满庭芳。金钗
毓信舍不得离开小竹桥。灵机一动,掏出箫来,十指一抖,空灵飞动的箫声便泻地的绸缎一般从箫孔中流淌出来了……
柳林中的人“咦”了一声,随即也和着毓信吹起了箫。
这支箫曲清淡闲散,飘忽不定,乐也不乐,哀也不哀,倒有些雪霁云晴的清朗之意。晴画不会吹箫,这时却听得沉醉了,只觉得满心
随意卷舒,空荡荡地逍遥自在,倒像是飞出了梁府的深宅大院,一口深秋露气、三缕初雪幽魂那般的寒凉舒爽。
那箫曲回环了几匝,愈加是泠泠然有玉碎之音,难以言说的寒气氤氲,冰肌玉骨。兀地,那曲调竟急转直上,高亢流畅,声遏行云,穿金裂石……方才箫音曼妙时还不觉得,这会儿毓信、雪鸢两人的琴艺才分晓了高低—毓信的箫声明净洒脱,铿铿然有金石之声,而雪鸢的箫声却轻灵有余、厚重不足,气息也不似毓信的那般绵绵不断、滚滚而来。
说来话长,毓信的那支铜箫,是精铜纯金锻造而成,有铜箫的厚重绵远,也不乏竹箫的幽婉明丽,加之毓信箫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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