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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缘-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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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便看医缘了。”舔了舔唇,战战兢兢道,“即便是天下绝世好药,也有治不得的病,下官。。。。。。下官必定竭尽全力。。。。。。”

林锦楼闭着眼深吸一口气,松开手,亲自为张世友抚平衣褶,眼神冰冷,言语却极温和道:“那便有劳张太医了,张太医为我家的事尽心竭力,林某人也必有厚报。”

张世友只觉眼前之人身上杀气煞气已森然而出,冷汗便滚下来,忙不迭侧过身,连连作揖道:“不敢,不敢,此乃下官分内之事,分内之事。。。。。。”

林锦楼轻声道:“还劳烦张太医这几日便住在府上,自有人给张先生打扫上等客房。一应用具皆准备齐全,治这个病不怕用好药,缺什么张先生直说便是。”

张世友口中一一应着。林锦楼唤了双喜,命他引着张世友去了。林锦楼转身掀开帘子出去。又回到卧房里,香兰仍合着双目躺着,仿佛一朵蔫了的小花儿。林锦楼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方才招手将书染唤过来,问道:“煎药的丫头呢?”

书染低声道:“是春菱。。。。。。我已命人绑起来关在柴房里,只是她又哭又闹又赌咒发誓,说不是她干的,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抬眼看了看林锦楼脸色阴霾。不由打了个寒战,飞快道:“春菱说是姜家四姑娘干的。”言毕便闭紧了嘴,弯腰低头,只听林锦楼道:“把她提溜院儿里来。”

林锦楼又看了香兰一眼,反身走出去。林锦楼一走。香兰便睁开眼,轻轻吐了一口气。小鹃和画扇团团围上来,画扇含着泪问:“奶奶身上哪儿不好?要吃要喝?厨房里煲着补身的热汤,灵清亲自在那儿守着,奶奶想用么?”

香兰看着小鹃道:“你替我到前头瞧着,倘若大爷问了春菱便走,你就不要管。会来告诉我,倘若大爷问了春菱,要拖出去打死她,你也赶紧告诉我,我自去保春菱一条命。”

小鹃道:“奶奶,她都做了这样歹毒之事。你还心慈手软,妇人之仁?”

香兰摇摇头道:“不是春菱。她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儿,可干不出这样狠绝的事,否则当日她也不会冒如此风险去救我。”

小鹃红着眼眶道:“那可说不准,奶奶是没瞧见她那放肆的模样儿。。。。。。奶奶好好养着。这事便别管了罢。”

香兰对小鹃道:“我与她到底有旧,这话不用再说了,你去罢。”小鹃应声退下。

这里春菱已被两个婆子押到院子里。春菱早已吓软了,她送药不多久,书染便带了婆子气势汹汹将她拿下,她适才知道香兰吃了药闹了不好,如提冷水盆内一般,百般为自己辩白,书染只冷冷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这厢林锦楼又来提她,春菱吓得战战兢兢,浑身了无脉息,直直便跪在了地上,只见吉祥和双喜在屋中站着,手里拿了大板子。

林锦楼一脚将她蹬歪在地,冷冷道:“贼奴才,你知罪么?”

春菱唬得浑身乱抖,犹如筛糠,忍不住“哇”一声大哭,道:“大爷明鉴!大爷明鉴!就是借奴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干如此下作事!”

林锦楼道:“不是你又是谁?这药是你煎的,又是你亲手端过来的。”

春菱哭道:“奴婢在茶房里煎药,只有姜家四姑娘和五姑娘来过,二人都在茶房里坐了一回,姜五姑娘引奴婢到门口说话,只留姜四姑娘一个人在屋里。。。。。。”

林锦楼冷笑道:“铁嘴钢牙,还乱攀咬,与我拿板子打!”当下吉祥和双喜便上来,吉祥按住,双喜抄起板子打了二十来下,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春菱声声哀嚎,每打一下便喊一声“冤枉”。

打了一气停了手,春菱面如金箔,仍口中喊冤。林锦楼反复对了几遭,春菱描述前因后果皆无有差错,他转过身,只见秦氏正站在明堂门前,手里捏着帕子,欲言又止。

林锦楼走过去,淡淡道:“此事娘还是务要插手的好。”

秦氏道:“你可别忘了,你同姜家的亲事,倘若闹大,两边长辈颜面何存?”

林锦楼豁然怒目瞧着秦氏,几乎咬着牙齿道:“姜家倘若未做此事,我自然不会冤枉,可要是真做了,娘,他们可甭真把我给逼急了,即便是圣上看重的人选又如何?在我府上玩狠的,成!那就好好练练,压到太子即位,姜家也不得重用,看谁狠!”

秦氏瞧着林锦楼阴狠的神色,想起他小时候同世家子弟打架,那时他不过六七岁,被三四个男孩子围住了打,硬是一句求饶的话不说,头破血流,一只眼让血糊住了仍在那儿拼命,脸上的神情同现在一色一样。

秦氏只觉腿上一软,“噗通”一声便坐在了椅上。

梦芳院内。姜曦云坐在炕桌边描花样,画一时又停住手,呆呆发怔,直到笔尖上墨汁滴到纸上方才惊觉。连忙把笔放下,看着那雪白纸上渐渐晕开的墨迹,轻轻叹一口气。姜母仍半合着眼盘膝坐在床头,手里缓缓捻着一串伽南香金栗寿字十八子佛珠,忽开问道:“怎么?沉不住气了?”

姜曦云一怔,又低头道:“没有。”

姜母淡淡道:“你大哥今日来就是为着同林锦楼一道去镇国公家请他做官媒,如今他二人已经去了,待官媒定下,除非林家拼着和咱们撕破脸,这亲事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姜曦云道:“我明白。如今的情势,皇上还欲留着姜家,日后爹爹必要起复,以他任过阁老大臣之职,日后官位也必然不轻。既官媒已订,林家即便猜是咱们,也犯不着为一个妾跟咱们闹不痛快,林家长辈对这桩亲事皆是乐见其成的,也决不允许林锦楼为一个妾生出什么风浪是非。一个妾,这会子新鲜在头上自然宝贝跟什么似的,用不着过几年。心里的那个劲儿淡了,再生不出孩子,还能溅起什么风浪,我日后善待她便是了。”她说着走到窗边,将窗子关了起来,静静道:“再者说。陈香兰虽说有些傻气懦弱,却是个极聪明人。倘若她要是个泼妇蠢货,我才真要忧心了。”

姜母道:“此话怎讲?”

姜曦云眼中一片澄澈,静静道:“泼妇蠢货会暴怒下全然不顾,胡乱攀咬大哭大闹。不惜人尽皆知。可聪明人便会权衡,看清利弊便会妥协,而非脑子发昏,闹个晴天霹雳、玉石俱焚。她该知道,即便她闹了,婚事已定,也决无回旋余地。她从此后不能生育,又何尝不是她的机遇,我便容得下她,保她一世享受荣华富贵。她自己心里合该算计清楚,她如今除了忍,便没第二条路好走了。”言罢又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梨花窝,“至于我,倘若日后林锦楼的心我拢不回来,没个男人能天长地久,便多存些私房钱,乐享悠然的日子,好好教养孩子,又何愁过得不好呢?”

姜母睁开眼,仔仔细细的把姜曦云看了几遭,伸出手将她揽在怀内,用力的搂了搂,良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时值流苏在外面道:“大爷回来了。”

姜母祖孙不由一愣,面面相觑,姜母道:“快请进来。”

流苏挑起门帘,姜尚先走进来,拧着眉头一脸不悦,一时姜丹云也进了屋,彼此行过礼,姜尚先便沉着脸色,气咻咻道:“这事真够堵心的,在镇国公家椅子还没坐热,正事没提半句,永昌侯便来了,跟林锦楼不知交代了什么,林锦楼便急急忙忙要走,一路策马扬鞭,不多时便跑没影儿了。我还当家里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谁知回来一打听,是他一个小妾生了病。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姜曦云心里一沉,却一脸为难道:“那,那小妾是大表哥心尖子上的人,她生病了,大表哥急匆匆回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姜尚先敲了姜曦云脑袋一记,咬牙道:“你个糊涂虫。林家这是什么门风?如此没规矩的门庭,五妹妹嫁进来岂不是受罪!”

姜曦云叹口气,愁眉苦脸道:“家里这个光景,我不嫁又如何呢?”

姜尚先一怔,半晌说不出话,也随之叹了口气。此时只听得一声声女人惨叫从外传进来,姜母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流苏进来回来道:“林家大爷正在院子里拷打丫鬟,说她心怀不轨,给家里姨奶奶下药。”

姜丹云从方才便闭口不语,听了这话登时脸色发白,手脚皆颤了起来,只觉胸口剧痛,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屋中人大惊,连忙团团围上来,正忙得没开交处,却见书染走进来道:“大爷说,请丹姑娘,曦姑娘去一趟畅春堂。”

且说畅春堂,香兰从床上坐起来,命画扇将衣箱打开,取出一件藕荷色纱衫并一条墨绿的裙儿;她不顾劝阻,勉力坐起来将衣裳穿妥,又命画扇给以几根福寿的金簪儿为她绾髻。她在镜中瞧见画扇正一脸忧色的梳头,便道:“愁什么,天还没塌呢。”

“奶奶,姜家。。。。。。倘若不是春菱,那便是姜家给你下药。。。。。。八成就是姜曦云罢?可偏抓不着她把柄,那奶奶日后。。。。。。”

香兰淡淡一笑道:“姜曦云十足聪明,自然谋定后动,抓她把柄着实不易。”又摇了摇头,“她瞧我膈应,正常。使手段,亦在意料之中。我却没料到她这样‘天性淳厚’的人,出手居然如此狠毒。”

画扇见香兰神色如此淡然,若无其事似的,忍不住低声道:“奶奶,你。。。。。。你心里不舒坦就哭出来罢。。。。。。”

“哭?我为何要哭?”香兰对着镜整了整衣裳,又抿了抿鬓角,神色愈发平静,“其实我心里已怒到极致。春菱不念旧情,姜丹云下药,另有姜曦云故意纵容,推波助澜,借刀杀人,呵,好一招借刀杀人,她真以为这事便能轻巧揭过去了么?”

“那您这是。。。。。。”

“这两年我哭得够多了,几乎要将两辈子的泪流尽了。皆是因不得已,因委屈,因种种不能说的心事,这一回,我已恼到泪都流不出。”香兰转身瞧着画扇,缓缓道:“姜曦云精于算计,以为掐准了我的性子,这一遭事出了,我会接着忍下去。”香兰把脖上的玉兰花坠子摘了下来,随手丢在一旁,冷冷笑道,“可是这一遭她却算错了,我他妈不想忍了!”

画扇目瞪口呆,她万没料到一向温婉斯文的姨奶奶,口中竟会说粗话!

画扇乃香兰从陈家带出的丫鬟,自然全心全意为主子打算,她只觉香兰同往日里瞧着不同,心里头不由发颤,吞了吞口水,道:“那奶奶你要。。。。。。”

“我要如何?看她风风光光嫁到林家,我境遇如何全赖她恩赐,她害我如斯,而我日日夜夜便要啮着心,将她供在我头顶上?盘算清楚,权衡明白,我自然是该忍下去的,可我如今却偏偏不想这样了!”香兰一行叹息一行道:“昔年里有个罪臣家的女儿,嫁与富贵人家作妾,被头上主子挤兑屈死,我叹惋哀伤,为其不值,如今这事便要演在我身上。使下三滥手段害人,我自然不屑,可欺负人到这样的境地,我自然要为自己讨个说法。”

ps:

后面的部分写了点还是觉得不好,前因后果还要斟酌,先贴出一部分

285不忍(二)

姜曦云搀扶着姜母到了畅春堂,只见秦氏与林锦楼俱在,面沉似水,春菱伏在地上,面如金箔,呻吟不止,几乎跪立不能,另有书染在一侧侍茶。

姜母看了春菱一眼,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三堂会审了?”说着由姜曦云搀扶着坐了下来。

林锦楼并未起身见礼,只阴*:“今儿个家里刮来一阵妖风儿,居然敢在爷眼皮子底下弄鬼,姨老太太,您老人家说,这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好好腾出手料理料理,人家还以为我林锦楼是个孬种,啧啧啧,这传出去爷还怎么做人?”说着手上“喀吧”一声,一柄折扇已被他捏断了。

姜曦云微微抬头,看见林锦楼满面阴寒的笑,不由打了个寒颤,先前林锦楼虽极有威势傲气,但待姜家素来和颜悦色,如沐春风,此一遭她第一回见着林锦楼翻脸,令人油然生畏,如同一头噬人的兽,与她见过的男子截然不同。姜曦云心中忽怕起来。

姜母神色平静,道:“楼哥儿吃口茶,缓一缓罢,留神肝火旺了生病。”扭过头只对秦氏说话道:“不知外甥媳妇儿唤我两个孙女来有何事?丹丫头一直精神不济,这会子闹了病,倒床不起。”说着长长叹了一声,“唉,楼哥儿唤得又急,想必有甚要紧之事,我便陪着来一趟了。”

秦氏听姜母扯了话头,不由暗暗松口气,问道:“丹姐儿什么病?要紧不?”

姜母面露忧色道:“方才晕过去一遭,刚刚掐人中醒了,只说胸口疼,已请了大夫了。”

秦氏道:“年纪轻轻的,怎么闹起胸口的病了?”

姜母只摇头叹息道:“这孩子身子弱,许是昨晚上吃了什么大凉的东西,克化不动积在心里头。今儿个风一拍,把病激起来了。”

秦氏亦陪着叹气。

林锦楼将折扇丢在一旁,只冷笑不言。

姜曦云心里不由着慌,旋又镇定下来。陈香兰生得一副楚楚模样。听说又惯会哭的,为人又聪明,只怕会想到其中关节同林锦楼哭诉。。。。。。幸而她平日里从不同陈香兰争执,尤其当着林锦楼的面,更是一脉和睦融融模样,这事自己也不过顺水推舟,做得干净,即便事发,自己也自会脱身,但不知姜丹云将如何了。她扭头看了看浑身乱颤的春菱。小小叹了口气,轻声安慰姜母道:“祖母,别担心四姐姐了。。。。。。”又取出一副鞋垫递到林锦楼面前,脸上已堆了可爱讨喜的笑,道:“表舅母。天气慢慢冷了,我做了双厚绒的鞋垫,穿在鞋里暖着呢。”一双明眸忽闪忽闪的看着秦氏的脸,见其面色冷淡,便微微撅了嘴,爱娇道“就是这绒布太厚了,每次扎一针。都顶得手指头疼。”说着把手摊开,给秦氏看。

秦氏低头一瞧,只见那白皙的指头上却有红红的印记,显是做针线时让顶针磨的,不由拉住那手不断摩挲。方才林锦楼请她到明堂中来,叮嘱她她凡事不必参言。又一叠声催人去请姜家姊妹。秦氏心里不踏实,隐隐猜到了些,又不敢确认,她唯恐林锦楼闹得不可收拾,但想到这事是姜家姊妹做的。心里也膈应起来,故而方才对姜曦云一直淡淡的。

然秦氏素喜姜曦云会撒娇卖乖,如今见那娇美的脸儿上一派天真,想到这孩子素日里乖顺有眼色,又淳厚可亲,便觉着自己应是猜错了,便道:“好孩子,难为你了。”又瞪了林锦楼一眼,道:“丹丫头病了,姨老太太和曦丫头还巴巴的过来,你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事,非要这会子说?”

林锦楼笑了笑,道:“今儿个家里闹出一桩新闻,倒也十分有趣,特请姨老太太和表妹来听一听。”下巴一扬,点了点春菱道:“说罢。”

姜曦云心头一沉,暗道:“来了!”

春菱立刻绷不住,大哭道:“大爷!我方才说得句句是实情!姨奶奶汤药里的绝子丸不是我下的,若有半句虚言让老天爷这就收了我的命!奴婢是煎药的,姨奶奶有个好歹,奴婢也活不下去,又怎会做这监守自盗之事!”

林锦楼森森道:“不是你又是谁?”

春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奴婢。。。。。。煎药时只有姜家两位姑娘进过茶房。。。。。。”

林锦楼缓缓道:“哦,言下之意是这两人要对你主子不利了?听丫头们说,你同姨奶奶生了嫌隙,同姜家五姑娘甚为亲密。”言罢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姜母和姜曦云一眼。

春菱心里恨极。方才她被打得死去活来,书染急匆匆来同林锦楼低声回禀事宜,林锦楼起身便往卧房去了,书染便慢悠悠来到她身边,嗤笑道:“何苦来哉的,分明是姜家姊妹瞧姨奶奶不顺眼,两人合伙做了个局,一个引你说话儿,一个下药,再抓了你顶罪,偏你往日里还拿毒蛇当菩萨供着。”春菱并非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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