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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无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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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震天看着只穿了条内裤的我,冷怒地看着我沉默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而我认为此时更有生气资格的人是我。
  “我可以走了吗?”看着他光溜溜的身体、挺立的柱身,我觉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实在是件尴尬而恐怖的事情。
  贺震天一把抱住我,不顾我的反抗把我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说:“我想要你。”
  我有些害怕地被他压在身下,却并不回避他的目光说:“贺老板在开玩笑吗?我想你也看出了,我是异性恋,对同性没兴趣。”
  贺震天说:“那就让我来把你变成非男人不可如何?”
  我一听就生气了,他谁了他!我道:“我想你找错对象了。相信我,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你会后悔的,我回去了,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就不要让你回去。我在美国有一片庄园,要不直接带你过去关起来如何?”他听了我的话,冷笑着,没有丝毫的害怕。
  他的话让我打了个寒战,于是强装镇定道:“这是非法拘禁,你说呢?”
  “所谓的非法是曝光了才叫非法,没曝光非法的事情多着了。”贺震天压在我身上,一支手把我反抗的双手束在头顶,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不让我把脸偏开说。
  我彻底无言了,也对,跟个黑社会大哥大谈法律,我疯了吗我?
  他见我沉默的怒视着他,笑了,一个火热的吻疯狂的落在了我齿间,捏开我紧闭的牙关,粗暴的舌头强硬的伸进了我的口腔,在我口腔里追逐着我逃逸的小舌,舔舐着我的口腔每一寸领土。攻城略地,席卷一切。我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痛,我用脚去踹他,却被他压抑得无法动弹。他的吻离开了我的口腔,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说:“小澜味道真是棒极了,我非常喜欢。”
  “我可不喜欢。”我很不客气回了句。
  贺震天笑了,一脸的狼样,说:“等下你就会喜欢的,放心。”
  说着拔下我的内裤,刚才被长发女生撩起的半挺的柱身露了出来。他把我撑在床上,仔细打量着我的柱身,说:“小澜的,比我想象得还要漂亮,而且还是弯的,这会让多少女生在床上心碎啊。”
  “你NN的,大变态!你妈的,放老子走!”我褪尽了斯文的外套,朝他大吼。
  他笑了,说:“这才是我的小狐狸,你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刚才还在那里装啊装的,就骗得了那些没见过市面的小鬼!”
  “别把老子和你想成一副德性!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贱啊!”我小狮子一般朝他又吼又踢。
  他笑意更深了,一把握住我的要害,我激得“啊!”的一声尖叫。他大笑了起来,说:“宝贝,你只管凶,你越是这样越让我放不开手。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疼爱,让你哭个够。”
  “你他妈的不是人,你他们的是变态!老子要杀了你,贺震天,老子要杀了你!”我朝他大声吼叫,他在我愤怒的吼叫声中,时重时轻的揉捏着我的柱身,掌握着我所有的感官。
  “小澜也不错,一下子就大了。”猥琐的语言在我耳畔响起,他对着我的耳廓吹着热气,激得我浑身痒痒的。
  我被他掌握得死死的,压得死死的,他却笑了,开心的笑了,不停地吻着我……
  好脏,好恶心……我终于受不了,挫败感、恐惧感,让我闭上了不停咒骂的嘴,神经崩溃的嘤嘤地哭了起来。
  他用力玩弄着我的前端,我喷发在他的手中,他吻了吻我流泪的双眼说:“宝贝不错,很有力度了……”我哭得更厉害了。咬着牙,泪流满面,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示弱的声音。
  贺震天停止了他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闭着眼、流着泪不看他,他沉默了很久,说“哭得这么惨,你心中到底积攒了多少泪水……”
  他的话触动了我的心,自从爸爸妈妈走后,我就再也没有哭过,因为我是叶家的主人,我必须撑起一片天,但是叶锋抢了我的家产,没有人尊重我的选择,所有人都把叶锋当成叶家的主人,而我只是一个附属品……我曾经最信任的叶锋背叛了我,背叛了爸爸妈妈的遗嘱,背叛了一切……
  我没有哭,我从来没有哭……我不停告诉自己我不能认输,我不能哭,我玩世不恭,我成绩优秀,我称王称霸……但是所有人还是觉得我是个不学无术、靠叶锋生存的人……
  这一天我终于哭了出来,积攒了三年的泪水,一次性爆发。贺震天把我抱在怀里,任我哭了个够,他至始至终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做,只是抚摸着我起伏的背脊。
  直到我完全平静下来,他抱着我好好睡了一觉,在他宽厚的怀抱里,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平静过……
  一觉醒来,他请我吃了顿晚餐,便亲自开车,送我回学校去了。

  叶锋的愤怒

  回到寝室已是晚上,另外三个室友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我爬上床打开手机,短信的“咚咚锵”声立刻不停响起,叶锋发了一堆短信我,还有夏哲海的,竟然还有个不认识的号码的。
  第一条是叶锋的:“澜儿你手机关机了,收到短信后给我回电话。”哼!昨天那事,我气还没消!我不理他。
  第二条还是叶锋的:“澜儿你在哪?快给我回电话。”我还是不理他。
  第三条是个陌生电话的:“叶澜同学,听闻你生病被家长接回家去了。请问是哪位家长?”这谁啊?
  第四条仍然是叶锋的:“澜儿你生病了?你在哪里,快给我回电话。”你才病了了!鬼叫鬼叫的,小题大做!
  第五条是夏哲海的:“叶澜,叶锋他疯了,你快给他回电话啊。”他早疯了,你现在才知道啊?
  第六条又是那个陌生电话的:“叶澜,你在哪?叶锋很担心你,开机了马上给我回电话。”这个是?????
  才刚准备看第七条短信,欢快的机器猫铃声就响起了,一看是叶锋的号码,我懒得理他,直接给挂了。三分钟之后,叶锋冲上了楼来,站在我寝室门口瞪着我。当时我正背着他,盘坐在上铺打哈欠、抠脚趾头。叶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我寝室另外三个同学看到这么凶的一头疯狮子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澜儿今天去哪里了?”他站在我床前,冷怒地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昨天的恶气还没有消,继续不理他。另外三个同学都看着我们,一脸的诧异。
  “叶澜你说清楚,你今天到底给我干什么去了?还有那个接你走的人是谁?”叶锋的口气就像逮到老公偷人的黄脸婆。我看到另外三个同学在一边看戏,也不便跟他吵架,我还要脸面的。
  于是我轻描淡写说:“呃,一个朋友而已,没有谁。”
  “带保镖,开奔驰的朋友?我怎么不记得澜儿有这种朋友呢?”叶锋冷笑。他管得还真宽,难道我很么都要跟他报告,难道我今天跟谁吃饭吃了什么也要一五一十的跟他交代清楚?他谁了他!开玩笑!
  “我难道跟谁交往还要跟你说?”我眉毛一挑也冷笑。
  叶锋一听活了,吼了句:“我是你监护人,我有责任和资格对你实施监护措施。”
  “所谓监护人是指对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实施监护行为的人!我满十八岁了!不要你管!”吼我?我自然吼得比他更大声的给吼了回去。
  叶锋眼里风起云涌,说:“澜儿是说,不需要我了是吗?”
  这,这,这,这是个什么话?什么叫不需要?说得人家多容易误会!搞得我跟他有什么似的。
  我想了半天,还是需要的吧,爸爸妈妈不是要我和他共同管理仁慈医院吗?他虽然不仁,我可不能不义。于是我摇了摇头,但是“我需要你”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吧,于是我坦白从宽:“医院需要你。”
  叶锋一听,脸都绿了。愣了半会,他突然大笑了起来,说:“医院需要我?好,好,好得狠!叶澜,我今天告诉你,我叶锋不是你叶家的看门狗!”
  听了他这话,别说寝室另外三名室友愣住了,就连我也半天没听懂。这是哪跟哪啊?他今天神经发了啊?还看门狗了,有他这样的看门狗吗?他怎么今天硬是把自己搞得跟被人抛弃了的怨妇似的。
  “我是说,爸爸妈妈要我们共同管理医院,所以医院需要你,这是遗嘱,我也没办法!”我于是跟他解释说。看着他气得发紫的脸色,我怎么觉得我是在越描越黑呢,怎么说都是错。
  叶锋生气地瞪着我,我本来就有点怕他,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保姆是他、帮我开家长会的是他、家庭教师是他、家庭医生还是他,我自然多少有点畏惧。他沉默片刻,眼里的风起云涌突然间化为灰烬,恢复了平日的老成,说:“我只是上来看看,你没事就好,以后别乱跑了,上课时间要好好上课。还有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还被人抱着……”他大约是想说我是被抱着下楼的,但是可能是顾忌到另外三名室友在场,于是改口道:“还被人拉着出去玩,不上课。这终是不好的。”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叶锋于是说了句:“早点休息”便离开了。
  他一走,另外两个话多的就好奇地问:“叶澜今天干什么去了啊?蓝霆老师到处找你,传达室的老爹说你病了被家长带去医院了,他还上楼来问了我们。对了,那个人是你监护人吗?这么年轻啊?他怎么不知道你生病了呢?”原来是叶锋要蓝霆来找我,发现我失踪了,于是跑去问传达室的老爹的啊。我是说,叶锋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了。
  我忽略他们的存在,只是笑笑点了点头,我犯不着跟些没关系的人解释什么吧。吴凡躺在被子里,侧着头看着我,我总觉得他似乎想要跟我说什么,但是他终没说出口。
  晚上熄了灯,我躺在被子里望黑乎乎的天花板,静静地思考着今天的事情。贺震天神经病的举动,和叶锋莫名其妙的发飙。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他们一个31岁,一个28岁,我才18岁,比他们小了十多岁,为什么他们都要跟我过不去,给我增加心里压力呢?我这是招谁惹谁呢?
  第二天,我正坐在自习室里挖耳朵,手机就响了,贺震天的。吸取上次挂他电话后他直接给我打麻药的经验,我还是接了,他说:“我们一起去吃完饭吧?”
  我愣了半天,虽然那天他鸟下留情,没怎么滴我,但是并不表示从此世界没有了战争,伊拉克和美国不打仗了,也不表示东突从此平息,不四处搞恐怖活动了。我对他的态度依然是近而远之。我说:“有约了。”
  “那就推了。”电话那边穿来一个霸道的声音。
  我一听就火,你谁啊你,你要我推我就推的啊?
  “推不了。”我于是说。
  贺震天半带威胁道:“小澜难道不想看看昨天A片拍得怎样吗?”
  我一愣,这才意识到,他妈的,昨天肯定被偷拍了。但是我又一想我似乎也没干什么啊,你偷了你就偷了呗,你以为我怕啊。于是我说:“最近要考试了,满忙的,没时间看片子哈。”
  “叶锋或许比较有时间看吧。”贺震天在电话那头自信满满的说。
  一说到叶锋,我就嗝屁了,他看到了还不杀了我。我家那只河东狮啊……想起他昨天那副“捉奸”的烂样子,我就无话可说。
  我正在沉默,电话里又说:“其实,我今天只是想把底片给小澜而已,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语气很诚恳,而且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于是说:“第一,你保证不给我下药。”
  “呵呵,本来就没这个打算。”贺震天听了笑道。
  “第二,我没心情看别人嫖J,也不想做。”我继续说。
  “当然,今天我们只是吃饭,我把底片给你,就这么简单,我保证我什么也不会做。”贺震天说得很诚恳。
  于是我想了半天,似乎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而且他挑的吃饭的地方还是一个公共场合,一家大餐厅。我想,他也不敢在那里造次,于是就同意了。

  贺震天的提议

  和贺震天见面是在晚餐时间,他订了碧扬路黄金城酒店的位置,而我刚好很喜欢那里的铁板鳕鱼。贺震天开车来学校接我,然后我们一起黄金城用餐。在学校门口我看到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底片还我。”
  他看着我笑了,没有第一次见他的盛气凌人,也没有第二次见他的不怀好意,更没有第三次见他的疯狂和冲动,是一种朋友般温和的笑容,说:“小澜怕我不给你吗?”
  确实如此,我并不认为他是个守信用的人。我可不想今天吃了饭,然后明天再吃一次,后天继续吃一次,然后好了,被狼拖狼窝里煮了吃了。虽然他一眼的温柔但是我一直认为狼就是狼,你永远也别希望他会变成兔子。
  “给你可以,但是小澜要保证今天一定要乖乖陪我吃晚饭,不能事先落跑。”贺震天也不为难我,从包里取出一个卡,数码相机里的那种。
  我狐疑的看着他,觉得他好得不正常,于是说:“你肯定你没有备份?”
  看着我一脸的怀疑,贺震天不屑的挑起了眉头说:“要是备份了,我还用把这个给你吗?”说得也是,要是备份了他不如直接告诉我他录像了,要我怎么样怎么样,要不然他就怎么样怎么样,不是更好,同样能到达他想要的效果。
  于是我点了点头,说:“OK,没问题。”
  贺震天把小小的卡丢给我,然后发动了汽车,在马路上飞驰。
  我们一路沉默,气氛有些尴尬,我头转向窗外,透过贴了防护膜的车窗,看见他在从反光镜里看我。于是我干脆闭目养神,就当不知道的。
  到了黄金城,我们走进了大厅,餐厅经理和服务员都恭敬的弯腰点头说:“贺总好。”我转头看向他,他微微一笑,说:“我是这里的股东之一。”我打量了下四周金碧辉煌的装修风格,却是像他的窝。我看不是股东之一,而是大股东之一吧。一条黄金街,一个黄金城。这人起名字还真俗。
  我说:“黄金,很贵气的名字。”语气很平淡,没有丝毫的不屑或者说他是暴发户之类的嘲笑。
  贺震天挑起眉头看着我,似乎倒从我这句平淡的话中听出了某些话外之音,他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做了个请的姿势带我走进电梯,直升16楼的雅座。这里倒是非常闲雅,每个桌前有一个蜡烛,光线很暗,落地的大窗,正好可以看见下面满城星光闪烁。悠扬的钢琴声,墙壁上有一幅巨型的抽象画,却是法国那个很有才华却默默无闻的天才画家爱德华。罗恩的画——我最爱的《垂死的阳光》。
  贺震天见我看着画看直了眼,微微一笑说:“喜欢吗?”
  我转头看向他,点了点头,他说:“这幅画是在一次拍卖会上拍到的,这一说也是两年前的事了。当时我也没想到会有人跟我抢,最后把画价抬得很高。只是我太喜欢了,所以还是拍下来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很不幸的是,当时跟他抢的正是叶锋。当时我迷德华。罗恩迷到不行,我跟叶锋说:“等他死了,他的画一定无价!”这是很多艺术家的悲哀,活着的时候穷困潦倒、默默无闻,死了却名震天下、身价百倍。后来这个天才画家因为吸毒,生活更加潦倒,无奈宣布破产拍卖佳作。
  也就是因为我这句话,在那次拍卖会上,他的这幅《垂死的阳光》以一千三百万美元的价格被拍走,而实际上这幅画的预估价却只有八十万美元。
  当时我和叶锋都坐在电视前,美国那边是叶锋派去的人在拍卖场上喊价。最后价格越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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