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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落芳华尽桃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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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贱内!”
头上传来他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恬不知耻的四个字,萧静好一愣,两眼一转正欲反驳,他压下头在她耳边威胁道:“你的帐回府后和你算!”说完后还顺便咧开牙轻轻划过她的耳垂。
萧静好惊呆,她知道她的耳朵和脸一定已经像开水烫过了一样的红了,抬头瞪视他,却见他还面带得意无耻的笑着,眼睛却挑衅的看着斥尘衣。
斥尘衣瞧的清楚却也不动声色,接着开口说未说完的话:“小妹之过,作为兄长难辞其咎,还望公子大量放了小妹,斥某可任公子处置。”
“三哥!”元琪听他此话急着扯他衣袖。
斥尘衣按下她的手,转回目光征询着沐沂邯。
沐沂邯低头看向怀中人脖子上的伤,冷冷一笑:“你的小妹用剑将我夫人的脖子刺伤,这一剑要用十剑来还,你可愿意?”
“斥某愿意!”
“不可!”
萧静好同一时间出声阻止,话音未落就觉得腰间的大掌紧了紧,竟勒的她生疼。
她使出力气猛的跳出他的怀抱,站定在两人之间,厉声呵斥道:“什么情况了,你们还在这打哑谜,两个大男人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就算了,难道还要牵扯千万人的命给你们当玩意玩?”
四周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禁声瞧着她,斥尘衣眼里露出赞许之色,嘴角轻勾笑的如阳春三月的风。
萧静好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忙移开眼,却对上沐沂邯几乎要吃人的利眸。
赶忙移开视线看向远处,她吞吞口水接着说:“我觉得能有其他解决的办法!”回头的看向沐沂邯,轻声请求:“能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吗,就当他们没来过,可以吗?”
又是一片死水般的沉静,她眼睛不眨的看着他,他一样回以复杂的目光。
她知道今天让他放走元琪就是在变相的背叛他,她答应过不在背对他,可是。。。。。。她要救的是斥尘衣,她不能看着他死。。。。。。
沐沂邯长时间的沉默着,他的脸上写着失望,不甘,气愤,狐疑,自嘲。。。。。。甚至是醋意。
他知道她在为另一个男人求情,他却不知道方才她不顾性命的冲过来到底是为了谁,他知道她在十里坡的崖底和他两个人待了一天一夜,他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那一天一夜发生了什么,他知道,却又都不知道,他想装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些他不知道的。
这个他一直视作对手和敬佩的男人,从没见过面的北渊晋王,今日见了才知——斥尘衣,十三年前青鸾谷那个一直笑着听他讲话一起看星空渡了四年的师兄。
“哈哈哈。。。。。。”真的很好笑,他不禁笑出了声。
周围没人说话,只是疑惑的看着他笑。
他的笑声声刺痛着萧静好的耳膜,刺进她心里阵阵的疼,她只能闭上眼睛低下头试图用逃避来面对他的笑。
斥尘衣不自禁伸出手却又握成拳头收回,他为自己突兀的举动失了神。
笑声歇止,他伸手抹抹笑出的泪痕,看向一直沉默低着头的萧静好,话出口已经化作寸寸冰棱:“放了他们可以,出了永安发生什么本候不在保证!”
“所以我会一起上路,送他们出南晏!”
豁出去了,萧静好闭着眼睛快速喊完,将斥尘衣元琪以及清儿护在身后,转身欲将他们带走,却听身后之人近乎哀求的声音传来:“不要去,可以吗?”
她不敢再听也不敢回头,扯着元琪和斥尘衣向前走,她必须快点带他们先离开永安,等将他们平安送出南晏她自会回来任随沐沂邯处置。
“你说过不会再背对我!”这一句哀伤澄定。。。。。。
萧静好背脊一紧,斥尘衣想停下脚步,却被她用力往前推。
“你想清楚,走了就别想再回来!”这一句试图威胁。。。。。。
“本候会让你为你的谎言,每一字,每一句都付出代价!”这一句字字凛冽。。。。。。
“你别想着逃开我的手掌。。。。。。我会让你比生不如。。。死。。。还。。。要。。。痛。。。。。。”这一句渐渐湮没在距离中。。。。。。
几名等在远处的北渊随从牵来了马车,萧静好当先爬上马车,将一直静静看着她的斥尘衣拉上了车,云琪随后上车,清儿翻身上马随后。
在车内坐定,抱着膝将头埋入腿间,她紧绷的神经需要释放,感觉自己的头要裂开般的疼。
车内一片沉默,片刻后一只手轻轻搭上她的头,那人叹息一声轻声问道:“还好吗?”
抬起头对上他自责又心疼的眼神,方觉马车并未开动。
“走吧!”她拍拍斥尘衣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马车缓缓启行,向着北行。
马蹄杂沓零乱的声音,车轱辘向前滚动的声音,无不预示着她将会离永安越来越远,离几十步外呆立着的他越来越远。
她可以想象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他一定咬着唇直到沁出鲜血,他一定紧握着拳头指甲刻进手掌里,他一定会将紧握的拳头挥打身旁的树干,他会痛苦,会伤心,会愤怒。。。。。。会恨她。。。。。。
一条干净的帕子递到她眼前,抬起头看见递着帕子的人让人心安的淡笑,方觉自己已经满脸泪水,浸湿了膝盖上的布料。
接过帕子,擦去泪水,嘴角挤出一抹难看的笑,
斥尘衣见她笑的比哭还难看,心里疼痛却不表露,拍拍她的头低声安慰:“想哭就哭,没人会笑你。”
一旁歪着的元琪不屑的朝这边哼了一声,偏开了高傲的头。
萧静好本就气她,见她现在还不知悔改,气的一把抹掉眼泪,瞪着眼问她:“你哼哼什么?”
方才是性命受到威胁所以看见自己喜欢的男人和这个丫头卿卿我我不好发作,又看自己三哥对她温柔又关心,自己却没人理,所以元琪憋了许久的脾气一下子爆发,她端起公主的架子仰起头,居高临下的鄙视和她对持的人。
“你以为你救了我们我就该感谢你?这是你欠我三哥的,我。。。。。。”
“住口!”
斥尘衣的一声厉喝吓呆了车里两位姑娘。
他的脸色白的吓人,长眉紧蹙,本该温润如水的琥珀色的眸子此时却蕴满怒意,好看的唇线因愤怒紧紧抿成了一条线。
元琪从没见过她的三哥这样怒斥过她,她委屈的扁着嘴,泪水霎时夺出眼眶。
萧静好见她委屈的痛哭,对她的气也消了,把手里的帕子递向她,语气谈不上好坏的商量:“我们休战吧,到北渊起码要二十多天,我可不想天天和你吵,你也放宽心,你虽然讨厌我,但到了北渊地界我们就可以分道扬镳,从此永不见面,你先忍过这二十天吧。”
元琪止住哭泣接过帕子,擦擦眼泪也不再看她。
萧静好吐口气,却没注意这翻劝慰元琪的话却让斥尘衣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惨白,他黯然垂下眸子随后看向窗外,这样一看直至天蒙蒙亮。
第二十七章 茫然
马车顺着大官道走,一路上没有发生任何事,萧静好暗暗松了口气。
白天一直就没有休息,都是买的干粮在马车里吃,斥尘衣脸色很不好,清儿骑马行到车边,递进了点在路边茶摊卖的热水给他,他喝了点就推开。
元琪虽说刁蛮任性,但对她三哥却是极关心的,一路上都乖乖缩在他身边守着,生怕他有哪不舒服。
晚上到达了离永安大概两百多里的东府,一行人下车下马找了家客栈住了进去。
元琪一到客栈就去沐浴换衣,她一人住一间客房,斥尘衣派了俩个护卫在她门口守着,萧静好知道他是担心这丫头哪根筋又不对,自己偷偷返回永安。
萧静好和清儿一间房,在路上时她就知道了清儿其实是个女儿身,这次清儿对她的态度也好了些,不像上次鼻子不对眼,这也让萧静好松了一口气。
斥尘衣仔细安排了她们三个人便自己回了客房,清儿不放心一直在他房门口徘徊,也不敢敲门进去。
萧静好稍微洗漱了一下,推门出来就看见清儿六神无主的杵在隔壁斥尘衣房门口。
这姑娘一直一身男子打扮,在萧静好映像里就是个固执清冷的年轻男子,现在见她这模样倒真难得,不禁上去打趣:“姑娘找三爷,为何不敲门进去?”
清儿踌躇间,见是她说话,忙把她拉开,两人来到走廊外的天井站定,清儿清了清喉咙,低头小声致歉:“上次我态度不好,今日跟你道歉!”
萧静好听她突然给自己道歉,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别人和她怎么斗怎么闹她都能应付自如,突然一个急转弯倒是真让她不知如何接招。
两个人立在天井中面面相觑,对瞧了半晌最后不知是谁先笑了一声,接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清儿收回笑意,正色问道:“你真会送我们离开南晏?”
“当然会啊!”萧静好拍拍她的肩膀:“我说过的话不会食言!”
清儿点点头,看向斥尘衣的房间,咬着唇一脸犹豫彷徨的神色。
萧静好心里也猜到元琪从北渊偷跑到南晏将她骗出来,肯定是跟清儿脱不开关系,一路上清儿见到斥尘衣都是欲言又止又不敢靠近,无非是心里对他有愧意,现在还主动跟她道歉,想来清儿对斥尘衣也绝非一般主仆的感情。
突然不远处斥尘衣的房间传来猛烈的咳嗽声,像是压抑了许久的突然爆发,一声比一声剧烈。
只见走廊上元琪的身影已经快速闪进了他的房间,清儿和萧静好对望一眼,脸色霎时惨白,两人也急忙向他房间奔去。
夺门而入,房间内几个护卫和元琪已经围在榻边,清儿奔上前拨开几个护卫,跟在后面的萧静好一眼看到榻边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方才几声剧烈的咳嗽后,他已经陷入昏厥,平躺在榻上,整张脸白得像纸,眉头紧蹙。
元琪心急的趴在榻边扯着他的手叫着三哥,几个人慌了神守在旁边也不知该怎么办。
萧静好挤过去一把扯开元琪,斥道:“想他死吗?快帮我扶他坐起来!”
元琪回神,几人合力将他扶起,萧静好坐在榻边将他的背靠在自己怀里,边用手轻拍他的后颈和背部,边问一旁的清儿:“三爷平常吃什么药?可有方子?”
清儿从袖筒中抽出一张纸递向她说:“这是三爷自己开的最近十天的方子,你要不要看看?”
萧静好摇头:“你去按方子抓药吧,备上五天的量,怕是往北走错过城镇以免到时候找不到药铺,记住小心点,见到官兵避开!”
清儿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昏厥的斥尘衣转头出门。
元琪傻傻守在一旁,方才洗漱完毕就听见三哥剧烈的咳嗽,她从小就住宫中,只知道三哥身体不好,但从未见过三哥发病时竟是这样痛苦,现在才开始深深自责自己的所作所为。
见萧静好一直单手扶着他,一手轻拍他的后背,额间已冒出细密汗珠,元琪搓搓手爬上榻,绕到左侧将斥尘衣的重量分担在自己身上一些。
萧静好看看她,嘴角轻咧,元琪咬咬唇,不好意思的别开目光。
不歇气的拍了许久,斥尘衣微微抬头有了点反应,萧静好忙吩咐元琪:“快去拿布巾!”
元琪立即起身下榻,萧静好见斥尘衣眉头紧蹙,呼吸急促,显然这半晌的急救起了效果,心里一喜,拍着他后背的手掌稍微加重了力度。
在过了半晌,只见他背脊耸起,粗重的喘了几下,一口鲜血喷薄而出,元琪早拿着布巾守在旁边,忙上前帮他擦去胸襟前的血迹。
积郁在心头的血吐了出来,他的神色好了许多,眼睛慢慢睁开,一眼见到一脸焦急的元琪,虚弱的淡淡一笑:“丫头担心了,是三哥没用!”
元琪见他病成这样还安慰自己,憋了许久的眼泪霎时涌出,边哭边责骂自己:“都怪我任性,你才回府病还没养好就出来寻我,你现在病成这样,都是我害的。。。。。。”
“那你以后还耍小性子吗?”斥尘衣轻笑着抬手无力的手刮刮她的鼻尖。
元琪破涕为笑,嘟着小嘴扑入他怀里撒娇道:“以后在耍小性子三哥就绑起我将我丢到凤栖山喂狼!”
斥尘衣轻咳一声,笑斥:“尽说傻话!”
萧静好见他咳嗽,忙轻拍他的背:“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斥尘衣撑起身回头,才发现身后一直是她,一时间神色复杂,脸上表情不知是喜还是惊,他蹙眉问她:“清儿怎没送你回去?”
“清儿去抓药了,为何送我回去?”萧静好不明所以的反问,问完才醒觉,原来他竟暗自吩咐清儿送她返回永安,回想方才清儿在天井的欲言又止,竟是为这个原因。
这时清儿抓药回来,见斥尘衣醒了,脸露惊喜后又觉愧疚,低下头小声说:“我去煎药!”转身就要逃出门。
“回来!”斥尘衣声音虽小,但立马止住了清儿的脚步。
清儿缓缓转身,也不敢看他,讪讪立在一旁。
“煎药不急,你先送。。。她回去。”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样称呼萧静好,只得称“她”。
“谁说我要回去?”萧静好扶他靠好,起身盯着他刻意显得平静却不敢看向她的眼,一字一句道:“我走我留是我的事,谁能帮我决定?你若是不想看到我,我离你远点就是!”
她很气愤,不为别的,就为他这次对她的生疏和刻意保持的距离,生疏到连对她的称呼都省略到简单一个“她”字。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她冷冷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斥尘衣紧着神经看着她负气的走出房间,再也没有力气支撑,颓丧靠入支起的软枕,一路上以来她的伤心痛苦他都看在眼里,她的每滴眼泪都像刀子扎进他心里,两不相见至少他可以在自己心里用和她仅存的那点回忆来骗骗自己,可在知道元琪偷偷跑到南晏时,他的第一个反应竟是为自己找到了去南晏的借口而欣喜。
来时一路上他的心都在前所未有的猛烈跳动,他早就知道清儿的行踪却装作不知道,就是为了自私的将寻找元琪的担子让她来背,他可以跟在后面心无旁骛的去多看小元儿几眼,他甚至故意装作不知的纵容元琪放新月将小元而骗出来,天知道看见她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郊野自己的心是多么的欣喜,他在想着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她眼前而不突兀,但当那个同样把她当宝的男人出现时,他知道自己又晚了一步。
他从未如此不计后果的抽剑袭击一个人,他当然知道这样不要命的攻击两个人必要躺下一个,但他控制不了自己,在小元儿冲过来的那一刹他唯有逆行真气强行停手,却错过了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的机会。
冰蓝抱着她的手刺痛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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