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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同人 黄金之王 赤之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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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碍于体面的问题,士郎真的很想冲过去踹他一脚。
  这个家伙就是讨厌,玩人还坦荡荡地挂脸上就告诉人就是在玩,结果生闷气憋到内伤也是被戏弄的那一个。
  士郎跟随在吉尔伽美什身旁,中式风味浓郁的服侍并没有在男人身上显示出太多违和,不如说他所拥有的气场就能轻易消除那些片面的印象。
  吉尔伽美什是王,一直都是,即使这里不再是那个他缔造的帝国,他依旧是那个能被称作英雄王的王者。
  这也不是他初次迈向王座,不如说那本来就是属于他的位置。
  所以会感觉到紧张的也只有士郎一个人罢了,站立在王座的一侧,整个大殿一览无遗,但是唯独匍匐在地上的人此刻所拥有什么样的表情他看不清。
  很糟糕的感觉,明明高高在上,却对于表示着敬意的人一无所知。
  完全坐得下两个人的宽大王座装饰华丽又精致,纹路对齐工整,寓意着王的庄严和公正。
  吉尔伽美什扫了眼底下的人,突然冷笑了起来,慵懒的气势一凝,半眯起双眼。
  不好的预感……士郎没由来的想到。
  “听好了,你们这群杂种,本王的朝堂不需要爬虫,滚吧。”吉尔伽美什不紧不慢地开口了,说出了他正式为王后的第一句话。
  天哪……士郎顾不上礼仪不礼仪的顾虑,抬手捂住了脸,在耳边传来从迷茫转为震惊的窃窃私语时,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没有什么比绝望更适合他此刻的心情了。
  而不再开口的吉尔伽美什撑住下巴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也没去看愤怒的官吏们拂袖而去的模样,嘴角却不由地上扬了起来。
  


☆、第 7 章

  “王,你这是要干什么!”士郎追在吉尔伽美什身后,连人都散光的朝堂当然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更何况这样男人本来就没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明明都那么事先警告过他了,就算没期望能得到多少收敛,但这样的顶风作案还是让士郎气得牙痒痒。
  “你才是,不好好的喊主上吗?”突然停下脚步,吉尔伽美什回过神,似笑非笑地盯着士郎。
  “……你这样子,我才不会喊。”被噎到的士郎顿了顿,讪讪地扭开脸。
  咦,是不是有点太过安静了……等待了一会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的士郎奇怪地转回来,就发现本应该在前方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台铺,主上的话已经走掉了。”莫邪从地板上的黑影中探出半个脑袋。
  “那个混蛋。”很是不敬地嘀咕了句,士郎站在走廊上,突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好。
  虽然国事基本都需要由王来处理,不过既然王是那个样子,士郎不得不将力所能及的部分负起责任。
  只是,他现在应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就在之前被王到扫地出门的官员们呢。
  毕竟选择王的是麒麟,对王的不满想要不延伸到麒麟身上相比也是不可能的吧。
  “干将,去找王。”有着漂亮的靓丽羽翼,拖着五彩的长长尾翎,如鹰大小的雀鸟从莫邪身边飞出,拍打着翅膀停留在士郎面前,点点头后便展翅而去。
  身为朱雀眷族的干将在所以的使令中拥有最高的机动性,虽然不知道那个乱来的家伙跑到哪里去了,总之不能彻底置之不理,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将手□袖口中,士郎望着干将逐渐消失在蓝天之中,表情苦涩又复杂。
  看起来,想要轻松点是不可能了呢。
  要知道士郎在了解到自己究竟是谁之前,可只是日本一个普通的中学生而已,还不是学习成绩特别好的那种。
  平时无趣到连流行的电视剧都从没看过,对于何为治国之道当然是一窍不通。
  好在魏的太师是一位温和的中年女性,同样是辅佐上一代台甫的辅助。
  深刻了解不懂装懂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士郎便直言坦白自己的无知。
  事实上,麒麟作为国家的象征,本来就无需参与国事,只需要呆在王的身边在适当的时候传达天帝的善意罢了。
  正因为麒麟这样的生物天性仁慈,就算是对罪无可恕的重刑犯,也会产生的怜悯。
  而王的独断性就显得格外重要了,如果没有主见轻易就会被影响话,是不可能让国家兴荣的。
  “不过,现在的主上似乎有点太过另类了呢。”名为朱椛的妇人不由地轻笑起来,似乎对吉尔伽美什的失礼行为没有任何的不满。
  这样的大肚让士郎敬佩,毕竟就连他都忍不住生气了呢。
  “如果台辅想要学习政事的话,也不是没有先例。”说着,妇人沉思了一下便起身走向身后的书架,寻思了片刻便抬手从最上层抽出一本老旧的书籍。
  无论是深蓝色的封面还是泛黄的纸张,都显得有些破破烂烂,能够看出拥有不俗的历史。
  “有我能够做到的事情吗?”伸手接过的士郎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虽然修改律法之类的不行,作为国家的根基,那必须是由王来制定的。至于其他的,就算是由台辅来处理,也合乎情理。”撇开麒麟的特性,身为天帝使者的他们所拥有的权利和王同等,可是很少有麒麟真的会代替王来处理国事,毕竟三岁小孩都知道那样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
  对于国家而言,仁政必不可少,但如果只有仁政的话,同样会让国家陷入混乱。
  “我想试试。”自认为拥有现代教育体制下辨析是非的能力,作为胎果,士郎有信心能做适当的决定,而不是一味的仁慈。
  “既然台辅这样决定的话,看起来也时间不多,不如现在就开始从最基本的学起吧。”一直笑眯眯的太师眼中流露出了凌厉的光芒,让刚还自信满满的士郎没由来地身体一颤。
  咦?看着本来还如同家中的长辈般和蔼的妇人突然变成了让人恐惧的监考教师,士郎无意识举起书本阻挡在胸口,强烈地反差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咽了口口水,士郎的眼神左右游离开,却发现不知何时,门口的位置两侧都站立着全副武装的大仆。
  总觉得自己变成了瓮中之鳖的士郎缩了缩脖子,寻思着应该找什么样的借口离开。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朱椛月牙般的眼睛微微张开了一点,虽然在笑却完全感觉不到暖意,她背后甚至隐约出现了狰狞地神像。
  “没有没有!”倒吸一口凉气,在后颈发凉的同时士郎将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般。
  “很好,我会叫下人准备午饭和晚饭的。”
  什么,连晚饭也?!
  在心底哀嚎连连的士郎却不敢将一点点情绪表现出来,表情僵硬地扯着笑容。
  吉尔伽美什站在山头上往下看,干裂的大地、成群的野兽,腐蚀鸟争相扑向了发臭的尸体,除了几根枯枝外看不到本应该属于大自然的绿。
  这里分明不过国家边界的地方,却已经宛如地狱一般。
  王的袍子早就被换下,打扮得像是富商般的吉尔伽美什却没有带着什么行礼,唯一随身的便是一柄带鞘的长剑。
  本来对他来说,这武器都有些多余,不过如果也随便找个角落丢掉的话,等回去士郎一定会彻底抓狂的。
  作为王的象征,这样的宝剑可以说是每个国家国宝级的宝物,用这个角度来思考的话,吉尔伽美什就不介意带着剑四处跑了。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最珍贵的不外乎是冬器,无论是工艺还是作用,都说明只有少数人能够拥有。
  只不过那对于吉尔伽美什可笑无比,将那样的破铜烂铁视为珍宝还真是有够愚蠢的。
  因为蚀的缘故,有很多来自另一边的异物被送到了这里,就连王宫的历史中都有记载因为那些流传进来的技术而得到了更加优质的生活水平。
  真正拥有被神所祝福过的强运,又因为对于珍贵之物近乎本能的直感,吉尔伽美什总是能找寻到真正有价值的宝物。
  比起这个短时间内都不可能有所起色的糟糕国家,现在吉尔伽美什对这方面的兴趣还比较大。
  反正之后再慢悠悠的开始治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越是备受摧残的国家越不容易彻底毁灭。
  人类这种生物就是这样顽强到让人作呕,吉尔伽美什本来对这里没有什么责任感,只要最终得到强盛的结果,过程就没必要太在意了。
  虽然士郎应该会不停在周围打转唠叨吧,不过在吉尔伽美什眼中,那样的士郎很有趣,能够轻易满足他一部分恶趣味。
  扇翅声从后方响起,打断了吉尔伽美什的思绪。
  觉得被打扰而不满的皱起眉头,吉尔伽美什转头就看到美丽的小鸟保持在一定的高度下虽然不靠近也不远离。
  “主上,台辅很担心。”清雅的文弱男声从微张的鸟喙中传出,干将为了能让吉尔伽美什早日回去而使用了一个错误的词汇。
  吉尔伽美什哈哈哈笑了起来,如果说被士郎用恨不得咬死的愤然眼神瞪着也算是担心的话,那的确是如此呢。
  “行了,你跟着我吧。”大概猜得到士郎派遣干将过来的心思,不得不承认干将的外形是他会中意的类型,亲眼见过吉尔伽美什将使令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士郎当然不会指望还未成年的朱雀幼鸟能够将这个宛如神明般的男人带回来。
  至少能够掌握行踪就算是谢天谢地了,士郎所能做的也不过是掌握他究竟有没有在干些违逆天纲的事情或者是否正打算干。
  阻止?这种不现实的事情就到时候再说吧!
  仿佛婴儿啼哭般的声响从不远处的天边想起,并且以极为飞快地速度逐渐响亮靠近。
  好似黑漆的巨大乌鸦,发现猎物的妖魔张开双翅,朝难得出现的人袭来。
  危机之前,吉尔伽美什却露出的无聊地不耐神情,在铁钩般的爪子已经近在咫尺时,才很是随意地获得了下肩膀。
  只见银光一闪,本来还耀武扬威的蛊雕立刻就像是被定住了一下,虽然依旧向着吉尔伽美什撞来,却在几乎要碰上前以脑袋正中心为起点,干净利落地裂开一条笔直的细线,随后被彻底分开的两半身体依照惯性而向着两侧跌去。
  没有多看妖兽一眼,避开了迟来的血雨,男人提起宝剑稍稍甩了一下,将顺着剑刃流下的几缕鲜血清理干净之后,吉尔伽美什便将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宝剑退回了剑鞘之中。
  “倒是挺顺手。”勉为其难地做出了认可的评价,吉尔伽美什一把抓住还没反应过来的干将翅膀,直接纵身跃了下去。
  士郎气若悬丝地撑着发胀的脑袋,要知道他可从来没有过如此的阅读量。
  本来记忆力就不怎么出色,考试每每低分飞过,好在士郎并没有以大学为目标,倒也不怎么着急。
  而现在,士郎简直想要再多一个脑。
  “好了台铺,休息完我们继续吧~”捧着一叠书册卷轴走出来的妇人给人一种特别欢愉的错觉,连路过的女官都不禁向士郎投去了同情的怜悯眼神。
  总觉得能看到不远处的美丽花田,许久不见的切嗣就站在那里冲着他招手……
  不对不对,过去了就真的不行了!
  为了让自己振作起来,士郎重重地拍了下脸颊。
  哔哩哔哩的刺痛感成了保持清醒的优良药剂,虽然这办法多少有点自虐倾向。
  只不过硬要说的话,在选择了吉尔伽美什为王时,他就已经走上了自虐的道路一去不复返了。
  “我准备好了。”自己的责任要由自己来填补,吉尔伽美什是怎么样的人他又不是不清楚,说到底现在这样压根就怨不得别人,士郎深知他并没有依照王气来选王,从头到脚都是他自己的问题。
  与其和吉尔伽美什不痛不痒的生着闷气,还不如尽可能让国家走上正轨。
  既然是他的任性导致了现在局面,那么无论是处于职责还是歉意士郎都必须更加努力才行。
  深夜,吉尔伽美什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皇宫,本来在出门时一同带走的坐骑和衣服一起和被换成了现在这身,就算没有干将在也不打算回头去寻找。
  一落地之后干将很是难得的比吉尔伽美什反应更快,一下子就缩回本来的大小窜进了地上的阴影之中。
  和吉尔伽美什同行是件对心脏不好的危险举动,以后还是老实隐藏起身形的好。干将疲惫地想着。
  虽然也不过是刚住进这座皇宫,但吉尔伽美什表现得却像是熟知这里的一切。
  在确认了位置之后就熟门熟路起来,以最短的距离达到了目的地。
  卧房之内黑暗一片,以睡觉的时间来说还有些早,不过要是士郎瞎操心了一天,到这时也的确应该累了。
  只不过一推门进去,吉尔伽美什就知道想找的人并不在里面。
  寻思了半响,吉尔伽美什退出了房间。
  王找到他的麒麟时,麒麟已经快死在书海之中了。
  具象化的怨念不断从背后渗出,明明在半梦半醒之间却执着的念叨着什么,整个人看起来萎靡的不得了,实在很有违仁兽的形象。
  将手上的书卷放下,朱椛不紧不慢地起身朝吉尔伽美什行礼,吉尔伽美什随意地摆了摆手。
  扫了眼摊开在桌上的书册内容,吉尔伽美什微微挑眉。
  还在奇怪朱椛为什么站起来的士郎呆滞地扭头看去,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很失礼的指着吉尔伽美什嚷嚷:“你这个混蛋,还敢回来!”
  房间内的所有人都自觉低头,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好可怜啊台铺。
  吉尔伽美什走上前将困到犯迷糊的士郎抱起来,姑且和朱椛打了声招呼:“这家伙我带走了。”
  对于眼前的妇人是谁,吉尔伽美什并不是不知道,连带着对这位太师的好感度提升了一点点。
  “请慢走,主上。”就算早上被那样尴尬的对待,朱椛依旧心无旁骛地做着和自己身份相符的事情,她仅仅是信任着麒麟罢了。
  身为太师,她的工作就是辅助台辅,前一代的麒麟也是由她照顾,朱椛没有孩子,对她而言麒麟就像是她的孩子,眼睁睁地看着孩子死去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她甚至还记得那时病重的麒麟对她说的话:
  ‘主上是好人,却不是好王,我很抱歉朱椛,但是我不后悔。’
  说不怨恨王,又怎么可能呢。
  魏的情况一直就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缘故,每一任的王在最初都拥有极其高的人望,国家也会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这一份兴兴向荣最多只能持续五十年,然后就以措手不及的速度败亡。
  这本来也不算特别糟糕,直到这一代的麒麟失踪,并不再结有新的果实的这些年。
  身为国家支柱的官员们开始习惯了没有王和麒麟的生活,对于些大洲来说现在的情况也没有想象中危害巨大,有什么在暗处滋生,能生活的人们都继续生活下去了,不能地在也早就流亡到邻国。
  那么,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呢?
  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当然不好,但对于一些高高在上的洲侯来说,却再好不过了。
  正所谓铁打的官员流水的王,是魏自古以来的特色。
  那么,眼前这位风格迥异的王,不就很能让人期待了嘛。
  “你这家伙,都跑去哪里了?”缩在吉尔伽美什怀中,眼皮打颤的士郎基本已经神志不清了,却依旧努力抓住最后一分精神,不忘刨根究底一下。
  “四处逛逛。”吉尔伽美什没有介意从旁边走过的宫女脸上诧异地表情,反正他是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就算等士郎清醒过来之后会想到去问干将,不过吉尔伽美什还是概括了下大抵日程。
  “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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