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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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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耐烦。
武夷院长凭着月光看清楚圆归嫌弃他的表情,还有它手里的东西,激动得吹胡子瞪眼睛:“圆归!你抱着块石头做什么?!”
“院长爷爷,这不是石头”圆归被武夷一吼,吓得后退两步。护住环在胸前的蛋蛋委屈道。
“?!”武夷被它坚定的话弄得愣了一瞬,舌头有些打结。莫非是自己老眼昏花了?!他还忽然发现,自己愈来愈不会跟年纪小的弟子沟通!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他的老脸绿了绿,最后无奈叹口气。只问:“你抱着那东西,怎么帮我扶女媱?”
“院长爷爷,你可以用抱的。”圆归脱口而出。
“咳咳。”武夷再也不愿跟圆归多说一个字。任由它抱着奇怪的石头跟在最后,自己则吃力抱起女媱,首当其冲往回走。武夷的双手其实是真的不适宜抱过重的物体。那是他还算年轻时落下的毛病。“都跟我回山院!”难得搬出盛气凌人的架子,喊醒在一旁守着自己弟弟抹眼泪的白虎,还有那只一脸熊样的开明兽。
出了百兽园以后。武夷通知了红鸾和巨木夫子协同金弥一道继续看守百兽园(多数弟子已经趁着夜色回归山院,收获灵兽各有特色),他自己则带着一般人马摆驾风风火火回了湄山居料理后事。
于是,半个时辰以后,五臧山院再一次沸腾。
在众嗑瓜子看热闹的弟子眼里,今夜有那么几处亮点:
其一,两大神女不知何故,同时负伤,且伤得不轻;
其二,昆仑丘上的开明兽不知何故,竟然出现在五臧山院之内,且一脸熊样;
其三,百兽园里那只向来不屑搭理人的黑老虎昏迷不醒,被一个高大的陌生男子扛着,安置在湄山居一层的走廊中,且脖子里的兽圈嵌进了蓝宝石;
其四,黄鳝精带回来了一块奇怪的圆石头,且*不释手;
其五,鼓和云师兄总是能摊上有关薰池小神女的事儿,且无怨无悔
此时,薰池的厢房内,龙头聚首。
“你说你,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武夷一拍桌子,万年没有动过这么大的肝火。
“玄武,你别这么说”白虎怯怯,瞄了一眼武夷对面的人。
“呜呜。”开明兽迎合白虎,呜咽两声,老早换成了凄凄楚楚的那个忧伤脑袋,还用两只前爪子捂住头顶,毛茸茸的耳朵便翻下来盖住了它大半张兽脸。无端生出些不符合它形象的萌动。
“武夷,开明兽任你处置。”那人开口,吐出的话语里夹杂着昆仑丘万年的风雪之寒。是开明兽的主人,陆吾神君。
彼时,武夷对开明兽喝道,“闯了祸,还不去请你主子来?!”开明兽就风一阵地回到昆仑丘,扯着陆吾的衣袍直往乐游山撞。陆吾虽不知何故,却也没有多加阻拦,任由开明拉着回到五臧山院,刚到山头就瞧见有小弟子在等他,躬身请他去湄山居。
多事之秋?
陆吾冰凉的眼睛扫向武夷,只那一眼,让武夷原本拔得老高的气焰立即弱下去几分。
武夷脖子缩了缩,吞了口唾沫。“你说要不要跟天帝去赔个礼?”小心翼翼寻问。倒不是武夷没有主见,比起武夷,陆吾神君和天帝比较熟。那怎么个熟法,不是今日讨论的话题。
万年都不出昆仑的神秘神君陆吾,今朝算是演绎了一出奇迹,三天上了两回乐游山。他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慢悠悠抿了一口,嘴角噙着一抹邪笑,问:“你让我去请罪?”
“额”
“天帝把女儿送过来历练,你以为是度假?”一句反问,充满不屑。
武夷心中感叹,果然,他还是那个在乐游山长大的陆吾,想来若是瑛雅还在,她也会这么说。武夷立即点点头,只要一想到瑛雅,心里安定下来。可不是么,来历练就难免受伤,他天帝也不能怪罪五臧山院什么,我怕什么!
“但是,”陆吾话锋一转,目光转向内室,“既然是本君的坐骑惹祸,自然该由本君善后。昆仑丘比起乐游山灵力更甚,更适宜养伤,让薰池和女媱去我那儿住几天吧。”
说话者风轻云淡,好似只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可是听话者,个个呆若木鸡。陆吾居然邀请人去他的昆仑丘?!这万万年里,由陆吾神君守护的昆仑丘,上去过的活人只有一个,便是他自己。
“你,你,说,说啥?”武夷疙瘩。
白虎睁大他的虎眼,他虽与这白衣白发的神君不熟,但上回来五臧山院欲救他弟弟时,算是见过几面打过几回交道。那时候陆吾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死鱼脸,和瑛雅一大一小联合起来,委实不是个善主。
“不过我不会照顾她们,你再叫两个弟子跟着一起去。”陆吾自顾自说下去。
这时候,在薰池的内室里,也是满屋子人。
床上并排躺着薰池和女媱,都是趴着身子,背上光溜溜一片;青鸾夫子坐在床沿边,帮忙处理她们两人身上的上;巫绫又在青鸾身边,给他打下手;远一点的地方,鼓和云并排立着,愁眉不展,他们前面拦着白龙,一副你们别靠近我媳妇的忠犬样,敢上前一步他估计真咬人;圆归在珠帘处,依旧抱着它的宝贝蛋。
懂事的那几个,听到外间陆吾神君的话,皆是一愣。青鸾甚至停下手里的动作,若有所思看着床上的两个小人,脑中有深深的不解。她们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引陆吾说出如此不可思议的话?他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在薰池那里,果然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妖女。
“武夷,你说让谁跟去好呢? ”陆吾似乎对他自己的提议来了兴致,手指头摩挲在茶杯边缘,别有深意地睨了眼武夷。那风情万种的眼神,叫武夷看得浑身发毛。他怎么觉得陆吾这一出戏,是写了剧本对好了时间特地跑来他这里演的?!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搬来搬去的。
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打断,“那个抱着龙蛋的小家伙,可以一起跟去。”
院长一惊,“啥?!”
陆吾努努嘴巴,指向珠帘边的那个侧影。圆归压根儿没有留意外面的对话,双手紧紧抱着蛋蛋,眼睛则一寸不离薰池。
“龙蛋?!”武夷的重点在这里,“那不是块石头么?!”
“石头?!”陆吾冷笑,“武夷,你到底输给瑛雅多少修为?”
武夷脸蹭地一下红到脖子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龙蛋?什么龙的蛋?怎么会有一颗龙蛋漂在桃水之中?百兽园里没有养龙啊还有,五臧山院的结界现在已经这么好破的地步,连没有孵化的龙蛋也能随随便便漂进来?这叫老夫情何以堪
“哦,上次那个跳山神舞的少年,也在屋里吧?让他也一块去。”某人还悠哉着。
“”你丫儿,这剧本写的太露骨了!算计好的吧!!!!(未完待续)
☆、087。人生何处无惊奇
云听到外头的陆吾神君居然点了自己的名,好像凡人皇宫里的帝王对小太监说今夜翻他的绿牌子,浑身不自禁抖了三抖。他转头望了眼鼓,满目的不安。聪明如他,就算不了解陆吾神君其人,但是道听途说的关于此人种种寡淡冷漠,料想今日这番变故,定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这一遭要入狼窝了?!他如是想,难得脸上有些不淡定。
此时鼓的脸色也不是很善,然,原因恰恰和云相反。
云以为那陆吾定然没安什么好心眼,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鼓则是想冲到外面跟那陆吾神君理论一番,为何独独让云和圆归陪去,他也想去。他想去,不是因为传说中昆仑丘上有多神秘,有多少宝贝,只是因为他关心的人,要被人带去那个地方。
说点不合时候的小插曲。在万万年以后,那凡尘里会有个妾,叫做柔奴,跟着一个大文豪的朋友,叫做王巩,那厮混的风生水起时还是个驸马。但因为某件政治史案被贬南蛮之地,颠沛流离,五年才得归,柔奴一路相随,不离不弃。那个大文豪,其实叫做苏轼,等他们回来以后问她,你跟着这个男人,背井离乡,广南风土,应是不好?
那女子怎么回答?她说,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于是大文豪做了首诗,诗是这样的:“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时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说文献词那么一段话,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角儿还大有人在,或许许多看官都曾领教过这个柔奴的风采,今日再要搬出来唱一唱。我真的不是来凑字数的。情景转换一下,不论身置何方,鼓少年的心,与那柔奴可作一比。那首诗,可以读一读,微笑,时时犹带岭梅香。
只不过,现下鼓还没有去争一争和薰池同去昆仑丘的机会,已经有两个人抢在他前头,冲到外间去向几个大老爷们表白。一定要和薰池视死同归。
武夷觉得,五臧山院的弟子。和五臧山院的事物,自从瑛雅离开以后,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他瞪大了绿豆眼,瞧着两个如狼似虎的小娃娃。你们这要是闹哪样?!
白龙自不在话下。他原本白净的小脸上,已然被气得通红。“你说,要带我媳妇去哪里?!”咄咄逼人,气势如虹。
方才他在里面一边盯着自动化身大尾巴狼的阿鼓君,一边还要留意四周的动静。经历这一遭变故。他十分不放心自家媳妇如何安然活在八荒之中。当听到陆吾说要带着薰池去昆仑而不带他的时候,他立马怒了。
也难为了小白龙被第三道天劫劈残的脑袋瓜子,还能转过这几道弯。如同正常人般巍然屹立在陆吾神君面前。怒瞪陆吾的星眸中,流露出这样的感情:你以为我傻啊,我再傻也不能把媳妇给丢了!抛了几个不冷不热的眼球,顺势还把眼睛眯了眯,定要作出一副我不是善主的模样。
陆吾经年不出昆仑,谁想外头的青年才俊具是这番有趣,嘴角千万年来难得勾起来一道弧,饶有兴致地和白龙对望着,话却是对武夷所言:“这是哪个?!”
武夷揉了揉眉心,无奈回答,“这不是我们山院正统的弟子。”
“嗯?”
武夷遂将白龙和薰池的前因后果简述一通。
“你是那洞庭湖龙王傲风之子?”陆吾的眼神也眯起来,愈发聚拢出夺目的智慧的光芒,如同天上的启明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别以为,你认识我爹,我就不打你!”断句,很清晰。这小子,头脑清明得很。
武夷脑海里忽然蹦出一个词儿,叫做大智若愚,借以形容现在的小白龙,再合适不过。
陆吾不以为然,问他,“你想和薰池一起来我昆仑?”
“我,媳妇没说,要去你昆仑。”反唇相讥,甚是出彩。其实他字面上的意思是,我和我媳妇都没说,要去你昆仑!误会了吧?没事,这厮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都不是正常人。
万年冰山王陆吾顿时嘴角咧开,乐了。他委实没有想到,瑛雅的闺女,竟然会摊上这么个有趣的人儿当相公,傻得恰当好处不说,还有这小子的身世,龙王傲风之子?他倒要看看,最后傲风的儿子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既然你想去,凭我和你爹的交情,也不会拦着你。”幽幽丢下一句,便不再理会小白龙。慧眼的人此时能看出来,其实这陆吾神君也是个自恋的狂人,且已经恋到旁若无人,不管别人意见的地步。
他转头看向另一边,那头,第二个喊着要去的弟子,正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其实早前他就发现了这道目光,在山神祭典那一晚上,无由有些熟悉感。
皱眉,若有所思:“你?”陆吾今日的话,难得有些多,耐心,难得有些好。
你猜那第二个嚷着要陪薰池一块儿去的娃娃是谁?竟是鼓和云的同窗,红鸾夫子的得意门生,巫绫大姐姐。巫绫美目带着热切的期盼,纵使这里是风气开放的八荒,各种妖精盘踞之地,那也没见哪个胆肥的敢对陆吾神君看得如此露骨。
“我是巫绫。”是句陈述。
巫绫这话让人听着颇有微词。一来,没有晚辈敢对陆吾没有抬头就直述其文,好歹,你也加个神君大人啊;二来,你怎么就知道人家神君想知道你的大名,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三来,就算你是巫绫又怎么地,你又不是瑛雅,大名一报就能平地挂起一阵飓风,方圆三百里凌乱。
总之,红鸾夫子要是知道她的得意门生今日这般有失水准,铁定拿小皮鞭抽她。边抽边教训,好你个巫绫,就你那青白小葱样,还想充大蒜?!韭菜都不行!!
陆吾也是,不屑瞟了巫绫一眼,冷笑着不说话。倒是武夷,害怕自家弟子惹恼瘟神,护犊心切。跳起来拉住巫绫想将她往外面赶,心道是,诶哟我的小祖宗,没听过辣手摧花的传说么,陆吾死神之左手一出,看你还怎么迎接明天的太阳。
“院长~”巫绫细胳膊细腿扭得起劲,死活不愿意出薰池家的房门,不死心道,“云一介男子,怎么照顾两个师妹,委实有许多不方便。让我一起去吧,我跟着青鸾和红鸾夫子学医多年,基本的医理都已经掌握”可还是一点一点被武夷拖到了大门口,一开房门就瞧见一坨人围在外面,已经把走廊围得水泄不通。
巫绫瞧这光景,脸上一红。她是极*面子之人,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状,若 是这样被丢出来,那以后还怎么见人?于是再也顾不得当初离开家时她对爹娘发过的誓言,脱口而出:“我姓巫!”
大伙对此话皆不明所以,纷纷向巫绫投去求知的目光。武夷脑门上一滴冷汗,瞟了眼白骨爪扣在门栏上的巫绫,严肃警告她:“别闹了啊!”手上猛一用力,下一刻就能将她丢出门外。
却在这关键时刻,里面冰冰凉冒出一句,“且慢!”硬生生叫武夷刹住扔人的动作。武夷诧异回头,不敢相信地看向正襟危坐在圆凳子上的陆吾神君。这厮这些年是不是没了人管束,愈发不正常起来?!
巫绫心头一喜,趁着武夷分神的档口,跐溜一下摆脱魔爪又钻回屋内,满心期盼地守候在陆吾身边。她就知道,这句话管用。
武夷最终无可奈何,重重将门重新合上。“嘭!”地一声,让好奇心重而靠近门口张望的几个弟子吃了一鼻子木头灰。
“方才巫绫师姐那句话啥意思?”一人揉着鼻子扭头问身后。
身后弟子挠后脑勺,“她说她姓巫。”
“废话,聋子都听见了。”
“她姓巫,就该进屋里!”
“呸,那谁姓水,谁就该脑子进水啊?!”
远处,水长天一阵猛咳,说什么呢你们,越说越离谱了啊!
再看屋内,陆吾总算正眼瞧上巫绫,阴测测问道。“你说,你姓巫?”
巫绫点头。
“巫茗是你什么人?”
“是我外婆。”
果然。
陆吾的心上,被巫绫那句“是我外婆”触动。想起某个风雪之夜,他独自睡在昆仑丘冰凉的床板上做梦,梦里是他出生的蓬莱。蓬莱从不下雪,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仙气缭绕中还带着瓜果的香甜。他离开那里已经多久了?一万年?两万年?还是十万年?曾经欺负过他的小仙人,如今是否还活着?
梦里面,只有一个人会用苍老的手,帮他梳理凌乱的头发,帮他拭去脸上的污泥,对他说,不要怕,有婆婆在,没人敢欺负你。陆吾知道,他一出生就带着不祥之兆,对于讲究生命重于一切的蓬莱仙人而言,没有将他扼杀在襁褓里,已是对生命格外的放逐。但是,他们却想砍掉他的左手!
“你外婆”可还安在?
“外婆仙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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