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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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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近日可有差池?”朱翊钧的眉梢微微挑起,却是有些寒凉。
镇西王这才收起眼底的怨恨慢慢道:“皇上,此次事关重大,小王不敢怠慢。”
朱翊钧缓缓抬起眉眼看了他一眼,然后挥手示意大太监过去将门掩上:“镇西王,请。”
那对面是一个偌大的椅子,上面铺着虎皮,显然是为了保暖的。
镇西王也不客气,闻声便过去一屁股坐了下去:“皇上,小王斗胆请皇上免了近年的杂税。”
这一句话下去,就像是扔了一个重磅炸弹,朱翊钧霎时挑起眉梢来:“为何?”
“近年来连年干旱,西域颗粒无收,如若是再有杂税……恐怕百姓亦是负担不起。”镇西王眉眼之间尽是诚恳痛楚,一字一顿道。
朱翊钧就坐在那里静默地听着,半晌方才慢吞吞放下了茶盏,悠悠道:“如若是朕没记错,前番却是有一遭,朕派去的钦差被困在了西域,不知镇西王可打算给朕一个解释?”
他每说一句话,镇西王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半晌方才讷讷道:“臣不知此事。”
“不对……”朱翊钧冷笑一声:“事后,朕修书一封派人快马加鞭送了过去,镇西王可是亦不知此事?”
镇西王的神情难看得很,就听朱翊钧慢慢道:“没错,镇西王的确不知,因为那时候无论是镇西王还是镇西王世子,都在忙着炼毒,根本没时间料理这些事情。”
镇西王骤然抬起头来,那眼神几乎是要将朱翊钧杀死的恨意。
于是朱翊钧便缓缓笑了:“那毒烟的计划失败了,你便将朕引到了此处,目的就是藉着这皇城之外庙宇中的不对劲吸引朕,让朕注意不到皇城里面的变化……”眼看着镇西王一点点丢盔卸甲,朱翊钧的笑意愈发深切起来:“可惜那皇城里头却是有太多朕的眼目,此时你的叛军大抵还没有兵临城下,便已经被尽数剿灭了。”
镇西王面色越来越难看起来,最后凝结成眉眼之间深深的恼怒与忿然。
“镇西王,你败了,成王败寇而已。”朱翊钧将茶盏重重一放,木制的桌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尤为慑人。
镇西王却是死死盯着朱翊钧半晌,最后终究还是大声笑了出来。
这样的小声狂妄而肆意,却是根本不像是一个败军之人能够发出的声音,朱翊钧就那样冷着眉眼看他,看他被冲出来的暗卫捆成了一个粽子,还在那里犹自大笑。
尽管并不想中招,朱翊钧到底还是开口问道:“等等,”他慢慢走过去,伸手一把扭起他的头:“你笑什么?”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镇西王的眼底有着最真切的疯狂,他就那样默然地盯着朱翊钧一字一顿道:“皇上,你素来不喜江湖,可是有些时候,江湖中人亦是可能祸乱朝堂,到了那个时候,你就该死无葬身……”
“拖下去!”没等朱翊钧开口,旁边的大太监便径自挥了挥手,他看着脸色阴沉的朱翊钧,忍不住走过去一下子跪了下去:“皇上,您别……”
“无妨。”朱翊钧沉了沉心底莫名涌上来的忿然怒火,伸手轻轻摸了摸腰间的玉佩,那玉质地温润而舒服,像是一泓清泉一样,让人暖心暖肺。
再多的话,大太监终于说不出来了,他想了想便状着胆子告退,然后出去找了小谷子——
“小谷子,你的道长呢?”
正在发呆的小谷子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甚至于有些结巴地问道:“皇……皇上的道长?不不对,是皇上找道长?”
大太监对于这样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伸手拍了一把小谷子的头:“我问你道长去哪里了?”
小谷子的神色有些无奈,叹了口气沮丧地摇头:“大主管,我不知道。”
这一次祁明远是当真决定蜕变,也只有真正地离开一阵子,回来才可能真真正正地与朱翊钧比肩,他明白,所以他远走。
大太监听到这句话只好跟小谷子一起叹了口气,在这种时候,他忽然希望那个人在。
如若是祁明远在,想必皇上在刚刚那一瞬也不至于露出那么落寂的神情。
不管如何,他们还是回宫了,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去,九五至尊的地位依然没有变,他还是那个朱翊钧,高高在上,身侧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肩。
这天下终归还是他一个人的。
在另一边,情况却大有不同,郭擎天自打和陆尧和陆小凤分开以后,他立时想不通自己该去做点什么了。
毕竟作为一个丐帮,他所有的优势在这个世界上好像都不顶用。
尤其是作为一个爱喝酒还爱喝好酒的丐帮,这简直就是一个偌大的悲剧。
悲剧的名字啊,叫做郭擎天没钱了。
他掏出包裹里可怜巴巴的一点银钱,非常想要仰天长啸。
只有三两了,这简直就是要命。
而在这个时候,更加悲剧的事情发生了,就是有人朝他问路。
那人瘦瘦高高的,看上去是个模样不错的青年,那人就站定在郭擎天的面前,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话问道:“兄台,您知道八宝当铺怎么揍么?”
郭擎天乐了:“兄弟你要当东西啊?我也想去,你和我来!”
“兄台,您告诉我怎么揍就可以咧,我等下子自个去。”那人笑眯眯的模样让人生不出几分厌烦来。
郭擎天是个热心肠,立马伸出手给那人指了路,甚至于非常热心地表示可以画张图。
然而那人似乎并不善言谈,至少在道谢过后,他就像个兔子一样蹦没影了。
郭擎天非常忧伤,说好的江湖中朋友多呐!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居然是个交流障碍症患者……身为一个路痴加上口吃你是多么需要我这样的热心肠啊?!怎么可以这样弃之如敝屣。
郭擎天忧伤的时候就想要喝酒,一喝酒就需要找银子,可是在他往兜里一掏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特么的老子这么穷也遭贼啊?!
仔细想了想郭擎天立马明白了,自己感情这是被惯偷偷了。
什么不认路啊口吃啊都是扯淡,八成那人就转等着偷自己这种缺心眼的人钱。
如果说郭擎天很富有,他或许都不愿意被人劫富济贫,何况他还就是那个贫。
当最后一口买酒钱被人抢了以后,郭擎天愤怒了。
说什么都要抓到这个贼,然后没收赃物啊!
郭擎天觉得自己真是非常有理想,雄心壮志!
此时的司空摘星走在路上只觉得自己很倒霉,因为郭擎天看衣着明显不穷,没成想包裹里就那么一丁点钱。
做了一票结果就做成这样,司空摘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穷凶极恶的丐哥盯住了,犹自非常忧伤地抛着郭擎天的钱袋在路上走着。
他一径走着一径就看到了杏花村酒家,立时就眼前一亮。
一般来说要做陆小凤的朋友,酒量都不少,何况是司空摘星,俗话说的千杯不倒估计也就是这一种。
他掂量了一下手上的钱袋,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来一壶顶好的杏花酒!”
那店小二眼睛多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位大爷,乐呵呵地问道:“来了您呐,今儿主顾多,您看您是在大堂上凑合一下可好?”
司空摘星眼下也不挑剔,乐呵呵地应了便在一楼落座。
很显然,现在他还不知道过不了半柱香的功夫,郭擎天就要找到这里来了,否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这里坐下的。
因为这一坐,也就坐出了那一辈子不依不饶的纠缠。
因为眼下,郭擎天也正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地准备找那个损贼,他原本的打算是去官府报个案,没成想去衙门的路上先看到了杏花村酒楼,挠挠头他决定用最后一点没被顺走的银钱进去买点水酒喝喝,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这背影郭擎天发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所以他径自走了过去,然后面无表情地伸手敲了敲那人的后背。
果不其然那人一转头……
不是。
“你易容了。”郭擎天沉默片刻,直截了当伸手。
被掐住的那人还真是司空摘星,此时他面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脸,看上去有些猥琐。
他盯着郭擎天看了一会儿,然后沉着声调道:“这位小兄弟,我似乎不认得你。”
郭擎天非常笃定:“不对,我刚刚摸过你的身体,我认识你的身体。”
摸过……身体……
认识……身体……
偏偏他的话音还是又笃定又嘹亮,整个杏花村酒楼都被震惊了,齐齐竖起耳朵来,简直就是年度大戏!
饶是司空摘星,此时也忍不住恼羞成怒起来,伸手就想与郭擎天过过招。
只可惜此时郭擎天的重磅炸弹还没丢出来,因为他很快就轻快无比地接了一句——
“想逃出我的手心,你还欠点火候。”
艾玛这是什么节奏?!
自家小东西易容逃亡了被主人追上的节奏么!
真是非常值得好好脑补一下,简直是不能更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萧梓,小船,阿芮,青梅,小软,三观,?君的评论支持╭(╯3╰)╮
然后今天是个小长章(^o^)/~
说起昨天的秦风原画,今天来放另外一半——
现实与原画有差距,改天来放现实版本qaq。
作者:剑网三官方,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第三十三章 万里河山远目尽
郭擎天自然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多么石破天惊的话;就见面前的司空摘星已是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他面如死灰地看了郭擎天一会儿;然后伸手将一个钱袋掏了出来:“三两银子;你数一数?”
郭擎天觉得这个小贼真是非常识时务。
孰料他刚刚拿起钱袋,就见司空摘星已是一挺身站直;盯着郭擎天就开始叹气:“你说说你,不就是钱袋丢了么?!你至于么!”
郭擎天非常委屈地眨眨眼。
就听司空摘星愤愤然道:“那个小贼我已经抓住了,现在就把钱袋还你;别出去丢人现眼!”
“你不是他?”郭擎天有些狐疑,显然是被绕进去了。
司空摘星大摇大摆地点头;丝毫没有半点负罪感。
这让郭擎天觉得非常歉然:“那我请你喝酒。”
司空摘星张大了嘴;就见这个刚刚还气哼哼要人还钱的家伙瞬间眉开眼笑起来;和变脸有一拼:“大恩不言谢,我请你喝酒!”
这两者之间有任何逻辑性么?司空摘星茫茫然地被人一把拉到椅子上,然后几乎是摁倒了。
半晌,他方才咽了咽口水,盯着刚刚端上酒杯来的店小二,干巴巴道:“事实上,这壶酒要二十两银子。”
是他刚刚点的上好的佳酿。
郭擎天倒水酒的手蓦地一顿,然后脸色如常地笑了笑:“那你请我好了。”
……凭什么?
这么自来熟是靠着什么啊喂,司空摘星哭笑不得,却到底也不想让这人再讲出什么败坏名声的话来,索性低声道:“我请你这一回,然后你就远远地走开行不行?”
司空摘星觉得自己还真是时运不济,居然就遇上这么一个奇人。
显然,郭擎天又一次没能正确理解司空摘星的意思,他甚至还努力听挺胸脯:“我得报恩!”
真是非常有原则。
而这样的原则听在司空摘星耳畔就是在说“我吃定你了”,这让司空摘星异常头疼,几乎是无力地抚了抚额:“我觉得江湖无处不相识,所以我们后会有期就是。”
“不行,”郭擎天正色道:“我现在只有你一个朋友,对了,你叫什么?”
司空摘星瞪了瞪眼睛,最后叹了口气小声糊弄:“司空青竹。”
“好名字!我是郭擎天,幸会幸会。”郭擎天笑了笑,然后伸手轻轻一揽司空摘星的肩膀低声道:“我的轻功可以轻易地跟上你,所以要摆脱掉我还是算了吧。”
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是没来由地让司空摘星一僵,他确实是打算靠着轻功脱身,没成想轻而易举地就被这人发觉了。他在心底微微一凉,就听郭擎天这货已经慢慢覆在他的耳畔低笑道:“我告诉你,我刚刚摸了你的手腕,皮肤不错,真想看你没易容的样子。”
这算是赤果果的调戏吧?司空摘星觉得自己青筋直蹦,忍不住寒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偷我的东西,又还给我,我觉得司空君真是有趣得很,”郭擎天笑了笑,身子自然而然地往后靠着,显出几分风流不羁的模样:“而且你脸皮薄,有意思。”
感情这人之前说了半天话都是在戏谑自己?司空摘星又一次打心底觉得无力起来。
他之前见过那么多人,饶是和陆小凤一起的时候,也不曾被戏耍地这么厉害,然而面前的这个人却是不同了,他看上去蠢得很,甚至于带着一种不知世事的天真感,只是真真正正接触起来,这人却是像猫捉老鼠似的,让人根本摸不到头脑。
“我还你多点钱,你别跟着我了。”司空摘星深吸了一口气,认栽。
“我不打劫的,”郭擎天立时瞪大了眼睛,那表情可委屈:“这样感觉我一点都不君子,我们帮主教我们……”
司空摘星捂耳朵,他感觉和郭擎天在一起就像是被不停地魔音灌耳,简直比邪教都可怕。
郭擎天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笑嘻嘻地拎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来司空兄,压压惊压压惊。”
……那酒好像是我的。
司空摘星清醒地认识到,和这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好闷闷地端起一杯酒来往肚子里头倒,这杏花村家的酒是当真地好,几杯下肚已是醉人。
“我跟你一个月,你给我找点乐子。”郭擎天非常蛮不讲理。
司空摘星哽了一下,然后乐了:“要不我给郭兄找个青楼姑娘寻乐子?”
“那我还不如找你。”郭擎天眉眼轻佻含笑。
这下司空摘星可是不乐意了,不管如何,他伸手捏起桌上的杯子便是径自一弹,朝着郭擎天的肚子就过去了。
郭擎天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的身子诡异地一动,然后竟是径自冲向前头,背上挂着竹竿似的东西轻飘飘地往前一架,竟是径自架在了司空摘星的面前,几乎将人压了个实在。
“你看,还是和你打架有意思,”郭擎天笑眯眯地收了招,嘴里没几分诚意地叹息:“得罪了。”
司空摘星觉得自己真是不该出门的。
这边司空摘星不好过,彼端的朱翊钧同样陷入了困境,他想不通自己为何被人盯上了,更加想不通的是镇西王的来意。
如若是为了提个醒,那么他根本不必要亲自来,至于示威……就更加没有意义了。眼下镇西王被关了起来,岂不是一切都是白费了。
“传小谷子进来。”朱翊钧觉得有些心烦,下意识叫人。
小谷子不多时便到了,这些时候祁明远不在这里,小谷子被派去看大狱,正好就看着那镇西王。
不知为何,朱翊钧总是觉得看到这个小谷子,就好像祁明远还没有离开一般,心里稍稍定下几分:“小谷子,镇西王最近可好?”
“回皇上的话,吃饱了就睡,好得很。”小谷子努力察言观色,结果……什么都没看出来。
这真是个悲剧,如果说是仙风道骨的道长,肯定非常擅长给皇上排忧解难。
朱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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