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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园田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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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这是鹤玄公子的地盘,怎容你撒野。”不是别人正是穆奇思。
独孤衲如冰雕般的脸动了一下,挑眉看向穆思琪说道:“穆公主啊,别来无恙,不知苏香散的味道如何,对了忘了让你尝尝中原男子的味道,不如这样你也随我们而去,不过我不会为难你,待我尝够西域女子的味道自然会将你放回去。”说着淫笑两声。
“哼”穆思琪喝了一声说道:“就你那些草包的智商,不过是些下作的手段,你看看鹤玄公子还在这里,说不定一会儿便会灰溜溜的离开。”
芙雅感觉到穆思琪更加冰凉的手,以及故作沉静的声音。
“他?”那魔王转头看向鹤玄,又看看他手中的尤珠,淡淡说道:“他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说着一挥手,一个鹰爪将一个鸟笼子拿了过来。
在鹤玄面前慌了一下说道:“看着没,快将这三个人留下,不对是四人,这个小瘦马也是我的。”说着看了一眼澄儿,然后接着说道:“然后随我去大牢,我给你个痛快死法。”
“不可能。”鹤玄绝然说道。
“也好”独孤衲挑衅的点了一下头说道:“那你将这灵鸟放在你的臂膀上一会儿,我便将你们都放了。”
芙雅将目光看向笼子中美丽的大鸟,不看还好,一看顿时惊了,这鸟叫做鸩鸟,其羽毛华丽,但是一遇到酒酿便会成为天下至毒。凡人一碰这鸟便会中毒身亡。
这独孤衲这样做明显是要鹤玄公子死,果然如芙雅意料,独孤衲取出一袋青色鸡黛酒水,跃跃欲试。
后面的齐公子也惊呆了,他是知道鹤玄有意在上路之时将独孤衲除掉,这独孤衲恶贯满盈,但是没有想到狡诈如此,竟会发现这鸩鸟的秘密。
双方对峙,鹤玄神情纳纳,一语都没有与独孤衲多言。
独孤衲不禁一笑道:“好,不敢,那就连你一起带走,到大牢中去说明白吧。”说着伸鞭子就要掳芙雅。
“等等”鹤玄此时沉声说道:“我们的事与芙小姐无关,放她走。”
“呵呵”独孤衲又是一笑说道:“不可能,一个都跑不了,这些人都是给你陪葬的。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想保谁?”说着一鞭子狠狠的抽向鹤玄,瞬时间衣袖破裂,血肉模糊。
“你们都跑不了。”说完之后玩味的看向齐公子道:“王妃的侄子我还是会放过的,齐修远,你可以走。”
“不”齐公子漠然拒绝,朗声道:“我齐修远虽是文弱之士,但是绝不是不顾朋友之人。我不走,与大家共进退。”
“那也好。”独孤衲冷笑一下,手掌一击,忽然间疾风骤雨,腾腾而来了一支铁甲兵将这边团团围住。
“你竟敢私自调用禁卫铁骑。”穆思琪惨白的脸说道。
“嗯”独孤衲微微点头说道:“自然敢,有人要刺杀国舅爷,区区几个禁卫算什么。”说着这些铁骑已经磨刀霍霍的向这边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芙雅沉声说道:“等等。”
“嗯?”独孤衲满是惊讶的看着眼前这文弱女子,不禁笑着说道:“难道芙小姐敢试一下这鸩鸟之毒?”
芙雅向前一步说道:“我看着根本不是什么鸩鸟,而是一只普通的鹦鹉罢了。试试也无妨。”说着将右手升起,平平的抬到眼前。
“四小姐。”鹤玄低低唤了一声,他心中明白这的确是至毒的鸩鸟,之前他拿一只猴子做过实验,鸟翎毛遇酒,只是轻轻一挨猴子,那猴子当场暴毙。
“无事”芙雅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眶中盈盈的,淡淡说道:“公子三番两次救我,我岂能在这个时候退缩,若是以一己之力解公子的危及也是值得的。”说着看向鹤玄怀中的尤珠,纳纳的念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尤珠应该瞑目了。”
独孤衲见着芙雅这幅神色,不禁咧嘴一笑道:“早闻芙四小姐娇生惯养,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今天居然会为鹤玄这人出头,鹤玄你该死也瞑目了。”
“他不用死,”芙雅从容说道,一会儿间侍卫打开笼子,那美丽却奇毒的鸟,扑楞了两下落到了芙雅的右手上,这鸟应该在送人的时候就被剪掉了翅膀,一般是飞不高的,此时刚好落在芙雅的手上。
独孤衲,咧嘴一笑道:“拿酒来。”顿时间酒味弥漫在芙雅的眼前,一时呛得她直咳嗽。再看那鸟,已经全身湿漉漉的了。
鹤玄公子一见大惊,便要伸手打掉芙雅手中的鸩鸟,芙雅早知他的意思,微微一转身,巧妙的转了一个弯。
鸟在芙雅手中呆了一阵子,然后芙雅将它重新放到笼子里面,脸色发白的说道:“国舅爷可看到了,这是一只鹦鹉,美丽的鹦鹉,没有毒。”
独孤衲先是一愣,然后便哈哈大笑道:“芙小姐。”面目狰狞,芙雅不禁后退了好几步,最后被人扶住了,然后感觉腰中多了两件物什。然后听到一阵低沉的女声说道:“四小姐,这独孤衲一向出尔反尔,一会儿我先助你离开,这是西域解蛊的书与召集西域死士的烟花桶。若是能将白须猴头种出来,便交给这烟花召集的死士。”
“那你呢?”芙雅低低说道。
“别管我,我自有办法。”穆思琪接着说道。
“不行,你骗人。你和尤珠一样,你是在托付后事。”芙雅咬着唇说道。
“好了”前面一声惊雷打下来,狰狞的面容再次出现道:“芙小姐随在下去吧,本是想放了你的,无奈有人同我做了一笔很是合算的生意,筹码便是要你消失,我想了一下你死了,又少了一个绝世的美人,不如收在我的府中。”说着鞭子再次向芙雅卷来。
“无耻,”穆思琪腾腾而起,一把将芙雅推到,躲过了亮银色的马鞭。
独孤衲阴冷的表情更加阴翳了,狠狠说道:“穆思琪,你知道触怒我的后果。”说着腾腾驾马而来。
芙雅此时怎能让穆思琪替自己,用尽力气站了起来,挡在穆思琪前面。
就在马蹄要踏下来的时候,空气中尘埃都凝结了,芙雅仰着脸看着那匹带着邪恶的螵蛸战马,忽然间空气凝重,丝丝点点的东西划过,有一丝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流将自己包围。
再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多了一抹青色,宽袍衣带将自己抱着,而那青色的身影,一手拥着自己,一手握着一块金色的东西抵着那黑色的肥马。
☆、036姐妹对峙
“你”独孤衲驾着马绳,看着那抹青色说道:“你是多儿来的?”
青色不是别人正是千金方安尧息。
只见安尧息手拿着一块金盘,在独孤衲眼前晃了一下说道:“国舅爷可认识这个东西?”
独孤衲一看,大惊连忙纳纳的说道:“姐姐。”
“对,就是皇后娘娘赐我的,想当年皇后娘娘难产,众医师皆无能为力,皇后娘娘求到我这边,我保下了娘娘同小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太子,以独孤家的命脉换一个人,独孤氏应该会给尧息一个面子吧。”安公子一字一句的说道,然后将芙雅包在怀中,轻轻揽着纤腰不顾两边铁骑人马,向前走去。
芙雅一愣,转过神来说道:“我不走,鹤玄公子,穆王子,齐公子还有危险。”说着便挣扎着脱离安尧息的包围,但是她哪知道这一身文弱气息的安公子身体还是很结实,力气也很大,至少制住她是没有问题的。
芙雅怎会甘心这样被他携着走了,顾不上穆思琪她们。用力挣扎,频频回头。
两边的铁骑见着安尧息带着芙雅要走,齐齐的挡在道路上,安尧息轻声说道:“独孤舅爷。”
一声淡淡声音传来,独孤衲皱着眉头,阴翳的道:“放她们走。”
“放开我,我不走。”芙雅在安尧息怀中挣扎着。
安尧息见着黑压压的铁骑已经闪开一条小道,心中暗暗害怕独孤衲反悔,手中用力,打横抱起了芙雅。
芙雅顿时觉着后脖子一凉,然后没有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辆马车上,芙雅感觉此时的气氛很是熟悉,马车虽然不停的晃动,但是自己却稳稳的枕在什么地方,一股温暖的力道托着自己,一个熟悉的女声说道:“多谢安公子,要不是小姐真的就难逃这一劫了。”
芙雅睁眼望了一下,自己正枕在安公子的腿上,对面说话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芮微。
芙雅缓缓转头说道:“芮微,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
芮微连忙说道:“小姐,今天见小姐出去迟迟未归,芮微心下着急,便在园子中踱来踱去,不料遇到了乔装的三小姐,因为素知三小姐诡计多端,心思阴险。奴婢一时好奇她到底去哪里,便跟着她,一直跟到了河间府,然后见她进了里面在侧门的地方说,要主家让四小姐消失,然后还说什么金石王冢,什么庙堂下野的。奴婢听不懂,但是前面的奴婢还是知道的。便急急的跑回来求救,还有因为奴婢从小在芙家长大,对小姐的事情还是清楚一些的,就去求了安公子,然后安公子便将小姐救下了。”
芮微说完长舒了一口气,看向芙雅。
芙雅缓缓坐起来说道:“回去,我要救她们。”
安公子惊讶一笑说道:“你走了,便是救了她们,你再待下去,芙相都保不了。”说完停了一下继续道:“感觉今天的你不像你,你是不会挺身而出的,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只会作壁上观。不过现在皇上的亲卫军马上就到了,独孤衲是动不了鹤玄的。”安公子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微微的哑。
芙雅不禁一愣,淡淡说道:“你通知的?”
“嗯,我只是给宫中发了一只鸽子,剩下的造化就看鹤玄她们的了,是死是活谁也说不清楚。希望那只鸩鸟真的是鹦鹉。”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饱含意味的看了一眼芙雅。
芙雅一怔,连忙说道:“那就是鸩鸟,不是鹦鹉。”
“真的?”安公子不可思议的看着芙雅,然后手指覆上芙雅的手腕,思考良久说道:“你的确中了鸩毒,但是却没有生命危险。”说着看着窗外,意味深长的说道:“看来鹤玄还是凶多吉少。”
芙雅却不禁一笑,安公子不解的看着她说道:“怎么,刚才还很是在意她们,现在怎么变了呢。”
芙雅不语,但是她心中明白,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便听过鸩鸟,知道它羽毛绮丽,可是没有钱,又顾及身上的毒,但是现在她并不怕,刚才替鹤玄抓鸟的时候,鸩鸟刚落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她便将毒转移到珠子里面的一棵草上了。
然后在放鸟回笼子的时候,一时间竟然舍不得,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绮丽的鸩鸟用意识催动到了珠子里面。
现在这只鸩鸟估计在自己的珠子里面散步呢,因为它已经被剪了羽毛,没办法飞了。而证据这回事估计只能让独孤衲自说自话了。
芙雅坐在马车中,腾腾的到了芙家门庭,马车缓缓停在角门边,芮微刚要下车去叫门,门却缓缓的开了,一个碧色衣衫的女子走了出来,在门厅前缓缓停下,美目撇过马车,淡淡抬眼望去。
芙雅被安公子搀着走下了马车,一眼与那碧色女子对上。
两人同时一惊,不是别人碧色女子正是三小姐芙轩,芙雅看着芙轩的神色有异淡淡的浮上一丝愤怒,虽然她不是整个事件的主谋,但是她无疑是个重要的导火索,若是没有她,也不会引来魔头独孤衲。
顿时恨意腾腾而起,目光冷冷的看向芙轩。
芙轩神色一错愕,吸了一口气。强作镇定的往前走了几步,深吸一口气,但并不是要排解压力,她是要看看自己现在到底还有多少胜算,空气中味道干净,没有一丝酒气,那么,芙轩不禁镇定一下,心下想着安尧息还是受自己所制的,微微一笑一动莲步而来,款款笑道:“安郎回来了。”说着手已经蔓在安尧息的臂膀之上。
安公子揽着芙雅的臂膀被芙轩轻巧的拨开了,芙雅暗中受了芙雅一力,被推到一边。倚着马车看着芙轩的种种动作。
芙轩先是温婉的依在安公子身边,缓缓说道:“尧息,最近好像瘦些了,你看你的胳膊都细了。”说着又在安公子的臂膀上蹭了两蹭,如小猫般温柔可爱。
芙雅淡然的看着,因为她不是芙雅,但是让她惊讶的却是这桃花蛊的威力。
安尧息没有闪躲,反而很是柔情的看着三小姐芙轩说道:“还好,轩儿你也是瘦了,是不是最近没有睡好。”
芙轩撅着薄唇说道:“嗯,夜夜思君,辗转反侧,自然是瘦了。为伊生得人憔悴。”说着微微含情的流转眼睛,道:“安郎好久没有给我画眉了,你看黛色已经淡了。还是喜欢那如三月芳菲的桃花妆。”
“也好,”安公子竟疼爱的笑道:“这个桃花胭脂,我还留着。给你做一幅贴黄如何?”
“好,自是很好。只是安郎要注意身子。”说着,芙轩摸着安尧息手臂上的那道疤痕道:“这疤痕还在,我也给安郎制了一幅中和之药,安郎回去即可试试。”
芙雅与后面下来的芮微看着两人咿咿我我的情形,仿佛像看着一对夫妻一样,两人丝毫没有避讳的。
芮微神情凝重的扯着芙雅的粉色袖子说道:“小姐,是我不好。我不该求安公子的。让你尴尬了。”
芙雅深深吸了一口,眼中愤慨,倒不是因为这两个人,而是因为这芙轩的釜底抽薪,狠毒以及自己的无能。
一步跨了过去,对着芙轩那张得意的脸,缓缓说道:“芙轩,你的如意算盘已经打到低了,我不会留着安公子在这里做你感情的傀儡,精神的禁脔的。桃花蛊,我一定会解开的。以前会,现在也会。”说着移步往院子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说道:“还有,我想告诉你,你一旦利用不能控制的独孤衲来暴力解决问题的时候,你已经危机了,现在害怕的不会是我了,玩火**的是你。”
芙轩刚才还是一幅神色得意的样子,但是此时已经完全变色了,眼神纳纳的。而旁边的安尧息还在温柔的说着桃花妆,丝毫没有顾及她的失魂。芙轩心中安安叹道:桃花蛊,桃花蛊,只有禁锢,却没有发自内心的爱,确实自己其实禁锢的只是一个感情的傀儡,精神的禁脔。不知道自己有危险,安尧息会不会这样不顾一起的去救自己。或许正好相反,希望自己快些死去。
心中已经如万鼓击打,握着安公子的胳膊有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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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雅急走了几步,看着身边的芮微跟着很紧,便没有往落霞阁走,而是向竹林方向走去。走了一阵子到了幽静的竹林之中,看着芮微振振说道:“芮微,我有事问你。”
芮微一愣,接着缓缓点头说道:“小姐你问吧。”
“安公子是不是后山宅子中的小公子?”芙雅缓缓问道。
芮微想了半天说道:“应该是,这是奴婢猜的但是今天是证实了,我最先发觉像的时候是看到安郎中臂膀上的疤痕,因为当年小公子坠崖的时候在大树上挣扎,撕扯下一条带血的布条子。而那块布是袖口上的布。我想那个公子应该没有死,而是摔下去了。但是老爷却早早下了定论随即与三夫人一起安葬了灵位。”说着叹了一口气。
“三夫人是与小公子一起离开的?”芙雅不禁问道:“那么,三夫人是多会去的?还有,三太太是我的亲娘吗?”
芮微眼神有些犹豫,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说道:“小姐果真是失忆了。确实,二太太是小姐的养母,小姐是三太太生的,生下不久便过继给了二太太。”说道三太太,芮微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种憧憬的神情。缓缓说道:“三太太是那么可亲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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