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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中国病人by南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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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吴邪只不过是一个有些小小精神问题的普通青年,顺风顺水地长大,人生中唯二的两次巨大打击:下斗失联和老痒自杀,分别导致了他的幽闭恐惧和催发了第二人格。但吴邪觉得自己本质上就是胸无大志,守着小铺子混吃等死,这么多年来也没惹出什么事端。他一直以为自己至少还有个比较正常的童年,虽然后来长歪了不表。 
直到他亲眼所见,那应该是每家的男孩子调皮捣蛋到可以让狗都嫌的年纪,他却看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 
最可怕的是,身为当事人他对此却没有半分印象。 


一些他并不期待的事实真相在显露头角,附带的效果是推翻了他的人生。 
他明明对小时候的很多事情有着鲜明的记忆,亲人和家庭,学校和朋友,放学后总也玩不够的弹玻璃珠,邻家被他打碎过的窗子和小混蛋的叫骂,前座女孩的马尾辫,糖醋小排的香味,小摊上不卫生却美味的烤香肠……吴邪实在不可能说服自己那些都是假的,可是摆在他眼前的事实如此荒诞。 
记忆和眼睛,必有一样是假的。 
那么,那些和他共同承载过人生当中某一段重要回忆的人,三叔,老痒,阿宁,到底是真的吗? 
吴邪一直想一直想,越想脑子越清楚,也越亢奋,疯魔了一样。 


在那之后,吴邪和齐羽就开始交替出现,虽然每回齐羽出现的时间都不长,但周期似乎在缩短,也不知算不算是病情恶化。 
齐羽暂时表现得相当和平,不再有任何的过激举动。很多时候他不说话,看起来就和发呆的吴邪没什么两样。 
胖子只觉得再这样下去就轮到他精神分裂了,简直有种家里养着一对双胞胎却频频认错的无力感。搞得现在他见了人都不敢直接开口,还得先察言观色一番,确定了是谁才好说话。 
不过对张起灵来说,分辨吴邪和齐羽是非常容易的事,一个眼神足矣。 


关于录像的内容,他们特意问过齐羽。 
当电视机里再度回放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齐羽的眼中情绪变化,人在受惊瞬间的微表情是无法伪装的,他们都深知这一点。 
可见在这件事上,齐羽和吴邪掌握的信息量应该在伯仲之间,谁也不比谁知道得多。 
如果那个小孩既不是吴邪又不是齐羽,那么他会是谁? 


吴邪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甚至想过那也许是老痒。但这里面存在一个不容忽视的巨大悖论,那个时候真正的老痒还活着,而解子扬死后,吴邪身上才出现“老痒”的人格。 
真相也许只有录制这些录像带的人知道。 
整个录像带事件像一个断章,戛然而止,没有后续。 
寄来带子的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这是一个饵,显然它已经勾住了吴邪这尾大鱼。 
哪怕明摆着是直钩,他们也得上。 


能将带子送到他们手中,那么这个住处恐怕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既然不再保密,何不再光明正大一些。 
仔细排查了一天,也没发现任何被监视的迹象,显然那些人的胆子还没那么大。毕竟老居民区,很难做到完美监视不被发现,难度太高。 
既然如此,总要给别人创造一点机会。 
几人开始在市里各处人流密集的场所频繁出没,胖子大摇大摆地公款吃喝,不说胖子,连一向靠谱的潘子也加入游手好闲四处游荡之列。 
这事放一般人身上不算什么,但他俩都是纪律严明的正规军出身,别看胖子平时那副样子,该警惕的地方是半点不容错的。警觉到了骨子里的人此时却呈现出如此一种放弃般的松懈之态,反常得太明显,摆明了告诉暗处的人此处有诈,跳或者不跳,自己看着办。 
通常这才是最难办的。 
吴邪和张起灵那边更干脆,如果吴邪没有神经兮兮地看着每个经过的路人都像监视者的话,这应该可以算是完美的约会。 
正如潘子所言,时间一长,自然会有人忍不住,忍不住,就会露出破绽。 


被盯梢的感觉太明显了,潘子对对方所展现出的拙劣跟踪技术心生疑惑,与胖子交换一个眼色,心下了然。胖子哈哈一笑,一推牌:“承让承让,胡了!” 
胖子赢了不老少,掀起老头衫摸了两把肥肚子,真跟个市井流氓似的,一路打着哈欠晃出了棋牌室。 
尾行者跟得很近,胖子作浑然不觉状往前走。潘子早就在暗处掩蔽了,潜行突击本就是他的强项,当他在丛林里飞快地穿梭,真的就像一匹孤身奔跑的野狼。狼眼此时正锁定前方鬼祟的人影,那个人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危险已经在他背后悄悄降临。 
胖子十分恶劣,时不时停下脚步,张大爷长李大爷短的跟人扯皮,几番下来,眼见跟踪者的情绪焦躁起来,等到发觉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跟着胖子越走越偏离路线时,终于开始感到紧张,刚萌生退意,回头却见潘子已经适时地堵住了去路。 


“怎么是你!?”胖子怎么也想不到,这两天一直跟着他们的,竟会是这个麻烦的女人。 
十年,足够让少女变大妈,虽说眼前这位还够不上大妈级别,但也能看得出年纪不小了。 
霍玲的眼角有了纹路,只有气鼓鼓的神态间依稀可辨当年的娇俏。 
胖潘二人无语,本以为钓上的是大鱼,结果却是只烂胶鞋,完全货不对板,只好鸣金收兵,打道回府。 


说霍玲。 
十年前军中一朵花。 
胖子对她的所有印象始于手术刀划开他肚子那一瞬间的疼,没打麻药的胖子那次在百分百清醒的状态下任她开膛破肚。胖子永远记得那一天,在被他汗水泡透的手术台上,他默默地给这个女人起了个绰号,叫开膛手霍玲。 
霍玲美,霍玲辣,霍玲的身边永远不乏兵哥追求,但是霍玲高傲的目光永远只追随她的兵哥张起灵。 
后来霍玲成了猎隼队的随军医生。 
再后来张起灵重伤殁,霍玲伤心离去。 
这当然是她自以为的版本。 


那边同样一无所获的张起灵准备撤了,扭过吴邪的脸阻止他继续神经质地盯着每一个靠近他们的人观察,张起灵怀疑正是这种草木皆兵的反应把对方吓退了。这样的吴邪有点像受惊的小动物,听闻一点风吹草动马上紧张到全身炸毛。 
有点可爱。 
张起灵对公众的眼光没什么想法,也不在意,他觉得吴邪可爱,也不管是不是在大马路上,揽过人就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耳朵。 
吴邪一激灵,炸掉的毛慢慢软下来,转过去看着张起灵露齿一笑,当街扯住他领子照着嘴巴就啃了一口。 


潘子一副受到重大打击的样子看得胖子有点爽,如果在平时他老早就要嘴贱了,小潘同志,你的抗压力还有待磨练呐,想当初胖爷我可是参观了激情现场的,这才亲个小嘴就受不了啦。碍于现在旁边还有个女的,胖子才免开尊口,憋得内伤。 
“张起灵!”伴随着这一声尖叫,一道人影小型炸弹似的撞进张起灵怀里。 


23。 


张起灵像个雕像般站着不动,霍玲哭倒在他怀里,吴邪呆立一旁迷茫无措。 
零星路人经过,好奇地频频探头张望。 
本以为死了多少年的人,现如今好端端地站在眼前,一时情绪失控也不是不能理解。只不过本该是久别重逢的感人场景,看起来却说不出的怪异和滑稽。 
胖子揽住吴邪的肩膀,促狭地笑道:“小天真,别伤心,大不了胖爷肩膀借你靠。” 
吴邪刚准备抬手打他下去,倒有人先他一步,张起灵掸掉胖子搭在吴邪肩头的手,就势一推,吴邪被他迎面抱进怀里,同时张起灵整个人向前一冲,将他压在了墙上。背部并没感到疼痛,垫在身后的张起灵的手为吴邪承担了大部分的冲力。 


两发子弹差不多贴着张起灵的背呼啸而过,潘子拔枪,胖子则拖着霍玲后退,枪声交织。说起来繁复,其实都是瞬间的事情。 
几人退入巷中各自找到掩体,张起灵拉着他缩在几个旧箱子背后。吴邪对枪声已不再如初时敏感,可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更紧地回抱住张起灵,闻到他衣领里熟悉的味道,才稍稍安下心来,轻声叹息:“很危险。” 
吴邪并不是非常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全身心地信赖着眼前的人。 
张起灵摸摸他的头,嘴唇碰了碰他的额角。 


另一边。 
“不是我!”怕他们怀疑自己,霍玲脸上犹带着泪痕,使得美人看起来颇为失态。 
她确实毫不知情,也是被盯梢的。 
潘子往枪里填着子弹,一边毫不留情地奚落着胖子:“双重跟踪,你警觉性几时变这么差,差点让人摆了一道。” 
论起嘴皮胖子自然是不遑多让:“我不是看他们撤了没继续跟么,还当是霍美人一路的呢,没成想碰上了行家里手。我看此地不宜久留,头盘儿上了,主菜还会远么。就怕是要暂时委屈霍小姐,跟着几位哥哥一起亡命天涯喽。” 
胖子人精着呢,虽说霍玲和那些人不是一路,但既然能跟上她这条线,又怎可能全无瓜葛。再说霍玲又是从何处得知他们几个的行踪?和那盘处处透着诡谲的录像带有无干系?这些都是有利的线索,胖子又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她离开。 
霍玲也不蠢,多少能猜出一些胖子的意图。但看看她现在的处境,这会儿要是不怕死冒个头,说不定直接就被那边一枪崩了,现实情况不容她多想。况且更重要的,张起灵还在这里。 
随着她的目光望去,能看到巷对面张起灵的大半个背影,和搂在他背后的两只手。那是显然是一双男人的手,手背上浮着淡淡的经络。 
胖子装模作样咳了声,“我说,那边两位同志,注意影响啊!别卿卿我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一行人且战且退,这边三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反追踪的个中好手,很快便甩脱了尾巴。吴邪跟着他们七拐八绕,竟到了一处全然不认得的地方,如果不是全程跟着走来,简直无法置信这里还是兰州市内。 
一路上潘子见到吴邪就束手束脚颇不自在,毫无准备“被出柜”,吴邪怪难为情的,只有不知尴尬为何物的张起灵还旁若无人牵着他的手。 
对此霍玲的态度很奇怪,像是早就知道他们这层关系,又像是第一次认识吴邪这个人,当她看着吴邪的时候,那种眼神,仿佛极度厌恶,又好像充满了怜悯。 
这点更让潘子气闷,怎么但凡有事他总是最后知道的那个! 


让人叹为观止的远不止胖子他们对兰州的熟稔程度,当吴邪看到那辆歇在后院里的越野车,和一后备箱的户外装备时,才算是彻底领略什么才叫专业。 
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这些天说是钓鱼,整日在外闲晃,其实本来就没打算回去。 
“嘿,胖爷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留家里了,见者有份,省得人辛辛苦苦跑去了结果没见着我们,白跑一趟,那多不好。”面对吴邪的疑问,胖子给出了如上回答。 


刚经历了那么刺激的巷战,又换了新地方,吴邪半点睡意也无,肚子里翻涌着十万个为什么要问,关于霍玲,关于猎隼,关于计划,憋得他快要爆炸。偏偏张起灵那副只要你不主动我决不主动的态度,非暴力不合作,吴邪内心在咆哮,为什么搞了个这么难搞的对象啊! 
张起灵眼皮一抬,吴邪心里那点小九九根本瞒不过他。 
吴邪等的就是这一刻,眼神一对上,立刻抓着机会:“小哥你困吗不困吧不如我们来聊聊天吧?” 
三倍语速不带标点,就怕被打断。聊天!亏他想得出来,要跟闷油瓶聊天!吴邪在心里唾弃自己是个傻逼,脸上还是堆着笑容春风拂面。 
对此张起灵倒没什么特殊的表示,吴邪感谢他没有鄙视自己间歇性发作的愚蠢,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吴邪想收回所有的谢意。 


居然在脱他的裤子! 
张起灵用两秒解了他的裤扣和拉链,抓着裤腿往下一拽。感觉到整条长裤这就要离他而去,吴邪连忙抢住已经落到膝弯的裤腰,张起灵以眼神询问他,于是一个抓住裤子这头,一个抓住那头,大眼瞪小眼。 
“小,小哥,你看,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们都没机会好好交流一下……”吴邪说不下去了,因为张起灵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呜……不是这么个交流法……”趁张起灵脱衣服的间隙,吴邪喘着气想从他身底下爬出来,可是张起灵的下盘稳如泰山,光靠腿就把他压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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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都麻了,明明什么都还没问。吴邪愤愤不平地在他身下扭动,冷不防两管枪擦到一处去,彼此都是兴奋地一抖。张起灵半勃的性器,隔着厚厚的裤子也能看到它的规模,吴邪清楚他的渴望,故意上手去撩拨,边摸还对他挑衅地一笑。 
爽不死你! 
如果愿望能够实体化的话,根据其强烈程度,张起灵此刻的念头应该会以三个加黑加粗大字的形式出现:操翻他! 


身体力行是好习惯,同时牛逼也要有牛逼的资本。被正正反反操得翻过来覆过去的吴邪,呻吟之余,依然不禁感叹,他的男人,牛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吴邪已经两发了,张起灵还一枪未缴,坚硬如铁。吴邪刚射完,不应期,跪在床上撅着腚任张起灵在他后面进出。吴邪想到干起来之前他明明有话要说的,这会却想不起来要说啥,脱口而出:“我操,我刚要说什么话都被你操没了。” 
张起灵在他背后笑了一笑,顺着吴邪弓起的背胛一路舔上去,舌尖是汗的咸味。张起灵在他颈窝里嗅了两下,又把他耳后舔了个遍,手绕到胸前摸他的乳头,吴邪的乳头是碰不得的,敏感得要命,果然没碰几下就摇着屁股浪起来了。 


“我比较喜欢这种,深入的,交流。”张起灵说话每停顿一下,就狠狠地顶他一下,同时手还摸着他的小肚子,每一次顶进去,手掌也配合着用力地按下。 
吴邪意乱情迷地想,你这都快把我的肠子插穿了,能不深入么。 
“霍玲喜欢你,傻子都能看出来,呜……”吴邪被顶到了前列腺,先前还算温柔的张起灵突然开始连续攻击那个地方。 
“别吵。”还是不说话的吴邪可爱更甚,张起灵如是想。 
可恶,可是好爽。吴邪觉得很丢份儿,因为他给操哭了。 


自律如张起灵,起晚了只会有一个原因。 
胖子眼神在他二人之间几个来去,好一副道貌岸然,如果颈子上的戳盖得不是那么明显的话。纵欲过度要早死,胖子摇头,这对狗男男太伤风化,丝毫不在意围观群众雪亮的眼睛会不会被闪瞎。 


一路向北。 
吴邪地理学得不错,知道那是嘉峪关的方向。 
这一路开去,目所能及现代化的建筑设施越来越少,直至绝迹,像是见证了现代到蛮荒的逆蜕变。潘子开的绝不是寻常驴友出游的线路,开始还能偶尔看见隐在戈壁里的一段铁路,到后来干脆连铁路都看不到了。 
只有漫漫的荒漠。 
胖子呸了口满嘴沙子,他讨厌所有恶劣的地貌,虽然塔克拉玛干沙漠甚至伊朗他都曾经待过一段时间,但还是不会喜欢。 
胖子的哲学,生而为人,就是享福来的,像他们这样三天两头往穷山恶水里跑,差不多就是在藐视生命挥霍青春。 


有个女人的话诸多事情就不方便了,尤其是涉及到方便之类的事情。 
车子停靠在一边,几人下车放风。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屁股都坐麻了,吴邪更甚,昨夜惨遭蹂躏,今日路途颠簸,他几乎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真是悲伤。 
吴邪一下车,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 
大自然不经雕琢的原始风貌往往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只身立于这样的天和地之间,吴邪觉得自己渺小得像只蝼蚁。 
公路两边是纵横交错的风蚀滩地,风蚀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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