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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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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风燕然紧绷着身子,又将白露尽数给了南缇。
  这一晚风燕然不肯离去,搂着南缇一同入眠。
  南缇在风燕然怀中沉睡,不知不觉又做了昨晚的梦。
  寿星眉垂下三尺长的老僧拿着剃发刀,询问毗夜:“这一刀落,便是皈依我佛,再无杂念,你可考虑清楚了?”
  一身赤衣的毗夜跪在蒲团上,冷冷无情道:“考虑清楚了,请师傅替弟子断绝凡缘。”
  南缇又心揪得疼醒了。
  她抬眸,见身旁的风燕然已经开始穿衣袍了,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风燕然见南缇醒来,就抚了抚她的肩膀:“快点,要下去吃晚饭了。”
  南缇坐起身开窗外,果然,天又是黑的。
  “你不觉得一起床就吃晚饭很奇怪吗?”南缇问风燕然。
  “现在又不是早上起来。”风燕然似乎比南缇更奇怪:“现在是黄昏啊!”他伸手摸摸南缇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
  风燕然想了想,忽然坏笑起来:“你不会想同我一直做到天亮吧?”南缇刚要辩驳,他就将唇凑过来咬她耳朵:“先吃了晚饭,有了力气,我再来满足你”
  南缇和风燕然下楼吃饭,见大家都围坐在下面了。
  还是和昨夜,前夜一样的菜式,桌上也摆了一坛酒。
  “正好我还没有吃饭,不介意的话,我同你们一起吃啊?”龙烛开口说。
  “不介意。”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在南缇和风燕然背后响起。
  南缇回头,果然是头戴方巾,身着青衫的戚老板。
  戚老板徐徐走下来,远远就问桌边的戚娘子:“娘子,今夜住店的客人这么多?”
  “是呀,今晚客人这么多,我决定免费赠给他们一坛好酒,让几位客官一齐分着喝!”戚娘子笑盈盈地回答。
  “走,过去吃饭。”风燕然拉着南缇去桌边坐下来。
  很快,众人围绕着桌子坐定,一样吃饭、夹菜、闲聊,重复昨天和前天的动作话语。
  吃完了晚饭,诸人就各自上楼,去自己的客房里歇息了。
  南缇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去找了毗夜。
  她在毗夜门前扣了三下,毗夜才开门。
  南缇进门坐定,望着双手合十的毗夜,她开门见山问道:“师傅,我们是不是一直在重复过同一天?”
  毗夜默然点了点头。
  南缇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我们重复了多久了?”
  毗夜眸不抬,身不动:“重复了二百四十天。”
  二百四十天,他们竟在这客栈里活了大半年。
  重复循环地活在同一天。
  “我都在做些什么啊”南缇扶额,似自言自语般呢喃。
  毗夜却只当南缇问他,廖淡回答:“施主你吃了二百三十八餐晚饭,两餐没吃。劝架七十七次,没劝架一百六十三次。和风施主交}媾二百一十八次,没交}媾二十二次。”
  毗夜说完最后两句话一出,南缇竟莫名内疚地低了头。
  内疚少顷,南缇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她又梦到了毗夜多少次?没梦到多少次呢?
  南缇抬头凝视毗夜,对上他的目光,竟错觉毗夜的眸光一动,似有无限柔情,却稍纵即逝。
  南缇定了定神,继续询问毗夜正事:“师傅,你既然知道我们被陷在同一天里,又为何不将大家解救出去,摆脱这循环?”
  毗夜眸色如漆:“贫僧暂时还救不了。”
  “可是哪里遇着了难处?”南缇脱口而出,仿若心底本能:“我帮你。”
  毗夜合十的双掌很明显震了震,他主动对上南缇的目光,问她:“施主,你可记得贫僧同你,还有风施主进客栈是哪一天?”
  “是戊午年六月初五。”南缇的记性一贯很好。
  毗夜点点头,表示南缇记的日子是对的。
  但他又说:“但困住大家的,不是这一天。”毗夜嚅唇轻叹了一口气:“贫僧算不出来,大家究竟被困在哪一天。”
  “那就把这一天找出来。”南缇果断接口,她思忖片刻:这家客栈有古怪,她、毗夜、风燕然和风燕然的那几位仆从肯定没问题,那么
  南缇敛笑问毗夜:“师傅,你觉得这客栈里四人,戚家夫妇,贺子,烛龙,哪一位有问题?”
  南缇边说,边自己在脑海里将这四人的言行举止回忆了一遍,不等毗夜开口回答,她又问毗夜:“师傅,这二百四十天里,贺子是不是一天都没有没和我们一起吃那顿晚饭?”


☆、梧州府(四)

  作者有话要说:几天没更,我回来了,最近努力日更两天= =#
  “可以从贺子查起。”毗夜说:“但贫僧觉得未必是他。” 
  “一个一个来嘛。”南缇爽快地说:“不是贺子,就再查别人。”她又吐了吐舌头,靠近毗夜几寸:“师傅,你会同我一道查吧?”
  毗夜坐着,纹丝不动。
  南缇就再靠近几分,几乎贴上毗夜,她歪着脑袋嫣然一笑:“师傅,万一遇上法术高强的,我一个人查应付不过来呀!”
  毗夜就站起了身,雪色僧袍的衣角飘动。
  毗夜虽然没说话,但南缇心知他是答应了。
  毗夜同南缇一道下楼,一开门却发现风燕然站在门外。
  风燕然见南缇瞟了自己一眼,立马神色紧张,抬抬下巴解释道:“我是路过——”
  其实风燕然自己清楚:才不是路过,饱暖思欲,他来找南缇房内找她,却见她进了毗夜的房间。于是风燕然紧张得一直在外面偷听。
  南缇也心知肚明风燕然的那点心思,都重复了二百四十天,她难道还不知道风燕然要干什么?!
  南缇不戳破风燕然,默默无语跟着毗夜下楼。
  风燕然也不说话跟在后面。
  南缇陡然滞步,风燕然没刹住,差点踩着她的脚后跟。
  南缇等风燕然身子稳了下来,才转过身问他:“你跟着做什么?”
  风燕然心中飞快思索了几个理由,均觉不妥,便索性硬气道:“本少就是想跟着,不行?”
  风燕然昂首挺胸,故意强撑出一派不讲理的气势。
  哪知南缇并没有多看他一眼,转身追上毗夜去了后厨。
  风燕然就也紧跟着去了后厨。
  三人行到后厨,见后厨大门紧缩,两扇窗子都是紧闭。
  因为是常常炒菜的厨房,两扇窗户上糊的窗纸都是油腻腻的。
  南缇不敢出声,怕惊动了房里的贺子,她偏过脸面朝着毗夜,眨了眨眼睛,眸中神色的意思是:师傅,你有没有什么法术,能透视到房间内的情景?
  南缇也只是试试用眼神提示,毗夜能不能明白南缇的意会,她没把握。
  毗夜右手缓缓抬起,雪白的广袖随着他修长的五指在空中画了个圈。
  后厨内的情景顷刻变得透亮。
  南缇、毗夜、风燕然三人看见贺子在房内大快朵颐吃着肉。
  他吃的全部都是生肉,
  南缇定睛细看,心头悚然:堆在大瓷盘子里的两块肉,分明就是带着皮的两只人的胳膊,而贺子口中咀嚼的那一块肉,上头明显带着个乳}头,到像是从哪个男子胸前割下来的。
  南缇偏头,又朝毗夜眨眨眼,意思是问:贺子在吃人?
  毗夜紧抿双唇,但他的声音却源源传入南缇心中:那些都是猪肉,做成的人形。
  南缇在心里听在,觉着传来的毗夜的声音就像一股涓涓清澈的泉水,真舒服,真好听。
  她恍惚了一下,才回到正事上,又无声向毗夜示意:贺子是人是妖?
  “凡人。”毗夜的声音再次传进南缇心底。
  又一股清泉,真甘甜,南缇想着就弯弯眉眼,默然一笑。
  数秒后,南缇的心思回到贺子身上,她想了想:贺子是个凡人,却要把猪肉特地做成人肉的样子吃
  于是南缇面朝毗夜,不眨眼,启唇发声:“师傅,我想进去问问贺子,他到底是同谁有这样大的仇,恨不得生食其肉?”
  毗夜垂眸,表情淡漠,亦开口发出声音:“施主既已出声,就是拿定主意要去问贺施主了,又何须征询贫僧?”
  南缇盯着毗夜的嘴唇一张一合,觉得发出来的声音,反倒没有他默默传进心底的那种声音好听了。
  就像泉水流到山下,沿途掺了杂质,掬在掌心捧起来喝也不甜了。
  “哐当!”竟是贺子听到南缇和毗夜说话,出来自踢一脚,踹开大门。他抡着拳头过来要挟道:“你们几个站在这里做什么?当心老子揍你们!”
  贺子的颧骨突出,铜铃眼珠从眼眶中突出,本就看起来凶恶,这会发起怒来,更觉是汹汹煞鬼。
  “你敢!”风燕然见贺子要挟南缇,旋即挺身而出,振振告诫贺子:“我们是出了钱住店的客人,你再如此恶劣态度,当心我们另寻别处,不在你家客栈歇息。”
  谁料贺子根本不买风燕然这番话的帐,他转身就丢下三人进屋,顺道朝地上呸了一口:“爱住住,不住滚!”
  “贫僧猜贺施主心头恨的,是他日日不愿同桌之人。”毗夜忽然启唇。
  他面朝南缇,似在回答她方才的疑惑。
  贺子却瞬间止了脚步,他回过身往毗夜这边连走两步,叉着腰道:“秃驴,猜得很准啊!”
  末了贺子又呸了口痰,恨恨道:“老子就是恨大姑妈那个相好的!”
  “大姑妈?”南缇脱口而出。
  “哼!”贺子朝南缇凶了一声,像极了发怒摆头的狮子。然后他匆匆回身,走到门前,就用脚往里一踹。
  大门完全敞开,贺子吼道:“你们进不进来?不进来老子关门了!”
  南缇这才明白贺子是叫他们三人进去详谈。
  三人进去后刚坐下,贺子就端来生肉问他们吃不吃。
  毗夜不语,南缇和风燕然都是连忙摆手,南缇说“不吃”,风燕然说“客气了,不必”。
  贺子就把盘子往桌上一搁,发出重重的响声,接着他就噼里啪啦地讲起来。
  南缇三人这才知道,原来客栈的老板娘戚娘子,娘家也姓贺,她是贺子的大姑妈。
  南缇的目光由上自下扫了贺子一番,就算他长相因为凶恶而显老,也至少二十出头了。戚娘子是贺子的大姑妈,那戚娘子至少
  “她不是才三十多岁么?”南缇问了出来。
  “她糊弄你们的,三十九也说三十多啊!”
  原来戚娘子三十九了,南缇颔首:“看起来保养的很好啊。”
  “哼,还不是那个相好呵着护着给养起来的!”贺子愤愤拍着桌子,把桌上的盘子拍得震起来:“要我说啊,那个姓戚的就是想骗我姑妈的钱!”
  南缇和风燕然便劝贺子,叫他别急,慢慢将事情原委讲来。
  原来贺家家祖曾官至梧州知府,留下颇丰家业。贺子这一脉,传到贺子祖父手上,就剩下了南缇他们现在住的这间客栈,以及两千两百两黄金。
  “才两千两百两。”风燕然轻轻笑了一声。
  南缇横风燕然一眼,现在不是炫富的时候。
  风燕然脸一白,咬唇忍了,止了声。
  就听贺子又讲,他父亲去得早,祖父病逝的时候将客栈和黄金交到了贺子大姑妈,也就是戚娘子手上。
  谁料一个月后,这客栈里出来了位戚公子,住着就不走了。再后来,戚公子同戚娘子成了婚,转眼成了这客栈的老板。
  “他}妈}的,要是小相好不冒出来。”贺子哼哼哈哈骂出了自己恨戚公子的原因:“姑妈死了以后,客栈就该是老子的!”
  南缇心内笑道:原来贺子恨戚公子,是认为戚公子抢了本属于他的东西。
  南缇觉着贺子吃生肉吃出病来,也不值得同情。
  她正想着,又听贺子继续抱怨:“那姓戚的也真他}妈会讨好我姑妈,你们别看是姑妈出来招待你们,其实平日里这客栈里扫地、洗盘子、大大小小的杂事,甚至是洗晒我姑妈的衣裳,小相好全都包下来。”贺子不屑地哼唧了一声:“哼,他就这点本事,逗得大姑妈心花怒放!”
  贺子还欲再讲,南缇却觉得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她就起身向贺子道别。
  南缇一道别,风燕然也跟着说要走。
  南缇不理会风燕然,伫在原地等毗夜。
  过了半响,毗夜才缓缓站起来,双手合十,迈步欲出屋。
  南缇就跟毗夜保持平行地走向门口,走到一半南缇滞了脚步,她望见角落里堆着高高一叠书,上面有油质却没有灰尘,似有人刚刚翻过。
  南缇就干脆走近去细瞧这些书,发现是旧书,大多数页面已经泛黄,书也被人零零散散地撕乱。
  “你看书?”南缇问贺子。
  “老子看屁!”贺子又汹汹骂了起来:“这些书都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堆了五六十年了,最近窗户啊,墙啊老漏风。大姑妈有钱养小相好,没钱给我修,老子只能自己撕了书补漏洞!”
  南缇点了点下巴,向贺子告辞了。
  离开后厨,三人的脚步即将迈入一楼正堂,南缇忽然开腔问毗夜:“师傅,我们再查龙烛?”
  毗夜摇摇头:“龙烛是妖,不必查。”
  南缇不明其意,目光始终锁在毗夜脸上。
  毗夜无言少顷,又道:“倘若是妖怪施展的法术,困住这客栈中的岁月,贫僧不需要知道具体时日就能破法。”毗夜将胸前念珠转了一颗:“这客栈里的古怪法术,是人施的。”
  南缇仰头望二楼,那里住着客栈的主人,戚氏夫妻。
  很快,南缇、毗夜和风燕然三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戚公子和戚娘子厢房的门前。
  毗夜缓抬右臂,似一朵白云,飘摇画一个圆圈。
  此刻厢房内情景,清晰映入三人眼帘。
  戚公子手执着笔在写字。
  戚公子的这些字写在戚娘子不着}一物的光滑躯体上。
  戚公子左手捋着袖子,右手在砚台里沾一点墨,而后笔走龙蛇,将笔尖环环绕绕过戚娘子的锁骨、双}乳、小腹,腰肢、密处、腿侧,至于一双金莲。
  撇捺提勾,铁画银钩,他自上而下,徐徐在她身上提了一篇文章。
  虽然因为距离太远南缇看不清楚戚公子写的是什么,但南缇直觉是首情诗。
  南缇觉得合该如此:将我欲对你说的话,写在你身上给你瞧,瞧我的字,瞧我的真心。
  南缇静静站着,歪了歪头,望戚氏夫妻接下来的动作。
  接下来,戚公子将自己的舌尖从双唇中探出来,由锁骨开始,一点一点舔去戚娘子身上的香墨。
  同样由上而下,他将她舔得干干净净,戚公子的舌尖在戚娘子丰}丘的硬尖尖上打转,转着往下,又绕着她的肚脐画圈圈。再往下,刚好有一个好复杂的字落在戚娘子剃}干净的密}处,横横折折太多话,于是戚公子只好来来回回地舐
  当戚娘子的身体又重新变得只剩下凝白后,戚公子从袖中掏出一条金链子,含笑温柔地挂在戚娘子脖颈上,给她戴起来:“娘子,我自己给你打了条链子。”
  金链子不粗,甚至可以说是极细,却妙在链子很长,中间穿着的一颗心形坠子,恰恰好悬在戚娘子两丘之间。
  坠子摇摇晃晃呀,戚公子的唇就跟着坠子摆动地幅度左摇右晃,他似要去啄住这颗坠子,却怎么也啄不住,反倒数次啄上了戚娘子丘上樱桃,惹她阵阵欢喜的轻笑。
  戚公子就也温雅笑着,将自己拥有的另外一只笔,缓缓探进戚娘子的身子里。
  戚娘子身子一颠,坠子从她胸}口蹿上去,跃到锁骨间,戚公子就将自己的笔一顶,学着坠子上蹿。戚娘子身子又是一落,坠子被甩下来落回胸口,戚公子就将笔抽出来,也放低。坠子左摇右摆,他就也往左往右,坠子起落的幅度时低时高,戚公子也一般照学,时浅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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