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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韩叶同人让专业的来 青山为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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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专业的来(二十七)
27
卢瀚文这话出口,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接着不约而同地扭头看过去。张佳乐打了个寒颤,被这么多视线盯得有点发毛。
“他都做了什么?”喻文州问。
“嗯我们刚掉进裂缝的时候,正好落在一个迷宫里面。”卢瀚文说,“然后我们就卡在那儿,手机上的指南针也不好用,后来天黑的时候他忽然出现,给了我们一卷电线,我们就顺着电线走出去了,虽然路上被电了好几次……”
“被电的明明是我。”刘小别在一边阴森森道。
“可是我拽着你的时候也被电了!”卢瀚文特别义气地说。
刘小别:“是你被电到然后被你抓着的我也被连电好吗!”
“电电更健康,还能拯救网瘾少年。”叶修安慰了一下他们,“从迷宫出来之后呢?”
“半夜被大丧尸追着跑啦,从雪山坡上滚下来啦,过一个棋盘关卡非要把三个同样的糖块拼在一起才能通过啦,这些时候他总会出现给我们开个挂。”卢瀚文继续道,“再后来就是他给了我们一个狗啊不对僵尸飞盘,叫我们来这边帮忙。”
“他总是在夜里出现,”刘小别补充道,“我们从没在白天见过他。”
“还有,他让我们带个口信。”卢瀚文想起了正事,“就是你们最好在这里等到天亮再去打BOSS,那是最好时机。”
“天亮?”方锐莫名其妙,“刚刚我们从破庙出来到温室就天亮了啊……咦?”
在他们都没注意的时候,日光已经向西偏移,将大地上的废墟笼罩在了黄昏中。韩文清说:“这里面的昼夜交替非常快,时间感做不得准。”
他看了看断墙的影子,估算了一下:“按照之前的规律,离天亮大概还有不到四个小时。”
“你们相信他的话吗?”刘小别问,“还有他说他曾经是张佳乐前辈的搭档,真有这回事?”
“那个啊,”张佳乐说,“我可没有什么‘曾经的’搭档。”
他偏过头,用一副不满意的语气道:“我的搭档只有一个。过去一样,现在也是一样。”
夜幕很快降临在这片遗迹上。众人各自找地方铺开外套休息,折腾了这么半天,打最终关卡之前总是要回回体力的。
韩文清找了个避风的墙角,把外套随便卷一卷当枕头。还没等他躺下,就听到隔墙对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绕过去一看,果然是叶修在那坐着。
叶修正拿根树枝在墙上划拉,看到韩文清的时候没精打采地打了个招呼:“还没睡?”
“你刨什么呢?”韩文清皱着眉头问。
“在后悔啊。”叶修随手把树枝一扔,站起身来,“之前没把那个假烟丢了多好,搞得现在没得抽。”
“你不能再幻想一个吗?”
“不行啊,知道是假的就不成了。”叶修摇头,“睡不着,太闹心。”
韩文清抱着手臂看他:“就是个烟瘾,你也太弱了。”
“我抽的可不是烟。”叶修原地转了个圈,背靠着墙,“是处方药,懂不?大夫给开的药,走疗程的呢。”
“什么?”韩文清盯着他。
“脑残片。”叶修噗地一下笑出来,“咱的智商如果不抑制的话,迟早要毁灭世界啊。”
……韩文清实在不想理他了。
“赶紧睡觉。”他说。
叶修干脆又坐了下来:“睡不着,你自己睡去吧。”
“你在这挠墙没人睡得着。”韩文清冷冷道。
“那我换个地方挠……”他还没说完,就被韩文清一把拎住衣领,拖到了墙的另一边。叶修全程都跟脖子上拴着绳子被迫出门遛弯的懒猫似的,一副彻底放弃治疗的模样。
韩文清把他丢在墙角,收回手,表情有点奇怪:“你怎么回事……这么凉?”
叶修大惊:“老韩你又趁机摸哪儿了?”
韩文清:“……”我还没揍死你,这一定说明了某些问题。
“那个没节操的别叫了啊!”方锐的声音远远传来,“这是野外啊你们悠着点行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个叫人别叫的也别叫了啊!”黄少天的声音远远传来,“明明你的声音更大嘛!一看就没住过男生宿舍好吗!喜闻乐见的事情就不要打断了等天亮再烧啊!”
“你们都闭嘴成吗!”肖时钦的声音远远传来,“再吵我要放爱的供养了!我带了扩音器啊这可不是异种变出来的!我是认真的你们造吗!”
于是没人再嚷嚷了。
“上次也是,现在也是,”韩文清压低声音,“你究竟是怎么搞的?”
“不就是凉了点吗。”叶修一脸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说不定是我比较虚呢……嗯,不上火是好事。”
这不明摆着瞎扯吗,韩文清想,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排骨都没你凉。
“你说实话,”他问,“这是病?还是受伤的后遗症?”
“都不是,”叶修斩钉截铁,“是自然反应。你别看我,我睡了还不行吗。”
他好像觉得被问来问去是比抽不到烟更烦心的事儿,特麻利地把外套帽子往头上一拉,靠在墙根底下就睡了。
韩文清能很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声。猎人们通常都很明白如何让自己尽快进入休整,叶修没过多久气息就变得平稳起来,起码听起来不像是装睡。但是他也能看出来,这家伙睡得不太稳,肩背轻轻绷紧着,并没完全放松下来。
韩文清想了想,在他旁边躺下。
身边明明有一个活人,但是从对方那里却感受不到什么活物的气息,这种体验还是有点奇妙的。叶修身上传来的寒意,比起遗迹夜晚的低温更明显,与之前疾风中握住的那一只温暖的手对比起来,好像格外让人不安。
叶修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句什么,迷迷糊糊地往他这边蹭了蹭。
他的手臂与他隔着衣料相贴,一开始凉的不得了,到后来渐渐也有了点暖意。韩文清任由对方无意识地挪近过来,挨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原本觉得自己可能会睡不着,没想到睡的挺踏实,还做了个抱着一块冻排骨的梦。
张佳乐没睡多久,就感觉被鬼压床了。
按照科学解释,鬼压床又可以被称作睡眠瘫痪症,患者“可以睁开双眼并看到周围事物的影像以及听到周围的声音,但是无法移动躯干和四肢,也无法发出声音,有时会产生幻觉并看到虚拟的影像”①——反正如果是张新杰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这么给他解释,顺便建议他多进行室外有氧运动。问题是这对张佳乐没意义,光是这个词里带着个“鬼”字,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职业恐怖小说家其实怕鬼,这倒不是什么稀奇事。职业猎人怕鬼,这个……也不算稀奇,顶多说出去被老熟人嘲笑一通。
张佳乐睁着眼睛,试着挪动手指,发现身体完全没反应。他睡着的时候仰面躺着,现在就只能看到头顶的夜空。
他感觉有人轻轻走到他身边,站在那里。很好,他跟自己说,现在幻觉也出现了。理论上来讲,这种状态三五分钟就会结束,到时候他得揉一揉自己僵硬的腰。
“乐乐。”来人低声说。
这是幻觉,张佳乐想。他张了张嘴,从没有一刻这么想和幻觉说话。
但是他发不出声音,也没法转开眼睛去看一看对方。那个人又说:“你不该来的,但是能再见你一面挺好。你瘦了不少。”
张佳乐在心里愤怒地想,既然要见我一面难道不应该把劳资从这鬼压床的状态里拯救出去,让我左三圈右三圈原地做个广播体操让你好好看看才对吗,在这躺着跟个死鱼一样算怎么回事!
“我向小卢他们打听了不少你的事情。”那个方向传来一阵轻响,对方好像是坐下来了。“听说你开始写恐怖小说了?还总把主角们写死好几个,你的读者有挺多都想跟你同归于尽。”
张佳乐:“……”
简直是活卖队友!那俩小孩可没说他们还八卦了这些东西,虽然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说起这个怎么就感觉这么奇怪呢。
“以前我可不知道你还会写恐怖故事。”对方笑了一声,“你不是挺怕鬼的吗,看起来现在不怕了。有长进。”
我其实还是怕鬼,张佳乐想,但是怕有什么用呢?他再也没有一个害怕的时候可以半夜跑去蹭床睡的搭档了。
“你是个好猎人,最好的那种。”对方平缓地说,“以前我会担心你不适应没有搭档的日子,不习惯新的搭档,刚掉进来的时候每天都在想。我在这里待的太久,很多东西都越来越没印象,除了你之外。知道你这些年来过得还好,我就放心了。”
不,张佳乐在心里说,一点都不好。
他看着头顶的星空。那些星星在虚假的天穹上显得辉煌灿烂,但光线到了大地上却变得这么黯淡,甚至没给他一个让眼睛湿润的机会。
“虽然你听不到,但没关系。”对方的声音有点模糊不清,“夜晚太短,明天你们就得走了。”
张佳乐一下明白了,敢情人家根本不知道自己醒着呢。他心里呐喊快来看我啊我睁着眼睛呢,就算是幻觉也好什么玩意也好至少让我挪一挪啊,结果最后还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对方没再说话,只是那么坐在他身边。张佳乐想象着,他说不定正跟当初一样伸直两条腿,把手撑在背后,半睡半醒地坐在坡道上。他自己躺在旁边,晴天的时候挥手驱赶掠过的小飞虫,黄昏里用花扎成歪歪扭扭的大剑,深夜对着星座图胡乱辨认天幕上的星星。他在风吹过野草那绵延不尽的沙沙声响里,在驶向末路的大地之船上,在晨昏交替的天穹下面,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却什么也看不到。
“好好睡吧,做个好梦。”他最后听到对方说,“夜里有我在,没有什么会来打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真的就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肖时钦翻了个身,有点睡不着。他试探地小声问:“王杰希?”
“怎么了?”对方的声音从头顶的树上传来。
“我在想,”肖时钦说,“你睡在树上不会掉下来吗?”
“不会。”树上的王杰希回答。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掉下来也不会砸到你。”
“砸不到你就摔扁了……”肖时钦咕哝道。
王杰希想了想,问:“你真带了扩音器?”
“真带了。”肖时钦悄声道,“不过我吓唬他们的——我没有爱的供养,只有东北玩泥巴。”
“……”王杰希沉默了一下,然后说:“还是早点睡吧。”
①来自百度百科。
让专业的来(二十八)
28
叶修醒的很早。裂缝里的清晨静悄悄的,他躺在那里,开始思考人生。
以前听老师讲课的时候,为数不多的几个学生经常会被要求写日记,对于其他小孩来说这项目挺烦,不过叶修对此一向驾轻就熟。他的日记虽然出自小学生之手,却充满了科学与简洁的美感,兼具严密的逻辑性,读了的老师常常被迫用挠墙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赞叹之情。
举例来说,小叶修的日记起先都是这么写的——“今天和几个研究所周围的小碰友打架了,把他们揍了一顿。被揍的名单下附。”“今天把小卖部附近的不良少年欺负哭了。哭了的名单下附。”“今天博士哥哥带我去吃饭了。吃的东西下附。”页尾跟着一串表单。
因为日记一般要求写整页,叶修同学的下附名单从上往下一行写一个词,轻松愉快地就能写满一页纸。
后来老师对于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表示了严正抗议,于是叶修同学退而求其次,开始用详细的方式描述他一整天的行程。
至于这种详细的程度是有多详细呢,他会从早上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开始描写——“我在鲜血一样红的枕头上醒来”“我在飘满白大褂鬼鬼的房间里醒来”“我在铁床上不高兴地醒来”然后从穿衣服洗漱开始写,一般还没写完一上午这页纸就满了。
现在叶修回想着小时候的日记,不禁感到一阵忧愁。如果现在他还被要求写日记的话,可能就是这种开头了:
“我在某人结实的胸肌上醒来,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天天跟我打架的韩文清同学。”
真是充满青春活力和友爱啊,叶修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满分。
他仰视着晨光初现的天空,趁着被当枕头的人还没醒,近距离好好感受了一下在“联盟你最想摸的胸肌TOP10”榜单里常年名列前茅的金牌产品。大家的心态就是这样,就算原本没当一回事,但是当你到手的东西其实被很多人虎视眈眈的时候,不可避免会产生一种暗爽感——哥不仅摸了,而且还睡了!不仅睡了,还睡了一晚!
而且好像还有点睡落枕了……果然广告不能信。
隔着一层衬衫,叶修能感受到那平稳而悠长的心跳,还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他顿时产生了点实验精神,左右转了转头,发觉人似乎还是没醒;为了验证排行榜上面形容的弹性,他又小心翼翼地上下颠了颠。
韩文清的呼吸节奏很快变了,从缓慢而从容的睡眠模式,一路飞驰向起床气与被人当弹床的不爽综合起来的怒火中。
叶修嗖地坐了起来,一脸平静:“早上好啊老韩。”
韩文清刚醒,过了一会儿视线才聚焦在他身上。“你刚才做了什么?”他怀疑道。
“什么都没干啊!”叶修疑惑地问,“你感觉到什么了?”
“梦里有人给我胸口碎大石。”韩文清缓缓说。
叶修:“……”刚才应该没那么用力吧。
韩文清看着那从旁边俯视的脸,黎明的光照亮了他半个笑眯眯的表情。他的头发梢上沾着点露水,轻轻一晃就啪地掉在了胸前。
这种在同一个早晨醒来的感觉,说实话挺奇妙的。
“我饿了。”叶修咕哝道,“这里不负责提供早餐的?”
“我在这里好几天也没感觉饿。”韩文清坐起身,“你那就是心理作用。”
“早上起来要吃早餐才是正常反应,”叶修正色道,“馄饨生煎鸡蛋面牛腩面鱼片粥皮蛋粥煎饼果子都行啊!”
“……”韩文清恼怒地发现自己也饿了。
“算啦。”叶修又说,“反正BOSS关也快到了,打完这个异种就回去吃饭吧。兴欣酒吧早上有卖手抓饼的,我们老板手艺可好了。”
韩文清想哪有酒吧早上开门卖手抓饼的,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请。”
“行啊,”叶修爽快地说,“我还欠老板一麻袋的烟钱呢,不差这点了,记我账上!”
韩文清:“……”听起来怎么变成了跟他一起去蹭吃蹭喝了。
他正准备把外套穿上,就听到一阵干扰性极强的杂音自远及近,转眼间穿透了这片区域。所有在这废墟里休息的猎人都抬起头,看到了背对着渐渐升起的朝阳的巨大身姿——数条覆盖着洋红色鳞片的蛇颈挺立着,有些之间还互相缠绕在一起,将扭曲的阴影投射在这片遗迹中。
“皮带!”远处传来方锐气急败坏的大喊,“老林我的皮带呢!不我是说皮带!我去啊你别拽我裤子——”
“哈哈哈哈你就作吧!”黄少天中气十足地嘲笑道,“当年的野外生存课你们都躺着过的吗!光顾着找蛋白质充足的野生动物了吧!”
几秒钟后,横贯天际的耀眼剑光向上一挑,在靠近过来的一只蛇头颈部留下了深深的伤口,黏稠的鲜血泼水般地奔涌而下,鲜腥的气味隔着很远都能闻的清清楚楚。
与异种的最后一战,就从这里打响了。
虽然猎人们全都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但是这不妨碍他们飞快地进入状态。话说回来,之前他们对这个心灵似乎挺脆弱的异种有过诸多猜测,可是包括曾与其战斗过的张佳乐在内,都没想到它的本体竟然是多头的大蛇。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了。”黄少天一边在喷洒的毒液下左闪右躲,一边唠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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