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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春华-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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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到上官燕跟前,应无求拾起她的双手,深吸一口气才低低道,“以后。你便是我应无求的女人。不管去哪,我都带着你,不管在哪,有我护着你。纵你武功绝世。我希望在遇见危险之时,第一时间出剑的是我。而你,负责躲在我的身后就好。”
上官燕红了一下眼眶,抿紧了唇瓣,“以后,你便是我上官燕的丈夫。不管去哪,我都跟着你,不管在哪,有你护着我。生同衾死同穴,此生不负。”
应无求如释重负,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自然是有求的。”上官燕伏在他的怀里,“我要跟少主一样,为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无求,此生不求富贵荣华,唯求夫妻携手,儿女绕膝。”
“好。”应无求托起她的脸,深情的吻上去。
唇齿相依,刻下彼此的誓约。
三生石上,任凭风雨洗刷,抹不去的执手百年。
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下一刻,他抱起她,缓步朝着床榻走去。
红烛帐下,衣衫尽褪。
四目相对,赤诚相见。
应无求吻着她的唇,指尖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吻过她身上每一道疤痕。那是上苍对她的惩罚,也教他愈发的心疼,身下独自坚强了多年的女子。
“以后,我不允许任何人,在你身上留下伤痕。”他吻着她的脖颈。
上官燕回应着他的微颤,指尖在他的脊背上游走,“因为有你,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应无求抬头,笑着凝视身下面色绯红的女子,眸色迷离,泛着迷人的氤氲薄雾,“我们,要个孩子吧!”
“嗯。”上官燕深吸一口气,双手缓缓环上他的脖颈,逐渐闭上了双眸。
一室旖旎,春风暖春宵。
他快速顶开她的腿心,在她的世界里攻城掠寨。
她承受着属于他的澎湃,随着他的疯狂而到达巅峰。
门外,有人干咽了几口口水,听着房内女子的低吟和男子的粗重喘息,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子缓缓渗出。
身后,有人“咳咳”了两声,继而是楼止暗哑低沉的飘渺轻音,“好看吗?好听吗?一把年纪还趴墙根,真是无耻至极。”
“爹!”千寻站在那里,睨一眼趴在窗外听得津津有味的千成,双手环胸,无奈的摇着头,“要不要给你找个老伴?”
千成尴尬一笑,随即若无其事的扳直身子,“谁说我听墙角?只是恰好……恰好路过而已!”
“然后恰巧听到?”楼止凤眸微挑,戏虐的望着面色潮红的千成,“呦呵,看样子血冲脑门,要不要派个人给你解解火?这血上脑,可是要人命的!”
闻言,千成冷了眸,“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般食色?”
“臭不要脸。”楼止哼哼两声。
“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千成反唇相讥。
“你说什么?”楼止眸色陡沉。
千寻心惊,急忙道,“我们走远些,好歹燕儿和应无求是新婚洞房之夜,这样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
“哼!”千成凌空,纵身飞去。
楼止身形一动,“哪里走?”
音落,急追而去。
千寻如释重负,总不好打搅应无求和上官燕才是。走了也好!走了也好。心头想着,二话不说,急忙追着二人而去。
若是如此倒也罢了,偏听得房内的两人即便放纵,亦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外头有人!”上官燕一惊,骇然瞪大眸子。
那应无求正在努力,心下一惊,原本两手撑在她的面颊两侧,如今手上一软,整个人都扑在她的怀里。那嘴不偏不倚,刚好含着她的……
上官燕身子一哆嗦,抬腿就要踹了他。
所幸应无求反应够快,直接起身,双手抓住了她高抬的腿。猛然冲刺,暗哑的声色带着难以遏制的欲念,“别、别管……外头有大人和夫人,我们……我们是洞房花烛夜……”
想了想,快速扯下帷幔,彻底遮去了内外的光线。巨岛宏扛。
上官燕想起身,却因为应无求的加快动作而跟着全身酥软。
情到深处,身心一处。
犹记当初绿萼身死,应无求那爱理不理的模样;犹记得当初他为绿萼心伤,对上官燕置之不理,甚至于带着几分厌恶,更不惜刀剑相向。
谁能想到,今日的彼此,却是最亲之人。
夫妻携手,百年同心。
此生不负,此心不灭。
愿年年岁岁执君之手,岁岁年年与卿同在。
☆、第497章 放下
千成拎了喜宴上的一壶酒,站在院子里痛快畅饮。楼止冷然立在回廊暗处,极为不屑的望着千成顾自饮酒的模样,发出低低的冷哼。
见状。千寻上前一步,低低的喊了一声,“爹,你怎么来了?”
“哼,那丫头成亲也不叫我喝酒,真当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千成轻嗤。
“爹是酒虫犯了?”千寻轻笑,“爹一去无踪,谁知道你在哪?纵然我们想请你喝酒,也是遍寻不着。总不能一直耽搁着燕儿和应无求,教人家小两口苦苦等着你!”
这话委实有些道理,千成轻叹一声,“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看看曦儿。”
“曦儿很好。”千寻噙着笑,“如今我们在这里。谁也找不着,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不瞒你说,南理国那头你们不打算回去?别忘了,曦儿到底是南理国的储君。如今国主身子还算健朗,但私下里派人通知于我,南理国的帝君之位。早晚是曦儿的。”千成犹豫了一下,“你们不能撂下南理国这样的烂摊子不管!”
千寻俯首笑着,“若是国主百年,曦儿愿不愿继承皇位,就任凭曦儿自己的意思。我和爷,都不会干涉曦儿半分。”
千成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爹,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个母亲。”千寻望着满天星辰的夜空,“我的儿子,若能担起家国重任,我必全力支持。若他不愿,那我便许他粗茶淡饭,做世间最平凡的男儿。爹,我们以前所渴望的,不就是岁月静好吗?”
她顿了顿。“家国天下的重任,我们夫妻都背负过太多,如今也是够了!这苍生是生是死,与我们何干?若是人人都要为天下付出所有,那这天下不要也罢!连小家都护不住,还要这天下作甚?”
所谓的天下,也不过是一个权力斗争,套着另一个权力斗争。
所谓的皇位之争,终究是人的欲念所牵。
她再也不想让自己和孩子,成为别人争权夺势的利器。
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已然足矣。
千成点了头,“随你吧!不过曦儿面相极好,来日必定前途无量。纵然龙困浅滩,也早晚龙吟天下,非池中之物。”
“那是曦儿的造化,我也不会干涉。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远忧。”千寻笑得恬淡和美。
“国主要我带的话,我业已带到。”千成长长吐出一口气,“你的话,我也会带到南理国。”
千寻剑眉微蹙。“爹要回南理国?”
“嗯。”千成颔首,“圣手门不该沉寂,否则如何对得起师父的教养之恩?丫头,你很好,他也很好。曾经爹为你娘之事感到愧疚,若然当初遵循师父之命,自然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可是看到你如今的生活,我却很庆幸,没有误了一段旷世奇缘。”
“那爹,可曾放下了?”千寻定定的看着他。
千成颔首,“无爱无恨,无悲无喜,无憎无怨,此生安然!”
“爹还会来看我吗?”千寻问。
“丫头,随缘吧!”千成拎着酒壶,极为洒脱的往外走去,“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道是无情却多情,到底多情最无情。保重!”
他背对着她,挥了手,消失在夜幕之中。
千寻站在那里,眼底噙着泪,薄雾氤氲之中,扬起了唇角浅浅笑着。
爹,你也保重!
及至到了河岸边,一道黑影从桃树后走出,半低着头。巨岛丽才。
“她过得好吗?”南赫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低问了一声。
“很好!”千成颔首。
南赫这才点头,“那就好!”
“那么你呢?”千成反问。
闻言,南赫稍稍一怔,继而苦笑道,“我还有什么好不好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过……我余愿未了,等我完成了最后的事情,我就去南理国找你。”
千成迟疑了一下,“你确定?”
南赫不语。
千寻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稍瞬,身后迎来温暖的怀抱,她低眉笑着,“我还有你,还有曦儿。爹会好好的,即便一个人,也会好好的。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语罢,她转身,伏在他的怀里。
静静的夜里,满天星辰,谁都没有说话。
听着属于她的呼吸,聆听属于他的心跳。
安静祥和,岁月静好。
“鹰隼低徊,是因为发现了我爹,是不是?”她低低的开口,“我累了。”
楼止不说话,只是将她打横抱起,缓步朝着房内走去。千寻闭上眸子,安静的依偎在他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脖颈。
将她平放在床褥上,她的呼吸已经平稳均匀。
指尖拂过她微白的面颊,温润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换来她下意识的蹙眉,口中一声嘤咛。
“爷,我觉得好累,抱着我。”她没有睁开眼,慵慵懒懒的说着话,仿佛真的累到了极处。这些时日她忙着为上官燕和应无求筹办婚事,委实费了不少心力。
柔和而娴熟的褪去衣衫,楼止自她身后抱着她,鼻间嗅着她身上极为好闻的淡淡清香,只耳语低诉,“睡吧!”
她也没有回应,好似已然入眠。
及至日上三竿,两对夫妻才算起来,各自梳洗,各自愉悦。
收拾了细软,整装待发。
时隔两年,谁知道如今的京城会是什么模样?船只破浪而行,两岸青山不断往后移。船头的风有些寒凉,泛着水汽,教人有些不太欢喜。
千寻靠在楼止的怀中,面色素白,半合着眉目。
“想曦儿了?”他低头刚好能看见她光洁的额头,不由的抱紧了她,在她的眉心落下轻轻一吻。
“想。”她颔首,“把他和燕儿夫妻一道留在山庄,也不知他会作何思想。那小子,性子随你,拗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楼止勾唇谩笑,“那性子怕是随了你,一贯的不管不顾。”
“那你怕了吗?”她抬头,笑得嫣然。
望着她素白的脸,他微微蹙眉,“只要为夫还有一口气,惯着就是,怕什么?”
☆、第498章 寻人
“有你真好。”她安然的合上眼帘。
她惯来水性极好,便是当年去南理国,也不曾晕船。然则这一次倒有些怪异,不知道为何竟恹恹欲睡。
楼止也随着她。只是拥紧了怀中的人儿。
下了岸,千寻的面色才稍稍好转,担心她经不得舟车劳顿,二人便寻了马车游山玩水的入京。一路上,春暖花开,景色极好。
京城的城门楼下,贴着一张陈旧的榜文,看日期仿佛是当初云殇头风病犯了的时候,张贴上去的。
微微挑开车窗帘子,千寻定定的望着外头。
车子停下,她凝神望着,只见上头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近日朕常为头风困扰,不得安枕就眠。辗转反侧,得一良药芙露香。怎知此药失传已久,重金寻访研制芙露香之人,此人深谙岐黄之术,兼具医者父母之心。提笔可为国之栋梁,策马当然定国安邦。
若能得此良材。必当珍而重之,不敢轻负。
钦此。
外头人来人往,谁都没有再往皇榜上去看一眼,许是已经习惯了这张贴了不知多久的榜文。大抵谁都没有听闻,皇帝得了良材的消息。
千寻放下帘子,顾自谩笑,“良材?”
“如今都能定国安邦了,果然是了不得!”楼止斜睨她一眼。
“你那头风还不是我的芙露香治好的?”千寻睃着他,“若你当日将南北镇抚司的芙露香一并带走,不就没有这档事了吗?”
楼止嫌弃的别过头去,傲娇的不予搭理。
彼时的明月阁在楼止离开锦衣卫后,被朝廷接手,后由朝廷转卖给了京城的商贾。几经易手,早已不是昔年模样。
住在临街的天字一号房中,千寻推开了窗户,望着底下川流不息的人群。剑眉微蹙。
“还记得第一次你设计了我,让我引出天衣教和陌上无双。你可知,当你策马而来,越过人群出现在我的跟前,我那一眼看见你,宛若神祗。就好像命中注定一般,避无可避。”她定定的望着外头。
楼止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然后呢?”
“然后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再也忘不掉你。”她低低的说着,唇角噙着不自觉的笑意,“如今我想着,才明白,原来早已情根深种无法自拔。想来爱上你这样的妖孽,本来就是一件无可救赎的事情。”
“不怪为夫早前利用你?”他以唇摩挲着她的耳珠。巨岛肠弟。
千寻摇头,“横竖都在你的手心,如今让我走。我也是不肯的。我只是在想,彼时你可是认出了我?若然认出我,却还要利用我,心里该是如何的痛楚?你是否也不愿?否则何必处处救我?每次都是踏血而来。”
他不语。只是置于她腰间的手,不由的加重了力道。
“爷,你说呢?”她音色温婉,让人心都随之柔软起来。
“原想狠了心,哪知却是失了心。这样也好,自己挖的坑自己栽进去,就算输在自己手中,也不能输给任何人。”他轻轻啃咬着她的脖颈。
千寻嗤笑,“爷,说真心话那么难吗?”
楼止一怔,“作死的东西,想说什么?”
“你分明一早有了打算,要铲除所有障碍,要解除蛊毒,要复仇颠覆天朝。可是等到我……我被修缘下了毒,你便更改了所有的计划。你为我铺路,为我做好了一切后事。你敢说,自己当时不是抱着必死之心?你敢说当时……”
还不待她说完,他直接欺上她的唇,堵住了所有的话语。
舌尖相抵,唇齿相濡。
他口中淡淡的曼陀罗香气,教她意乱情迷,也让她有些情难自禁。极力的回应着属于他的温柔,她环着他的脖颈,任由他在自己的口中横扫肆虐,拼命汲取所有的美好。
终于,她软瘫在他怀中,气息微喘。
他就那么拥着她,抱她坐在了床沿。
当时他确实抱了必死之心,也确实一步步的将她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只是最后的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也没能想到,打小最听他话的小丫头,到底是长大了。
她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处事方式,她对他的执着和毅力超乎他的预料。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爷,我想睡一下。”千寻半垂着眼帘,继续昏昏欲睡。
他应了一声,蹙眉望着近来嗜睡的她。犹记得身怀曦儿的时候,也是这般境况,一味的嗜睡,一味的嘴馋,一味的……
思及此处,楼止的眉头皱得越发深了些。
浑浑噩噩中,千寻觉得有人在耳畔说话,有人在搭她的腕脉,她竟也懒得搭理,继续睡着。横竖有楼止在,她什么都不怕。
却不知身旁的男子,只是定定的凝着她,眸色越渐温柔似水。
这丫头……
看样子,要在京城多待一些时日了。
至少,要再稳定一下,经不得舟车劳顿。
秀女一批接一批的入宫,都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得。一张张脸,说不出的相似,说不出的滋味。
宫里那些老宫人怕是此生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所有的秀女,都像极了早年的一个宫女,一个……被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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