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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全传-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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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猛然回头,满脸怒气,向宇文成龙指道:“宇文成龙,我告诉你!今天,算你走运!”裴世基伸手重重打在裴元庆臂膀上,握了他手向外拖道:“元庆,快走!走!”临到门前,裴元庆又回头狠狠瞪了宇文成龙一眼,这才随父亲走出门去。
第二十二回
    裴元庆如此公然一闹,宇文成龙又是忌惮又是愤恨,心里暗暗寻思,自己手握兵权,总要让裴元庆吃尽了苦头,方可一雪今日之辱。次日五更,宇文成龙便率领了隋军向瓦岗行进,到得离瓦岗还有三百多里时,裴世基见天色已晚,便向宇文成龙道:“元帅,再走三百多里就到瓦岗,如果我们连夜行军的话,五天后就可以到达。”宇文成龙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用赶,黄昏如常扎营。”一旁裴元庆道:“不可,我们现在长途跋涉,带的粮草只够一个月用的,如果耽误一天,就浪费一天的粮草啊!”宇文成龙听裴元庆又出口与自己作对,心中暗怒,骂道:“你一个黄毛小子哪那么多废话?你是元帅还是我是元帅?你凭什么教我行军?你一个小小的先锋,责任是听令去打仗!”裴世基向裴元庆看了一眼,沉声道:“元帅自有主张!”原来昨日裴元庆被父亲拉出营后,着实被狠狠骂了一顿。裴世基知道,得罪了宇文成龙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与其回去被宇文成龙告上一状,倒不如忍上一时,不要再意气用事。裴元庆好言相劝,却被宇文成龙一番呵斥,本想发作,可想起父亲的话,当即无所谓道:“好啊,反正打胜仗领功的不是我,打了败仗也不关我的事,我只怕后来没饭吃,大家原来是被光荣饿死的!”宇文成龙不软不硬碰了个钉子,怒喝道:“裴元庆,你说什么?”裴元庆轻哼一声,笑道:“你想我说什么?哦——我知道了,元帅运筹帷幄、用兵如神哪!”裴世基不知裴元庆再呆下去还会说出什么来,喊道:“元庆,到后军检查一下,快去!”裴元庆无奈地道:“好——元帅元帅,完蛋才帅!”说罢掉转了马头向军队的后端缓缓驾去。裴世基这才道:“元帅,犬儿只是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宇文成龙受了一口闷气,狠狠道:“叫他好自为之!”这一路行来,裴元庆虽未再对宇文成龙动手,但毕竟年少气盛,口舌之争却还是免不了。裴元庆口齿伶俐,又常常对宇文成龙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宇文成龙吃了软钉子,却又发作不得,对裴元庆的憎恶更加深了。不久,瓦岗寨得到消息,隋兵三万,在三百里外,正向瓦岗进发。本歪在龙椅上的咬金一听到史大奈通报的这条消息,大是头疼,喊一声道:“又来?好烦哪!”史大奈又道:“不过,看来他们一点也不急,每天只走三十里就停下来。”徐茂公和王伯当一听,都觉大违常理,王伯当问道:“他们谁是领军?”“宇文成龙。不过,他们先锋却是天马关总兵裴世基和他的儿子裴元庆。”王伯当缓缓踱步道:“宇文成龙和裴世基倒不足为惧,可是那个裴元庆在江湖上神勇好斗出了名……”他声音骤然一紧,“这个人,不可小觑!”“对,就是这个裴元庆!”史大奈突然一笑,“不过,我们还探到,他和他主帅宇文成龙有些不和。”徐茂公自听到通报就一直皱眉不语,此时“嗯”了一声,向众人笑道:“将帅不和?这就好办啦!”当即朗声命令道:“传令下去,二级战备,每日探军情,每日三报!”史大奈应声而去。咬金眼见又要打仗,十分不耐,抚着下巴,一脸的无可奈何。几天之后的一个黄昏,隋军扎营后,裴世基带领裴元庆走进帅营,想要和宇文成龙探讨军情。谁知宇文成龙正在里面和主簿以及几个将士喝酒,见裴氏父子不请自到,心里微忿,喝问道:“你们懂不懂规矩?本帅传召你们了吗?”裴世基忙抱拳道:“报告元帅,还有两天的路程就到瓦岗啦,咱们是不是研究一下战术?”宇文成龙扬声道:“不用啦,你们是先锋,当然由你们打头阵,这还用说吗?”裴元庆强压心头怒意,冷冷问道:“我们用什么阵势?我一个人打吗?”宇文成龙向来不读兵书,又哪里知道什么阵势了?脸颊微热,但总不能在部下面前失了面子,掩饰道:“阵势嘛……好,你们先去商量,然后再告诉我,最后由我决定!”“是!我们研究好一定向你报告!”裴世基不再多说,向裴元庆道:“元庆,咱们走!”裴元庆不但不走,反而向前走了几步,双眉紧蹙,冷冷盯着宇文成龙道:“元帅,别怪我多嘴,在军中,除了大胜之外,其他时间是不可以喝酒的,所以我劝您最好还是不要喝,否则被军兵知道了,会动摇军心的!”和宇文成龙喝酒的几个将士一听此话,都讪讪地握住了酒杯不敢再喝。他们本知军中规矩,但宇文成龙带头喝酒,他们又岂有不遵从之理?此番被裴元庆当面指了出来,不由又是羞愧又是窘迫。宇文成龙拍案而起,怒喝道:“裴元庆!你凭什么教我?哼,我喝酒动摇军心?你不听管教,违抗帅令,才会动摇军心!”裴世基见宇文成龙发怒,在裴元庆身后低喝道:“元庆,不得无礼!”裴元庆转头道:“爹,我没有无礼!他要让我听命可以,但是,他要证明给我看,他懂得行军,懂得打仗!”宇文成龙愈加恼怒,一张脸涨得紫红,喝道:“我不会打仗,怎么指挥你的?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没有眼光,不应该让我当元帅。你分明就是藐视皇上!”裴元庆一凛,望向宇文成龙的眼神更如寒冰一般,又是愤怒又是鄙夷。宇文成龙见裴元庆不说话了,心下微微得意,道:“好,我现在就给皇上写信,看皇上是听我的,还是听你裴元庆的!”裴世基一惊,忙抱拳道:“元帅,元庆不是这个意思……”裴元庆蓦然截断道:“爹,我没有藐视皇上,我只是看他指挥不力,我只是不服而已。爹,咱们不听他乱指挥,咱们走!”说罢拉着裴世基就要往外走。要照裴元庆以往的性子,他早就挥拳直上了,如今念着父亲的一番话,总算是忍住了,但他毕竟只是个少年,不愿做表面上的虚假功夫,心里的情绪全部直白地表露在了脸上。宇文成龙见裴元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竟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得勃然大怒,指着裴元庆大喊道:“站住!大胆裴元庆,本帅军令你也敢不听!来人,把裴元庆推出去责打三十军棍!狠狠地打,棍棍见血!”裴世基大惊,心疼儿子,又怕误了征剿瓦岗的大事,眉头急皱道:“元帅,攻打瓦岗要紧啊!”“不打他,元帅岂不威严扫地?!快去执行!”宇文成龙不容裴世基多说,吩咐了左右军士,就要将裴元庆押出去。裴元庆摔脱军士的手,冷冷喝道:“别管我!我自己会走!”盯了宇文成龙一眼,昂首走出。自从罗成把骨灰盒交给单雄信后,单雄信想起家人的惨死,整天抱着骨灰盒不发一言,神情憔悴。单冰冰看在眼里,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着急,这一日见单雄信又抱着骨灰盒独自呆坐着,走过去轻轻唤道:“二哥。”单雄信抬起头来,双眼微红,神色悲痛,见是单冰冰站在身前,忙眨了眨眼睛平定心神。单冰冰见兄长如此伤心痛苦,心里自责更深,黯然问道:“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单雄信轻叹一口气:“为什么这么说呢?”单冰冰轻轻坐下来,双眼垂下,泫然欲泣,道:“你把嫂子交给我,我竟然没把她看好。”单雄信眼望骨灰盒,低着头道:“这不关你的事。即便你当时在场,也只是多枉送一条性命而已。”刚听到满门被抄斩的消息时,单雄信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罗成身上,可事到如今,他也知当初怨怪罗成多半只是自己满腹伤痛无处发泄而已,更何况罗艺已死,他还能怨谁呢?只不过是命中注定罢了!单冰冰鼻子一酸,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如果单雄信责骂她一句,打她一巴掌,说不定她心里还好受些,可兄长越是不怪她,越是为她着想,她就越是不能原谅自己。这几日她小心翼翼地回避着不在单雄信面前提到这些伤心事,可经兄长这么一说,她却完全不能自已,抽噎着道:“那天是我运气好,跑到滁州城去玩才避开一劫……”单雄信见妹妹自责太深,心里也是难过,有意岔开话题,将骨灰盒放在一边,握住妹妹的手强笑道:“好了冰冰,二哥问你,你今天玩得是不是很开心?”单冰冰果然不解其意,迷惑道:“没有啊,我没有出去玩。”“还说没玩?”单雄信不相信地看一眼妹妹,眼里充满宠溺,“我跟你说,以后不要老是玩啊玩啊,要做点正经事。”单冰冰大感冤枉,果然便不哭了,道:“我没有,我在蓉姐姐的学堂里帮忙,偶尔陪陪孩子们嘛!”单雄信继续道:“我看你啊,帮忙是假,玩才是真!”“二哥!”单冰冰不依地喊了一声。单雄信不再开玩笑,郑重了神色道:“冰冰,你都已经长大了,要多学些女孩子应该做的事。”单冰冰垂着头,小声嘟哝道:“做什么啊?”“比如说,女工啊、做饭啊、缝衣服啊!”单冰冰听兄长这话讲得大有深意,脸上不由微微一红,低声道:“我学这些干什么?”“傻丫头!”单雄信笑叹一声,“你以后总是要嫁人的吧?这些事你不做,难道要叫你丈夫做啊?”“那他不知道请人做啊?”单冰冰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单雄信不禁“呵”的一笑,又马上故作严肃道:“经过了这么多事,你还是一副大小姐的脾气,我这个二哥看来是拿你没有办法了。我想啊,以后给你随便找一户人家把你嫁出去,让你的丈夫、婆婆好好地管教你。”单冰冰见单雄信一本正经,有些急了,唤道:“二哥,那你舍得我这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吗?”单雄信眼睛往单冰冰面上一扫,面色虽依旧严肃,眼里却含了笑意道:“我怎么舍不得,要真是找到一户好人家,岂止是舍得,我恨不得把你赶出去!”单冰冰蓦然笑道:“可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这个威武不凡、义薄云天、众人敬仰的二哥!”她语音又娇又脆,说来如黄莺啼啭,又给单雄信戴了这么一顶高帽子,单雄信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抚着妹妹脑袋笑骂道:“臭丫头!”如此说笑一番,兄妹二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两人全家离世,只剩下了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彼此间的依赖和关怀自然又深了一层。罗夫人被接进瓦岗后,因悲痛过度卧病在床,几天下来人就瘦了一圈,容颜也憔悴了不少。丈夫过世后,她静躺在床上想得分明,心如止水,不想再卷入外界的纷扰之中,只是还有一件事总是放心不下,这日,便叫儿子去请单冰冰过来。不多时,罗成便带着单冰冰回来了,走到床前道:“娘,我把冰冰带来了。”单冰冰听罗夫人想见自己,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不知她找自己有何事。此时看到罗夫人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庞,不由暗暗心惊,轻唤一声道:“夫人。”罗夫人突然有点拘谨起来,客气道:“这么冒昧请单姑娘过来,真不好意思。来,快坐下!”单冰冰手足无措,一时站着未动,罗成忙搬了一把凳子过来,两人热情催促之下,单冰冰才依言坐了,回过神来道:“夫人不要太伤心啦,保重身体要紧。”罗夫人的脸上浮起一丝苦涩的笑容,轻声道:“你们放心,当年我嫁给他爹那天,我就已经准备好会有今天了,这就是一个人的命……还好,有成儿他爹可以死在身边,已经比那些尸骨无存的将士好多了,我也就安慰了许多……”罗成听母亲讲得伤感,眉头微蹙,唤道:“娘。”罗夫人轻轻挥手道:“成儿,你先出去,娘有话要跟单姑娘说。”罗成看看母亲,又看看单冰冰,“嗯”了一声,转身走出房去。罗夫人咳嗽了几声,身子靠在床头上,这才喘息道:“单姑娘,上次在冀州,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你,真是对不起。”单冰冰对那日之事本来颇为恼怒,但罗夫人既已这样,又诚心诚意道了歉,她心里反倒不安起来,忙道:“都是我太任性冲撞了夫人。”罗夫人此时仔细打量着单冰冰,眼里露出淡淡的笑意,叹道:“你还真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那么任性,那么倔强……”单冰冰笑了:“夫人年轻的时候也不听话吗?”罗夫人脸上泛着一层柔和的光芒,是那种对往日快乐时光的怀念和向往,她的声音也是极其轻柔,娓娓道:“那个时候啊,我是将军的小姐,因为看上成儿他爹,不顾父亲的反对,跟成儿他爹远走边疆……”“那时候侯爷就在冀州做官啦?”“那个时候啊,他还是个小小的武官,因为我死心塌地的要和成儿他爹成亲,把我爹给气坏了。”罗夫人想到年少青春之时,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欢喜,完全沉浸在了往日的时光中,良久,她淡淡笑道:“成儿这种反叛的性格,还真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单冰冰笑道:“他哪里像您啊,依我看啊,罗大哥还是像他爹的多,一样那么倔强。”罗夫人轻声叹道:“成儿啊,为了和你在一起,竟然和家里一刀两断……成儿喜欢和你在一起,竟然不顾爹和娘。”单冰冰微感窘迫,看到罗夫人一双明眸满含希望地盯着自己,知她心意,故意避开道:“夫人,您就放心吧,我跟罗大哥是好朋友,他寂寞的时候,我一定会在他身边的。”罗夫人闻言绽开了极其欢喜的笑容,赞道:“真是个好姑娘!”经过这一次谈话,罗夫人和单冰冰的关系也缓和了下来,罗夫人身在病中,不能下床,醒来之时十有九次倒喜欢找单冰冰去聊天,一来二去,自然和罗成的接触也多了。经历了这许多变故,两人表面上维持着客气礼貌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总是回不到初见面时那种率性亲密和无所顾忌了,就好像中间隔了层薄薄的隔膜,看不见也摸不着,只有两人自己的心里十分清楚。自咬金当了皇帝,程大娘也就成了太后,整天闲着无事,就摆弄着观音香烛,一天到晚拜天拜地,就想求个好媳妇。一日咬金下朝回家,见母亲捻着一串佛珠念念有词,吓了一跳,愣愣道:“你拜佛?还拜观音的佛?你想出家啊?”程大娘“哎哟”一声,笑道:“傻小子,我当什么尼姑啊?是为你的事!我求菩萨保佑你找个好媳妇。”咬金一声长叹:“哎呀娘啊,我都跟您说过了,不娶媳妇,我一世照顾你的嘛!”程大娘不依不饶道:“哪有儿子陪老娘一辈子,不找媳妇的?你现在是皇上了,身边得有个皇后,我呢就等着抱孙子啦!”咬金坐下解释道:“娘啊,我现在是一个反贼,反贼有谁肯嫁呢?等我迟一些跟一帮兄弟一起攻入长安坐正皇位,到时候三宫六院嫔妃过百,那个时候抱孙子你手都软啊!”他说着嘻嘻直笑,心里却道:“天知道有没有那个时候?如果没有那一日,你就没有理由逼我了。”谁知程大娘马上反驳道:“正因为你是反贼,娘才为你担心哪!”她手往腰间一指,“反贼的脑袋是别在这儿的,你说你有一天被官府抓到你就完啦,娘是考虑到咱们程家的香火,咬金,你要听娘的话,啊?我求佛祖,他会保佑你有好媳妇的,你,就等着抱媳妇吧!”说着哈哈大笑。咬金正郁闷时,徐茂公突然快步走进来,抱拳道:“皇上,太后,急召臣来有什么事啊?”原来是程大娘私下里召了徐茂公来。程大娘道:“徐军师啊,你说,皇帝登基这么长时间了,身边也没一个皇后,我是为这事找你的。我想让你呢,贴个皇榜,给他找个媳妇,哦不,招、皇、后!”咬金没想到母亲竟还专门为这点子破事儿请了徐茂公来,又听到这么个主意,差点吐血,急忙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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