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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娉袅袅十三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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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善槿拉着乐鸣玉的手笑道:“我妹妹到宫里陪我住几天,听说将军府景色极好的,就一直闹着要来,许夫人不会介意吧。”阮临湘虽然不喜欢乐鸣玉,但来者是客,她也不能把人往外赶,自然笑道:“侧妃说的哪里话,我和乐小姐同在一起念过书,也算是同门了。”

乐善槿笑道:“谁说不是呢,我呀倒是很喜欢念书,偏生那时候家里事多,总抽不开身,我这妹妹倒是好命,可她又不喜欢念书。”

乐鸣玉拉着姐姐手不高兴道:“姐姐,你说什么呢。”乐善槿笑道:“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阮临湘连忙打圆场:“我们又不是男子要建功立业,读那么多书做什么?不过是打发时间多交几个朋友罢了。”乐善槿笑道:“正是这话。”

戏开场时男人们在外面已经喝上了酒,乐善槿有孕,阮临湘便提议不喝酒,用水来代替,女客只有乐善槿乐鸣玉姐妹俩,但阮临湘仍然忙得团团转,一会打点茶水点心,一会打点唱戏说书的百先儿,一会又忙着酒席的单子。

乐善槿会意,道:“这一家子虽说人不多,可件件小事积累起来也够人忙的了,也难为你这么年轻就打点的妥妥当当。”

阮临湘谦虚道:“过奖了,您是客,我不能陪您说话倒是我失礼了。”乐善槿笑道:“别说这话了,你去忙你的吧,左右是看戏,鸣玉在这陪着我就行了。”

阮临湘又告了罪,匆匆去厨房定了菜单子,原先定的菜单子里没有预备乐鸣玉的,此时又要打听乐鸣玉喜欢喜欢吃什么,又要去采购没有的材料,厨房的人不敢擅自做主,便请了阮临湘来。

好容易处理完厨房的事,阮临湘累的坐在园子里歇歇,木兰在一旁给她擦汗,道:“夫人可辛苦了,要不咱们先歇歇再去吧。”

阮临湘撑着站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操办宴席,一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让人心悦诚服,她摆手道:“别歇了,快去前头招呼客人吧。”

二人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了乐鸣玉独自一人走在小路上东张西望的,阮临湘忙迎了上去:“乐姑娘怎么了?是不是迷路了?”

乐鸣玉全然没有了刚才在乐善槿身边的规矩,神态傲慢,道:“我只是来逛逛园子,不如许夫人陪我逛逛。”说着看了一眼阮临湘身后的木兰,阮临湘会意,吩咐木兰:“去前头照看侧妃。”木兰屈膝行了个礼退下了。

二人一路走,阮临湘看沉默着也不是办法,打起精神笑道:“乐姑娘现在还去沐德书院吗?我许久不去,很是想念书院里的先生呢。”

乐鸣玉嗤笑一声,没有接话,却问道:“听说你二姐要嫁给礼部尚书的三公子?”阮临湘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仍然解释道:“只是私下里议亲,后来二人八字不合就罢了。”阮灵珠的婚事后来不了了之,对外一致的说辞是二人八字不合。

乐鸣玉嗤笑道:“得了,谁不知道是你姐姐要攀高枝啊,你们一家子倒好,是哪香往哪钻那。”阮临湘面色一沉:“你说什么?这话是谁说的?”

乐鸣玉哼了一声:“谁说的不重要,关键是,你们阮家还好意思自称书香世家,表妹勾引表哥,真是不堪入耳啊。”

阮临湘怒道:“你说什么,谁勾引谁?说话要有凭有据。”乐鸣玉嘲笑:“得了,别装无辜了,你知不知道,你比韩宜安更让我恶心,比起你,还不如韩宜安嫁给许将军呢,韩宜安最起码是公侯千金,比你识礼,比你能干,比你招人喜欢。”

阮临湘气得浑身发抖,她瞪着乐鸣玉,一遍遍告诉自己她是客人,不能闹翻,不能闹翻……可乐鸣玉的话彻底打破了她的理智:“我一直以为你林家的那几个表姐是最讨人厌的,没想到来了个你,你比她们更讨厌,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大伯母想着攀皇后娘娘的高枝儿,没成想摔了下来,这又换成了你,不知道的说是好命,知道的才能看清,你们阮家都是肮脏货……啊……”

乐鸣玉不可置信的捂着脸,看着甩了她一巴掌的阮临湘。阮临湘气的手直抖,她怒道:“我把你当做客人,你却来侮辱我们阮家,我跟你有仇还是我们阮家跟你有恨,你还拉扯上我表姐,她们又怎么招你了?你说啊!”

乐鸣玉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敢打我,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我。”说着就要打回去,阮临湘身子灵活,躲了过去,她冷笑:“万寿节在百花园的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害了我一次,休想再害我第二次。”

乐鸣玉发了狂似的扑上来就打,所幸木兰不放心,到前院溜了一圈又偷偷回来瞧着,一看说着说着夫人先打了那乐小姐一巴掌,吓了一跳,又见夫人要吃亏,赶紧冲了出去,死死拉住乐鸣玉。

乐鸣玉可不是省油的灯,在书院不如林家姐妹念书好,得先生喜欢已经很不高兴了,又来了个阮临湘,一副无辜无害的样子,别人都喜欢她,更让她不忿,后来阮临湘居然嫁给了许兰陵,谁不知道许兰陵是京城最得意的贵婿,竟便宜了这个乡下丫头,她对阮临湘可谓是又妒又恨,今个儿来就没打算给她好脸,如今打了起来,她更是怒火中烧。

阮临湘哪里见过这个架势,身上被抓伤了好几道,木兰拦也拦不住,只好去叫人,这下,连外院的太子和许兰陵都惊动了。

乐鸣玉哭诉阮临湘先动的手,阮临湘不可置否,乐鸣玉更得了理,又哭又闹,乐善槿只觉得丢人,看着衣衫散乱神情倔强的阮临湘,她知道肯定是自家妹妹闹出来的,又羞又恼,连连道歉,扯着妹妹回了宫。

女人之间的事太子也不好多问,只是叹了口气,说了句过两天来赔罪就走了,一顿好好的宴席变成了这样,许兰陵气得脸都白了。下人们看着将军的脸色就知道不好,要出事。

☆、第三十八章 大吵一架

阮临湘的伤都在身上,她也不让木兰帮着看,躺在床上哭的十分伤心,木兰在一旁劝,劝着劝着主仆二人倒一起哭了起来。

许兰陵进来,看阮临湘哭的抽抽噎噎的,一肚子气先放下了一半,他叫木兰出去,拿了帕子给阮临湘擦泪,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今天你怎么这么性急,你是主人,倒和客人打起来了,以后出去怎么和人家应酬?在府里怎么立威?”

阮临湘听了这话嚷起来:“是她先招惹我的,我难道就是受气的吗?”许兰陵耐心道:“我不是叫你忍气吞声,乐姑娘是刁蛮,你大可以先敷衍着,等客人走了再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出气呀,何必急于一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阮临湘怒道:“你就是叫我忍气吞声,她都骂到我头上了,我难道帮着她一起骂吗?”许兰陵也急了:“你难道听不懂我的意思吗?你现在是将军夫人,是安国公府的女主人,不是阮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了,你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今天你和乐小姐打了一架,明天就传遍整个京城了,你的面子还往哪放?以后遇到人跟你对着干,你都要和他吵一架吗?”

阮临湘受了委屈,本想着许兰陵能安慰安慰她,可是许兰陵不仅没安慰她,还教训她,她心里憋得难受,说话也就不讲什么分寸了:“我本来就是娇生惯养的,是你要娶我的,我又没求着你娶,现在你嫌弃我不懂的分寸,那你就休了我,再娶好的去。”

许兰陵被她一说,心里也更气了,我忍着气跟你讲道理,你不听还扯这些有的没的,话赶话就脱口而出:“早知道你这么不讲理,我才不娶你呢。”

话一出口,阮临湘愣住了,许兰陵也愣了,阮临湘冷笑:“好好好,总算说出真话了,我就是蛮不讲理,我这就走,省的招人烦。”

说着下床就要走,许兰陵赶紧拦住了她:“你要干什么去?”阮临湘推开他:“用不着你管。”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喊:“木兰,把我的东西收拾了,今天咱们就回家。”木兰在外面听两个人吵已经胆战心惊了,听阮临湘吩咐赶紧进来,看许兰陵青着脸也不敢动,嗫嚅着:“夫人,咱们真回去啊……”阮临湘跺着脚急道:“马上走,你赶紧收拾。”

许兰陵怒喝:“不准收拾!”阮临湘才不怕呢:“我想往哪走往哪走,你管不着。”说着就要往外走,许兰陵将她拦腰扛了起来扔到床上怒喝:“你再提一个走字试试。”阮临湘爬起来怒瞪着他:“怎么,你还要打我?你打死我好了,早死早超生。”

许兰陵被她的伶牙俐齿气的说不出话来,又怕自己真得忍不住了伤了她,只得大步离开,又吩咐管家看管好夫人,不准夫人出宁安堂一步,管家不敢怠慢,赶紧调了一列兵来将宁安堂团团围住。

阮临湘趴在床上不停地哭,许兰陵在外听的是五内具焚,青筋暴跳,最后还是走了,惹出这么大乱子,总得收拾不是。

东宫,太子青着脸,乐善槿在一旁哭的是梨花带雨,乐鸣玉跪在一旁,长庆侯乐长宁和夫人站在一旁都不敢说话,今天太子的脸面算是丢光了,去人家家里做客居然把女主人给打了。

太子冷笑:“乐侯爷真是好家教,乐小姐也是气势逼人,先打了靖国公家的小姐,现在又打了安国公夫人,下回是不是连我也敢打了,这天下,还有没有你们不敢打的?”

长庆侯夫妇赶紧跪下:“是臣下教女无方,还请太子息怒,老臣马上带着小女去将军府赔罪。”

太子冷冷道:“去什么,现在连我都没脸去了,兰陵新娶的夫人,连半年都不到,他在家里连句重话都不舍得说,你们倒好吗,直接打到脸上去了。”

乐鸣玉不服气的抬头:“是她先打得我。”乐长宁吓得喝道:“逆子,还不认错。”太子气的哼了一声:“人家跟你有仇吗?放着好好的宴席不去办跟你打架玩,要不是你出言不逊,,人家怎么会打你?”太子摆手道:“赶紧滚,别脏了我的地,这事要是兰陵追究起来,别来找我求情,我拉不下这脸去。”

乐长宁无法,只得先行告退,带了女儿回家去备礼。谁知到了将军府,门上的小厮说;将军进宫了,夫人不见客。

乐长宁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皇上待许兰陵亲如父子,这一状告过去,一个教女不严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许兰陵到东宫先向太子表示了歉意,太子叹道:“兰陵啊,这事不怪你,都是那姓乐的不讲理,你回去帮我向你夫人赔罪,说我治家不严,向她赔罪了。”

许兰陵还在气头上,道:“是她不对,不好好招待客人,我已经教训她了。”

太子忙道:“这可是你不对了,你也知道乐家那姑娘是什么品行,怎么能怪她,你回去好好哄哄,若是因为这件事闹起来,就是我的不是了。”

许兰陵苦笑,已经吵起来了,还能坏到什么地步呢?他没在东宫停留,出了宫也不想回家,便到酒楼去喝酒。

其实他也知道,乐家的那个乐鸣玉不是省油的灯,今天这事不能全怪阮临湘,可是今天的这件事却给他提了一个醒,阮临湘在家娇生惯养的,大家都宠着她,自己也让着她,可是出了家门别人不会让着她,她若是还是这样的脾气,一点火就着,将来和什么人都闹起来,甚至还会被人利用,他该怎么救她呢?必须要刹刹她的性子,让她知道忍一时风平浪静,凡事不能这么急躁。

许兰陵狠了狠心,当天晚上也没有回家,反正家里这么多人伺候,不能出什么事,他一回去,她又要又吵又闹的回娘家了。

但是他心里还是担心,她这么爱哭,哭起来停不下来怎么办?他临走时说了这么重的话,她受不受得了?她还挨了打,身上的伤怎么样了?一想起来他就睡不着,恨不得马上回家看看她,抱在怀里哄着她,不要她再哭。

他辗转反侧睡不着,最后一定心,还是回去看看,他真的放心不下。

☆、第三十九章 负荆请罪

回到府里,府里灯火通明的,管家见了许兰陵赶紧迎上来:“将军可回来了,夫人没有吃午饭,晚饭也没有吃,躲在房里不叫人进去,连木兰几个都被赶了出来,木兰木莲她们怎么叫都不应,一个个急得在那哭呢。”

许兰陵一听赶紧往宁安堂去,木兰几个跪在门外头哭作一团,不停地叫小姐,许兰陵心里一急,直接踹门进去,屋里没点灯,黑呼呼的,许兰陵直接摸到床上,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人,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他心疼极了,抱出来一看,怀里的人竟如火似的。

木兰几个进来点了灯,灯下一看,阮临湘紧闭着眼,脸红通通的,一看就是发烧了。许兰陵吓了一跳,赶紧命人去叫太医,木兰急了:“小姐肯定是急怒攻心,以前有一次也是这样,哭着哭着就晕过去了,病了好几天。”

许兰陵一听,心疼的不得了,哪里还管什么教训,抱在怀里不停地叫阮临湘的名字,木兰拿了冰块来敷在她头上,一会太医来了,诊了脉,开了药,说要好好休养。

许兰陵此时恨不得把自己给杀了,抱着阮临湘不松手,太医一看不行,说夫人要好好休息,许兰陵这才把人放下。

夜深了,许兰陵把木兰几个都赶了出去,独自给阮临湘擦洗,乐鸣玉的力气大,阮临湘身上虽隔着衣服,可也是青一块红一块的,许兰陵一想起她忍着疼,自己还和她吵架,手就直发抖。

他轻轻拂过阮临湘玉一样的肌肤,上面的青印红肿是多么刺眼,他想着阮临湘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心里就疼得直抽抽,自己居然还和她置气,他将人搂在怀里,如珍宝一般。

第二天,阮临湘悠悠转醒,许兰陵已经守了她一夜,双目赤红,紧紧盯着她看,见她醒了,眼中露出狂喜,他一把抱住阮临湘,喃喃道:“还好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阮临湘经过短暂的失神,终于想起昨天的事,她用力把人推开,有气无力道:“你走开。”许兰陵哪里还敢违她的意,赶紧叫了木兰和木莲进来伺候,他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

阮临湘的病来势凶猛,但并不严重,经过一晚的休息,还有药物的辅助,精神已经恢复了大半,但仍然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她一天没吃饭了,木兰熬了粥来一口一口的喂,阮临湘吃了东西,也有了力气,她歪在床上,看着一直在一边看着的许兰陵,道:“你给我休书,我就走。”

许兰陵一惊,昨天气头上的话她还记得,可是他不是真心的,经过这一夜,早就悔得不行了,哪里还听得进这话,赶紧哄:“湘儿,我那说的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我向你赔罪好不好。”

阮临湘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可是她生气的时候都是很较真的,她也不愿意跟许兰陵说话了,也不愿意看到他,只要许兰陵一在,她就蒙住头不出来,许兰陵没有办法,只好离开。

到了晚上,阮临湘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烧也退了,也不乏了,身上的伤抹了药也不疼了,她要木兰收拾东西回家,木兰犹豫:“咱们真的走啊。”

虽然夫人不肯见将军,但将军一直在门外守着,只有趁夫人睡着的时候才偷偷进来看一眼,木兰觉得将军对夫人真的是情深意重。

阮临湘下了决心:“走,不走在这看人眼色吗?”木兰道:“将军已经向夫人赔罪了,夫人就饶将军这一回吧。”

阮临湘怒了:“你是他的丫鬟还是我的?”木兰怕她生气,只好出去收拾。

许兰陵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从没有见过自己一直笑嘻嘻的小妻子会生这么大的气,他自己呢,早把什么教训啊,警示啊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又不善求人,默默地站在房间外面看着木兰几个忙进忙出。

木兰见将军愣愣的样子,叹了口气,将军不了解自家小姐,她可是一清二楚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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