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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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争吵，小雨心中开始自责：“不管怎么说涂得满都是偷东西，虽说看他被人敲诈勒索感到可怜，但我到底在干嘛？”小雨的内心很矛盾，所以小雨并没把小驴那段录音交给记者，小雨不在说话，只想着快点把记者打发走，让这件事到此为止。

　　回到家小雨感到后悔，“为什么要幻想改变涂得满？”小雨想把涂得满从自己住的地方赶出去，但就是开不了这个口——

　　人性真的很可怕——

　　小雨也就明白：“为啥那些坏人还会有朋友、有爱人，因为我们不论和任何人只要有了交流，都会产生感情——这就是人！”

第七章　难道世间，有些人真的无法改变吗？　　上
几天后小雨把赶涂得满出去的念头又放弃，并且无聊时还和涂得满一起去找工作。

　　涂得满很快去MLD上班，只是涂得满的事情却不断。那是还有一天过年的中午，小雨正在听《尘埃落定》，涂得满打来电话，在MLD被主管打了，刚报过警，让小雨过去。

　　小雨心想：“这个人什么时候能独自去面对，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呢？”小雨像是师傅对小雨那样，不无鼓励的道：“涂得满，你不要一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你要学会自我面对，你可以的！”放下电话，小雨关掉电脑，穿上衣服，去了MLD——

　　小雨走到服务台，微笑着问道：“请问你们这儿工程组的涂得满发生什么事？我是他哥，他说在店里打架让我过来。”

　　“你稍等一下，我给你问一下。”服务台小姐回答道。过了能有五分钟，工程部门的员工告诉小雨，涂得满是晚班，还没来上班呢！小雨更加担心起涂得满，忙问道：“你们主管在吗？”

　　“在开会，你得稍等一会儿！”

　　小雨打涂得满的电话就是打不通，小雨真的着急了！心想：“难不成发生啥大事？”小雨在焦虑中又等了半个小时，主管走到小雨身前，友善地问道：“你是涂得满的哥哥，涂得满今天咋没来上班呢？”这让小雨更加困惑，小雨问：“你们经理在吗？”得到的回答是不在，小雨见再也问不出来什么，只有等联系上涂得满了。小雨不断的给涂得满打电话，都是关机。

　　回到家小雨听小说也听不下去，因为第二天就是新年，小雨真怕涂得满出点啥事。晚上七点小雨终于打通了涂得满的电话，小雨忙问：“涂得满，你是怎么回事？我去MLD找你，你们主管说你根本没去上班，打你手机也打不通。”

　　涂得满对白天的事避而不谈，只回答道“我在我舅舅家，手机没电了！”

　　小雨当时就火大，骂道：“你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人！手机没电就不能在公用电话亭给我回个电话，害得我为你担心！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我的家人都没让我为他们担心！”说完这些话小雨就挂上电话，小雨到楼下吃了点东西，下定决心让涂得满从自己家里滚出去——

　　第二天小雨说：“涂得满你的事我再也不想知道，你应该搬走了！”

　　涂得满又流下眼泪，情绪激动，说：“我也想像你一样，有绅士风度；像你一样，没人看不起我；可我不知怎么做，的确我就是这样一个让人讨厌的人，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感谢你，不管怎样今天是新年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也不知是涂得满的话，还是涂得满的眼泪，让小雨和涂得满去了楼下的川菜管。小雨一杯红酒下肚就醉得天地昏暗，一边喝酒一边流泪，伤心自己的身世，怀念师傅，想念家人，也思念深爱着的那个人。

　　小雨觉得酒是苦涩的——

　　新年是难过的——

　　小雨好想回到童年，听到鞭炮声小雨害怕一个人面对空洞的房间——

　　空寂的心灵——

第七章　难道世间，有些人真的无法改变吗？
小雨又让涂得满留了下来——

　　小雨去看大伯，也就把涂得满的事告诉了大伯，大伯教训道：“小雨，你不是救世主，人最大的敌人就是可怕的安逸，从八国联军进中国，我们国家签订那么多不平等条约，不就是因为当局想要安逸吗？你知道你爷爷为啥要让你到社会上去飘吗？是让你知道自己的人生要自己去买单，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吗？你还记得你爷爷的话吗？‘刘备二十八岁前靠贩屦织席为业，直到五十来岁才三分天下有其一；刘禅出生就拥有了刘备的一切，然而，却注定要失去！”

　　从此小雨就开始让涂得满新办下来的信用卡快点透支！等涂得满真的没钱花时，小雨白天在外面吃过，等涂满回来吃的就没有，这样的日子过了能有四五天。小雨建议道：“涂得满你就是找份兼职也比你没有工作强，最起码你不会饿肚子。”

　　那天小雨已经睡下，涂得满一天没有吃到东西，晚上睡不着觉，十二点背上书包走出房门。过了两个小时还没回来，小雨担心：“不会出事吧？”涂得满快到三点才回来，小雨已经睡着了。听到切菜的声音，小雨才睁开双眼，到厨房见涂得满米饭已煮熟，还有一条鱼。小雨有些不安，问道：“你是从哪儿弄钱买的？”

　　涂得满没看小雨，回答道：“你就吃得了！”

　　小雨突然明白，这么晚了，哪儿去买呀？小雨心想：“不会是偷的吧？”但一见涂得满脸上的表情，小雨已确定是偷的。小雨彻底失望，小雨没有再说什么，回床上睡上，只想让他快点从自己的视线消失——

　　两天后老纪和小雨聊天，老纪不无风趣地说：“在那边住的真郁闷，前天我老婆他小姨买的一条鱼当天晚上没吃，第二天就不见了！”

　　小雨听道老纪的话真是哭笑不得，从此小雨不断的欺负涂得满，这样小雨也算是对自己一段时间付出后的失望的一种发懈方式。小雨只等涂得满像个男人，爆跳着站起和自己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然后各不相欠。

　　涂得满也明白了！好多东西失去后是无法挽回，可涂得满离开后，小雨真的感到孤独——

　　涂得满离开后的一个月后，涂得满拿到工资找到小雨家，小雨刚吃过饭，涂得满邀请小雨出去吃饭，小雨本就不想见涂得满。可涂得满和小雨聊起往事，又流了眼泪，小雨最后的坚持被他的泪水冲垮了——

　　吃过那次饭小雨和涂得满有时会在网上聊上一会儿，有时听到涂得满工作很认真，小雨心里真的很高兴。然而，小雨一个人每天除了睡觉就是与电脑为伴，活在这样大的现代化的都市，一个人在这空洞的房间里，一个月几乎说不上十句话，小雨也想找个班上——

　　那是五一的前三天，涂得满跟小雨谈了他们公司的事，最后小雨也想玩几个月，到天津去给涂得满开发市场。可小雨当时的新身份证没换，再加上身份证也已过期，这次小雨不想回家也得回家办身份证——

　　回到家小雨看到老爸的脸上几年不见增加的皱纹，小雨清楚：“其中有多少就是思念自己这个不孝子而增加——”

　　见妈妈看儿子怜爱的眼神，小雨有种心碎的感觉——

　　小雨只在家住了一夜就离开，在去火车站前到松花江边站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小雨此刻终于明白师傅当初站在松花江边的心情。小雨的心那一刻随着流淌的松花江水，不住的翻腾，无尽的思念都随两行泪水掉入泥土——

　　那种心情只能在内心——

　　成为永恒——

第八章　曾经有那样的一个朋友——　　上
回到北京小雨想要上班的念头断掉，小雨想自由自在，却没有勇气辜负老妈看儿子离去时流泪的眼——

　　想要安逸也没有勇气再让脸上不断增加皱纹的父亲等待——

　　小雨认为一定要尽快完成自己的书，小雨才敢去爷爷的墓前跪拜，才能回家面对把自己养大的父母，小雨才能对他们说：“师傅小雨成功了！爸、妈儿子终于成为——一个男人！”

　　刚回到北京小雨做梦，梦到爸爸牵着老牛走在田里，突然间老牛发疯，一路狂奔，爸爸抓着牛缰绳的手没有松，爸爸被拖倒，牛还在跑，小雨大叫一声被惊醒——

　　当时是凌晨四点，小雨马上给老爸打电话，听到老爸的声音，心情才算平静下来。从这一天起小雨把自己的衣服放在涂得满那里，小雨决定书不完成就不在床上睡觉。小雨想：“连床都没有时，难道自己还战胜不了自己的惰性吗？”

　　第一天，小雨白天在图书城，找个安静的地方拿上几本要看的书，心情好就写，烦躁时就阅读。晚上小雨坐在路灯下看书，困了就跑去海淀公园。谁知晚上还有保安巡逻，还要躲着保安，倒在长凳上；可天刚放亮，五月的北京依然是寒气袭人，睡是睡不着的，只有起来开始跑步。

　　第二天晚上小雨说啥也不去海淀公园睡凉板凳，小雨每晚都到网吧，困的时候小雨坐着就把睡眠解决了。

　　天亮后到涂得满住的地方洗把脸换一下衣服，可涂得满的房东见小雨不再那儿住，却天天来洗漱，便问道：“你是干嘛的！”小雨心中看她的表情就火起，说：“这是你该管的吗？”

　　然而，小雨并不知更年期女人最好别惹，女人对涂得满下了通牒：“你那个朋友要是再来，你们也搬走吧！从此小雨也就失去洗漱的地方，每天到海淀公园的公共卫生间，洗一把脸——

　　可人生总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六月3日，小雨在ZGC网吧包夜，于4日早4时二十七分，电脑包被人窃走：内有海尔A20笔记本一台、移动硬盘一块、摩托罗拉L6I手机一部、爱国者月光宝盒MP3一部、U盘一个、软盘三张、银联卡三张、身份证、还有些零钱，其实对小雨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一些手稿——

　　小雨发现包不见时，第一时间到巴台。当小雨让巴台小姐帮报警时，网巴经理叫小雨跟他去，小雨还已为他们已帮忙把东西找到，可网吧经理却把小雨带到监控室，看过监控，确定小雨包被人拿走，才让小雨报警。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有监控，监控室却没人——

　　时间又过了十五分钟左右，来了一位民警，四十岁左右，皮肤有点黑，面部表情冰一样的冷，说起话来非常有力度，进门便喝问：“谁报的警？”

　　“他包丢了。”网吧经理怯怯地抢着回答道。

　　小雨也同时回答道：“是我报的警。”可警察先生看也没看小雨一眼，对网吧经理训斥道：“你们都是干嘛吃的？”

　　“他睡着了！”网吧经理再次怯怯生生地回答道。那神情就像被虐待的儿子，看到老子！

　　警察斜着眼睛看着小雨，只他一看小雨高兴呀！可遇到一位办案高手了。一定是抓贼多了，看人的眼神都受贼的影响了呀——

　　警察接着问道：“你干嘛的？在哪里上班？”小雨说出涂得满上班的地址，警察先生脸上带着鄙夷的笑容，说：“走吧！这回舒服了！”小雨不明白警察这句舒服为何意？

　　警察把小雨带到ZGC派出所，做好材料，告诉小雨回去等消息——

　　小雨再有一章就完成全书，电脑包的丢对小雨的打击很大，小雨对自己说：“郑小雨要坚强，只不过是一切从头再来！”

　　第二天小雨决定到百望山住上一个月，自己就可以把失去的东西找回来。饿的时候下山吃东西，余下的时间专心写东西。

　　然而，入夜时分，小雨知道自己错了，百望山的蚊子太过热情，小雨倒在摩天沟的草地上，只要身上露肉的地方，热情的蚊子都会留下不会害羞的吻。也许他们的吻太过于热烈，使小雨的手脚都变得又肿又痒——

第八章　曾经有那样的一个朋友——下
让小雨更想不到的是，丢掉的东西也不是一下就可以找的回来，几十万字也不是一个月就能从新找回来的。并且小雨听晨起爬山的人说：“山上有蛇。”小雨问自己：“这样下去，你真的能专心写下去吗？”

　　最终，小雨心里两种思想的另一种胜利——

　　“让小雨还是在韩家川租房住下，从新买一台电脑，不要只想自己要做的事，伤害父母给予宝贵的身体！”

　　小雨当天就把房子找好，一个月房租五百五十元，小雨给自己制定新的目标，每个月连房租加一起，开支不得超过一千元，再这本书不完成之前：“每月最多也不能吃超过七天的荤菜，每天晚上睡觉除了书不可以用枕头。”

　　六月六日小雨去派出所想问一下，有没有进展，得到的回答：“得办理你案子那个民警在。”

　　六月八日，小雨又去派出所，一位民警告诉小雨：“办你案子那个民警刚去送人。”

　　“请问啥时能回来。”小雨不无期待的问道。

　　民警回答道：“是下午去，不过下午啥时回来我也不能确定，最好等周二过来，那天他值班一天都会在。”

　　这时值班室走出一人，三十多岁，小脸尖下巴，说起话来让人要是不看到他的脸，一定会误认为他是女人，只听他问道：“在哪儿丢的包？”

　　小雨听有警察关心，很高兴认为有人关心，案情一定有进展。小雨把案子的经过又述说一遍，可民警接下来的举动，让小雨心里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

　　民警做了一个动作，说：“中国人真可笑，睡着了，起来左右找，包不没了”。

　　小雨当时仔细把他从头到脚看一遍，黄皮肤，黑眼睛，他也是中国人，也是一位警察，一位公务员……

　　当时小雨有好多话想说，然而，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做为一名警察，在自己的管区发生偷盗事件，应石感到是可耻的事。最起码身为一名公务员，不应嘲笑你的纳税人——

　　更何况东西丢人心情本就不好——

　　报警只是想从警察那里找点安慰，至于找到，找不到“希望”与“失望”是相等的。

　　六月十日，小雨才接到警察的电话，当时小雨对老纪说：“首都警察”看这速度，刚一个星期，打电话一定是让咱去取东西。要不是把人抓获，叫我去派出所干嘛？”到派出所才知道，刚开始调查。

　　*被盗，六月十日开始调查。不过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路边的监控只能保存三天，可刑警七天后才开始调查……到一个多月——可还是没有消息。

　　最让小雨无法忍受的是，网吧工作人员说：“刑警开始调查是因为小雨包丢的那天晚上，有位报社的实习记者，因为那个记者往警局打过电话。”

　　更让小雨不明白的就是，网吧有监控，可为什么监控室里没人。报警还不让，要先看过监控，因为网吧要老是发生偷盗事件，警察有权力让他们停业整顿。可一看监控就是十多分钟，什么贼不也跑掉了吗？

　　至于警察那边就更让人无法理解，一周后才开始调查，这是为什么？

　　*到六月十日；“七天“刑警说路边的监控一般只保存三天，丢东西已七天，是否还有调查的必要呢？

　　丢东西已有一个多月，从“希望”到“失望”。小雨心里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也许因为小雨是个农村孩子，好不容易过了一段上层社会的生活，还仅是和师傅住在山里没见过世面——

　　小雨就是想不通：“丢东西，是自己的责任。可身为一位纳税人，应该是有报警的权力的，也知道，报警只是给自己一点希望和幻想！”

　　小雨心情不好，那几天经常和涂得满出去玩，那天涂得满下班后，小雨和涂得满在茶楼，涂得满，问：“你想不想赚钱，我手里有批电子盘，我告诉你联系方式，只要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