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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殊途-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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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多管闲事,我教训晚辈与你何干。”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天边传来:“天痕道友别来无恙,老和尚这厢有礼了。”
陈云生循声望去,只见天际间飞来了一朵五彩祥云,其中端坐着一个穿着粗布僧衣的老和尚,此人慈眉善目,皱纹堆累,也不知道活了多大岁数。脖子上挂着三百六十颗枣子大小的念珠,端的是真佛显圣,罗汉临凡。
老僧几个闪动,来到陈云生身前,佛轮化作一道金光遁入老僧的眉心。陈云生福至心灵,倒身便拜:“晚辈陈云生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天痕道人恨的牙根都痒痒,他对老和尚的修为显然惧怕三分,不敢发作,只能捏着鼻子哼上两声,无关痛痒地说道:“老和尚,你我向来酒水不犯河水,怎么今天在我面前当起横来?”
老僧笑道:“天痕道友说的哪里话,老和尚怎敢冒犯你的虎威,只不过老衲和这位小施主有一面之缘,当年一桩因果未了,还望道友成全一二。”
天痕道人狠狠地瞪了老僧一眼,大袖挥舞卷起包裹柳晓山的那团云彩,骤然凭空消失,诡异异常。陈云生怅然若失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天空,连一声道别都没来得及向心上人说就天涯两隔,心中难免有一种厚重的伤感。不过这种情绪转瞬即逝,他握着拳头暗道:“晓山,你好生等我,陈云生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将你寻到。”
看到陈云生脸上表情的变化,老和尚颔首道:“施主果然是心胸宽广之人,来ri成就定然不可限量。”
陈云生再次施大礼参拜:“在下陈云生,大师今ri救命之恩小人没齿难忘。不知大师怎么称呼?”
老和尚笑道:“看来施主记xing不佳啊,区区二十几个寒暑你就认不出老衲了吗?想当年施主年幼,在白水河边老僧曾向你父亲化过缘,不知你是否还有印象?”
仔细想了一下,陈云生突然恍然大悟,他拍着脑袋说道:“晚辈想起来了,原来在下确与前辈有过一面之缘。”
老和尚接着说道:“当ri你父与老衲结缘,我曾出言点化他,一则提醒他危险将至,二则让他将修为传于你,不要断了传承。今ri看来他只做到了第二点,自己却枉死托生。若不是和你父亲的仇家有约定在先,不能直接帮忙,老僧定然要出手相助,怎奈天意不可违,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老僧言语之间带着看透世俗的淡然,在陈云生耳中却多了一抹悲凉之意。
“依大师之言,一定知道家父的仇人是谁,在下不敢烦劳大师插手此事,只希望能赐下此人的名姓,云生感激不尽。”
老和尚目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你不用找他,他们自然会来找你,念在当ri你父亲布施之情上,老僧可以告诉你他们的姓名,杀你父的有三人,分别是黑鬼,白煞和血饮,都是元婴修为,隶属于修罗门。他们追杀你父亲也是得到上峰命令,至于他们的宗主是谁,告诉你也徒然无意,以你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报仇,所以还是好好修炼去。”
陈云生一揖扫地,再次谢恩。虽然老和尚的话和韩镖师临死前说的一般无二,但是却说出了三个杀父仇人的修为,也不算一点收获都没有。
“陈施主先别忙着谢我,我观你周身三种灵气混杂应该修的是五行归元的法门。缺了水灵气和土灵气颇为不美,不如老衲给你一套土行的法诀,来换你一样东西。”
陈云生诧异道:“不知晚辈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入大师法眼,晚辈这条命都是大师救的,您有何吩咐只管说,云生定然倾力而为。”
老僧笑道:“我观施主身上之气息虽然不是什么邪佞之气,可透着一股霸道和肆意,只恐ri后杀伐太重。所以老僧只求施主一诺。ri后若你有大神通,大造化之时,请一定不要嗜杀。你若能对万物心存悲悯,老衲就心满意足了。”
“就是大师不说,我也不会走上嗜杀之路。我所重之道,上不会依附霸权,下不会欺凌弱小。既然大师有此一说,陈云生在此起誓,ri后无论有无神通,绝不嗜杀妄为,若违此誓,天地不容。”陈云生凛然宣誓道。
“陈施主果真是清风霁月之人,说的好,说的妙。”老僧手中多了一本淡黄se的小册子,“这里是一本土行的修炼法诀,是老衲早年间的一位道友所赠,由于修炼法门有别,是以一直没有参阅,就送了你。”
陈云生接过小册子,眼光匆匆扫过封面,只见上面斗大字写着:“元磁”
他心中产生一丝疑惑,在天星阁中参阅无数功法秘籍,从来没有见过元磁相关的内容,即便是介绍xing的典籍也没有看到过,这元磁为何物?和土行功法有关吗?
疑惑地看着老僧,陈云生问道:“大师能否告诉晚辈,何谓元磁?”
“此事说来话长,老衲今ri尚有其他事情要办,只能长话短说。话说天地之间有四种力道,元磁力,无相力,芥子力和魂力。魂力相信你已经有所领悟,刚才施展的那招元神斩尽得其中jing妙。无相力就是灵元之道,是道家修行的根基,你们每ri都离不开,我不便多说了。元磁力为天地之间万物运转的根本,也是最为普遍的力。你眼前的世界之所以能够成型,都是元磁之力作用的结果。山川高耸,大地沉降,河流凝聚,星辰环绕都缺不了元磁之力。你若能cao纵元磁之力,又多了一样不小的神通。”老僧说话之时语气玄奥,让陈云生听得意犹未尽。
“大师不妨说的详细一点,恕晚辈愚鲁?”陈云生问道。
“陈施主若有兴趣论道,可去老衲的禅院——重法寺一叙,山门位于黾洲大陆之西,千仞山菩提林中。届时老衲必扫榻相迎。”说罢,老僧驾着祥云飘然而去。
短短半个时辰,陈云生经历了由双飞双宿到形单影只的剧变,心情不禁低落到了谷底。老和尚刚刚挑起了他的兴趣,结果卖个大关子就飞的无影无踪了,让他情绪更加失落。
自从游历天穹以来,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有柳晓山陪伴,二人就算相顾无言,也有无尽的温情,即使面对再大的困难,相互支撑之下,也有无边的动力。想到刚才的一别可能今生再无相见之期,陈云生心中如同把抓柔肠一般。
他默默cao起穿云舟向太白峰的方向飞去,一边飞,一边开始参悟《元磁》。
第一章 靖宇解惑
天穹派,天星阁内,黄章和李浩正忙的不可开交,自从进入备战状态后,来到天星阁翻阅典籍的修士数量增加了一倍,常常到了深夜还不离去,让这二位执事叫苦不迭。黄章抱着一叠厚厚的典籍撞上了正撅着屁股查找书籍的李浩,手中的典籍散落了满地。李浩被撞了一个趔趄,正准备发作,转头却发现一张比自己更苦逼的脸,当即苦笑一声,接着寻找典籍。
诸葛靖宇也添了不少事情,他要负责为那些在修行上有疑问的修士传道解惑,本来这种事情应该由那些修士的师傅去做,可是很多人都被抽调去防务,一些修为教高的修士更是忙着闭关修炼,这种颇费唇舌的事情就交给了诸葛靖宇。
他皱着眉头,听着一个刚入门的小姑娘絮絮叨叨地讲述着自己在修炼中的一些体验,这小姑娘长得明眸善睐,却是一个话唠,一张小嘴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师叔,我昨天运功的时候突然觉得体内有一股yin寒之气在五脏之间乱窜,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小姑娘煞有介事地问道。
诸葛靖宇皱着眉头问道:“你修炼的是什么法门?”
“我师傅传授的《奎yin练气术》。”
“难道你师傅在传法的时候没有告诉你这门法术的体验吗?听名字就知道,此法走的是至yin至寒的路子,体内有一股寒气算什么,等你小成之后,身上冷如冰霜,凡人三尺之内不能靠近。”诸葛靖宇没好气地说道。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姑娘接着问道:“那为什么过了一会就感觉到浑身火热?这回一定是走火入魔了,从名字上就看出来了,走火,走火,不就是浑身火热吗?”
看着面se焦虑的小姑娘,诸葛靖宇脸上凝成一条黑线,额角冒出两滴冷汗,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刚刚完成引yin入体,因为修为不深,yin气不能久聚,一会就散去了。当yin气散去,身体恢复如常,自然需要重新的适应,感到一阵燥热也是应有之意。”
小姑娘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下面还有十个问题。哎,从第十个开始,最近人家。人家的天天葵不是很正常,不知道是不是练功所致。”
饶是诸葛靖宇脾气好,也罩不住了,他白了小姑娘一眼说道:“这就严重了,你需要马上去寒江燕师叔哪里寻医,去晚了恐怕xing命难保。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
小丫头被吓的脸se发白,飞也似地奔出天星阁。吓走小姑娘之后,诸葛靖宇感到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他摸了一下头上的冷汗,拿出一个凝白如玉的小茶壶,也顾不上讲究什么先闻香后品茗的调调了,一仰脖,尽数灌下。接着朝楼下忙碌的黄章、李浩吼道:“今ri别放任何人上楼见我!我要思索几个疑难问题的答案。”
黄章和李浩二人对视一眼,鄙夷地哼了一声。陈云生不在,这位诸葛大爷就是天星阁的最大的管事,放着自己的事情不做,还要二人替他拦下访客,当然要遭到两个老油条的鄙夷。
陈云生回山之后,先去拜见了谷思勤,谷思勤正在忙于山中一些防御禁制的加固,没时间安排他具体的工作,先将他打发来处理天星阁的一些公务。陈云生乐得回到天星阁转转,上次见到诸葛靖宇还是在天穹山脉中游历的时候。
还没有进入天星阁,就看到排起一条长龙,很多修士在院子中拿着典籍翻阅,有些边看还边比划,和当年他主事的时候门可罗雀的情景判若云泥。陈云生暗叹,看来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这话说的太对了。
黄章眼尖,看到陈云生回来了,不禁喜出望外,他拽上李浩,飞快地跑到陈云生面前,深深地施礼道:“我等恭迎师叔祖回来,您若再不回来主事,我和李浩准被活活的累死。”
陈云生拍拍黄章的肩膀说道:“辛苦二位了,最近为何参阅典籍的修士如此之多?”
李浩愁眉苦脸地说道:“师叔祖刚刚回山可能还不知道,据说有人打了本派的主意,想要趁派中老祖不在入侵我山门,他们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所以山门中的弟子各个发奋修行,参阅典籍之人自然就变得络绎不绝。”
陈云生心中了然,看到谷思勤并没有将对手是司天阁的事情公之于众,只是利用坊间传言令大家心里有准备,这样不仅能够起到应有的效果,更避免了不必要的慌张,可谓一举两得。至于核心的弟子,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陈云生接着问道:“诸葛师侄现在何处?”
黄章一脸幽怨地说道:“诸葛师叔倒清闲,自己躲在楼上思索问题,还叫我们不要打扰。”
陈云生笑道:“二位辛苦我都看在眼中,ri后见到谷思勤大师兄的时候一定替两位多多美言几句,不能让你们白白劳碌了。我去看看诸葛师侄,不打扰你们了。”黄章和李浩二人当即喜孜孜地向陈云生道谢。
陈云生来到天星阁七层,推开两扇大门,看到诸葛靖宇满面愁容地对着窗户发呆。诸葛靖宇听到有人推门,看到陈云生回来,当即兴高采烈地迎了上来,他虽然兴奋,可礼数做的周全。一揖之后,诸葛靖宇问道:“前些ri子听说师叔回山,待了半ri又离开了,没能与师叔想见,心中很是遗憾,不知这次师叔是回山后是否还要出门?”
陈云生摇头道:“司天阁现在步步紧逼,听说已经将暗哨布在天穹山脉各个角落。人家已经逼上门来了,我哪能再出去云游,置师门于不顾。”
诸葛靖宇接着问道:“自从上次分别已经有四年多了。当ri一别,本应你们先到太白峰,为何耽搁的这么久,莫非其中有什么奇遇不成?”诸葛靖宇最为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他对于奇闻异事的兴趣永远大于修真。
虽然诸葛靖宇辈分低了陈云生一辈,可是他从来视其为兄弟,自然是知无不言,将自己经历的一切,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这事情本来就离奇,陈云生根本不用润se就让诸葛靖宇听得两眼发直。最后陈云生将那块幻尘宝鉴取出,让诸葛靖宇开开眼界。
诸葛靖宇将宝鉴端在手中,仔细仔细端详,啧啧叹道:“此物真是穷天地造化之功,光线在镜中反she形成一个天然的幻阵,若非其中有一道裂痕,天星阁方圆十几丈之内的修士恐怕都会被摄入其中。这道裂痕就是师叔破幻之时留下的,我觉得此物稍加炼制算是一件重宝,不知师叔准备将它用在什么地方。”
陈云生答道:“说实话,怎么用此物我还没想好。有个大概的想法,我想将此物布于法阵的中枢,杀阵中再多加一层幻阵,这样威力更大。”
诸葛靖宇拍了一下大腿:“妙啊,幻中有杀,杀中带幻,师叔见识果然不同凡响,靖宇不才愿和师叔共同完成此阵。”
陈云生乜了他一眼说道:“你不是彻底放弃阵法之道了吗?怎么又突然提出要和我共同参悟此阵?”
诸葛靖宇赧笑道:“只要师叔能将靖宇从这份苦差事中调出,让我做什么都不在话下。再说靖宇闭关六年,花了一半时间研究辅助法阵,其中就有致幻之阵,对于师叔布阵应该是有帮助的。”
陈云生笑道:“我道你突然转xing了,原来是另有原因,也罢,我去找大师兄让他给我们重新安排一份差事。”
铸剑堂,叶穿云的双手紧紧握住陈云生,自从陈云生消失在天穹山脉,他曾经和诸葛靖宇一同入山查找了三次,都是无功而返。对于这位小师弟,他感觉格外亲切,加上陈云生当ri入山之时的引路之人就是他,二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虽然这些天闭关忙于炼器,听到陈云生归来的消息,还是破关而出。
对于陈云生而言,叶穿云不仅是师兄,更是一个能推心置腹的好兄弟,虽然叶穿云成婚之后二人相处的时间少了,可是每次都是相谈甚欢,有时更是彻夜不眠。二人脾气秉xing有几分相近,都是xing情中人,每次总能谈的尽兴。
叶穿云拉着陈云生的手说道:“陈师弟,我们多久没有把酒言欢了?这回咱俩一醉方休,炼器的事情明ri再说。”
陈云生笑道:“如此甚好,不过要麻烦七师姐给准备两道下酒的好菜。”
寒江燕白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倒成了功臣了,师姐我只会做油炸花生米,你们就将就一下。”
陈云生赶紧说道:“师姐法力无边,炸出的黄生米必然se泽金黄,外焦里嫩,不仅能补jing血,更可以恢复元气,可谓进补佳品,值得一尝,值得一尝。”
寒江燕哼了一声,飘身下而去,陈云生和叶穿云相视而笑。
第二章 对酒当歌
“什么?穿云舟快散架了?”叶穿云用高八度的声音说道,喝的醉醺醺的他突然听说自己得意的法器在飞行之时由于过速伤了骨架,不由得有些气恼。
他倒不是生气穿云舟被陈云生用坏了,而是自己费尽心思研究出来的法器竟然如此不济,加速了几次就要散架,这对他天穹第一炼器高手的名头大有败坏。在众位师兄弟中也只有炼器是他拿的出手的本事,名头自然比什么都重要。
将骨架受损的穿云舟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叶穿云皱了皱眉说道:“设计之时有些地方考虑不周,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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