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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暗度陈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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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个圣母,本身还是个忧郁男,真希对这种男人一点也不感冒。听说花泽类是因为他父亲从小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态度太过严厉产生了心理阴影,从此有了轻微自闭的倾向,这经历简直让她嗤之以鼻!一个大男人,要是有点担当的怎么会被父亲严厉的态度吓到这个地步?
耸耸肩,真希不打算站在原地浪费时间,抬头看见忍足和迹部在冲她示意便也不推辞,大大方方迎着众人的目光走过去,对英德暗暗打量她的女生视而不见,叫她们自讨了个没趣,犹犹豫豫半天,还是没敢上来找麻烦。
忍足又瞟了一眼已经下了舞池的道明寺和藤堂静。一早就觉得藤堂静和真希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付,可是等真希毫不在意的放任道明寺被藤堂静从身边拉走,他又搞不明白了。御景真希性格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藤堂静这般作为呢?而这样的她,又为什么会是道明寺的未婚妻?他们俩,关系也太奇怪了吧?
张了张嘴想要问清楚,可是看看周围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一大堆,忍足还是没能问出口。狐疑的目光在真希脸上转了个圈又转到迹部身上,他忍了忍,保持了沉默。
为什么刚才一瞬间有种感觉,他要是真的问了,会有什么很不好的后果呢?
游轮上设施齐全,几人都不跳舞,鹰取绫香便提议玩纸牌游戏。欧洲贵族中间纸牌游戏盛行,聚会时常有牌局,玩法多样不拘一格,自从来了日本真希便没再参与过这类游戏,这个提议正对口味,立刻响应,迹部招呼服务生吩咐了几句,没多久就布置好了一张牌桌。
“玩什么?”忍足兴致勃勃的坐了下来看向迹部,手已经伸向了桌上那副崭新的扑克牌,灵活熟练的手法叫人赏心悦目十分具有观赏性。
迹部见鹰取已经坐在了忍足的对面,再看看正准备在忍足和鹰取之间落座的真希挑了挑眉:
“桥牌,怎么样?”
忍足看着迹部景吾,手里洗牌的速度又加快了两分。
那个眼神可不是在问“怎么样”,而是在问“敢不敢”吧啊喂!
一手将洗好的牌按在桌上,忍足和对面的鹰取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的在迹部脸上扫了一圈,颇有默契的决定一定要好好灭一灭这位骄傲国王的嚣张气焰:“那我就不客气的发牌了,小景。”
第11章 Chapter 11
“诶?你们在玩儿纸牌吗?我在法国也经常玩的,一直很想和Ambre玩上一局拉近拉近感情,不如这局让给我如何?”就在此时,一个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给牌桌上几人暗地里对视的火花泼了一桶冷水,原本紧张刺激的气氛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怎么又是这个女人?总是这么阴魂不散干什么呀!不是去跳舞了吗?那就老实跳不好吗?凑什么热闹!真希蹙了蹙眉,正欲澄清自己和这位藤堂静小姐没有什么感情可以拉近的,坐在她左手边的鹰取绫香已经干脆利落的站了起来:“既然藤堂小姐要求了,那我就让贤好了。”
真希咽下了已到嘴边的话,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她一直知道鹰取绫香是个注重个人实力的人,接任活动部长之后因为后援团的事也多次和鹰取有过接触,不过倒是不知道她也这么不喜欢藤堂静。听听这音量,虽然不大,但周围很多人都听到并且慢慢围过来了呢。
藤堂静,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让鹰取大小姐让座呀?众人隐晦的目光在藤堂静身上逡巡,不约而同带着点鄙夷,都有些看不上她的不自量力——鹰取金融在日本财经界的地位,那是藤堂商社拍马也赶不上的,她倒是谱大!
“我和藤堂小姐不怎么认识,这局我也算了吧,必输的游戏我可不玩。毕竟桥牌,可是要依靠智慧和默契的。”忍足勾起了嘴角,也把手里洗好准备发的牌放在一边,把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藤堂小姐可以找一位更加默契的对家。”
说需要默契她同意,可貌似她和迹部也没认识多久吧?那个“智慧”一词,真是太合适了!忍足这只大尾巴狼,明摆着在怀疑藤堂静的智商啊!真希勾起唇角笑得愉悦,心中高兴不少——
至少,冰帝的学生还是很正常的。
不过,藤堂静脸上倒是十分惊喜,似乎没能领会忍足话中之深意,转身就去拉在一边不耐烦的看着几人交涉的道明寺:“阿司,你来吧,正好也能和Ambre说说话,未婚夫妻总是这么生分可不太好。”
说得像是真的在关心好朋友的婚前生活一样的!真希抿起嘴角,差点要把牌桌给掀了,心里狂奔过千万头草泥马,不断用世界各种语言问候藤堂一家,就想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难道这么多年她家养大的就是一个胎盘吗?她御景真希的私生活,轮得着藤堂静置喙吗?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还有,别以为生拉硬拽地扯上道明寺她就不知道藤堂静的心思,还不是炫耀自己在F4中特殊的地位?以为她稀罕啊?
迹部看一眼真希那双已经开始冒火的漂亮眼眸,勾起嘴角淡淡的发了话:“既然如此,藤堂小姐和道明寺君就坐下吧。毕竟你们认识多年,这局可是两位占了便宜。”
“也不尽然吧?毕竟玩牌也要讲究运气的,况且论头脑,迹部君和Ambre你们两位也不会差。既然半斤八两,不如加点彩头如何?”藤堂静微笑着提高了声音,暗暗指责迹部说她,讲话的内容显得有点咄咄逼人和斤斤计较,“若是迹部君和Ambre输了,每人罚酒三杯,怎么样?”
“说得像她真的会赢似的。”忍足站在一边嗤笑出声,鹰取轻蔑地耸耸肩,轻笑附和,“她怎么不提她输了怎么办呢?英德怎么净是这种货色!”
听到鹰取明显带着鄙夷的低语,藤堂静像突然被刺了一下似的,动作僵了半秒,而后马上挺了挺腰,一副被欺负却仍然尽力保持风度的倔强摸样,十分干脆地放下了话:“要是我和阿司输了,便一人答应你们一个条件,怎么样?”
“啊嗯?这条件有点厚此薄彼呢!”玩味的挑起一边眉,迹部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敲着牌桌,语气意味深长,“看来藤堂小姐是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一个罚酒,一个轻易许诺,孰轻孰重一目了然。身为一个世家小姐,竟然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竟敢在牌桌上空口白牙许下承诺?!喂喂,没问题吗?藤堂商社……这样的继承人……
“虽然我不喜欢占人便宜,不过既然藤堂小姐和男人一样有魄力,这么自信十足,那就这样说定了好了。”真希才不会也像藤堂静那样追加个什么“答应对方一个条件”这种白痴赌注,淡淡拍板定案,顺便损对方一句——大家闺秀规规矩矩遵守游戏规则就算了,偏偏赌酒压彩头,还这么没水准,跟她认真计较都觉得好丢脸。
“静,你怎么替我答应了?本少爷连桥牌的规则还没弄明白呢,你倒是先给本少爷解释一下啊!”道明寺还来不及反应,傻愣愣看着两个美女利索的就在自己面前赌输赢押彩头,立刻急了——少爷他可不能输给迹部景吾那个自恋狂的!
淡定围观的人群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了,藤堂静这几年一直在法国也许不清楚,而他们这些在日本社交圈玩耍的人可都知道道明寺家的少爷从来不玩纸牌,他那颗脑袋从来就不会动一动。
道明寺司的一句话让藤堂静噎了一下,半天没说出话来,脸上就算画了漂亮的妆,还是能看得出来铁青的脸色。
迹部很给面子的让藤堂静给道明寺解释规则去了,看道明寺司还是云里雾里的弄不清,干脆的开口:“这样吧,桥牌的规则太细致,我们不算高低级花色,不算分,只看赢的墩数论输赢,够简单了吧?”
一句“够简单了吧”彻底把道明寺惹毛了。
他可是道明寺家的少爷!他这种大发慈悲照顾他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另外,那个眼神!那个眼神是在鄙视他吧!肯定是的!
“你等着喝酒吧,迹部景吾!”道明寺司很有气势的在忍足侑士原先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抬了抬下巴,“来,开始吧!”
沉默两秒钟,藤堂静有些尴尬的避开了道明寺不可一世的眼神弱弱的提醒道:“阿司,应该是你发牌。”
道明寺的发牌技术……真是不提也罢。
真希护住自己快要被发到地上的最后一张牌,利落的整理完以后开始定将:“黑桃。”
“两倍红桃。”藤堂静看着手里的牌,干脆的加倍。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御景真希,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挑了挑眉配合她:“两倍黑桃。”
道明寺司对定将虽然有些了解,但想着既然藤堂静是高手,自然不用他来出力,于是把手里的牌反扣在桌面上丢出了一个“PASS”。
“PASS。”御景真希看了看迹部景吾,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给了一个让他放心喊将的眼神,迹部景吾会意的笑了笑,在藤堂静说出“三倍红桃”之后直接喊了三倍黑桃。
这意味着,总共十三墩牌,如果藤堂静还要继续加倍喊将的话,她和道明寺司要赢其中的十墩才行。几率太小了,自己手里只有一个A,剩下的三个不知道在谁的手里,如果在迹部景吾和御景真希手上,那她肯定是赢不了的——阿司也真是的,直接丢出一个“PASS”,一个字不说不让她知道他的牌面情况,要她怎么和他打配合啊?笨蛋!
深吸一口气,藤堂静的表情不复刚才的轻松,脑中开始计算自己赢的几率:“阿司,你先出牌。”
道明寺随手扔出一个梅花9,御景真希跟上一个梅花3,藤堂静看着道明寺,欲哭无泪的跟上一个梅花4,迹部景吾直接扔出梅花10赢了这一局,可那个关键的梅花A还是不知道在谁手上,只得期望迹部景吾尝到了甜头再出一轮梅花。
可迹部怎么会这么好心满足她的希望?大爷他从来就不知道神马叫做“仁慈”!对待对手,哪来那么多妇人之仁?他们这边可是要赢九墩才胜的,当然要抢占先机把能赢到的先赢过来再说了。
一张方片A搞定此局,再扔一张红桃5。
这算是送了藤堂静一局,从她刚刚定将的时候就可以看出她手里的红桃绝对不少,说不定牌面还很大。
果然,藤堂静一个红桃A将这一局拿了下来,然后把红桃K打了出去。
本来也是必赢的牌,毕竟这才是第二轮而已,她手里有四张红桃的话,那么其他人应该平均有三张左右,有相同花色的时候可是不能出其他花色的牌的,可偏偏真希打出一张黑桃2,用将牌把此局收入囊中。
得意地瞄了一眼藤堂静吃惊不甘的表情,真希心情大好,和迹部对望一眼,施施然丢出了黑桃A,开始逼藤堂静和道明寺把手里的黑桃全部走完。
定将时,真希坚持喊黑桃,自然是有原因的。谢谢忍足侑士洗的牌,她手里有七张黑桃,虽然其中5张牌面都很小,但A和K都在自己的手上,而剩下的四张分散在他们三个人的手里。只要出手黑桃A和黑桃K,就能逼着把他们手里的黑桃全部出掉,那么剩下来的几局无论那剩下来的两个A在谁手上,她都能用将牌赢得那一局。
微不可察的对迹部点了点头,交换了一个信心十足的眼神,还有十局,他们却知道胜负已定。
第12章 Chapter 12
果然,接下来的两局里藤堂静和道明寺司都咬牙切齿的抛出了自己仅有的两张黑桃,而迹部则走了方片和梅花。
他手里竟然一张黑桃都没有!满头黑线的看向迹部,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时真希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刚刚定将的时候说三倍黑桃的时候连眼皮都不跳一下的,害她差点以为所有的黑桃都在他们两人手里呢!谁想到这家伙手里一张黑桃都没有也敢叫!
接收到真希的眼神,迹部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眼里写的清清楚楚一句话——本大爷这么支持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啊嗯?
这人!竟然空手套白狼!真够大胆的!虽然说是自己定将的,可他是不是也太相信自己了一点啊?不过……
再斜他一眼,真希微微笑起来,眼波流转间竟然生出一种娇嗔与妩媚来。
就是这种激进冒险的个性,有着对未知的事物强大的征服欲,叫人喜欢极了!
毫无疑问,剩下的牌局就容易多了,真希和迹部快很准地配合着,没一会儿就将剩下十局中的九局全部拿下,漂漂亮亮的赢了这一把。
“噗,小景也真大胆,一张黑桃都没有竟然也敢这么支持御景,还叫到了三倍……啧!”忍足看着桌上码的整齐的十三墩纸牌,不知道是应该吐槽呢,还是要暧昧的调侃一下自家好友。
毕竟,之前并不算相熟的两个人此时竟然能有这般默契,还真是让人忍不住往歪处去想啊。
而御景真希坐在座位上和迹部景吾对视良久,而后一笑:“合作愉快。”
之前还自信满满信誓旦旦的,可是当真的输了的时候,藤堂静还是觉得面上讪讪的,想到之前毫不犹豫的放话说若是自己输了就要答应御景真希的一个条件,她就觉得心虚——谁知道对方会趁机提什么要求啊?万一是很为难的条件,自己不是惹祸了吗?
虽然她仍然觉得不过是一场游戏,随口说的赌注也是为了活跃气氛,不用那么当真。
而道明寺的感觉则复杂得多。
没错,他是初次接触桥牌,但是开始之前迹部景吾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特意简化了规则,而道明寺又实在不愿意承认自己理解能力或者接受能力差劲到连简化规则都不明白的地步。他跟静从小一起长大,认识的时间比迹部和真希久得多,所以他也不愿意承认是他们这一组的默契程度不够。
结果还是输了……被那个高傲自恋胆敢瞧不起自己的迹部景吾打败了……
而因为静的原因,他还必须答应迹部一个条件!
这是闹哪样啊口胡!道明寺很暴躁,他想掀桌,可是不行,当初自己也没反对啊……
自觉异常丢人的道明寺心虚地向四周瞅了瞅,不经意瞥见旁边的真希愉悦的表情,心里另一股邪火就这么窜了上来——他道明寺司的未婚妻,为什么会和别的男人一组?还赢了自己!让他作为一个男人面子往哪儿放?简直岂有此理!
喂喂,道明寺少爷,你难道忘记了吗?你原本也很不喜欢多个未婚妻来着……而且你确定,如果跟真希组对,你不会拖累人家吗?
这边道明寺满心纠结,他又是个一根筋的直脾气,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真实所想,脸上的表情自然而然就带出些不好看的神色来,他对面的藤堂静看见了,眼睛一转,立刻摆出一张笑脸来假装若无其事道:“哎呀!果然不行吗?也是我不好,应该叫阿司跟Ambre你一组的,你们是未婚夫妻嘛!配合肯定会比我好的……”
你还真敢说啊……顶着一头黑线,真希极力压抑抽搐的眼角,看着藤堂静那张虚伪的脸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开赛前是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扬言要加彩头的?人家忍足明明说了要她找个默契的搭档,她自己拖了道明寺来,也不问问清楚情况就胡乱做决定,现在还能若无其事怪到自己头上来吗?就道明寺那种外星球异生物,谁会跟他有默契啊?再说默契那玩意儿跟是不是未婚夫妻有一毛钱关系吗?自己水平不行不要找借口好不好?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么?
本来,真希是没在意之前藤堂静说的那个条件的。她要的,她藤堂家也给不了,她只是想让凑上来不知趣的藤堂静知难而退而已,但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既然对方这么在意她提什么为难的条件,她不满足一下藤堂静的“被害妄想症”怎么行呢?至于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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