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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全传-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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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为了掩饰才急于跟叔宝成亲。那些妇人虽被单冰冰骂走,可李蓉蓉再也没有了购物的兴致,一颗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一步一步含泪离开。李蓉蓉来到学堂,又发现学生们都好几天没来上学了,打听之下才得知,说是孩子的父母不让他们到学堂来,说学堂有坏女人,怕孩子们被坏女人教坏。李蓉蓉自然知道父母们口中的坏女人是指谁,顿时满心悲怆,只觉天旋地转。谣言四起,各种各样,五花八门,都说李蓉蓉是歌妓、是青楼女子,只不过被叔宝所救,才跟到瓦岗。总而言之,李蓉蓉在众人眼里,就是不贞不洁的代名词。叔宝也免不了受到谣言影响,一直遭到众兄弟询问。虽说众人听了叔宝的解释,选择相信叔宝,相信蓉蓉,但此事的的确确让叔宝感受到什么叫人言可畏,不禁手足冰冷,遍体生凉。就连睡梦中,李蓉蓉也是极不安稳。梦中,民众围着他俩开骂,指责他俩是奸夫j□j;众兄弟也为叔宝感到惋惜,指责叔宝为何娶了这样的女人;李密厉声呵斥他们滚出瓦岗;最后,竟请来刀斧手,冷森森的刀光砍下,生生将李蓉蓉从睡梦中惊醒,满头满身的冷汗淋漓,不禁失声痛哭。李蓉蓉再也睡不着,穿衣起身来找叔宝,却发现他也还未睡,正独自饮酒,看起来似有满腹心事。李蓉蓉轻轻走过去,问道:“秦大哥,你怎么啦?为什么一个人在屋里喝闷酒?”叔宝眼中锋芒聚拢,低沉着声音道:“为外面那些愚蠢可怜的人。”李蓉蓉在叔宝身边坐下,轻问:“你在意吗?”叔宝转头望向李蓉蓉,眼眸中是难掩的沉痛和哀悯,双眉一轩道:“蓉蓉,我怎么可能在意呢?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瓦岗寨这些人非要中伤你,要用言语来刺激你呢?你跟他们无冤无仇,这到底是为什么?!”李蓉蓉见到叔宝愤恨难平的样子,反倒显得很平静,道:“你如果不在意,又何必要生气呢?”叔宝长叹了一口气,“蓉蓉,我不是在生气,我只是觉得不公平。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要娶你!我们的感情谁也影响不了!”李蓉蓉竟露了一抹浅浅的微笑,安慰道:“好了,不要再生气了。”叔宝心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缓缓道:“蓉蓉,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再受这些闲言闲语的气了。”“好啊,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李蓉蓉依旧轻笑着,又拿起桌上的酒杯道,“来,我们干了这一杯,一醉解千愁。明天早上,我们就离开这里,就不用再烦恼了。”“好,明天一早,我们就走!”两人举杯而碰。当晚,叔宝喝了很多,一直不停地和李蓉蓉说着话,逗她开心,什么时候睡着的都浑然不觉。他又做梦了,这些天来一直纠缠他的另一个噩梦,他一遍又一遍焦急地向别人解释着,你们听我说、听我说,蓉蓉不是不贞之人,不是不贞之人,不是……不要污蔑,不要……浑浑噩噩中,叔宝感觉耳边有人轻轻呢喃,似极其柔和的风,轻的仿若不存在一般。然后……额头上被人极温柔的吻了一下,接着脸上有冰冰凉凉的感觉,一滴,一滴,像是水珠滴到了脸上,顺着脸颊流入口中,咸咸的,像是谁的泪……叔宝是被宁氏急着叫醒的,醒来之后,已经不见李蓉蓉的人影,只有她给自己留下的一封信:叔宝,也许你不相信人言可畏,但事实就是这样,谣言四起,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我不忍心看见别人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也不愿意你为我放弃前途,那样的话,我会一辈子都活得不安心的。叔宝,不要找我了,若是有缘我们必定能够再相见。不用担心我,照顾好你自己。叔宝大惊之下,只觉心中空落落的疼痛,好似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生生剜了去。她要他不找,他怎么可能不找?他骑着马找遍了瓦岗的方圆几百里,眼睛都望得疼了,嗓子都叫得哑了,然而,天地广阔,山河无涯,他如何能找,又要到哪里去找?罗成和单冰冰的婚礼如期举行了,虽然简单,但也是瓦岗难得的喜事,锣鼓齐鸣,众人捧场起哄,倒也十分热闹。罗成父母已逝,宁氏自然是他最亲近的长辈。两人拜过天地,拜过宁氏和单雄信,又互相交拜。众人鼓掌欢呼,喜气洋洋,整个场面火爆热烈。叔宝坐于远处,看到表弟一脸幸福,心里却越发苦涩。这两天,他心神俱伤,闭门不出,若不是众兄弟和母亲劝慰,只怕人都要病倒了。今日这满厅红幔,成双喜烛只衬得他心底愈发无限凄凉。那厢罗成二人已经三拜完毕,正在给双方长辈敬茶。头一杯茶敬给了宁氏,宁氏一脸笑容地接过茶,赏了红包,道:“成儿啊,祝你和冰冰白头到老,早生贵子。”两人又跪倒在单雄信前面,罗成端起茶笑道:“二哥,这杯是我和冰冰敬你的,多谢二哥成全。”单雄信春风满面,接过茶笑道:“罗成啊,以后,你要善待冰冰。”又压低了声音道:“不过,不要太宠着她。我是管不了我这个妹妹啦,以后,全看你啦!”罗成笑而不语,单雄信也赏了红包,两人便起身,一起向叔宝走来。叔宝陡然从神伤中反应过来,单冰冰已笑道:“秦大哥,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叔宝扯了个大笑脸,起身对两人道:“表弟,冰冰,恭喜你们!”又拍着罗成肩膀道:“恭喜你,娶得了心爱之人。”叔宝虽在笑,罗成却从叔宝眼中看到了黯然,心知他还在为李蓉蓉的事心情低落,和单冰冰对视一眼,担忧道:“表……”话未说完,就被叔宝截道:“没事,那边有好多兄弟,赶紧去招呼他们吧。”见罗成一脸犹豫,又强调道:“放心,我没事。”“嗯。”罗成笑点了点头,又拍拍叔宝肩膀以示宽慰,便和单冰冰到另一边去了。众人见罗成夫妇到来,都拱手以道恭喜,咬金压着声音笑道:“罗成啊,你现在已经成亲了,不如我们比赛看谁生的孩子多啊?”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一旁裴翠云白了咬金一眼道:“哎呀哎呀哎呀,你也真是的,把我们女人当猪啦,生生生的!”咬金忙道:“我怎么会把你当猪呢,夫人!”话音未落,裴翠云突然觉得腹中一阵绞痛,捂着肚子登时疼的大声叫唤起来。众人想是要临盆了,忙搀了裴翠云到内堂去,又亟亟去请太医。身后单雄信举臂大叫:“看来我们今天要双喜临门啦!”众人大声应和,又是一阵欢呼。这些日子程大娘的哮喘病是越发的重了,今日身子不适,躺在床上,没有参加罗成和冰冰的婚礼。然而听到外面鞭炮锣鼓的热闹声音,她心里甚是高兴,双手合十道:“好了好了,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菩萨,我还有件事你要帮忙,我可怜的叔宝,你要帮帮他,帮帮他……”程大娘半眯着眼睛,正觉头晕要睡去时,忽听丫鬟匆匆跑进来叫道:“夫人,夫人大喜啊!”程大娘淡淡道:“什么事啊?当然是大喜啊!”那丫鬟一脸惊喜,喘着气道:“不是啊,少夫人、少夫人她快要生啦!”程大娘浑身一震,容光焕发,好似又生了无穷的气力,被子一掀,就要爬起。好不容易坐起身来,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那丫鬟忙来搀她,程大娘却鞋也不穿,站起就往外跑,害的丫鬟一路拎着鞋子边喊边追去。咬金正在外间急的来回走路,抓耳挠腮,转眼间就看见母亲穿着中衣、赤着双足奔了进来,急忙上前,和母亲一起来到内房门外,接着就听见屋内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之声。程大娘大为欢喜,急忙双手合十,谢天谢地。咬金则整个人傻了,站在那儿表情呆滞,在程大娘提醒之下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当爹了。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产婆出来报喜道:“恭喜恭喜,将军喜得贵子啦!男孩呀!”程大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奔进了房中。咬金紧随其后。彼时,那婴儿已被洗干净,用襁褓包好了。程大娘抱在怀中一脸幸福,就是舍不得放下来。因为咬金一早就要自己为孙子起个名字,程大娘想来想去,就是没有一个中意的,此时心中平安喜乐,福灵心至,便道:“我希望天底下所有的孩子都太平,叫他太平好吗?”咬金甚是喜欢,看望了一回夫人,正准备去母亲怀里接过儿子,就看见母亲脸色突然煞白,紧闭双眼,不住喘息,手中却紧紧抱着太平,唯恐他有所闪失。十几日前,咬金就已被太医告知母亲时日无多,希望他做好心理准备。他当时怒骂了太医一通,而今看来,太医所说不假,咬金的心也一分分沉了下去。程大娘醒来之时,听见咬金哽咽的声音在一遍遍地向观音菩萨祈祷,祈祷母亲长命百岁,安享太平。程大娘心中甚是欣慰,没有临死前的恐惧,倒是一片安静祥和。听了半晌,程大娘轻声唤咬金过来。咬金见母亲醒来,连忙奔到母亲
身旁抓住她手,脸上犹有泪痕。程大娘知道咬金心里十分难过,淡淡笑道:“娘终于如愿以偿啦,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孙子。”咬金抽噎了一下,流泪道:“娘,我不让你死。”“别哭,别哭。”程大娘担忧地望着咬金,看着咬金擦干了泪水才道,“咬金哪,人总是要死的,娘看到你现在这么幸福,娘死也瞑目了。咬金哪,娘死了以后,你要把娘的灵位安置在瓦岗的庙里,让娘与佛祖日夜相伴……娘信佛,可是娘又身体不好,烧香供佛不够啊!”咬金一一点头,心想要让母亲有所牵挂,她才能支撑下去,红肿着双眼亟亟道:“娘你不能死,我还要生小孩子,我已经全想好名字了,第一个叫太平,跟着叫盛世,还有安居和乐业,你一定要看着他们长大。”程大娘露出了虚弱的笑容,断断续续道:“娘看着你成家、生孩子,娘自己呢还做过皇太后,没白来一世啊……”“你还没看到太平盛世,你还要看着你的孙儿长大,生儿育女的。”咬金愈说愈悲,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十分伤心。“太平盛世……”程大娘目光迷离地望着上空,幻想着那个人人期盼的理想家园。良久,她收回目光,轻声叮嘱道:“咬金哪,你要努力,让天下太平,让所有的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你爹和我什么也没给你留下,有句话,娘要告诉你……你要记住,就是……你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你……你……”程大娘喃喃说着,慢慢阖上双眼,撒手人寰……
第三十四回
自大隋亡后,众反王虽向李渊进献了降书,但仍各占领地,互相攻伐,都想逐步吞并其他反王,一统天下。李渊占尽河西之地,亦有东侵之意,只是刚失了李元霸,所以暂无动静。一日,李密得报,说是宋义王孟海公兴兵攻金堤,现驻兵城外三十里。单雄信以为孟海公麾下并无大将,不足以俱。而今叔宝情绪低落,罗成刚刚成亲,都不适合出战。李密听单雄信说不惧来者,便要御驾亲征,以壮士气,命单雄信为先锋,王伯当为军师,次日随他去金堤杀敌。第二日一早,李密的车辇就随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车辇锦罗绸幔,甚是华贵,旁边还有十六名将士保护。单雄信向身后看了一眼,厌恶道:“他御驾亲征好大的排场!还带黄盖马车!”王伯当道:“皇上这次连带皇后一起出征,黄盖马车里坐的是娘娘。”单雄信一听之下脸色大变,勒马皱眉道:“你说什么?!他把行军打仗当成什么了?游山玩水,还带着女人!”胸中怒火直冒,就要调转马头去找李密理论。王伯当忙抓住单雄信的袖子,惊道:“二哥,你干什么?”“我干什么?!他带着个女人上战场,还御什么驾亲什么征!战场上不是他逍遥快活的地方!”单雄信双手将缰绳一牵,就要掉头。王伯当怕事情闹大,耽误了战机,蹙眉劝道:“二哥,你听我一句,皇上说是亲征,但顶多只是坐镇而已,到时候我会劝皇上不要带皇后出来观战也就是了。”单雄信横了王伯当一眼,狠狠道:“再让我看到他带那女人出来扰乱我军心,我非一刀砍了她!”生生将心头怒气压下,继续带领大军前行。然而到得金堤,李密却不听王伯当劝阻,带了萧后到城楼上观看,还摆上桌椅美酒,供两人享用。单雄信冷眼旁观,见到两人推杯换盏的亲密情状,只觉十分烦恶。王伯当脸色也不大好看。孟海公的军队已经兵临城下,战马嘶鸣,战鼓喧天,李密一面惬意地喝着酒,一面问道:“丞相,现在情况如何啊?”王伯当回道:“按照阵势来看,他们的主要兵力集中在中间,两边相对来说比较薄弱。”单雄信不屑地哼了一声:“一群虾兵蟹将,我不会放在眼里的,我马上杀他个片甲不留!”当下单雄信拿了槊下楼迎战,李密亲自击鼓,以壮军心。随着一声声雄壮浑厚的鼓声响起,单雄信率领大军冲入了敌阵之中,所到之处,敌军丢盔弃甲,尸横遍地。墙头上萧后何曾看到过战场厮杀的情景?大为兴奋,一面拍手娇笑一面对李密道:“皇上,别光顾着打鼓,你看他们打得多好玩啊!”李密顾着打鼓,一时没有应她。王伯当皱眉道:“皇后,现在我军士气正盛,这鼓声不能停,战场上是绝对不允许嬉笑的,还是请皇后坐回原位,观战吧!”萧后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讪讪站了片刻,见下方将士杀得正猛,又对李密笑道:“皇上,您让臣妾我也打一下鼓吧,我长这么大,还没打过这么大的鼓呢!”李密正抡动双臂,打得气喘吁吁,闻言笑道:“这鼓啊,不是你要打就能打的!”萧后嘟起了嘴,撒娇道:“皇上,你不是答应臣妾什么都依着臣妾的,君无戏言嘛!”王伯当实在听不下去了,凝重了脸色拱手道:“皇后,两军交战,鼓声如令,现在不是儿戏的时候啊!”“反正都要赢啦!”萧后蹙眉道,“我们不是已经快赢了吗?你就忍心看着皇上累坏身子啊!都打了这么长时间了。”王伯当无可反驳,脸色一沉,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萧后已凑到了李密身边,娇声道:“皇上,您累了吧,让臣妾替您打一阵子,歇歇嘛!”李密也确实累了,停止了打鼓笑道:“好,爱妃说得不错,反正啊,胜局已定,你试试吧!”萧后喜笑颜开,接过鼓槌道:“多谢皇上!”王伯当大惊,正欲阻止,却听李密不以为意道:“丞相,没关系的,就让她玩一下吧,就算是为将士助兴,来吧!”“皇上!”王伯当刚叫了一声,萧后已经开始擂起鼓来,鼓槌沉重,她举得吃力,鼓声便缓慢而低沉,且毫无节奏,一声一声如喑哑的暗雷,带来了死亡的预兆。鼓声一乱,众兵的心也突然一乱,愕然的瞬息,敌军趁虚而入,战局顿转,不知多少瓦岗将士命丧黄泉。单雄信浑身一震,回首望去,见萧后持着双槌,好玩儿似的击打着战鼓,还不住地和李密嬉笑。王伯当看到楼下战局,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单雄信满心大怒,挥舞着槊拼力厮杀,见瓦岗军队士气低落,已有退意,忙举槊大吼道:“听我命令!不许后退!谁敢后退我砍他脑袋!”众兵得令,这才又冲上拼杀。然而鼓声沉沉,每一次的鼓声响起,就有一个瓦岗将士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单雄信又急又怒,举臂高呼:“大魏必胜!”身先士卒死命拼杀。众兵见到单雄信无惧无畏,重新振作了士气,终于将状态调整了过来。到底是实力悬殊的军队,瓦岗虽折损了不少将士,却也将孟海公的军队生生击退,收兵回城。萧后见己方胜了,这才停了打鼓,将鼓槌往王伯当怀中一扔,兴高采烈地坐到了李密的膝盖上笑道:“皇上,原来打仗这么好玩啊,你看你看,单将军他多英勇啊,一会儿你可要重重地赏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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