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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QY同人)[综QY]立志做寡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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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之前的京城伤寒非常相像的病症,一开始医者们都已为是伤寒,按着伤寒给治,谁知不是,错过了最开始的时机,让瘟疫蔓延开了。”纪晓岚道。
“说起来,之前的伤寒,王太医好像说是因为公主给了方子?”和省�
“说来也巧了,我额娘过世以前,留了不少方子给我,恰好有伤寒的方子。”兰馨道。
“那公主可有治疗此次沙洲瘟疫的方子?”纪晓岚问。
“这······也说不准沙洲瘟疫是怎样的病症,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兰馨道。
“公主请随我来,纪昀那里留有一些沙洲信件,道明了瘟疫症状。”
阅微草堂,兰馨看着纪晓岚翻出来的一大叠书信,纪晓岚解释说:“这是臣在沙洲的同窗写来的,之前太医院的几位太医翻阅过,所以有些乱了。”
“不妨,只是,纪先生,兰馨妇道人家,有一个疑问请先生解惑。”兰馨不好意思的说。
“公主请讲。”纪晓岚抱拳。
“沙洲在什么地方?”
纪晓岚一愣,立刻拿出了一幅大清疆域图说:“公主请看,就是这个地方。”
兰馨看着纪晓岚纤长的手指和指甲指着的地方,心中一片草泥马奔腾而过,心中大吼:不就是敦煌吗!!!!
想到敦煌立刻就止不住思维了。
敦煌位于甘肃、青海、新疆三省(区)的交汇点,南枕气势雄伟的祁连山,西接浩瀚无垠的罗布泊,北靠嶙峋蛇曲的北塞山,东峙峰岩突兀的三危山。面积3。12万平方公里。属暖温带气候。年降雨量只有39。9毫米,而蒸发量却高达2400毫米。日照充分,无霜期长,在这个靠近沙漠戈壁,群山拥抱的天然小盆地中,党河雪水滋润着肥田沃土,绿树浓荫挡住了黑风黄沙;粮棉旱涝保收,瓜果四季飘香;沙漠奇观神秘莫测,戈壁幻海光怪陆离;文化遗存举世闻名,社会安定民风古朴,人杰地灵英才辈出,是块富饶、神奇、诱人的土地。
“敦,大也;煌,盛也。”
夏、商、周时期,敦煌属古瓜州的范围。宋宁宗开禧二年,成吉思汗统一漠北各部族,成立了强大的部落联盟。次年,蒙古大军灭西夏,攻克沙州等地,河西地区归元朝所有。此后,升敦煌为沙州路,隶属甘肃行中书省。朱元璋建立明朝以后,修筑了嘉峪关明长城,重修了肃州城,并于永乐三年,在敦煌设沙州卫。后敦煌被吐鲁番占领。嘉靖三年,明王朝下令闭锁嘉峪关,将关西平民迁徙关内,废弃了瓜、沙二州。此后二百年敦煌旷无建置,成为“风播楼柳空千里,月照流沙别一天”的荒漠之地了。清康熙后期,清王朝渐次收复了嘉峪关外的广大地区。雍正三年,在敦煌建立沙州卫,并开始从甘肃各地移民2400户到敦煌垦荒定居,同时又迁吐鲁番、罗布泊大批兵民于沙州一带。雍正末,沙州已有耕地10万余亩,引党河水分10渠灌溉,农业得到很快的恢复和发展,形成河西走廊西部的戈壁绿洲。到乾隆二十五年,改沙州卫升敦煌县,隶属安西直属州,
当然现在还是乾隆二十一年,敦煌县还未设立,那里依然叫做沙洲卫。
换而言之,敦煌莫高窟依然完好无损,那个让无数国人恨之入骨的文化大劫掠还远未到来。那个赫赫有名的藏经洞更是无人知晓。
兰馨心里开始突突的乱跳了。
“公主?”兰馨猛然回过神,看到和图拖安镆斓目醋抛约骸�
“二位大人见笑了,兰馨有些孤陋寡闻了。”兰馨笑着说。
“公主自小生长在宫中,这些偏远的小地方难免有些疏漏。”和ψ糯蛉ぁ�
“兰馨听老佛爷说,沙洲卫有一个千佛洞,果真如此宏大?”兰馨问
“宏大是真的,只是年代久远那片地方早已破损严重,千佛洞附近已经没有人烟了。”和怠�
“公主,可有对应瘟疫的方子?”纪晓岚问。
兰馨迟疑了,从信件上来看很像,但没有实地诊断,兰馨不敢打包票,想到敦煌莫高窟,兰馨狠下心,抬头道:“兰馨不知道是不是猜想的那种病,但求能前往沙洲卫,亲眼一见。”
“万万不可,”和泵λ担肮髑Ы鹬窨汕嵘嫦盏兀 �
“和大人此话有道理,疫病猛于虎啊。”纪晓岚说。
“纪大人、和大人,不看病人,兰馨不知道是什么病,怎么下方子?”兰馨说。
“兰公主竟然会看病?”和镆斓乃担爰拖笆峭獬疾煌瞳|是钮祜禄氏的内臣,自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兰馨公主可从没听说过会医术啊。
“不会,”兰馨忙说,“只是常常看额娘留下来的方子,有些粗略的明白一点。”
“粗略的明白,”纪晓岚叹了口气,“人命大过天,公主千金之躯还是不要轻涉险地。”
兰馨低头受教。
背出几个前世记下来的方子,兰馨皱起眉头道:“我也只记得这些了。”
兰馨不是中医,虽也学过一些,终究不如御医。
“兰公主此举可救万民于水火!”纪晓岚郑重地说。
兰馨想,可不是“万民”吗?这个时候敦煌的百姓撑死也就两万,也许还不到两万,地广人稀,好地方啊!
作者有话要说:
☆、雁姬的烦恼
雁姬最近很烦恼,看着躺在屋中大叫“新月”的儿子,就愈加烦恼。
雁姬家出自满洲大姓“钮钴禄”,不过是旁支中的旁支,一个落拓小官的嫡女,雁姬的父亲当年靠祖父的余荫外放当了一个知府,然碌碌无为至任期满后没能顺利谋到新的差事,一直赋闲在家。
女儿长大之后,好友为努达海家来提亲,当时努达海还未参军,家里也不过是他他拉的旁支,雁姬父亲思量一番觉得还算门当户对,就答应了。
谁知娶了雁姬之后,努达海一路青云直上成了现在的大将军,钮钴禄家顿时对雁姬一家热情起来,往年门庭冷落今年踩断门槛,雁姬父亲急于谋到新的差事,对前来家中的贵客热情接待,呼朋引伴,茶肆酒楼往来不断,一来二去真的交到了不少朋友,原本踌躇志满,然天有不测风云,一次下雨雁姬父亲不慎从酒楼露天的楼梯上摔下来,一直摔到大街上,这身子就不好了,当年没能挺过冬天,去了。
雁姬母亲早已不在,家里还有两个庶出的兄弟,还有这两庶子的母亲,两个姨娘,父亲去后两庶子平分家产,家境尚且宽裕,然一个是花街赌场常客,一个终日附庸风雅,花大把银子购买古玩,以致食不果腹,若不是旗人都有米粮供应,只怕这二人早就饿死了。
这般兄弟,雁姬很是看不上,在加上雁姬原本就对二位姨娘很是不满,如今更是老死不相往来,与钮钴禄家的联系也就断了,如今雁姬儿子有难,竟是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助自己的人。
至于骥远的祸事儿,呃,还真不是一般的霉运缠身。
话说,骥远当初没能挑赢努达海壮年牛的威望,不慎摔伤了腰。
眼看着就是殿前武试了,乾隆有令,武试之后就是平定喀尔喀蒙古郡王青衮杂卜叛乱之时,舒明、成衮扎布将领兵与武试前三甲效命军中,前往平叛。
雁姬本来指望着骥远能远离家中的破事,顺便挣得一些军功,早日摆脱以前的迷糊样子,谁知努达海这一摔,就摔掉了骥远从军的可能。
原本雁姬花出去的打点银子白扔了不说,还惹得后院风风雨雨,竟然让他他拉本家得了一些模模糊糊的消息,雁姬把后院抓的还算严实,他他拉本家不知道这父子二人争的是和硕格格,只以为是哪个丫鬟,为了他他拉全族不被外人耻笑,努达海的叔父叔伯等长辈忧心忡忡,要派人上门立规矩。
雁姬大惊失色,若是有人进得门来,只怕这抄家灭族的大罪就躲不过了,指不定他他拉家就会先把这父子二人灭口,雁姬连忙将一个嘴快的丫鬟打死了扔给他他拉家充数,一面想尽快把骥远带出家门,以便躲过这次立规矩。
雁姬思量早在三阿哥丧子那时兰馨就以经知道了,这么些天她一直守口如瓶,也算是救了自己家满门,雁姬琢磨着自己不是刚刚对兰公主效忠吗?如今就卖了自己这张老脸,把骥远送到那里去吧。
思来想去,想想儿子的未来,雁姬就厚着脸皮求上门了
“对不起······将军夫人,您刚才说······什么?”兰馨僵直着身子,结结巴巴,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心里像是有一百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踩得人心里突突的。
“公主,家丑本来不好外扬,原因恕我没脸再说一遍了,”雁姬抹着眼泪哽咽着说,就是求着公主将我家骥远带到外面,就是养马锄地都行,求公主助骥远躲过这阵子灾祸吧!“
兰馨实在不愿意接手这个烫手山芋,毕竟她与雁姬不过只是见过几面的熟人罢了,之前兰馨先出手与雁姬试图交好,但后来雁姬的顺从中的强硬立刻让兰馨明白了,她不是这些擅长玩弄权术的古代人的对手,纵然雁姬也算是向自己投诚了,但后来雁姬的一席话也让她明白自己不过是鲁班门前弄大斧罢了,自己唯一出乎雁姬预料之外的是自己不是清朝人,没有清朝人固有的欲望和思维习惯,雁姬大概以为自己向她抛去橄榄枝是想培植自己的势力,雁姬恰好缺乏强硬的后台,于是顺着台阶来了,但兰馨明白,自己连到底怎么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都是一片迷茫,又怎么会随意交往强势且有自己目的的雁姬。
“夫人,”兰馨决定对雁姬实话实说,“收留骥远不难,但兰馨想请夫人为兰馨解惑,夫人之前说,兰馨此生断送在驸马手上,若是兰馨想将这天下翻过来,就是想做出最无人谅解的事,夫人愿意倾力相帮,但求夫人指点,兰馨此生如何破解?”
雁姬迟疑一下,道:“夫人有两条路可走,其一,保持现下情形不变,与驸马各是个人活法,此法最易,只是麻烦不断,有可能损伤公主清誉。其二,公主是主子,掌控硕王府未必就不可能,只是此法惹人非议,最易生事,最好是与驸马有个孩子。其三,就是与驸马不在是夫妻。”
“不在是夫妻?”兰馨问,“大清律法明文,大清公主不得和离改嫁,就算驸马是太监,只要婚前没发现,婚后皇家也只会捏着鼻子认了,若是驸马死了,哪位大清公主改嫁成功过?祖宗家法在那里撑着,寡妇公主也只能从一而终。”
(关于公主的婚姻现象,都是真的······)
“只要公主不是公主不就行了,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的公主还少了吗?”雁姬回答。
兰馨猛然睁开双眼,心情不由自主飞扬起来:“只要不是公主,我就自由了吗?”
“公主天真,”雁姬连忙制止兰馨危险的想法,“皇家自然是有尊严的,自古以来只有皇家嫌弃公主不争气的,哪有公主嫌弃皇家的?被皇家厌弃离开,公主靠什么生活?”
兰馨立刻冷静下来:“说的对。”
“公主,此事事关重大,公主切莫乱来。”
“我明白,”兰馨叹了口气,“已经这么久了,在过几年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探花郎
最近,兰馨已经好多天没出去了。
因为雁姬把自己那个还在养伤的小青年牛儿子骥远,送到兰馨这里了,因为担心孤男寡女有人说闲话,特别是担心雪如说闲话,兰馨就把骥远交给了盛仁龙,本意是让盛仁龙教导骥远武艺,然盛仁龙因为最近要考试,就是殿前武试考武状元,不能分出多余的精力给骥远了。于是,一为了省心,别让他老惦记着窑姐儿(盛仁龙不知道新月闺名,只知道骥远家有一个和硕格格,以为新月是窑姐儿的名字); 二为了强身健体,让他挥发多余的精力,盛仁龙就把骥远派去收拾菜园子了。
骥远扭了的腰还未痊愈,就要拖着老大一个大水缸,来回奔波于菜园和水井之间,抗水浇灌大白菜,短短一端路要走半个时辰,哼哧哼哧,一天到晚,竟是没有力气再喊“新月”了。
兰馨坐在窗前看着从纪晓岚那里拿来的沙洲卫地图,仔细的摩挲着敦煌石窟的那一段。
雍正末年,沙洲卫的耕地面积不过十万余亩,到乾隆年间最多二三十万亩,可跟据未来的计算,沙洲卫至少还有400万余亩的可耕地,超级大农场啊!
不过兰馨不打算告诉乾隆,正是在康乾年间的滥垦滥伐,才导致黄河流域水土流失严重,如果告诉乾隆,沙洲卫是个大粮仓,只怕要不了几年,沙漠线就会东移数千里,这个罪孽兰馨担不起。
“喂,老妖婆,这几个白菜是怎么回事?”骥远蹲下身子,从远处问兰馨。
兰馨眯起眼,自从骥远向自己状告盛仁龙虐待王公贵族,被自己踢了个大马趴,他就这么称呼自己了。
兰馨看到骥远所指的是自己用□□浇灌的那几颗白菜,瘦瘦小小,但几乎是雪白的,只顺着筋留着几道浅浅的绿印子,之前种了很多,但只有这几颗活了下来。
“不知道,也许是虫害或者病灾。”兰馨低头继续看地图。
“看着就没胃口,”骥远评价,“老妖婆,菜园都浇完了,我可不可以回一趟将军府?”
“回去干什么?看你的新月?”兰馨笑着问,但头也不抬。
“那当然,新月那么美,那么好!”骥远兀自傻笑了一会儿,情绪又低落下来,“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不上我,既然看不上我,当初又为什么与我那么亲密。”
“我发现一个很不解的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下。”兰馨兴致勃勃的问,“新月父母什么时候去世的?”
“今年早春,那时候荆州的冰雪还未融化吧。”骥远眷恋的说。
“那就奇了怪了,”兰馨又说,“双亲去世的头一年,重孝啊,怎么就开始谈情说爱了。”
骥远心中轰响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辩解:“新月还在戴孝的,她从来不穿白色以外的衣服,从来不带金的首饰,她也不出将军府······”开始想起新月与自己一家外出踏青,高高兴兴,饮酒唱歌,“从来不赴宴玩乐······”开始想起新月过生日的灯火月牙,还有那句格格万寿无疆,青春春常驻。
骥远情绪低落了好一会儿,又开始高兴:“不是新月的错,是我们非要她和我们一起出去玩,是我们非要给她摆寿宴,新月从来没有要求过,是我们想的不周到。”
兰馨慢悠悠的说:“我阿玛也是战死沙场的,当年康伦土司叛乱,我阿玛死在了西藏,额娘当时已是百病缠身,听到消息当时就随着我阿玛一起去了,那年我八岁,花了三年时间,一共抄写了一万多页佛经和孝经供奉给阿玛和额娘,新月格格想必更加出色吧?”
说起这个,兰馨就无比的感慨,正是因为这个举动,原版兰馨才会被皇后收为义女,若是原版兰馨的父母还活着,原身的兰馨一定是非常孝顺的女儿吧,出于对原版兰馨的敬佩,兰馨现在也开始写经文,供奉自己很久以前或者很久以后死于非命的父母。
骥远又愣住了,因为新月似乎一张佛经都没写过。
看着骥远情绪又低落下来,兰馨没有落井下石。
“杨梅,今天就是殿前武试放榜的日子,仁龙回来了吗?”兰馨问。
“回公主,盛侍卫老早就在门口守着了,就等着放榜的报喜队经过。”杨梅抿着嘴笑着说。
“他是第几名?
“正当探花郎!”杨梅笑着说。
兰馨心突地跳了一下,因为原本盛仁龙应该只是个进士,如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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