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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全传-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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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元霸他又不吃饭啦!”李渊道:“世民啊,你告诉你弟弟,恩公他们正在吃饭呢,让他安静点!”李世民得了令,自又去哄元霸了。叔宝见元霸这样小,却要被这么粗的铁链绑着,又是奇怪又是心疼,问道:“李大人,四公子怎么会变成这样?”李渊眼中一黯,叹道:“只怪小儿命薄,那天遇到贼人袭击,头部受了重伤,当天就高烧不退,好不容易才保住了性命,可是从那以后,就智力下退,可是力大无比,情绪非常,吸血好性,家中的几个家丁都遭到了毒害,我是没有办法用这跟铁链将他锁起。可是也怪,他见到恩公的画像,就好像驯服的羔羊,自己俯身下拜。”若不是亲眼所见,叔宝绝难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匪夷所思之事,惊异之余心底又不免难过。只听李渊又道:“恩公啊,有一事不明,你为什么要改名秦五呢?”叔宝微微笑道:“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且施恩不图报,所以在下改换名字,还请李大人不要见怪。”李渊也笑道:“真是上天有眼,在我去长安的路上遇见了恩公,也算了了我一桩心愿。等吃完饭,我到寺里找人把名讳改过来就是。”叔宝正道谢时,那边齐国远突然问道:“哎,唐公,怎么你也去长安啦?”“是啊!”齐国远一喜,“太好啦,我们也去长安,我们一块走吧!”李渊隔桌抱拳道:“英雄赏脸同行,真是在下的荣幸啊!”堂中众人都笑起来,大家喝酒聊天,气氛融洽。李世民端着碗走回来,“爹,元霸他不肯吃饭,我真的没办法啦。”众人顿时都停下来看向李世民,接着又都看向李元霸。李如圭道:“唐公,我来试试。”叔宝刚刚听过李渊的话语,“哎”了一声来不及阻止,李如圭已自告奋勇地走到李元霸前面,摸着李元霸的头道:“小朋友长得真可爱,叫什么名字啊……”话还没说完,李元霸的脑袋往后一仰,刚好把李如圭放在后脑的手喀在了柱子上,李如圭手一痛,忙抽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左腿又被元霸伸脚踢了一把,力道奇大,顿时痛得抱着腿跌在了地上。小元霸看着李如圭咧开嘴笑了,神色十分顽皮。李渊喝道:“元霸!你怎么会这样?”叔宝见状,忙对李渊道:“唐公,没事。”又走到李如圭旁边问道,“没事吧?”齐国远刚扶了李如圭起来,李如圭摇摇头:“没事。秦大哥,你看这小家伙,太过分啦!”叔宝看了看小元霸,蹲下来扶住元霸的双臂,绽开了笑容。李元霸这时却温顺至极,一动不动,只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盯着叔宝轻声叫道:“神仙叔叔!”叔宝心里一酸,温言道:“以后,咱们不打人啦好不好?”李元霸不答,又稚声稚气地叫了一声:“神仙叔叔!”叔宝双手抱着元霸的脸笑道:“乖!”又和元霸碰头玩耍。远处的李渊看到叔宝和元霸融洽的样子,心里很是欣慰,王伯当道:“看来令公子和秦兄真是前世有缘哪!”一行人吃完饭出得承福寺,叔宝抱着李元霸嘱咐:“元霸,以后啊,好好听爹爹的话,听见了吗?乖啊!”元霸重重地“嗯”了一声,听话地点了点头。街上的百姓听见唐公李渊到此,早已在寺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都要一睹唐公的风采。忽听启程时鸣锣一锤,轰声顿响,寺外的马匹受惊,嘶叫扬踢,奔走突撞。围在一起的百姓来不及闪避,很多都被撞倒在地,顿时惊声大作,混乱不堪。叔宝一见,忙放下元霸对李渊道:“唐公,我有一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讲。”“恩公,不要客气,请讲!”“我建议我们放弃鸣锣,以百姓为重,这样的话,既亲切又不扰民,不知唐公意下如何?”李渊也没想到一声鸣锣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忙到:“恩公所言甚是。传令下去,停止鸣锣!”鸣锣声很快就停了下来,叔宝心里一松,谢道:“多谢大人!”李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谢我干嘛?难得你对百姓这么关心,好啊!”叔宝谦道:“大人过奖了,我本是一介草民,所以讲话一定是和百姓一样。”身后众人见到叔宝为百姓着想,李渊又虚心采纳建议,心里都不禁佩服称赞,闲话了几句,便接着向长安而去。叔宝四人和李渊一行向西行了几日,终于到达了长安。李渊毕竟是朝中的官员,自有人接待。叔宝四人便辞别了李渊,自找一家客栈住下。“气死我啦,一个客栈老板竟然对我吆五喝六的!这要在少华山,我非一拳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一进房间,齐国远便高声抱怨起来,原来刚才与客栈老板订房时,两人因为住房问题发生了一点争执。京都脚下,就连一个客栈的老板都自认尊贵,瞧不起外来的旅客,齐国远为了不生事端,只有忍了。王伯当劝道:“国远,没办法的,我们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跟一个老板一般见识呢?”齐国远道:“但是一张床怎么够我们四个人睡呢?哎,我看不如这样,我们找个酒馆,喝他个通宵!”王伯当看了一眼叔宝道:“你们别着急去玩,你们忘了,秦兄这次来长安是有正事要办的。”齐国远一拍后脑:“哦,对了,秦大哥还要送贺礼去呢!”李如圭一脸兴奋道:“哎,秦大哥,不如带我们去见识见识吧!”齐国远也附和道:“是啊,秦大哥。”“这……”叔宝和王伯当对望一眼,心里好生为难。王伯当知叔宝心意,忙岔开话题道:“哦,下面灯差不多挂好了,你们赶快去看看吧!”齐李二人一听有灯可看,忙高兴地答应着去了。王伯当见两人走了,这才道:“秦兄,让他们两个陪你去送贺礼,我怕有点麻烦。”“我也是担心,他们虽然是豪爽率直之人,但毕竟是粗鲁不文,而我要去给越公送礼,进府必定是礼数多多,所以我怕他们去会在言语之间开罪人家。”王伯当略一思量,计上心来,道:“秦兄,不如这样吧!你再聘两个挑夫陪你去送贺礼,我陪他们去玩一玩,等你回来之后,我们一同去看花灯好吗?”叔宝见王伯当考虑周到,心里甚喜,笑道:“好啊,就这么说定了!”当下叔宝直接另雇了两个挑夫陪自己去越王府,王伯当则径直下楼去找齐李二人。叔宝给越王送了贺礼之后,越王府的仆人将他带到了后堂,李渊和另一位官员也正在那里。叔宝拜见了李渊,两人寒暄几句,李渊指着那位官员对叔宝介绍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大人,我的多年世交,你不要客气。”叔宝忙向那位官员行礼:“叔宝拜见刘大人。”那刘大人刘文靖虽是朝廷大官,可神色甚是和气,没一点架子,向叔宝回礼道:“那秦兄弟就不是外人了,快快请坐!”三人谦让着坐了,刘文靖道:“听唐公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你年纪轻轻,竟然能以一敌众,身手一定不错啊!”叔宝笑道:“那都是李大人对我的夸奖,在下也不过就是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而已。”李渊神色严肃,问道:“恩公,你久历江湖,见识广博,那天你对这些贼交手的时候,还有没有印象?他们是何门何派?”叔宝沉吟道:“记得他们其中两个人使用的并非是中土的武功,尤其是攻击李大人的那个人,绝非是一般的高手,在下自问与他尚有距离。但是击伤令公子的那个人则武功十分平常,他的身份一定十分隐秘,要不然在我揭开他面巾之后……”李渊一凛:“怎么?你撕掉了他的面巾?那你还记不记得他的相貌?”叔宝想了一想道:“稍微有些印象。”刘文靖道:“太好了。秦兄弟,你可否把那人的容貌描述一下,我把他的样子画出来。”叔宝点点头:“好。”当下叔宝就把自己所能想起的尽可能详尽的描述了一遍,刘文靖丹青妙笔,不一会儿就画出了一张像。刘文靖将画拿起来给叔宝看,叔宝指着画像道:“差不多,我觉得他的眼睛……”李渊一把抓住叔宝的手,脸色很是难看,说道:“这种相貌和装扮的人,在长安随随便便都可以找到上千个,你就是把他画出来,那也是很徒劳啊。”刘文靖只是沉默不语。李渊又郑重地对叔宝道:“恩公,今天作画之事,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叔宝心里疑惑,但见李渊表情凝重,忙站起身正色道:“大人放心,叔宝一定谨记大人的叮嘱,那叔宝先行告辞!”叔宝正要提步离开,刘文靖叫道:“秦兄弟,等一等!”叔宝以为他们还有问题要问,又走回厅中。刘文靖问道:“秦兄弟,可否相告,你何时生人?”“叔宝酉时三刻生人。”“你今日来京是否有三人同行?一为旧友,二为新朋?”叔宝大吃一惊:“刘大人怎么会知道呢?”李渊见刘文靖突然发问,一定有他的原因,问道:“刘大人,那么恩公有不吉之兆吗?”刘文靖叹道:“大凶之卦啊!”“大凶之卦?”叔宝心里一震,刚走了个牢狱之灾,怎么又来大凶之卦?但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对这种预言再不敢轻视,说道,“叔宝不明白,还请大人明示。”刘文靖道:“在下曾习周易,对观人面像略知一二。看兄弟面相带杀之相,若听在下忠告,请与月上前速离长安,方可避过此劫。”“叔宝首次来到长安,在此之前从未与人结怨,叔宝也是一个不爱惹是生非的人,怎么会有血光之灾呢?”叔宝心里还是不相信。李渊却知道这京城人多事杂,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不无担心道:“早一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叔宝为难道:“不是我不愿意离开长安,只是我那几位朋友,一心想来此地赏灯游玩,若是让他们提早离城的话,他们定是万万不愿。”李渊无法,望向刘文靖。刘文靖道:“稍等。”走到桌旁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个光滑润泽的白色珠丸道,“秦兄弟,为防万一,这个你先拿去,若有危险将此掷地,或可助你脱一时之困。”叔宝心下沉重,接过珠丸,作谢而去。见叔宝走了,刘文靖这才坐下道:“唐公啊,看来当今太子对你是恨之入骨,你一定要多加防备才行啊!”原来刚才那张画像李渊和刘文靖都已看出是杨广,只是为了不声张出去,才假装不认识。李渊沉声道:“我只有深居简出、韬光养晦,销声匿迹才是上策啊!”刘文靖慰道:“你无须如此心灰,只要你能装痴扮哑,顺其所想,消除他对你的戒心,我看也不失为一种明哲保身的生存之道。况且当今皇上一日在世,我看太子也不敢对你太放肆!”李渊缓缓站起身,将桌上的画像撕成一条条,“不过最近——我只是听说——皇上的龙体一天不如一天,我担心太子登基以后,以他那种阴险反复的性格,不知道朝中有多少老臣遭殃啊!”叔宝听信刘文靖的话语,一回到客栈就忙着收拾行李。齐李二人推门而进道:“秦大哥,你不去太可惜啦,长安真的很好玩啊!哎,秦大哥,你怎么在收拾行李啊?”叔宝也不回答,只道:“大家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尽快离开这里吧!”齐国远奇道:“我们不是说好明天再走吗?”王伯当也感到奇怪,问道:“秦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突然间离开?”“不瞒大家,今天我在越王公府算了一卦,说今夜在长安城我会遭遇血光之灾。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叔宝说着又低头收拾包裹。齐国远叫起来:“怎么你去了越王公府?你骗我们啊!”见叔宝不语,王伯当劝道:“秦兄,占卜之说,说来不可全信,我们都走了几天的路,就是为了今天到长安看花灯,如若我们现在离开岂不是很扫兴?对了,秦兄,不如等我们看完花灯之后,过了戌时再离开这里好吗?”李如圭忙表态道:“秦大哥,你放心,今晚我和国远保证不会惹是生非。”齐国远也道:“嗯,一切都听你和王大哥的吩咐。”叔宝也不愿做不守信用之人,微一沉吟道:“好吧,既然大家兴致这么高,我也不便扫了你们的兴。不过,大家万事要小心,逢人忍让,所有武器一定要随身带好,赏完灯以后我们即刻离开这里!”齐李二人见叔宝同意了,自是满口答应。王伯当看了叔宝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第十一回
    当天晚上,文帝携了陈夫人,和太子杨广以及越王杨素、靠山王杨林、兵部尚书宇文化及等朝廷重臣在城楼上观灯。从城楼俯瞰,只见六街三市,勋将宰臣,黎民百姓,奉天子之命,家家户户,结彩悬灯。文帝看到城楼下灯烛辉煌,亮如白昼,街上人声鼎沸,车马挤塞,不禁龙心大悦。陈夫人偎在文帝身边娇声软语,指着各色彩灯赏评。杨广笑道:“父皇您看,今年的灯会比往年更加鼎盛热闹,盛况空前啊!”宇文化及马上接过杨广的话茬:“是,太子所言极是,这都是皇恩远播的缘故,现如今天下已定,我大隋可谓是国泰民安,四海之内无不臣服。皇上勤劳仁勉,可保我大隋的江山根基永固,千秋不变!”这几句话说得文帝心花怒放,笑道:“众爱卿,入座饮酒!”众人谢过依次坐下,杨林从登州远道而来,又是文帝的叔叔,坐在文帝的左首,下面是宇文化及;杨广坐在文帝的右首,下面是宇文智及。文帝端着一杯酒对杨林道:“皇叔,这几年你一直住在登州,要不是越王的大寿,我想你也不会来到长安,莫非你在登州已有新欢,不再把朕这个侄儿放在心上啦?”杨林微笑道:“回皇上,微臣习惯了这戎马生活,一进这繁华之地啊,浑身就不舒服,微臣就是这么一身贱骨头,所以这几年避而不至,并非是不想念皇上。还请皇上恕罪!”文帝呵呵笑了几声:“哎呀,皇叔你真会说笑啊。我们多年不见,但是看起来你的身体仍然那么硬朗。我们相差无几,不过看起来,你可比我年轻多了。”杨林笑道:“这都是托皇上的洪福啊!”自从杨林去登州驻守之后,这几年一直未踏足长安,这次到来,虽然胡须略显灰白,但目光矍铄,身躯挺拔,看起来精神十足,竟一点老态也不露。宇文化及听文帝和杨林交谈热切,心里不免不快,淡淡道:“皇上,靠山王戎马一生,是我大隋朝的第一大功臣。可是王爷现在毕竟年事已高,皇上可否给王爷多赐些金银良田,让其在家好好的颐养天年,以体现皇上体恤朝臣、皇恩浩荡。”言下之意竟是想让杨林从此交出兵权、告老还乡。杨林冷冷道:“宇文大人,这个就不用你费心了。哼,本王的身体健朗着呢,就是跟着皇上再征战个十几年,也没有丝毫问题。本王我戎马一生,如果说现在把兵权旁落,要是交到一个好人手里还好,落到那些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的人手里,岂不是毁了我大隋杨家的万古基业吗?”杨广和宇文智及都听得出来杨林指的是谁,杨广好像事不关己地笑着,宇文智及却变了脸色。宇文化及淡淡笑道:“王爷久不在京城,对京城的事情是孤陋寡闻。现在我们大隋朝上下万众一心,文武尽忠,创下了前所未有的盛世,王爷所说贪功的谗臣,是否因为王爷久在边关,得不到皇上的恩惠,心中不愤所发的牢骚啊?”杨林针锋相对:“忠奸的忠字,不是挂在嘴边说出来的,也不是穿在身上让人看出来的,忠从心出,能从平日的言行举止表现出来。朝中谁忠谁奸,本王并不清楚,但以往朝中却是有些贤臣被奸臣所害,含冤而死或是被迫告老还乡。”宇文化及敛了笑容:“您所说的谗臣是哪些?忠臣又是哪些?”“忠臣嘛像成公李浑、唐公李渊等,至于奸……”“好了好了!”文帝不悦地打断,“不要再说了!皇叔啊,你就不要再揭朕的伤疤了。”杨林道:“请皇上恕罪,方才宇文大人不知谁忠谁奸,我只是为他举证而已,并无他意。”杨林虽在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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