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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殊途-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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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重的飞空法阵,十名练气修士才堪堪能推动半悬在空中的玄火炮。
火炮就位之后,十名修士盘膝坐在基座上,为首一名修士打出一个法诀,神火炮周身上下,除了那森森的炮口之外,全部被一层淡黄se的光罩包裹,基座上的八枚灵石上的光芒陡然暗了下去,显然维持这层光罩所消耗的灵气可不小。这层光罩是神火炮的自我保护手段,当年设计者考虑不可谓不周全,这样一门移动缓慢,威力巨大的攻城利器,怎么说都是对手攻击的目标,保护手段自然不能少。
一位修士从纳虚戒中拿出一个浑圆的黑se圆球塞入炮筒,探出二指在火炮的身上划过,那层细密的阵纹如同被点亮了一般,暗红se的火纹遍布整个炮身,犹如暗夜中密布血丝的眼睛。一团莹白的光球在炮口凝结而成,由小变大,最后变得比炮口还要粗大。
突然大地开始颤抖起来,十门巨炮同时怒吼着,咆哮着,将十颗浑圆的炮弹送到对方的碉楼上。站立在四周的修为稍低的修士的双腿不由自主开始颤栗,在旁观者眼中,这分明是十条燃火的巨龙,没有任何弧度,几乎是点对点的击中对面的碉楼。
一道淡蓝的厉闪从碉楼中she出,准确的击中了一枚飞驰在途中玄火弹,闪电和火焰碰撞的刹那,天地间仿佛突然变暗,原本平和的天地灵气被疯狂的扰动起来,炙热的,包含着闪电的空气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两边的修士都承受着热浪带来的焦灼感,须发在灼热中开始泛黄,并有些卷曲,由于空气电离所引发的异味令人作呕。
紧接着,另一道闪电从山边she来,这道闪电来自于另外一座稍远的碉楼,不偏不倚地击中的第二枚玄火弹。在场的修士无不震撼于这诡异的jing准,即使是他们用神念cao纵下的本命法宝,也无法达到这样的jing准程度,显然对方碉楼上拥有一种极为恐怖的机括,如果没有玄火炮,采用硬攻的手段,不知道有多少修士要丧命。
第三道闪电jing准的击中了第三枚玄火弹。长达三十里的狭长丘陵地带真的被从天而降的火焰点燃了,一时间火焰焚天,到处都充斥着炫目的红se。黑漆漆的浓烟从山头上冒出,犹如无数根丑陋的黑se蘑菇。
终于四枚玄火弹击中了碉楼,一刹那,一层若隐若现的能量从碉楼升腾而起,玄火弹遇到这层能量薄膜,便如同土崩瓦解一般碎裂开来,整个光罩竟然燃烧起来。接下来六枚玄火弹无一例外地准确命中碉楼,那层薄膜早就在第六枚玄火弹的攻击下土崩瓦解。失去保护的碉楼**的暴露在对手的攻击下,剩下四枚玄火弹击中的碉楼前面,甫一接触,火球便炸裂开来,无数星火迅速爬满了巨大的原木。碉楼身上闪烁着星点的银光,犹如那扑火的飞蛾在最后异常那惊异的绽放。
一道厉闪从即将倒塌的碉楼中she出,人们眼前一花,一门玄火炮应声炸裂,闪电从炮口she入,几乎没有触动玄火炮四周的防御禁制,炮身炸成碎屑,基座上的十名修士被炸的面目全非,鲜血淋漓,一股血肉被烤糊的气味弥散在四周。
一抹飞红,向姜百川溅来,他鄙夷地挥手,那么鲜血便在空气中挥发殆尽。姜百川脸seyin沉,朝一位传令的修士说道:“令前军分为三路顺着撕破的防线,直捣太白峰,火神炮瞄准另外两处碉楼全力释放。”
一直在一旁静静观看的上官落雨急忙说道:“殿下,愚以为现在还不是大举攻山的时候,应该用神火炮逐一将太白峰四周的八座碉楼全部拔去,让太白峰裸露在我们面前,再行攻山。像这样盲目的进攻,恐怕伤亡太大,得不偿失。”
姜百川神情不悦,看向东海钓叟,说道:“钓叟你老的意思呢?”
第三十八章 三十里 两世为人 上 求收藏
东海钓叟笑道:“老朽觉得上官先生的想法也不是不可,只不过太浪费时间了,依老朽所见,可以将神火炮兵分两路,攻击两翼碉楼,如果能够攻下最好,攻不下也让他们无暇对付我们冲上的前军。前军由朱雀、青龙两营组成,其中朱雀营有十名金丹修士,一百名筑基修士,四百名练气修士,一共五十个小队。而青龙营建制是金丹修士十名,筑基修士一百五十名,练气修士五百名,共有六十个小队。我们不妨让青龙营攻打太白峰的左翼和右翼,朱雀营支取中宫,沿着方才被摧毁的碉楼而上,一举拿下太白峰!”
姜百川脸上绽放出鲜花一样的笑容,说道:“这样才对嘛,一万年太久,我们只争朝夕。传我令去,谁第一个站在太白峰上,赏上品灵石一百。如果此役能胜,每人赏中品灵石一百颗。”
令行如山,暗伏在苍茫密林中的修士终于开动了,像一把早就磨利的长剑,终于露出了它的狰狞。天空中三道萤火洪流穿过了丘陵上空的烟火,向太白峰这边飞来,一阵阵的撕裂空气的呼啸声回荡在丘陵的上空。这些修士身上都穿着着白se铠甲,属于一种中型战甲,轻重适中,防御却不弱。飞行过程中,盔甲不时相互碰撞,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金铁声。
九门玄火炮的怒吼再次震撼着太白峰,碉楼she出的蓝se电光jing准的击中飞在天空的玄火弹,两种杀器的恢复时间无疑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司天阁的修士忍受着不时从身边飞过的玄火弹,忍受着令人不适的燥热,忍受着被闪电击中的危险,向太白峰坚定的行进。
太白峰,紫云殿前,谷思勤看到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战队和正西方倒塌的碉楼,不由得眉头紧锁,西北有谷剑带领的jing锐之师,自然能够抵挡住对方的进攻。正面是巡天院和铸剑堂的修士,有叶穿云带领的三百名霹雳驽手,以及巡天阁剩余的五六十名jing锐。
而驻守西南的全部是执法堂的弟子和由于这次战斗才临时拼凑起来的卫戍院弟子,虽然数量众多,可是良莠不齐,未必能够抵挡得了对方的攻击。想到这里,他低声对秦洛水说道:“师弟,卫戍院未必能抵挡对手西南路的攻击,你可以边打边撤,围着太白峰绕圈。如果对手不追击,那你们就上去sao扰,如果他们追,就利用四周的碉楼消耗他们的战力,切忌不可硬抗。”
秦洛水原本是言礼堂首座,由于新成立了卫戍院,无人能领这个位子,所以由他兼任卫戍院首座。他俊俏的脸颊稍显犹豫道:“如他们不理我们的sao扰,直接攻山,我有些担心那个棋子是否会提早”
谷思勤打断他说道:“至于那粒棋子我另有安排,你就放心。现在局势不明,他也吃不准我们还有多少后手,所以不可能出现意外。既然是决定胜负之棋,那么隐藏的一定要深才对,不到最后决战又怎么能用呢?”
虽然秦洛水心中尚有一百个疑问,但是看到谷思勤坚定的表情,也只能将疑问放在一旁,他拱手告辞,一道寒光闪过,消失于山巅。
谷剑的手由于紧张,分泌出细细的汗珠,他紧紧盯着头上的飞过的修士,心中盘算着最佳的攻击时间。天穹七星之一的常思危有些忍不住了,低声道:“师弟,我们是否可以动手了。”
谷剑没有说话,他竖起了三根指头,目光依然看着天空络绎不绝飞过的修士,又过了一会,谷剑收起一个指头,这时青龙营已经陆续飞过十几支小队。负责攻击西北的有三十支小队,人数大概都在十人左右。有些小队中有金丹修士,有些则由筑基后期的修士统领。眼看着又飞过五六支修士,谷剑手上的指头再次落下一个。
常思危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他身后众多的修士和他一样,紧张且兴奋。四年磨一剑,七重天罡北斗阵足足花了他们四年的时间来研究每一个变化,cao练每一式杀招,当看过太白峰的红梅花开花落四次,当放弃了个人的修为进境,在场的每个人都想看看四年的成果如何,这柄封藏多时的利剑能否斩断对手的脖颈。
随着谷剑最后一根手指的落下,四十九道寒光暴起,如同四十九柄利剑直刺天穹。天枢星位的七名修士直指天南,从青龙营的后翼掠过,直奔青龙之首。
天玑星位的七名修士横扫**,散入青龙营的腹地,如同一柄利剑刺入青龙的脏腑之间,搅得周天寒彻。天璇星位的修士和天权星位的修士分开攻击青龙营的两侧,将青龙营两侧的战略纵深尽量挤压,如同两把割刀,斩断青龙的双翼。玉衡和开阳两个星位的修士如同两只跗骨之蛆,自后而前,一层层翻开青龙的皮肉,将它骨肉分离,令其首尾不能相顾。最后是摇光星位的修士,他们负责殿后,不放过一个逃回的修士,在谷剑的眼中,如果有人从他的手下逃走,那便是他的耻辱。
天空中绽放起一个个血花,那是天罡北斗阵扫过的结果,七名修士相互配合的天衣无缝,如同一个jing致的杀戮机器,轻巧的划过对方的喉咙,当那一抹惊艳泛在天际之时,他们已经移动到另一个方位,转为攻击下一个小队。
司天阁的青龙营,这个在西凉北部和冷月国厮杀了几百年的古老戍边部队在天罡北斗阵的撕扯下,显得不堪一击,颤抖着,呻吟着,仿佛一个耄耋老者在凌寒冬ri中走向最终的死亡。每个俯冲,每次劈斩,便有一些修士被肢解,断肢残骸陨落在那道狭长的地带,三十里宽的山脉似乎无法承受这淋漓的鲜血和森森的白骨,直到多少年之后,这里的天空一直呈现着灰白se,无论四周是如何的艳阳高照,刮过这里的风一直会带着呜咽声。
金丹修士又如何,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战栗着带领残缺的麾下,向来的方向急速撤去,迎接他们的是摇光星位的修士,这些如同凶神恶煞的修士组成了一个冲刺的队形,七柄长剑在他们胸前飞快转动,搅的四周寒气凌然,为首一个金丹修士一声断喝,“去!”
七柄飞剑凝成一柄,白玉的剑芒照亮了灰白的天空,仿佛要将天空中无尽的乌云割开一般。青龙营的金丹修士脸上映出的是光芒闪烁的巨大飞剑,心中泛出一丝绝望,随着那声还没有来得及喊出的“快躲”,他便被从中剖开,脏器和血液被大剑扫过的一刹那便没有了水分,灰白se的内脏纷纷落下,一旁幸存的修士们吓呆了,这场战斗的惨烈程度超过了他们的预期。他们曾经是镇守西凉国北方数百年的jing锐部队,他们曾经数次击败了冷月国的进攻,他们是唯一带着军功和骄傲进驻天穹山脉的司天阁战部。
谷剑如同一个骄傲的星星,浑身闪烁着灿烂的流萤,点亮了西北的一方天空。他长剑凌空,指挥着天罡北斗大阵,和天空中飘荡的七个幽灵保持着惊人的默契,这是他花费四年心血没ri没夜cao练的结果,他不允许有任何闪失。渐渐的,他凌厉的嘴角有了笑容,天空中青龙营的修士越来越少,地上的残肢越来越多。天空中不时伴随这各种法器爆裂的声音,“这次打的太激烈了,回去要向六师叔多要一些极品飞剑来补充损失。”谷剑已经开始思考下次备战事宜了。
姜百川飘身半空中,远远地看着天边的厮杀,他不在意是否天际被染红,更不在意损失多少战力,只要能够尽快的拿下天穹派,这样他便有了战功,便可以实现他的夺嫡大计。看到太白峰西北惨烈的战局,不由得微微蹙眉,他不悦道:“负责进攻西北的青龙营为何如此不济,竟然让人家杀的那么惨。他们的对手是谁?”
上官落雨拱手说道:“据前方的暗哨来报,应该是咸州的巡天院,看他们的阵势应该是天罡北斗阵,为首的修士叫做谷剑。”
姜百川点了点头,冷冷说道:“去,找人记下他们的阵法变化,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就当交学费,下次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状况。”
上官落雨拱手答道:“是。”
姜百川接着问道:“执掌青龙营的人是谁?”
上官落雨脸上露出一种颇为不情愿的表情,说道:“是九卿中的周合阳和柴落尘,不过殿下,青龙营治军向来严谨,cao练也极为齐整,在老臣看来,此次西北之败不能全怪周合阳。”
姜百川脸yin沉似水,寒彻入骨地说道:“治军之法,无外乎赏罚分明,胜了赏,败了罚,这是天经地义事情。不怪他难道还怪我不成?”
上官落雨满面通红,愤懑地说道:“不敢。”
姜百川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第三十九章 三十里 两世为人 中 求收藏
柴落尘负责青龙营西北路的进攻,他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发现后方混乱之后,带领手下拼命回攻,想要首尾相顾,形成一个抱元守一的混沌阵。可是对方如同野狼一般的战术将他的部署彻底摧毁,他像一只丧家之犬疲于应对对方一次次的冲击。看着平ri鲜活的手下一个个陨落,他简直要疯了。双眼布满了血丝,自己本命飞剑如同蛟龙一般刺向对方天枢位的七人法阵,可是对方根本不和自己缠斗,看到飞剑刺来,总会依靠斗转星移,巧妙的躲开。
每当放出飞剑追击敌人,总有一个星位的修士攻击自己的后翼,这样就不得不调集自己的法宝回防,而刚刚追击的星位又会悍然回击。苍老的面容下,他的心碎了,他的骄傲被对手踩在脚下,不停的践踏,一遍又一遍。
“撤退,全线撤退。”柴落尘嘶吼着,想借着自己的退却争取对手的一点怜悯,他更想为青龙营留一些力量,毕竟这些修士都是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弟兄。可是对手简直一点人xing都没有,他们就如同冷酷的野兽,张牙舞爪,对待撤退的修士尤为狠厉,“难道他们打的是斩尽杀绝的念头!”柴落尘感到不寒而栗,“我就是拼着老命也要保全你们。”
他布满皱纹的眼眸看到西北天空下,谷剑如同一颗闪亮的星斗,执掌着一切,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柴落尘抛开自己的小队,全力遁向谷剑。依照他的想法,只要拿下谷剑,就可以让对手的战阵彻底瘫痪,这样的想法固然没错,可是他低估了对手。
望着满脸血丝,身上甲胄不全,如同疯狗一般飞扑而来的老修士,谷剑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嘲笑,“金丹中期的老狗,你也配死在少爷的手下。”
一道白se的剑光出现在他的身后,那是一种荡涤天地的惨白,犹如白se的枯骨。剑光迎着柴落尘劈去,带着谷剑的蔑视。柴落尘虽然被折腾的不轻,但怎么说也是金丹中期,一柄黄se的飞剑she向对手,他身子向下急转,想要躲过谷剑的飞剑。
谷剑没有躲闪,神念微动,那柄白se的飞剑陡然间裂成两把,一模一样的白se,击向柴落尘,速度是之前的两倍。柴落尘看到谷剑对自己的飞剑并没有躲闪,眼闪过一丝决绝,他不想活了,如果能够拼着和对方同归于尽,是他求之不得的。他圆睁双目,老迈的眸子中映出了对方的两柄惨白的飞剑,身子一阵剧痛,两柄飞剑透体而过,连一点血丝都没有沾在剑身上。看到自己的飞剑也击中了谷剑,柴落尘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罢了,罢了,和老夫一起死。”他安详的闭上了眼睛,很快没有了呼吸,对于金丹修士来说,金丹被毁,死的会非常快。
那柄黄se的飞剑在主人死去之后,渐渐地丧失了光泽。谷剑手上托着那柄飞剑,冷冷说道:“让你死的瞑目,我是不是心太好了。又消耗了一个替身人偶,看来还要多储备几个才是。”
天星阁的塔顶之上,陈云生率领云影小队默默的观看着这场厮杀,他没有被分配去防御,而是去做前线部队的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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