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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咒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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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再加上这栋楼内的巨大阴气对“怪”的吸引力,这个一楼才会彻底变成怒蛛的巢穴。
        虽然没有亲眼见识到那只“不孝”,不过就凭它能让这里的门内门外堆满怒蛛,它的个头也不会小到哪儿去。
        这还只是离阴气源头最远的一楼,就已经是这般热闹了,当真到了六楼,得看到怎样的怪物啊?
        这样想着,言先生的兴致突然没有了。
        没错,言先生是想找个家伙发泄一下,但如果六楼真藏着什么强悍的怪物,言先生就还得赔上阳寿和它斗,那就实在是太得不偿失了。
        虽然言先生也有好奇心,也会想知道六楼阴气的本来面目,但言先生毕竟是一个“商人”,毫无利润可言的巨大风险,言先生是绝对不会去冒的。
        管它楼上的家伙是谁,如果它能逼得更多人找上自己,再多养它一些日子也无妨。言先生打了一个哈哈,拔腿便准备往门外走去。
        “请请问,您找谁?”就在言先生即将离开的时候,从101的里屋忽然传出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言先生微微一愣,回头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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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魔”的长相看上去很可怖,但实际上只要它脱离了宿主,是很容易被杀死的。
        谕天明手上的短木棍,是由汉阴古树的树枝制成,专门用来对付这种极阳之物的武器。
        离开了宿主的不孝,扑扇着自己的大猪耳,想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处。
        只可惜,它还没缓过这第一口气儿,就已经被木棍贯穿了身体,钉在了地上。
        没一会儿,不孝便惨叫着化成了一股青烟,消失不见。
        不孝的惨叫声凄厉至极,就连一旁的阿梅,都不忍地别过头去。
        正是这一别头,阿梅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个人。
        两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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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好忙啊好忙





    第三卷:双生劫 第五章:一楼。怒其不孝(4)——可悲可恨
 更新时间:2009…8…6 13:56:40 本章字数:3184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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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声叫住言先生的,是一对年逾花甲的老夫妻。
        “请问,”说话的是老头子:“是刚才的那位先生么?”
        言先生的第一反应是去翻衣兜里那张印着“郭文星”字样的警员证(注:出自第一卷),但手刚伸到口袋里,他就发现了一件事。
        那个问话的老伯一手扶着墙,一手则紧抓着自己的老伴。那位老妇则双手紧抓着自己的伴侣,慌张的四处张望。
        自己就站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四处张望?为什么那位老伯还要问自己是不是刚才的先生?
        言先生狐疑地走到两人身前,在他们面前挥了挥手,确认道:“你们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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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我说我都不知道叫你什么,就叫你木鱼好了。”阿梅跑到老人面前挥了半天手,才跑回谕天明身边低声问道:“我说木鱼啊,他们不会真的肯不见吧?”
        叫我木鱼?谕天明先是被这奇怪的外号给“雷”得一愣,缓了半天劲儿才保持了自己“天塌不惊”的脸型,也不回答阿梅的话,径直走到老夫妇的身前。
        看这站立的态势,这老妇估计是天生的盲人,至于这个老人家,他走路还要扶着墙,还有那泛白的瞳孔应该是得白内障失去视力的。
        “老人家有什么事?”谕天明问道。
        那白发苍苍的老头,似乎还有着些微的视力,他让老太婆扶着自己,循着光用另一只手向前摸索了半天,才算碰到了谕天明的肩膀。
        在谕天明身后的阿梅看得很清楚,“木鱼”很明显地朝身旁摆了摆手,像是在向谁示意不需要担心和护卫自己一般。
        是在示意那个什么“阿暗”不需要动手么?阿梅揣测地想。
        “小伙子是吧?你还是赶紧走吧!”老人拍着谕天明的肩膀,好心忠告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等阿黄来了,就有麻烦了!”
        阿黄?是指的这个躺在地上的方块吧?阿梅看了看地,感慨地想,看来是小黄自己有麻烦才对吧?
        谕天明没有答话,因为他注意到了老人身上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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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民警,你的邻居报警说这里有打闹之声,我就过来看一下。”言先生在确定两位老人都确实看不见,便装腔作势道:“二老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么?”
        两位本都该看不见的老人,却好像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老人开口道:“啊,麻烦民警同志了,我们这儿没发生什么事,只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喝了一些酒,在家里闹腾了好一阵,才睡了过去。”
        “睡着了?那这脸上的红肿也是睡出来的?”言先生还故意刁难道:“这大门,也是你儿子发酒疯拆的?你儿子力气不小啊!”
        老夫妇一下子被问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老人先变通道:“你也看到了,我们是两个老瞎子,看是看不见的,听也只听到我们儿子一个人在闹腾。不好意思啊民警同志,帮不到你。”
        替将自己儿子打昏,拆了自己家门的人说话,是因为言先生走到老人的身前,伸手轻轻按了按老人的肩膀。
        “啊!”老人吃痛叫了一声。
        “这么说,你这身上的陈年旧伤,也是你儿子打的了?”言先生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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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上,还有脸上的伤,都是那个小黄打的?”谕天明看着深藏在老人褶皱下的淤青,还有手背上一道道的划痕,木然地问道。
        “小声一点!”老者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别吵着小黄,他被吵醒了要生气的。”
        “你放心,他不会生气了,至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谕天明轻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宽慰道。
        接着,他便和阿梅打了一个手势,转身走出了101室。
        “其实木鱼你是一个好人吧?”撇下犹自在原地发愣的两位老人,阿梅跟着谕天明走了出来后,突然冒出了这一句。
        谕天明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阿梅见这木鱼没有反应,便继续道:“你说你是想用我抓鬼,但你到头来只是替一对老人教训了他们的儿子,杀了一个奇怪的生物,根本没有做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事吧?”
        谕天明继续走着,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木鱼你你该不会只是在装酷吧?”阿梅跟在男人身后,嘴上仍不停止试探。
        虽然谕天明始终没回头,从背后也看不到他那张扑克脸,但阿梅注意到男人的耳根有些微微发红。
        原来,原来不是没有感情变化,只是一个有些装腔作势的老好人啊?阿梅带着“被我看穿了吧”的坏笑,一蹦一跳地追了上去,踏上了通向二楼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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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警先生不要开玩笑,这只是老瞎子我自己给摔出的旧伤而已。”老人干笑道:“谢谢民警同志的关心了,不过我们这里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是么?”言先生不屑地一笑,看了眼地上的胖子道:“不过你也可以放心,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你都不会再‘摔伤’了。”
        纵容,生不孝。
        只有对子女无限纵容的父母,才会让子女的不孝这样疯狂的膨胀。
        即使是到了现在,即使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连瞎眼的父母都要欺凌,敲诈的恶棍,他们还是不肯让法律来制裁自己的骨血。
        即使他们看不见,他们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们知道有人打了他们的儿子,却还为那并不认得的打人者做掩护,可见他们对自己儿子的怨毒之深。
        饶是如此,他们依然不想自己的儿子被关进大牢,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惩罚。
        旁人看到这对盲人老夫妇,或许会看到一对被自己的儿子榨取一生的可怜人。
        但在言先生的眼中,这只是两个吃下自己种下恶果的普通人罢了。
        被抽离掉“不孝”的方块男,或许在一段时间里不会再对自己的父母恶言相向拳脚相加,但时间一长,这毫无底限的纵容和溺爱,迟早还是会让他心中重新生长出新的“魔”。
        不过这与我又何干呢?言先生和老人随便敷衍了几句,便也离开了101室。
        而现在的言先生,是会转身离开,还是会继续上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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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推荐,依然涨势缓慢
        心态心态至少不跌了么
        那个,纠正一件事,就是谕天明的脸是“扑克脸”不是“大饼脸”,可能是笔者码字的时候肚子饿了的关系犯了错
        让以木子为首的女性读者大伤其心,笔者在此道歉并更改回来





    第三卷:双生劫 第六章:代班上帝
 更新时间:2009…8…6 13:56:40 本章字数:3216

        上帝工作一周,也是需要一个休息日的。这世上不存在永不知疲倦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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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言先生还是走出了这幢被阴风肆虐的公寓楼。
        在心情的发泄与可能的风险之间,言先生最后还是做了一个工于计算的选择。
        虽然那对神秘的人鬼搭档确实让言先生很感兴趣,不过言先生始终不是一个会将兴趣置于利益之上的人。
        又或者,我们该说是这巨大的阴气,奇怪的组合还有这栋楼里所有可能的神奇,都没有一件事对言先生的吸引力大。
        那就是一个女人。
        当言先生刚走出101室,就看见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大楼外闪过。
        他没有看清女人的脸,只是瞥见了那被风吹舞起的头发。
        黑色的长发。
        当那蓝天下飘过了这一抹透亮的黑色,言先生的便呆了。
        一瞬间,什么阴气的本来面目,什么可能是故人的搭档组合,言先生都忘记了。
        他只是本能地,自然而然地,快步地跑出了那栋大楼,向那个身影追去。
        -----------------
        那头重脚轻地从大楼外“飘”过的长发女子,自然就是酒吧里的那位被失眠困扰的长腿女人。
        她顺着李医生所指的路走了没多远,混合酒的效力开始疯狂地在她脑袋里开钻,酒精就像是开出跑道的赛车,在撞毁自己的同时,也让她的脑袋灼烧了起来。
        走着走着,她就只记得要往前走,往前走至于走去做什么,要去找谁,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就这样茫然地走着,双眼迷蒙地走着,忽然,她停下了脚步。
        她忽然想起了李医生说的话,脑袋瞬间清醒了起来。
        “能帮助你的人,是上帝。”李医生是这么和她耳语的:“不过这是一个懒散的上帝,如果你没有个三长两短,他是不会出现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当时的她就这样被说服了。
        在当时的长发女耳朵里,李医生的话听上去是那样地充满诱惑力,又不容辩驳。
        所以,她就这样木然地循着李靖穆的指引,走到了现在所站的地方——马路的中央。
        然后,她听到身后了卡车高声的汽笛鸣叫。
        她来不及回身,也不想回身。
        如果能就这样死去,至少不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安眠了么?
        原来这就是那个医生所说的上帝么?长发女有些茫然地想着。
        “感谢上帝!”长发女闭上了眼睛,等待那轰鸣声给她带来她那梦寐以求的安歇。
        “上帝一周也有一个礼拜日,”一个充满无奈的声音忽然从女人的身后响起:“为什么我连一个好好的休息日都没有?”
        “破”
        当长发女听到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之后,那原本刺耳刹车声和鸣笛声便倏地一下全都消失了。
        女子愣然地回过了头。
        她没有看见车头,没有看见鲜血,也没有看见死亡。
        她看见的是车轮,车轴,马达还有汽缸等车子的大配件,伴着零碎的螺丝和铁片一起飘舞到了空中。
        那应该是卡车的东西,变成了一场雨,一场夹杂着汽油味儿的“铁雨”。
        一个男人,在这场铁雨之中,带着鬼魅一般的眸色,看着女人淡淡道:
        “你的上帝今天放假,我代班。”
        ----------------
        小小的外传:张辉勇和他的叉圈酒
        阿梅总说自己很倒霉,一早上已经差点死过去好几次。
        长发女已经多日没有睡过一分钟。
        言先生少有的休息日也给搅了。
        但在这个故事里,最倒霉的不是她们,应该是这个名叫张辉勇的卡车司机。
        直到被从空中落下的,自己卡车里的马达给砸晕之前,他一直以为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偷喝了那瓶洋酒的缘故。
        昨天替码头拉好货之后,他就从他拉的一车洋酒里,给顺了一瓶下来——很多卡车司机都这么做,也很少有人被发现。
        在藏了一晚上,发现确实没人在意这事之后,他今早便很是得意地喝了那么一小杯。
        这什么破酒啊?张辉勇皱着眉想着,味儿既没五粮液好,劲儿又没老白干大,就这破玩意儿,真能卖上好几千一瓶?
        还有这算啥破名字?叉圈酒?这些老外认识的字也太少了吧,打个叉画个圈儿就算是名字了?真没意思!张辉勇就这样很扫兴地将酒扔到一边,上班干活儿去了。
        但当他开着车上班之后,他却好好地领教了一下“洋酒”的威力。
        刚出车的时候,他就碰上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一个小姑娘莫名其妙地一路狂奔,然后等跑到了马路中间,跑到了张辉勇的车前,她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张望起来。
        老张立刻踩下刹车,但以当时的情况来说,老张都以为那女孩是死定了。
        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
        一个人影忽然凭空出现在车头与女孩之间,手一挥,张辉勇的卡车就飞了起来。
        老张可以向天发誓,他确实是飞了起来。他甚至可以看到旁边高架上的红色小QQ的车牌号码。
        飞翔了大概五秒钟,重重地落地感将他差点从椅子上弹飞起来。
        老张赶紧刹住了车,下车一看,哪儿还有什么女孩和神秘的人影?
        “这外国酒的后劲儿,看来挺大啊!”老张摸了摸自己的头,喃喃自语了一句,便也就继续干活去了。
        可他的霉运,却还没倒完。
        送完了一批货后,张辉勇吹着口哨行驶在从码头回公司的路上,这时,又有一个女人,忽然晃到了他的车前。
        “不是吧?又来?”老张骂了一句,赶紧踩下刹车。
        不过这次还是来不及。
        接着,又一个神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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