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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全传-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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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回应。李蓉蓉一直含着丝笑看着叔宝和众人打招呼,见叔宝好不容易停下来,才微俯着身子道:“秦大哥,见你这么受欢迎,就知道你平日里一定为大家做了不少好事。”叔宝笑道:“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跟大家都很熟。”远处一个身穿捕快衣服的人跑过来,叔宝抬眼一看,又惊又喜:“樊虎!”樊虎推了叔宝一下,“你跑哪去了?我等了你好久,在路口!你怎么一去无踪啊?”叔宝也是一头雾水,急忙诉苦:“你还说呢!你不是说好在潞州等我的吗?你不来,差点把我害死了,你知不知道?”“啊?”樊虎愣了愣,“潞州?不是路口吗?”“路口?不是说潞州的吗?”两人大眼瞪小眼,终于反应过来。樊虎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叔宝则哭笑不得:“哎呀,樊虎啊,你差点把我害死了,你知不知道啊?”樊虎笑了一会儿道:“啊,对了,前些日子衙门出了通告,知道你出了事,本来想去救你,可没想到你去了冀州。哎,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一言难尽。今天晚上老贾店里好好告诉你吧!”樊虎知道叔宝急着赶回家,答应道:“好。”一扭头看见了马背上的李蓉蓉,不怀好意地笑着把叔宝拉到一旁,“这半年多不见,你居然娶个媳妇回来!”叔宝在樊虎胸口一推,“哎呀,你别胡说八道,这位啊是李姑娘。”又转头高声对李蓉蓉道,“蓉蓉啊,这是我的好搭档,樊虎。”樊虎忙抱拳道:“李姑娘,你好。”李蓉蓉浅浅笑着,微点了下头:“你好。”叔宝又道:“哎,不跟你聊了,我着急回家,晚上老贾店里,不见不散!”辞别了樊虎,叔宝带着李蓉蓉直往家里奔来。一进院门就看见宁氏和徐茂公从房里走出,顿时眼圈一红,赶上前去跪下:“娘,请恕孩儿不孝,离家半年音讯全无,让娘挂牵了。”宁氏思念儿子辛苦,好不容易见着儿子,眼睛一酸就要掉下泪来,但心中欢喜,忙忍着泪扶起叔宝:“好孩子,快起来!吃苦了吧,让娘仔细看看。”叔宝见母亲鬓边白发又多了不少,心里酸楚,急忙问道:“娘,您没受苦吧?”宁氏道:“徐道长待我很好,如亲娘一样,万事不缺。”叔宝这才转身向徐茂公道:“徐兄,大恩大德,叔宝没齿难忘!”徐茂公见叔宝无恙归来,也是欣喜,笑道:“哎,这都是单庄主的功劳,贫道只是略尽绵力而已。”叔宝心下明了,他又如何不知道单雄信对他的恩德?只有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里,将来寻机会报答。宁氏看到随同叔宝而来的李蓉蓉,问道:“咦,这姑娘是……”李蓉蓉略带腼腆地看了一眼叔宝,叔宝忙介绍道:“哦,她姓李,叫蓉蓉,在孩儿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孩儿,这一次到咱们家来住一段时间。蓉蓉,这是我娘,这是徐道长。”李蓉蓉一面礼貌地笑着,一面忙屈身向二人行礼。徐茂公想起她是那个在潞州客栈弹琴的女子,笑道:“哦,我们在潞州见过。”宁氏见李蓉蓉相貌柔美,性格又娴静温雅,早已觉得喜欢,忙道:“站着干嘛,快进屋去!”宁氏一面走进屋一面端详着李蓉蓉,越看越喜欢,笑道:“李姑娘……”李蓉蓉忙道:“夫人,您叫我蓉蓉就行了!”宁氏见她不见外,更是欢喜,“好,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蓉蓉,你是属什么的?”“我属马。”宁氏在心里算了一回,笑道:“哦,属马,二十二岁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呢?”叔宝见母亲问东问西,一副将她看成准儿媳的样子,不好意思道:“娘,蓉蓉刚到,你让她歇会吧!”“哦,对,对!你们坐,你们坐,我去倒茶去!”宁氏走到一边去泡茶,叔宝则走到秦彝的牌位前道:“爹,我已经学会了秦家锏最后一招,您在天之灵保佑我早日见到杨林那老贼,为您报仇雪恨!”李蓉蓉听到他的话语,心里一惊,抬眼看向他,没想到他心里也藏着血海深仇!叔宝见秦安一直没出来,不禁奇道:“娘,安叔呢?”宁氏深深叹息道:“安叔在你走后两个月就病死了,我用你徒弟的身份为他立了一个碑,如今就葬在后山,你去拜祭一下吧!”叔宝心头“嗡”地一声,脑袋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沉痛道:“安叔从小就照顾我,教我武功,想不到这么快就离开我了。”宁氏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叔宝,你不是被判充军冀州两年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叔宝一惊,他不是嘱咐了单雄信等人不要泄露风声吗?他眉头一皱:“娘,你怎么会知道?”又看向徐茂公,“徐道长……”徐茂公歉然一笑,“哦,秦兄,实在对不起,我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你那个热心的伙计樊虎,刑部的公文一下来,他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了老夫人,我想遮掩也遮掩不了……”叔宝摇摇头,“这个樊虎真是越帮越忙。”宁氏忙道:“他也是一片好心,他想去潞州救你才找我的。”叔宝笑了笑,樊虎就是这么个急性子!突然想到徐茂公当日在潞州对他的预言,不禁笑道:“徐道长,你真的是神机妙算,说我会遇到贵人。娘,您猜我在冀州碰到谁了?”“谁啊?”宁氏只知道丈夫秦彝有个妹妹嫁给了幽州燕公罗艺为妻,但此后从无联系,罗艺投降大隋后的种种事情她却并不知晓。叔宝笑道:“我在冀州碰到了姑姑,而姑父就是鼎鼎大名的靖边侯罗艺!姑姑把秦家锏法最后一招教给了我,姑父推荐我到山东唐璧大人那里去谋求一个职位,好来照顾您老人家。”当下便将自己如何在去冀州的路上碰到罗成、如何在校场上展示武功、如何被罗艺看中盘问自己的家世、如何和姑姑相逢等都一一道来,只听得三人心绪起伏、悲喜交加,大叹人生多变,世事无常。叔宝不在之时,徐茂公一直住在历城,每日到叔宝家中照顾宁氏,叔宝既已回来,当日徐茂公便告辞向镇上而去了。送走徐茂公后,叔宝到后山拜祭秦安。他跪在墓碑前,望着碑上的“启蒙恩师秦公之墓”,泪水簌簌地掉落。“师父,徒儿不孝,不能在您身边伺候您走过最后一段路。感谢您多年传授徒儿秦家锏法,如今徒儿不辜负您所托,终于学会了秦家锏法最后一招,求您保佑我,能把秦家锏法发扬光大,扬名后世,以报答师父对徒儿的培育之恩。”叔宝在墓前深深地叩了几个头,又呆呆地跪了好半天,眼见日已西斜,这才擦干了眼睛回去。宁氏和李蓉蓉正坐在院子里谈话,叔宝走过去坐在旁边,听宁氏唏嘘道:“原来你是李成公的女儿,难怪我们叔宝这么谨慎了。”顿了一顿又道,“那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叔宝道:“娘,我在潞州落难的时候,得到蓉蓉的帮助才脱困,我知道她身世以后,所以借这一次还乡的机会要她来家里躲开朝廷的追捕。”李蓉蓉蹙眉道:“我是朝廷的钦犯,我怕会连累你们。”经过这半日的相处,宁氏早已将李蓉蓉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了,忙道:“这是什么话啊,我们当初也是为了逃避周兵追捕,得程大嫂相救,才能活到今天。如今你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我们怎可坐视不理?你就住这吧,历城这里穷乡僻壤,这么多年来,朝廷大官一个也没来过,应该会很安全的。”李蓉蓉自从家里发生变故之后,尝尽了世态炎凉,连亲人也对她避之不及,生怕摊上什么灾难,王小二都是要她改了名字才让她住在客栈里的。可如今秦大哥和秦大娘却如此待她,心里感动,忙跪下谢道:“多谢夫人仗义收留。”宁氏忙将她扶起,柔声道:“以后啊,人家问起的时候,我就说你是我的远房侄女就是了。也不要叫我夫人,跟我们家叔宝一样叫我做娘好不好?”宁氏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李蓉蓉脸一烫,低着头小声道:“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还是叫您大娘吧!”宁氏知道她一时还适应不过来,笑着道:“也好,也好!以后慢慢改吧!”叔宝看母亲都乐得合不拢嘴了,皱眉叫了一声:“娘!”宁氏笑斥道:“这是我跟蓉蓉的事,你不要插嘴。”牵着李蓉蓉的手重新坐下。叔宝道:“蓉蓉,今天晚上你在我房间里睡,等明天我收拾好房间以后,你再搬过去吧!”“那我睡了你的床,你睡哪?”宁氏笑道:“你放心好了,他肯定是约了贾甫顺和樊虎他们喝酒聊天。”“娘,那都是一帮好兄弟,好久不见了叙叙旧嘛!”宁氏知他心思,催道:“那你快去吧!别碍着我和蓉蓉聊天!”她只有叔宝这么一个儿子,这些日子叔宝在外,她虽得到徐茂公的照顾,不愁生活,但平日无人说话,也觉气闷。如今凭空添了一个“女儿”,叫她怎能不欢喜?“那我去了!”叔宝在心里无奈地叹一口气,径直站起转身而去。
第九回
宁氏和李蓉蓉在院子里聊了一会儿天,见天色已暗,便吃完饭后各自回房休息。李蓉蓉来到叔宝的房间,仔细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屋里陈设虽简陋,却收拾的很干净,看起来舒适整齐。墙壁上还挂着叔宝儿时用来练习的木锏,李蓉蓉取下来把玩了一会儿,露出了笑容。坐在床上,李蓉蓉撸起袖子看到叔宝送的那个镯子,不禁抬起手臂轻轻抚摸,心中蕴满了甜意。眼光一扫,突然看到墙壁上凹凸不平的刻痕,走近一看,才发现一大块墙壁上都用稚嫩的笔迹刻着“杀杨林”三个字,纵横交错,触目惊心。李蓉蓉想起白天叔宝对着秦彝牌位讲的那番话,心里“砰”地一跳,担忧地皱起了眉头。次日,叔宝将以前程大娘和咬金住的一个房间收拾了一下,让李蓉蓉搬了进去。叔宝四顾了一下房间,问道:“蓉蓉,这里虽然小,但是住着还可以。哎,你觉得怎么样?”李蓉蓉笑道:“比起潞州来这里就是天堂了。”叔宝又指着桌上的琴道:“蓉蓉,我把琴放在这里,有空的时候,你就可以对月抚琴了。”“谢谢你,秦大哥。”宁氏抱着一个包裹进来道:“蓉蓉,你过来一下。”将包裹放在桌上解开,“这是些女人家用的日常用品,你看一下还缺什么告诉我。”李蓉蓉点头笑道:“谢谢大娘费心了。这里什么都有,看来这里的主人走的很匆忙,什么都没有带走。”宁氏叹道:“是啊,当年他们是逃亡离开历城的。”李蓉蓉问道:“这么说,这家的主人曾经救过你们啦?”叔宝想到这么多年依然毫无音讯的程大娘和咬金,心里愧疚,黯然地点点头。宁氏补充道:“是啊,还不止一次呢!济州城破,我们逃避周兵追捕,程大嫂不顾危险收留我们一家,咬金为了救叔宝还杀了一个兵头,迫不得已流落异乡啊!”“咬金?”叔宝解释道:“哦,就是程大娘的儿子,我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练功。你看,这个碗,就是他吃饭用的。”李蓉蓉顺着叔宝的手指看过去,发现桌上放着一个只比盆稍小的碗,不禁惊诧地抱起碗笑道:“哇,这么大的碗!比平常人用的大好几倍呢!”宁氏和叔宝不由得都笑了,宁氏道:“这小子可能吃呢,最喜欢吃饭!平常啊,要吃五个人的饭量,程大嫂省的他添饭烦,所以特别为他做这么个大碗。”李蓉蓉又看到墙上挂的一把木斧,便走过去取下来道:“木斧?你兄弟是用斧头的?”叔宝奇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见你房间中挂着一双木锏,所以就试着猜猜看,我猜对了!”叔宝笑着点点头,拿过木斧道:“木斧和木锏都是安叔做来给我们练功用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咬金过的好不好。他这人什么都好,能吃苦又孝顺,天生一副侠义心肠,可是就是记性不太好,读了几年的千字文,只记得头三句,三十六招天罡斧,练来练去还是头三招……”话说当年咬金杀了兵头,和程大娘匆匆忙忙逃离历城,一路颠沛,好不容易才逃脱了官兵的追查,找到一个栖身之所,从此安定下来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十几年来,程大娘靠着织布来过活,但因为身体不好,更多的时候,却是咬金砍了柴去卖来贴补家用。时光飞逝,咬金也从当初浑浑噩噩的愣头小子长成了膀阔腰圆、粗壮浑实的汉子。天罡三十六斧虽只练了三招,但这几十年来反反复复地练,倒是练得纯熟无比、威力无穷。这日,咬金照例上山砍柴。和平日一样,他砍柴的时候也动用了三十六斧,虽是大材小用,可他自己不觉,反倒从中感受到无穷乐趣。“天女散花!”咬金站在树林中间一声大喊,朝着一棵树急奔过去,手中的斧头随着他的喊声蓄力直挥,可没想到用劲过大,那斧子竟直奔天上而去,紧紧地插在了树枝上,震得树上叶子纷纷落下。咬金懊恼了一会子,将斧子拔下,继续以力拔山河的气势挥舞着手中的斧头,斧到之处,随着“咔嚓”一声响,那树不论粗细,定是一斧砍断。咬金正一人砍得不亦乐乎,单雄信手下的分堂主尤俊达正巧路过,看到咬金砍柴异于常人,想起单雄信吩咐过要找一位能帮助自己壮大大树林的英雄,觉得咬金正好符合条件,便停马下来观看。“这位英雄,请问你在干什么?”尤俊达走到咬金身旁问道。“砍柴了!”“砍柴?”尤俊达呵呵笑了几声,“不像啊,我觉得英雄好像是在练一套绝世斧法。”咬金的斧法被尤俊达识破,忙掩饰地哈哈几笑,走开去拾柴,“就算我练绝世斧法关你什么事啊?”尤俊达跟着走过来道:“在下尤俊达,刚好路过此地,见英雄神力盖世、斧法如神,深为折服,敢问英雄高姓大名。”“你问我啊?”见尤俊达点点头,咬金站起身理了理头发,耍着斧子道,“我的名字叫做程、咬、金!”咬金说自己的名字时咬字特别重,语气里透着骄傲。尤俊达客气地抱拳道:“程兄,以你如此武功在深山砍柴,似乎有点大材小用了!”咬金不解道:“什么叫‘大柴小用’啊?”他读书少,不识字,将“大材小用”听成了“大柴小用”。尤俊达笑道:“哦,我的意思是说,以程兄的盖世神力,可以做些别的事情啊,不需要在此砍柴啊!”咬金没听出他话外的意思,奇道:“不砍柴做得了什么啊?”尤俊达思忖道:“嗯……比方说做生意。”他有意将咬金纳入门下,是以先不说明到底做什么生意,怕咬金知道他们做的是拦路剪径这一行之后不答应,于是打定主意先将咬金弄过来,只要入了此行,再想摆脱便难了。不料咬金惊诧道:“做生意?”说着哈哈大笑,前仰后合,似乎从未听过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尤俊达大感奇怪,问道:“程兄笑什么?”咬金笑了半天方止,叹道:“我没人、没货、没钱、没关系,只有牛力,做得了什么?做无本生意啊?”正是无本生意!此话正中尤俊达下怀,笑道:“正是!我出钱,你出力,大家合作,一人一半!”咬金盯着尤俊达,挑着眉毛狐疑道:“当真?”尤俊达铿然道:“果然!”“做什么生意?”“珠宝。”“珠宝?!”咬金一惊一乍。尤俊达忙将手指放在唇前“嘘”了一声,“这里谈话不方便,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谈?”咬金见他不像开玩笑,皱眉道:“我砍了十几年柴,只是见过两只青蛙和一条鱼的,你这样都嫌不方便?”“嗨,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酒馆,要上两个小菜,再来一壶酒,然后再慢慢的斟酌斟酌?”咬金顿时笑容满面,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给钱?”尤俊达先是一愣,继而释然道:“那当然啦!难得交上程兄这样的兄弟,小弟可以不做东吗?我出钱,你出力嘛!”咬金满意地点点头:“好!”他最喜欢有人请吃饭,其它的都以后再说,这不花钱的饭可是不蹭白不蹭。尤俊达以为他答应合作,喜道:“你答应了?”“我答应你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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