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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园田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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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衲一手拿过那幅画,狰狞的笑着,笑毕反过来对着芙雅,鹤玄说道:“你们觉得这幅画在我手中了,芙雅甚至芙家还能好吗?”说着挥手,后面的侍卫腾腾而来。将这边围住了。
鹤玄早知道这独孤衲是出尔反尔的人,连忙将芙雅扶着退了好几步,不屑的说道:“早知道你就是这样,那幅画不知在哪,这是假的,我临摹的。你还是好好观赏吧。”说着拉着芙雅要走。
独孤衲不禁攥拳说道:“岂有此理,鹤玄。我不会放过你。”
鹤玄朗声笑道:“你还是自顾一下吧,皇后娘娘现在好像在宫中呆着不太平,你还是顾及一下那位新进宫的澜妃娘娘吧。”说着笑道:“这司马家的江山,毕竟不是你独孤家的。你还是好好掂量一下吧,还有你名下的河间府估计已经被封了。你还是回去收尾一下。”
独孤衲处在原地,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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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说谁女人重生就是谈谈情说说爱?
'bookid==《玩魅重生》'
☆、044前缘现事
芙雅被鹤玄扶着走了好几里,在会稽山的一道青石栏上,才缓缓靠着休息下来。
芙雅望着鹤玄,怔了一会儿,眼中淡淡浮上一丝哀伤来,鹤玄此时的脸棱角更加的分明了,眉间的英气也越发的浓重起来,身子也更加结实了。只是比之前感觉瘦了些。芙雅看着看着眼睛中的愁思愈甚了,纳纳的开口说道:“公子,谢谢你。”
鹤玄此时也开口了,说的也是那句:“小姐,谢谢你。”
两人同时说出,谢谢的时候,不禁对望了一眼,一脸的错愕。
芙雅眼中的愁思已经散去了,有些尴尬的说道:“公子,最近可好?”
鹤玄此时望着芙雅的眼神也不禁怔了一下,淡淡说道:“多谢四小姐当时出手相救,最近还好。”
芙雅不禁也是颔首微微抿唇而笑道:“应该,公子多次救我,来而不往非礼也。”说着不禁缓缓看了鹤玄一眼,只见鹤玄面色有些转好,不禁接着问道:“公子,穆王子,齐公子他们如何了?”
鹤玄眼神转开,望着远处的高大石质陵墓说道:“齐公子还好,独孤衲还是不敢为难修远兄的。只是穆王子那边出了些状况。她的母后,也就是西域的女王好像快不行了,她昨日上路,现在应该已经上路了。”
“什么?”芙雅不禁一怔心中有些伤怀的想到,还是晚了,是自己不好,一股歉意浮上心头。
鹤玄淡淡笑道:“四小姐也是重情义之人啊,只是不要过多的忧虑,穆王子不是等闲之辈,而且一片孝心,定会吉人天相的。”
芙雅心中任然不是滋味,转而望向那边的石陵,不禁一怔说道:“公子,难道这里便是传说中的舜的陵墓?”
鹤玄负手点头道:“正是治水明君大禹之墓,芙小姐不知道在会稽山?”
芙雅连忙摇头道:“之前没有注意过,只知道这里有诗文会。”
鹤玄漠然一笑,接着说道:“的确,今人都羡慕古时之尧舜之君,焉知后世应是桀纣之君多余尧舜之君。诗文会在这里也是今人对现世的逃避之态,想着若是今有尧舜之况,此人足以,况没有,便邀约杜康,以解千愁。”
芙雅听着不禁一笑,避世之态,看来魏晋是巅峰了。又想想独孤衲的张扬跋扈,目无法纪,不禁深深点头。
鹤玄又是一笑,将袖中的一卷画抽了出来,递到芙雅面前道:“四小姐,在下不才,本是好金石之人,对金石可算是废寝忘食,但在下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是什么小人。”
芙雅将画卷打开,不禁一怔,上面画的正是自己家的那片竹林,以及那个单薄的背影。连忙说道:“公子过谦了,公子本是士族君子,品性儒雅温良,实乃高风亮洁之辈。只是这画儿缘何要给我?”
鹤玄此时有些不好意思,为难的摸了一下高挺的鼻梁说道:“小姐有所不知了,这幅画卷本是芙家所有之物,只是在下不问自取,借来了几日。”
芙雅不禁一怔,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见着鹤玄的时候,那时她寻着梦中的轨迹去了止庵,然后碰到了鹤玄公子,之后鹤玄将那只青色的珠子交给他,然后就再也没见过了,直到那次在珠子里面偶然窥视到鹤玄与齐公子的谈话。不禁眼睛一亮。
鹤玄会意娓娓说道:“嗯,小姐猜的没错,在下本是听说芙雅有前朝书画大家的金石之作,所以几次拜访,然后偶尔在芙家止庵的佛龛中得到这幅先人真迹,同时也得到了那颗放置在画轴上的青珠。由于一时爱之极,所以只将青珠归还小姐,未将这幅画归还小姐。”说着颜色有些愧疚。
芙雅莞尔一笑道:“公子能这么说,说明公子也是磊落之人。”
鹤玄见着芙雅面色坦然丝毫没有怪罪之意,不禁和睦的笑道:“小姐真是大意。”
两人互相原谅,恭维了一阵子,鹤玄公子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只是这幅画的确非同小可,直接关系到芙家的安危,交还芙小姐,在下本是不放心芙小姐安危的,只是出于道义,在下实在不得不还,所以希望小姐好生收起,还有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让众人皆以为在我这里好了,也能为小姐分担一些危险。”
芙雅听到鹤玄说‘不放心自己安慰的时候,’心不由得沉了一下,缓缓说道:“公子,这不太妥当吧,你将画卷交还芙雅,还要替芙雅承担危险。芙雅实在过意不去。”
鹤玄连忙摆手说道:“此事是因鹤玄而起,鹤玄有所担当也是应该的。”说着顿了一下到:“小姐此事已经作罢了,想那独孤衲暂时不敢有些什么动作了,但是小姐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说着摆手离去。
芙雅望着鹤玄的背影,又是钦佩又是不舍,呆呆的看了一阵子,然后木然的转身,想要回去,不料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连忙抬头看去,不看还好,看了道是一怔,不是别人,却是脸色有些阴沉的安公子。
芙雅错愕的抬头望向安公子,只见他眼神复杂,似乎有些伤感,有些寂寥,还有些嫉妒,甚至更深的,芙雅看不透,因为太深了。
安公子看着芙雅一张因为紧张略微有些发红的脸,不禁柔声说道:“鹤玄公子走了?”
芙雅缓缓点点头道:“嗯,刚刚走。”然后看着安公子的眼睛继续说道:“独孤衲以及那些文士们都走了?”
安公子笑容和睦的说道:“嗯,都走了。咱们也回去吧。”说着温温的牵着芙雅的手,慢慢往石台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温和的问着:“累吗?累的话,我背你。”
芙雅摇摇头道:“不累,我还是想看看这边大禹陵的风景。”说着眼睛已经开始在四周逡巡起来。看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公子,你说文士们为何会在会稽山,大禹陵这边把酒言欢,是不是世道艰辛,所以想要缅怀一下尧舜禹那时的光辉?”
安公子笑着说道:“在你心中,这些文士就如此不堪,没有想法,只是停留在过去吗?”
芙雅看着笑容如三月般和睦的安公子,不禁一愣,连忙说道:“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瞧不起文士的意思。孔子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安公子见着芙雅一脸慌张的神情,又是不禁一笑道:“芙雅,你真的变了,变回原来的样子了,不比小时候还可爱。”说着便伸手来抚芙雅额间的碎发,纳纳的说道:“三年前我刚回来,见到你的时候,都有些吓坏了,那时的你冷的就像一块冰,让人远远的生畏。不过后来我知道你为了我不惜自己来试毒,才知道你不是块冻人的冰,而是一块只会冻自己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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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波满月
一句话简介:斗公婆,战小妾,收拾爬墙花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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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画之秘密
安尧息扶着芙雅走了一阵子,芙雅不禁沿着青石道往下望去,蜿蜒山道上,鹤玄背着木剑,一身腾腾英气的往下走,一身整齐的短衣襟格外的精神,芙雅一瞬间忽然感觉到落寞,心底来的落寞感。鹤玄着实仁义敢担当,而自己欠他的也很多了,如何来报呢?看着看着不禁想起尤珠来。又转头远眺弹琴的翠竹屏障。
美目望了一阵子,心中不禁沉寂起来。
安尧息本是细密之人,见着芙雅神色变化,淡淡说道:“可是在感怀尤珠了?”
芙雅缓缓点头说道:“尤珠当真是情种,为了鹤玄不惜自坠尤珠楼,可惜这真情美人。”
安尧息微微勾唇,淡淡笑道:“鹤玄也当真仁义,可是他却不知卿本无罪,怀璧其罪。这芙家与国舅的恩怨本是平衡的产物,无奈鹤玄却介入了。不知是这芙老爷老谋深算,还是鹤玄公子的义薄云天,能将这一恶霸扳倒。不过你我皆是世外之人,作壁上观便可,不便多介入。”
芙雅一听不禁怔了一下,满脸不解的看着安公子,在芙雅的记忆中,安公子清雅俊秀,淡淡怀药香。也是一个翩翩君子,虽然不甚了解,但是感觉这人应该也是一位仁义之士,但这番话却让芙雅由内到外的惊讶,不禁冷冷道:“公子觉得我应该如何个作壁上观法?”
安公子负手走了两步,青色的宽袍大袖叠在身后,声音郎朗道:“不多做一事,不多说一句。不帮一人,不寻义情。”
芙雅心中,腾腾然的冒起一阵子的火气,但是强压着没有发泄出来,但是拳头已经紧了,脸上缓缓的露出一丝苦笑道:“公子说的,我做不到。”然后顺着石台移动有些沉重的步伐,独自离去。
安公子转过身,向下一看,见着芙雅已经艰难的离开,不禁吃了一惊。抬袖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眼中缓缓的浮上了一丝迷惑。
芙雅艰难的走在石台上,这些日子的奔波渐渐的让她身子变得更弱了,一不小心,右脚崴了一下。纱衣中的卷轴掉了出来。自己的身子也斜斜的倒在一边了,右脚生疼的。
安尧息见状,连忙跑了两步,将芙雅扶了起来,急切的环着她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芙雅看着安尧息急切的神情,淡淡冷笑道:“还好,只是崴了脚,不知道公子是不是也需要作壁上观?”
安尧息脸色一变,神色渐发的紧张起来,连忙将芙雅抱起来,说道:“安清,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说着不顾芙雅的挣扎便要将她抱走了。
芙雅虽然脚不好使,但是身上还是有些力气,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你,你放开我,让我自己走。”
芙雅一阵挣扎过后,安尧息忽然将她放下了,伸手去捡地上的那幅画儿。然后缓缓的将那画儿展开,观摩了一阵子,不禁一叹道:“可惜又是一幅逼真的假画。”说着将画卷递给芙雅。
芙雅看着安尧息的表情不禁一怔,笃定的说道:“不可能,这是真的,鹤玄公子刚刚说的。”
安公子此时眉头一蹙,一种凄然但是无奈的表情浮上心头道:“你,相信他,不信我?”
芙雅见着此时的安尧息,却似有些自责,纳纳说道:“也是,也不是。”
安公子释然笑了一下,重新将芙雅拥起,声音轻轻的摩擦着芙雅的耳鬓说道:“到底是不是?”
芙雅一阵麻痒,看着安尧息深深的瞳仁说道:“不好说,但是我确实愿意相信你的。只是刚才的话让我很错愕。”
安公子淡然说道:“这皆是人与人的微妙关系,慢慢的你也是会懂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因为~~~”说道这里的时候,安尧息不禁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因为我只有你。”
芙雅此时有些怔了,她似乎看到安尧息的眼中弥漫着大雾,只怕一说,煽情的话便多了起来,缓缓的转过头,看着蜿蜒向下的山道,只是这边已经空无鹤玄的身影了,心中不由得空落落的,他还好吗?他要去哪里?有危险吗?一个个疑问渐次的浮上心头。然后缓缓的被压下,心中还是沉甸甸的。而那幅画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芙雅寻思一阵子,不禁默默念道:“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然后有些失神的看着安公子。
安尧息将芙雅的表情看的通透,温温的说道:“你想问那幅画儿吧?”
芙雅失神的眼睛,顿时明亮了一下,连忙说道:“是。”然后期待的看着安尧息。
安尧息深思一下,淡然笑道:“芙雅,我知道你失忆了,其实这不是什么坏事,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多反倒对自己越不利。”说着将芙雅拥得更紧了,自言自语的说道:“只要有我在,只要有我在,什么都不会再发生了。”
芙雅看着迷惑,不禁探手摸了摸安尧息的睫毛,淡淡的说道:“这里我还是看不懂的,十分不懂。”
安尧息不再说话了,抱着芙雅走了好远,一直到了山脚的马车旁。
芙雅不禁一愣,连忙问道:“这是你准备好的?这么快要走吗?”
安尧息将芙雅放到马车里面,自己带了一顶蓑笠,伸手将马鞭抄起来,将马儿赶了一阵子,停到前面的石道上,柔声说道:“安清,你先稍等一会儿,二公子此时应该在会见一个故人,想必马上就过来了。这一路上,还是他在比较好。”说着跳下马车,顶着那顶蓑笠离开了。
芙雅揭开帘子,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那飘逸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了。忽然一阵子空了一下,忽然又是一阵马蹄声腾腾而来。顺着声音望去,不是别人正是二哥铭熏,再看坐骑之上还有一位妙龄的异族女子。
芙雅一阵欢喜,连忙低声唤道:“穆公主,你没~~”说道这里时,不禁停了下来。
穆思琪两步跳上马,将帘子放下,低声说道:“四小姐,谢谢你的白须猴头,你救了我的母后,同样也是救了我的性命。〃
☆、046根深牵扯
芙雅见着穆思琪神色不同以前,穿着也很是不同,纤衣素裹,略施粉黛。心中有些疑惑连忙低声问道:“最近可好?听鹤玄公子说,公主的母后病危,你已经上路了。”
穆思琪连忙摇摇头道:“这只是个噱头,只是为了调虎离山,将我的穆扎尔王兄遣回西域。而我母后现在若是拿到了白须猴头,应该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做一个病危的样子,待我解决这边之事后,再做筹谋。”
芙雅听完之后,接着说道:“穆公主,那次之后是不是还有事情发生?”
“嗯,”穆思琪缓缓点头,轻声说道:“这就是我留下来的原因,芙家恐怕有事要发生了,所以我来通知一下你。”
“嗯?”芙雅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道:“难道是关于独孤衲的?”
“是。”穆思琪点点头说道:“与独孤衲有着直接的联系,对了,鹤玄可否将一幅画交给你?”
“给了。”芙雅连忙将那幅画儿抽了出来,递到穆思琪面前,淡淡说道:“这个便是。”
穆思琪并没有展开画卷看,只是轻轻的看了一眼卷轴,淡淡说道:“这卷轴我动过了,就是害怕鹤玄公子独自带着这源头离开,不过还好他还是还给你了。的确这是芙家的事情,就应该让芙家人来解决。”说着将肩上包袱中的一卷东西拿了出来,道:“四小姐,这才是正真的那幅画儿,我在尤珠楼的那几日将鹤玄公子的临摹的画与原画做了手脚。还有其实独孤衲也是冲这幅画儿去的,只是他不愿将此时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件事关系到朝野上的两大平衡势力,只是不知道谁将这幅画流落到鹤玄手上的事情说出来的。我觉得此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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