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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中国病人by南渡-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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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却说话了,“吴邪。”
吴邪仿佛被他的声音惊醒了,镜像是不会说话的,所以他一下子知道了对方是谁。
“齐羽。”
这一天总算来了,吴邪想。
“别用我的脸跟我说话,恢复你本来的样子吧。”吴邪不知道当它真的来时,自己能表现得这样镇定,似乎早有准备。
齐羽却没有变化,只是颇有深意地看着他,等了许久,摇头说:“吴邪,你错了。”
吴邪早厌烦了这样的游戏,他想那就这样吧,横竖都是做梦。
他和齐羽打了起来,齐羽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吴邪被他掐得两眼发黑,伸长手指去够地上的匕首,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就这样结束的话,不知道这个噩梦会不会就此结束,放他醒过来。
临死前吴邪想到张起灵。
脖子上要他命的力道忽然一泄,吴邪不知道那一个瞬间齐羽的怔忡是否也是由于想到了什么。他本能地抓住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将匕首送进了齐羽的胸膛。
嗒、嗒。
血滴顺着刀柄倒流,起先很慢,一滴两滴的,后来变成了红色的小溪流,都落进吴邪的脖子里。
吴邪不知道为什么他杀了这么多个,惟独齐羽会流血。
渐渐地他觉得胸口凉凉的,低头去看,他的胸口相同的位置,也有一个破洞在出血。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吴邪的认知范围,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杀死了齐羽,就等于杀死了自己。
齐羽脸上露出一种说不上是轻蔑还是悲悯的神态,倒下前他又说那句话:
“吴邪,你错了。”
吴邪已经听不真切,因为他也要死了。
吴邪还没有死。
再醒来时他发觉自己依然倒在沙漠里,太阳从地平线上冒头了,沙海被照得像匹金黄的绸子,他却丝毫感受不到日照的温度。
跟齐羽同归于尽什么的太窝囊了,能死在这样的地方至少还壮烈一些,吴邪想。
然后他的意识忽然变得很轻,身体也变得很轻,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漂浮起来的时候,有一股外力忽然拉了他一把。
吴邪翕开沉重的眼皮,看见了他最想见的那张脸。
29。
吴邪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很难定义。
他并不是一个特别坚强的人,他怕很多东西,当然也包括死。可是在眼下这个几乎离死不远的时刻,他居然还在笑。事实上只要张起灵在身边,他就安心又欢喜。
嘿嘿傻笑两声以后,他终于放心地睡过去。
从尘沙中抱起吴邪的时候,张起灵从未像这一刻心中充满了感激,不是感激上帝,而是感激吴邪。
感谢你没有放弃,一个人这样努力地活下去,等着我找到你。
早穿皮袄午穿纱,沙漠区的夜晚即使在室内还是十分冻人。
吴邪迷迷糊糊醒转时分,窗外还是黑天,他还不知道这已经是第二天夜里了,这一觉足足昏睡了有一天半。
先前一直吊着精神头不觉得,此时睡完一觉,四肢百骸都抗议地酸痛了起来。他勉强动了动手臂,碰到一具温凉的身体。
他这才发现被窝下自己跟小孩似的被人整个抱在怀里,要说吴邪长手长脚的这种姿势本该挺别扭,但他这时维持着每个婴儿在娘胎里的基本势,弓身侧躺,倒也没觉得难受。
背后紧贴的就是刚才感觉到那种温温的热度,可能是相贴的时间太久,接触部分的体温都同化了,分不出你我,刚醒来时他才没感觉出来。
吴邪往后偷摸一把,张起灵和他一样,脱得赤条精光,坚实的胸腹肌贴着他的背,手臂横到前面圈紧他。
吴邪在他手臂底下小心地翻过半圈,变成正对。
呼在吴邪鼻翼的气息深远绵长,他动了这半天,照张起灵一贯的警觉性早该醒了,这时竟浑然不觉。
却是因为醒不来。
吴邪伸出手指来回抚摸他双眼下方两道阴影,这是几天没睡?转到下巴,有些长的胡渣刺手,更使张起灵整个形象看起来落拓而疲惫,看他这么毁身体吴邪无比肉疼。
怪啸的野风间或拍打两下窗子,被窝外很冷,被窝里维持着一份温和的暖意。
昨天张起灵把吴邪带回时,他明明在发烧,却冷得浑身发抖。简陋的乡野旅舍也没什么供暖设备,唯恐他冻坏,张起灵当起了人肉热水袋。睡了一觉烧没退尽,这会吴邪的体温明显高过他,抱在怀里倒也舒服。
吴邪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他的睡颜,无论夜里胡搞与否张起灵总是起得比他早,偶有例外,也是他一动就跟着醒来。很少见他睡得这么沉,可见是真累坏了。
张起灵的五官无可挑剔,英挺的鼻子是长得最好的部分。都说想知道一个男人床事上行不行,就看下巴和鼻子,在张起灵身上都得到印证。吴邪越看越爱,连颓废的胡渣都变得性感起来。
“再看我就硬了。”睡久了声音有点哑,张起灵睁眼,吴邪上翘的嘴角正落入他眼中。
吴邪暴晒后的嘴唇裂了许多道,皮都翘着,张起灵觉得碍眼,按住他后脑重重吻上,全方位多角度把那些乱翘的皮都舔软下去。又伸进吴邪嘴里照顾了一番,两个人密实实接了个长吻,都硬了。
吴邪刚救回来那会说气若游丝不为过,张起灵没打算跟病人做,立刻中止玩火行为,摸了两下吴邪的背,又安抚性地亲了他两口,转开话题:“之后我又去地下室找过,你已经不在了。”
这说的好像是当年地震后的事,吴邪表情惊疑,渐渐透出喜色:“你记起来了?那时是你救了我!”
张起灵摇头:“只想起这一段。”又说,“终究还是没能救你出来,对不起。”
吴邪想说不是这样,他虽然想不起他们究竟在他身上做了什么试验,但那种经年累月在暗处存活的经历让他没齿难忘。那时候正值他精神崩溃的临界点,只差最后一根稻草落下,他很清楚在那个时刻自己的确动过自杀的念头,是小哥拯救了他。
所以张起灵对他整个人生造成的影响,远远超出他自己认为的。
太多的话不知从何说起,只好不说。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两人都感觉到了,好像当年张起灵隔着铁笼抱住小吴邪,就这样抱过了二十年。
吴邪有些昏眩,鬼使神差地凑近,用鼻尖蹭蹭张起灵下巴底下,呓语道:“哥,这回带我走吧。”
张起灵一下收紧怀抱,胸膛相抵,扑突扑突的心跳分不清是谁的。如果有能力改写历史,张起灵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回到过去带走他。
抱了一会,被窝里温度越来越高,两个人脖子里都有些汗津津的。吴邪闻着张起灵皮肤下透出的费洛蒙味道,浑身血液都骚动起来。吴邪像动物似的伸出舌尖舔他,在颈侧画圈,不够玩,手指也加入,指尖绕着他后颈发际处的碎发把玩。
这样肉贴肉的,张起灵胯下支起,把内裤撑得老高,硬邦邦顶在吴邪大腿里侧。吴邪老脸一热,回忆里尽是这根巨物在他后门进出的触感,嘴上却揶揄道:“岁数上去了,注意节制啊……哥。”
张起灵不动声色,吴邪笑得狡黠,一双眼睛贼亮亮地看着他,太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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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打算当圣人,手直接往吴邪屁股上招呼过去,手指贴住内裤边缘划动。被人一下下抚弄屁股的感觉怪羞耻的,两根手指牵动吴邪的神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心中隐藏着一种不能言说的期待,什么时候伸进来,什么时候插入,再用手指干他。
张起灵却并没如他所愿,只在内裤外面徘徊数度,又退了回去,神色自若跟他下身的状态完全不一致。倒是吴邪被他撩拨了几下,定力不够,一把欲火到处乱烧。
张起灵跨在吴邪上方,背部把被窝顶成一个洞穴,灌入的冷风激得吴邪一抖,肩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张起灵俯下吻他肩头,换来另一种意义上的战栗。他想起之前做的时候,吴邪舒服得狠了,抱着他边流泪边颤抖的样子。张起灵觉得喉咙很干,定力什么的,其实难保持。
于是他狠狠吻住吴邪的嘴,整个人覆了上去。
舌头被用力吸住缠绕,嘴里每一寸都被舔到,那根舌头甚至深入他口腔深处,挑动敏感的上颚。这个深吻榨干了吴邪肺里的空气,他的手无力地扶着张起灵的肩膀,末日般的窒息感中升腾出一种极限的快意。
就这样死了都好。
起先两个人都没准备做到底,发展到这地步,显然有些收不住了。
吴邪怕痒地缩起脖子躲着拼命挑逗他耳朵的张起灵,又按住在他内裤里乱摸的手,“别……我在发烧。”
张起灵又舔了一下他耳廓,意义不明地嗯了声,含着他耳垂说道:“我看看骚得怎么样了。”
他说得含糊,大概也是无意,吴邪却轰得一下仿佛整个人烧熟了。
乳头被大力吸吮,今天的小哥好像特别热情,吴邪差点以为胸腔里的心脏就要跟着一起被吸走。胡渣有点扎人,刺着他敏感的乳头,舌尖绕着乳晕,乳头被顶来顶去,色色地挺立着,张起灵玩得兴起,一口咬住那诱人的尖端,满意地听到上方一声爽到的轻哼。
张起灵含着他的奶头,一面看他意乱情迷,一面淡定地说:“好像骚得更厉害了。”
令人发指的流氓行径!吴邪脸涨得通红,欲望强烈到了可怕的地步,并且由于张起灵的话更炽烈。
在感情事上吴邪从来不搞虚头八脑那套,爱就是爱,想要就是想要,索性骚个彻底,屈起膝盖扒掉内裤,M字开腿对着他自摸起来。
深黑的麒麟嚣张地横跨大半个胸膛,张起灵的裆下鼓鼓囊囊一大包,内裤前端一滩淫荡的湿痕说明了他的欲求,他要操进这个洞里,把他干哭。
张起灵拉低内裤,紫红的一根立刻跳出来,头端滴下黏液。吴邪一眼不错地盯着它,难耐地咽了口口水。
穷极无聊时吴邪曾测量过张起灵巅峰状态下的大小,足有23公分,完全不像东方人的尺寸,形状也是最棒的,龟头圆润硕大,茎身挺直,情人眼里出西施,吴邪眼里张起灵的鸡巴都堪称艺术品。
现在那根极具艺术气息的大屌正在他的身上做着极尽猥亵之事。张起灵跨在吴邪身上,手握着阳具拨弄他的乳头,龟头时而绕着乳晕画圈,时而前后摩擦翘得高高的尖端,渗出的精水全抹在他两个乳头上,看起来泛着水光,色得要命。
这样一来好像全身都被他操遍了一样,吴邪被这想法刺激到,差点就射了。
那根一路擦着他的脖子,下巴,到嘴边,吴邪像干渴已久的旅人,立刻张口吮住了前端,浓烈的雄激素气味冲进鼻腔,还有让他贪恋的小哥的专属味道。
马眼不断受到刺激,张起灵不想快感堆积得太快,从吴邪嘴里退出来。
他抓住吴邪两只脚踝将下盘抬高,反应过来的吴邪轻微地挣扎了两下,张起灵亲亲他的小腿肚以示安抚。
门户大开的姿势太丢人了!吴邪有点接受不了这姿势,然而更让他受不了还在后面。
从小腿开始,张起灵一下一下亲上来,幽黑的眼睛望住他。吴邪想笑又想哭,心里好像装着一个气球,他每落下一个吻,气球就涨大一点,一种充实的酸胀塞满胸腔。
吻到大腿时他有意使劲,腿根的嫩肉很容易就被烙上红痕,在吴邪羞赧的目光中张起灵又欣赏了一番,才开始做他早就想做的事。
就在吴邪还沉浸在震惊中无法回神之际,洞外的褶皱早被舔遍,洞口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张起灵两指撑开洞口往里看,粉红的。想起这个小孔往外吐精液的淫荡模样,张起灵眼光暗了暗,舌尖重重刺入那里。
令人面红的咋吮声不绝于耳,舌头在穴里戳刺,紧窄的甬道拼命地推挤他的舌头,又像是极度饥渴的奉迎,他勾起舌尖挑逗内壁,引来吴邪的颤抖和低吟。
还不够,张起灵的手指加入,小口顺利地吃进一个指节,他慢慢地转动手指,看着它一截一截地没入吴邪的身体。吴邪体温很高,里面又软又热,他勾了勾手指,粗糙的指肚摩擦着柔嫩的肠壁。按摩了片刻,手感有些潮湿起来,张起灵抽出手指,带出少量透明的黏液,居然是吴邪自行分泌的液体。
吴邪已经不能思考,只想张起灵快点干他。这次他三根手指一齐插入,舌头不停舔弄入口被撑开的地方,一下下挑着穴口的嫩肉。吴邪喘息不断加剧,前面硬得发痛,后面又爽得让他发疯。
一声短促的惊呼。吴邪手盖着脸,这一幕太荡了,实在没脸见人,居然被小哥用舌头和手指操射了。
张起灵像抱小孩似的,把射完后犹在颤栗的他抱在怀里哄拍。余韵平息,吴邪察觉他动了动,好像是要下床的样子,连忙拉住,不解地望着他。
张起灵替他掖好被子:“你先睡,我……去去就来。”
吴邪知道他要去独自解决,立即搂住他的脖子说:“接着做啊。”
张起灵吻在他嘴角:“等你病好。”
张起灵是行动派,所以吴邪也准备直接用行动示意。他翻了个面,撅高屁股,横下心来掰开后臀两片肉,露出刚被插过还没闭合的洞口。
“吴邪,你不必……”
吴邪整个头都埋进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反正都说我骚了……我还怕个鸟啊!”
张起灵无声地笑了笑,把蜗牛翻身,肚皮朝天。背入是很爽没错,不过他不想这只病蜗牛做到一半昏过去。
张起灵架住吴邪两条腿,阳具抵在穴口,故意在耳边揶揄他,“怕我这只鸟么。”
心里那种充盈的饱胀感又出现了,吴邪忍住想要落泪的冲动,实话实说:“不怕,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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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肉刃缓缓推入体内,也许是出于照顾病号,这次张起灵做得很慢,插入抽出都张弛有度。慢有慢的滋味,吴邪的内壁能清晰地勾勒出他性器的形状,大小,插入的角度,在他体内摩擦的样子。
甬道里异样的高热熨帖得过分舒服,张起灵发出满足的叹息:“吴邪,里面好热。”
吴邪耳壳子都是红的,攀着他的肩背随着他顶撞的动作摇晃:“嗯……我也很舒服。”
这样缠绵厮磨差不多半小时,两个人才一道射了出来。
30。
阿依木今年有十七了,而这家旅店的岁数比她还要大。
她在阿爸店里帮忙已经有六年,其实说是帮忙,大多数时候是没有生意的,这里不比市里,靠近沙漠,也就每年的旅游旺季来住店的客人稍多些。
最近来了一批很怪的客人。说怪是因为,和以前见过的驴友团不太一样,小小年纪的阿依木都能看出这些人不是单纯来游玩的。
那队人中的两个正坐在大堂吃饭,阿依木一边擦着桌子,不住地偷偷张望,没看到那位不说话的老板。
“哟,天真,可算出月子啦?”说话间,吴邪和张起灵正一前一后下楼来。
这些天吴邪整天待在房里养病没出来过,本来挺正常的事,经胖子的嘴说出来就变了味儿。胖子这人就是嘴臭,碰上不相熟的被他损两句一准就要搓火干起来,至于吴邪早习惯了,插兜路过,直接无视。
阿依木红着脸偷看张起灵的侧面,对视线敏感的吴邪转过来,看见是她,居然也蹭地红了脸。
事出有因,昨天这姑娘来打扫客房,大概以为里面没人也没敲门就进来了,正撞见他跟张起灵两个光着膀子在接吻。顿时吴邪和小姑娘都石化了,只有张起灵完全不受影响,淡定地卷起床单,走到姑娘面前往垃圾箱里一放。吴邪发誓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上面的精斑。
“多少钱?”张起灵太过精练的语言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也顾不上丢人了,吴邪脸红到脖子根,帮他补充道,“他的意思是,那个,别洗了,直接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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