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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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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闪动,映出信条的字迹。
“蒯煌镇发现手持陈家金令牌之人,正前往徐州。”
“看来,要走的快些了。”青年咬了一口烤肉,“恩…没想到这信鸽肉还蛮香的。”
破雲在暗庄内便觉得掌柜眼光闪烁,出了暗庄便藏身再一旁了。果然见掌柜没一会就出来打探,更是放了只信鸽。
破雲当然不会让鸽子飞走,一个小小的石子就把信鸽打了下来。破雲怕在客栈中埋伏,干脆先把信鸽收起,直接出城赶路了。
破雲三口两口的把烤鸽子吃个jīng光,意犹未尽的吮吮手指喃喃,“只可惜这肉也太少了。早知道管他多要两只也好。”说的好像鸽子是人家心甘情愿给他的一般。
破雲懒懒的躺在地上,看着空中蒙蒙的月sè,脸上一副满意的样子。
“既然还要放信鸽通报,说明还没到王家一手遮天的地步,不然也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就出来。不知道静儿在干什么。”破雲心中乱想,体内却有丝丝热流顺着身体乱钻。
破雲皱皱眉,“这都是第三次了,虽然每次运功后都会有提升,可如此运功竟然还没化解它,也是够霸道的。看来徐州之行完了,要快些去看看。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猜的那样。”
破雲起身盘膝坐下,默运内力打坐起来。
清晨。
一缕阳光照在破雲的脸上。
破雲双眼一睁,两道jīng光子眼中shè出。破雲伸个懒腰,运功一周发现功力又jīng进了不少。
破雲满意一笑,纵身消失在茫茫树丛中。
徐州。
东襟淮海,西接中原,南屏江淮,北扼齐鲁,素有“五省通衢”之称。
城中交通发达,居民数以万计,是一座非常繁荣的大型城池。
破雲一脸风尘,懒懒的躺在客栈的床上发懒。
祁连山脉距徐州万里之遥,一路疾奔而来,破雲着实有些累了。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徐州,第一件事就是找间客栈休息一下。
叫了些吃喝,破雲一通大吃之后,方觉得徐州原来如此美好。
破雲踱步走出客栈,在徐州人流人涌的大街上随意的溜达着,走到一个小胡同前突然钻了进去。
夜影的暗庄。
破雲环视了一下屋子。不愧是徐州,城镇大,连夜影暗庄也比其他地方要大上很多。屋子很宽敞,东西两面墙上都挂着悬赏榜,悬赏榜旁接任务的人也非常多。只是大家都非常的安静,或者说人与人之间只有戒备,根本没有交流。
所以虽然人多,但屋子里还是显得很安静。
破雲走到掌柜面前。
掌柜是一个黑衣老者,正在一本账册上写写画画,根本没有注意破雲。
破雲一言不发,只是手中捏着陈豪的令牌,递到黑衣老者面前。
黑衣老者蓦然看见眼前出现的金牌,慌忙起身就要施礼。
破雲挥手做个噤声的手势,黑衣老者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眼睛一刻不敢离开破雲的脸庞,惟恐错过破雲的说话。
破雲压低声音,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想来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办。我不喜欢与人打交道,我问你答,想来你知道怎么做。”
黑衣老者连忙点头。xìng格孤僻的高层高手数之不尽,是以破雲如是说倒也不觉得很特殊,只不过丝毫不敢怠慢了破雲,越是孤僻的高手越是动不动的就杀人,丝毫不需要理由。
破雲继续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听说水门门主在徐州办事。此事可有?”
黑衣老者恭敬答道,“回大人,确有此事。”
破雲点点头,道,“水门门主可离开了徐州没有?”
黑衣老者答道,“水门门主前rì层来此交待事情,说不rì便走。属下不知现今水门门主是否还在徐州。”
破雲微微皱眉道,“交待什么事情?”
黑衣老者微一犹豫,道,“交待属下全力寻找一个叫‘破雲’的男子。”
破雲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怜静果然还在为自己担心,沉声问道,“水门门主来此之前,曾在哪里落脚?”
黑衣人刚要回话,一名jīng壮汉子走了过来,把一个方盒放在柜台上,满脸嬉笑的朝黑衣老者道,“于掌柜,我来领赏了。”
黑衣老者眉头一皱,道,“你先等一下。我现在有事,一会再为你办理手续。”
jīng壮汉子平rì素与黑衣老者熟悉,听闻黑衣老者这么一说,不由惊奇的看着破雲对黑衣老者道,“怎么了,于掌柜。这丑小子找你有事?”
黑衣老者怒目圆睁,怒叱道,“胡说什么!赶快滚到一旁去!”
jīng壮汉子虽然与黑衣老者熟稔,但见黑衣老者动了怒也不敢再逞强,憋着一肚子的怒气狠狠的瞪了一眼破雲,喃喃道,“娘的。哪来的野种,耽误大爷买卖。大爷还等着去找小红姑娘快活去呢。”
破雲正问到怜静下落却让人打断,心中本来就不快,听闻jīng壮汉子口露脏话,微眯的双眼突然睁开,全身的杀气不再遮掩。
霎时一股浓浓的冰冷杀意遍布整个房间!
屋里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被冰冷杀意的侵蚀,想动动手指头都不能。jīng壮汉子更是吓得脸sè煞白,嘴中牙齿直抖。
黑衣老者也是心中大惊,本来还对破雲不太在意。以为以破雲这般年纪就能达到令牌的地位,不是高官的亲戚就是以什么条件换取的地位。没想到破雲只是放出杀气就令整个暗庄的杀手们动弹不得。这时才知道,破雲是的的确确的高手,如此冰冷的杀意不是寻常之人就能发出的。
jīng壮汉子忽然觉得裆下一阵湿湿凉凉的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流下。jīng壮汉子顾不得羞耻了,如果能说话,第一件事就是求饶。他已经知道自己与破雲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jīng壮汉子忽然觉得身上的冰冷杀意消失不见了。
“滚!”一声冰冷的声音响起,jīng壮汉子拔腿就跑,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这个煞星。
“继续说!”破雲的声调有些不耐烦。
黑衣老者慌忙道,“在城西的安阳客栈。”
破雲点点头转身yù走,忽然想起什么,一脸冰霜的看着黑衣老者,冷冷道,“我不管你是王家的还是陈家的人,我只是让你知道,有些事是不能乱说的。”说着拿起柜台上毛笔,竖着朝台面戳下。
一根细细的毛笔,竟然连柔软的笔头都完完全全的插进了桌子。
黑衣老者额头冒汗,颤声道,“属…属下没见过大人!根…根本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破雲满意的点点头,走出暗庄。
破雲走出暗庄。屋里的杀手们你看我,我看你,眼中尽是惊惧。
这才是杀手,什么样的人在人家眼里,都不过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且不说黑衣老者如何暗中侥幸没有惹怒破雲。
话说破雲听闻怜静在城西的安阳客栈,心中犹如长了草一样,一路疾走来到城西。
安阳客栈是城西最大的客栈,所以找起来根本不费力气,离老远就能看见。
破雲走进客栈掌柜面前,急声问道,“掌柜的,你店里住的一位美貌少女可走了?”
掌柜一愣,见破雲的容貌丑陋,再加上一脸急切更是可恶,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不耐烦道,“去去去。别在这里捣乱,没有给你的。”
破雲心头火起,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重重的砸在桌上,银锭深深的镶进了桌子,冷冷的问道,“到底有没有一位美貌少女住店!在那间房间!”
掌柜的是老江湖了,见破雲这么一手哪还敢逞强,一脸笑容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位公子问对了,小店正是住了一位美貌女子。不过不是一位,是两位。在二楼的甲一号房间,方才刚回房的。”掌柜不敢隐瞒,统统交待了清楚。
破雲一怔,转念醒悟,怜静必定是与陈怜茗一起的。随手扔给掌柜一锭银子,快步上了二楼。
到了怜静的门前,破雲却迟迟不敢伸手敲门,自己这副容貌如何面对心中所爱之人。
犹豫半天,破雲终于伸手在房门上敲了几下。“哪怕只是遥望一眼,让我见怜静一面就行。”破雲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谁呀。不是说没事不要来打扰我们吗?”怜茗的声音从屋中传来,话语中对破雲这不速之客有些不耐。
“在下有事找陈怜静姑娘。”破雲沙哑着嗓子答道。
门‘吱呀’一声打开,怜茗一脸惊讶的站在门口看着破雲。
“你?你是谁?有什么事?”怜茗毕竟不是一般之人,转眼便冷静的看着破雲问道。
破雲不答却向屋里张望。
屋里桌边坐着一人,粉面蹙眉,清秀丽人,可不正是怜静!
………【第六十三章 捎话】………
门吱呀之声打开,破雲见自己梦思夜想的怜静正在屋中。
怜静却仿佛没有听见怜茗说话,坐在那里愣愣出神,看都没看一眼门口。
破雲心中一酸,看着怜静消瘦的身形,心里一股浓浓的悲情涌上心头,眼圈不由一红。
怜茗见破雲不理自己,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屋里,不由心中有气,娇叱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再不说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破雲强忍着悲伤,拱手道,“在下石雨。受人之托,向一位叫陈怜静的女子传达一件事情。”
怜茗一愣,疑惑道,“谁让你捎的口信?你怎么知道陈怜静这个人的?”
破雲沉声道,“是一位叫破雲的公子让在下来的。”
此言一出,屋里呆呆发愣的怜静忽然脸sè大变,猛的起身冲到门口,红着双眼急声道,“你说什么?!破雲让你来?!他在哪!他怎么样!”一副失心疯狂之态。
破雲心中一痛,双眉紧皱不知该说些什么。
怜茗一脸怜惜,拉住怜静柔声道,“姐姐。先进屋说话吧。我说他没事吧,你看,这不让人捎口信来了。”
怜静失神的点点头,任由怜茗扶着走进屋里。
怜茗回头见破雲傻愣愣的站在门口,不由心中有气,怒叱道,“还在门口站着干嘛!还不赶快进来!说,让你捎的什么口信!”
破雲苦笑一声,走进屋里坐在二女对面。
怜静急声问道,“是破雲让你来的?他在哪里?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双眼泛红,焦急的等破雲回答。
破雲暗叹一声,长痛不如短痛,自己的落得这般容貌实在是配不上如花似玉的怜静了,低沉着声音道,“是破雲公子让我前来的。自从破雲被困于郫县,破雲千难万险才脱困。不过虽然脱困,却身受重伤。”话到这里,怜静惊呼一声,脸上焦急之sè一览无遗,却小手掩口怕打断破雲。
破雲心中重重的一痛,沉声续道,“破雲脱困养好伤,深觉应以自己深仇大恨为大业,觉得自己与怜静姑娘有缘无分,已经找隐蔽地方闭关苦修去了。特让在下来通告怜静姑娘一声,破雲不值怜静姑娘垂帘,请怜静姑娘另寻心爱吧。”
怜静听完愣愣的呆在那里,忽然双眼通红,眼睛里泪水不住打滚,大叫道,“你胡说!你胡说!破雲在哪里!我要去找他!”说着抻着破雲的衣领大吼,“快说,他在哪里!”
破雲心在滴血,一脸木然的任由怜静拉扯。
怜茗拉住怜静,一脸不忍之sè,柔声道,“姐姐!姐姐!你冷静冷静。”转头冷冷对破雲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么详细的?据我所知,破雲根本没有什么知心好友。你说!你到底是谁!”
破雲深一口气,“在下的确是破雲的至交。我与破雲相交也是因郫县之事,我稍稍的帮了一下破雲。破雲觉得深受我的大恩,真诚与我结成患难兄弟。我说的一切都是破雲亲口告诉我的,就连这块金牌也是破雲给我的。”说着拿出陈豪的金牌放在桌上。
怜静愣愣的看着金牌,一句话也不说了。
怜茗皱眉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是破雲的朋友,你要拿什么当做证明呢。你又是何门何派之人?”
破雲淡淡道,“我不过是江湖中闲游之人,无名之辈。如果这块令牌和我所说的不能证明一切。那…我没有什么能证明的了。”
怜茗皱着眉道,“好,就算你是破雲的朋友。那他现在在何处?”
破雲看了一眼同样等这个问题答案的怜静,淡淡道,“破雲与我分别时,并没有说要去哪里。不过让我帮他捎个口信给怜静姑娘。”
“你最后与破雲分手在什么地方?”怜茗思索着问道。
“久久镇。一个小山边的小镇。”破雲淡淡道。
怜茗看着怜静轻轻点了点头,轻声道,“郫县山外数百里是有一个叫久久镇的地方。我们的人曾经去那里找寻过。”
怜静一脸茫然的看着桌上的金牌,眼泪在眼眶里终于停不住了,顺着脸庞悄然的滑下。
破雲心中绞痛,面上若无其事的问向怜茗,“破雲还让我通知怜静姑娘,不能让陈豪陈前辈轻易去报仇。王家势大,贸然前去无异以卵击石。”说着长出一口气,“这就是破雲让我带的所有话。”
怜静悄然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拿起桌上金牌递给破雲,冷静道,“这块金牌既然我父亲送给了破雲,就没有再收回的道理。既然破雲让你送回来,你就留个纪念吧。想来破雲也和你说了此令牌的作用。”
怜静顿了顿,续道,“就算是给你的谢礼。”声调郑重起来道,“不过,此牌关系重大。如你敢用此牌为非作歹,不用说我姐妹,怕是全江湖中人都会要你的xìng命。”说完神情落寞的坐下,不再看破雲一眼。
破雲拿着金牌yù言又止,心中长叹一声,拱手朝陈家姐妹道,“既然破雲兄的话捎到了,我也不打扰二位了。在下这就告辞。”说着扭身便走。
“等等。”怜茗忽然叫住破雲。
破雲回头疑惑着看着怜茗。
怜茗走到破雲面前,轻声道,“多谢你来报信。我姐姐心情不好,如果你有破雲的消息,请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破雲点点头,萧索的走出门。
怜茗忽然快步走到窗口,向窗口外使个眼sè,窗外一条人影飞奔而去。
怜茗坐在怜静身旁,柔声劝道,“姐姐。不要想太多了。也许破雲真的有事。”
怜静默然。
怜茗两眼放光,道,“这个石雨一定是有所隐瞒。”
怜静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怜茗轻叹一声,“你麻木的都快不认得我了,那还能注意这些东西。”
怜静俏脸一红,催问道,“快说。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不对劲了。”
怜茗蹙眉微皱道,“第一,他一直对自己的来历囫囵吞枣,不肯说明。第二,他说破雲让他捎话过来。但是我认为,破雲一定不会和他说咱家与王家的事。”
怜茗补充道,“王家与父亲的乃是个人恩怨,甚至可以说是涉及到咱家的私密。我认为破雲一定不会和别人说的,更别说让人捎话了。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怜茗目不转睛的看着怜静道,“如果我受伤被你所救,你回去见爹爹会如何说?”
怜静被怜茗问的一愣,“当然照实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了。要不然怎么说?”
怜茗笑道,“对嘛。这个石雨连事情的大概都没说个清楚,只笼笼统统的说破雲被他所救。在哪里救的,如何救的,为什么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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