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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全传-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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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众人纷纷把手中酒杯高举,一时间心头滋味复杂难辨。罗成又道:“好!咱们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要平平安安,干了!”众人一仰脖子,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次日清晨,众人在尉迟恭府前相会,罗成告别了众人,带着单冰冰先回冀州了。两人一走,登时清冷了不少,咬金心中泛起一丝不舍,拍了拍尉迟恭的肩膀道:“喂,我先走了,以后呢,比比我们谁生的儿子多。”尉迟恭瞪眼道:“胖子,你放心,我生的儿子肯定比你多!”“嘿嘿,不一定!”“一定!”表面上看虽和平常斗嘴没什么差别,两人却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一种离别的伤感。咬金在空中一握尉迟恭的的手,道:“嗯,走了,再会!”便和樊虎、贾甫顺上马车,往山东方向去了。一时便只剩了尉迟恭和黑白夫人三人,尉迟恭呆立在原地,看着马车疾驰而去,却不肯挪动一步。白夫人轻声道:“人都走光了,这将军府越来越冷清了。”“就是啊,还有一天,咱们也该走了!”黑夫人也道。默了一会儿,她忽然侧头一笑:“哎,姐姐,不如咱们去买东西吧!”“好啊。相公,你也一起去吧!”尉迟恭道:“我就不去了,我准备到狱中,看看二殿下。你们买完东西,赶快回来,我在家等你们。”黑夫人皱眉道:“哎,相公,那天牢里是随随便便可以去的吗?你怎么办啊?”“哎呀,只要有钱,没有办不了的事儿。好了,你们赶快去吧!”尉迟恭目送着黑白夫人离开,便独自一人到了天牢,给了狱卒一点小钱,狱卒便带着他来到了李世民所在的牢房。李世民手持着一卷书正在认真地看着,姿态闲适从容,听到响动,惊异地抬起头来看,见是尉迟恭,不觉心中一暖。尉迟恭打量了下牢房,见光线昏暗,布置简陋,恐怕是吃不好睡不好。牢房中的一张矮几只怕是这里最整洁的地方了,上面除了几本书外,就是一盏小煤油灯。李世民此时便坐在这矮几后,在煤油灯的灯光下看书。尉迟恭看到李世民在这种地方受苦,不禁心里一酸,喊道:“秦王。”狱卒推开了门,道:“快点啊!”尉迟恭反应过来,又塞了一点银子到狱卒手里,道:“兄弟,麻烦你帮我看着点,有事叫我!”那狱卒答应后自去了。尉迟恭三步并作两步跪倒在李世民前面,抱拳郑重道:“臣尉迟恭看望秦王来了!”李世民急忙站起,平摊双手道:“请起!”尉迟恭缓缓站起,和李世民对视了半晌,两人都觉心中酸苦,不知说什么好。良久,尉迟恭才涩声道:“秦王,弟兄们被免去官职,回家去了!我也准备明天走,特意来向你辞行!”李世民此时方知这个消息,心念一转,便知前因后果。不禁神情苦涩,眼中充满了愧疚道:“都是因为我连累了大家。”尉迟恭急道:“秦王,我就不明白,你是因为什么事被关在这鬼地方?”李世民心中凄伤愤慨,脱口而出道:“还不是因为那条玉带!”“玉带?”尉迟恭瞪大了双眼。李世民缓缓恢复平静,只余伤心,摇头叹道:“算了算了,不提也罢!”话音刚落,刚才那位狱卒便走了进来,急声催促道:“将军,将军,请快走吧!时候不早了!”尉迟恭回头不耐烦道:“我还没听他说完呢!”“有人来了!”李世民听罢看了一眼那狱卒,忙道:“尉迟将军,你还是先走吧,不要让做兄弟的为难。”“好,我走了。”尉迟恭说完,跟着那狱卒刚要离开,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大声吆喝,将牢中的狱卒全部赶了出去,只余一个狱卒给来的人带路。尉迟恭看已经躲闪不及,这样出去一定会给人撞上,情急之下便藏到了旁边的一间牢房中,从栏杆中向外偷偷望去,来的人竟然是李元吉。尉迟恭疑心大起,不知李元吉为何来此。李元吉跟着狱卒一路来到了李世民的牢房中,开门的狱卒此时也已经退下。李世民看到李元吉,冷着脸背转了身子。李元吉不以为意,挂着一丝笑道:“二哥,当兄弟的来看你了。”李世民脸色冷峻,不加理会,只是冷哼了一声。李元吉又笑道:“二哥,**张妃尹妃的事儿,还多谢您,替我认了罪。哦,还有,我加害元霸的事儿,也多谢您,替我隐瞒了。”李世民脸色铁青,头也不回道:“亏你说得出口。”李元吉嘿然笑了几声,“这没什么的。二哥,不过还真的要感谢你,所以当兄弟的今天特意带来一壶美酒,来表达我对您的敬意。来人啦,拿酒来!”李世民头微微一偏,终于慢慢转过身去,黑漆漆的两点眼眸定定地望着李元吉,里面闪过伤痛和不敢置信,喃喃道:“三弟。”他知来者不善,可是没想到李元吉他竟绝情到这个地步。李元吉看到李世民神情,心里有点打鼓,不过很快注视着李世民笑道:“二哥,你别怪我。”李世民眼眶通红,眉峰紧紧蹙起,一字字低沉而缓慢地问道:“你就真的……下得了手吗?”李元吉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双眼发亮道:“二哥你真的机敏过人,只要你喝下那杯酒,做兄弟的我,祝你直上西天!哈哈哈……”李元吉又大笑起来。一杯酒慢慢端到了李世民面前。李世民瞟也不瞟那酒杯一眼,只是煞白着脸盯着李元吉,似乎想要看穿他的身体,看他到底长了一颗怎样的心。李元吉见李世民只是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神色渐渐阴沉,望了一眼酒杯提醒道:“二哥,嗯?”李世民仍旧纹丝不动,只是一双黑眸越发幽深沉重。“怎么?你不肯喝?”李元吉双眼一瞪,双眉一挑,沉着脸道,“来人啦,给我伺候秦王!”李元吉的一个手下重重地踏到了李世民的身前,右手一展,定定看着李世民道:“秦王,请!”
第四十一回
那人正要逼着李世民饮下毒酒,忽觉背后一紧,已被人拽住了衣裳用力一扯,紧接着肚子一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救李世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尉迟恭,他躲在一旁听到李元吉的话,肺都快气炸了,冲过来打伤了李元吉的手下,又抽出刀一把架在了正准备逃的李元吉脖子上。“尉迟将军……”李元吉惊恐地望着刀,不敢轻举妄动,战战兢兢地瞟了一眼尉迟恭。尉迟恭怒目大骂:“畜生!竟敢害秦王!”李元吉微微回头看向李世民,却见李世民低着头沉默不语。李元吉害怕地大叫起来:“尉迟将军,饶命啊,尉迟将军!”“饶你?”尉迟恭怒喝一声,手上正要用劲,忽听李世民叫道:“将军,饶了他吧!”“饶了他也可以。”迟恭怒瞪着李元吉,“把你的罪状写出来!”李元吉又恨又怕,吞吞吐吐道:“罪、罪状,怎么写啊?”“我教你怎么写!”尉迟恭手中刀一挥,已从李元吉身上所穿锦服上割下一块,摊到了矮几上。尉迟恭让李元吉坐到矮几后,刀指着他怒吼:“说!把你的罪状写出来!否则我砍了你!”李元吉浑身一颤,看了眼明晃晃的大刀,终是没有勇气拒绝,只得拿笔蘸墨,皱着眉头一点点地写了出来。磨蹭了半晌,李元吉搁了笔,满脸颓唐,面如土色。尉迟恭不识字,粗声问道:“写好了吗?”李元吉畏惧地瞟了一眼尉迟恭,没敢说话。尉迟恭用刀尖挑起那块锦袍,递向李世民道:“秦王,你看看,我不太认识字。”李世民一直面对墙角站立着,闻言转过身来,接过锦袍读道:“我齐王元吉,因皇兄世民遭禁在牢,我不念手足之情,反生谋害之意,假以敬酒之名,内藏毒药,不想天理昭彰,忽逢总管尉迟恭,识破奸计。日后秦王若有不测,俱系元吉承担,所供是实。”李世民读完,将锦袍揉成一团紧握在手里,面色凝重地缓缓踱了几步,停了下来,负手不语。尉迟恭听李世民读完,对李元吉怒斥:“还有呢?!对,把你害死李元霸、还有和张妃尹妃乱搞的事都写上!快点写!”李元吉没想到此番竟栽得如此之大,面如死灰,只想拖得一刻是一刻,哀声问道:“写哪啊?”尉迟恭大喝道:“写在刚才那张布上,快点!”李元吉无法,只得慢慢从李世民手中拿过锦袍,在方才所写的罪状后又添上了几行字。写完后,尉迟恭将锦袍拿给李世民,李世民读道:“我除了上述罪行之外,还加害兄弟元霸,和**张妃尹妃行为不轨,天理难容,元吉。”尉迟恭这才放下心来,问道:“秦王,没落什么吧?”见李世民摇摇头,便向李元吉喝道:“算你小子聪明,还不快滚!”李元吉怨愤地看了两人一眼,虽满心不甘,却知现在也讨不到好去,耷拉着脑袋离开了。李世民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向尉迟恭抱拳道:“尉迟将军,多谢救命之恩!”尉迟恭急忙将李世民扶起:“秦王,你这是哪里话?我现在才知道事情真相,原来你们兄弟之间也自相残杀。”李世民叹了一口气:“这还不是权利之事。我大哥,认为我功劳过大,会篡夺他太子之位,所以才会这么做。”李世民凄然一笑:“不过这样也好,我在牢里,可以避过兄弟之争,也不能重蹈之前隋朝之覆辙。”尉迟恭皱起眉头:“秦王,在朝廷里办事,那么麻烦吗?”李世民没答话。良久,他将锦袍递给尉迟恭,道:“尉迟将军,这个,你带走吧!”尉迟恭推辞道:“不行,秦王,这可是你的护身符啊!如果他们再想加害于你,这个可以救你的命啊!”李世民望着尉迟恭,双手未动。一个狱卒进来对尉迟恭道:“将军,将军,时间不早了,您赶快走吧,要不然我可就麻烦了!”尉迟恭把李世民双手推回,抱拳道:“秦王,我先走了,你多保重!”“将军多保重!”李世民目送尉迟恭离开,看了一眼手里的锦袍,心情沉重复杂,一拳重重砸在了矮几上。尉迟恭跟狱卒出得天牢,见天色已经暗了。走出没几步,便有几个士兵上前来对他道:“尉迟将军,刚才您入天牢之事已经被皇上知道了,军师派我们请你到府上商量解救办法。”尉迟恭不及细想,便和士兵们一起来到了一座府邸中。一个士兵将尉迟恭带到内房,屋中已经摆上了一大桌子美味菜肴。士兵请尉迟恭稍作等候,自己先去禀告军师。尉迟恭四处打量房屋,见装饰豪华贵气,屋内精美器皿、玉石、玩物无数,不禁大叹道:“好你个牛鼻子老道,没想到你平时穿得那么寒酸,家里却这么豪华,还吃得这么好。牛鼻子,我不客气了!”尉迟恭在牢中耽搁了半天,肚中早已空了,便不客气地坐在桌边喝起酒吃起菜来,没想到刚吃了一筷子菜,头却晕晕乎乎起来,一头就栽在了桌上。黑白夫人买过东西回来了半天,却迟迟不见尉迟恭归来,正着急烦恼间,徐茂公突然来访,询问尉迟恭的去向。黑白夫人担心尉迟恭的安危,请徐茂公到天牢一探,看尉迟恭是不是还跟李世民在一起。徐茂公急急忙忙赶到天牢,向门口的狱卒打听尉迟恭是否还在天牢,却听狱卒说方才自己派人将尉迟恭接走了。徐茂公心中一沉,有人以自己的名义骗走尉迟恭,只怕尉迟恭凶多吉少。问明了方向,徐茂公一路寻去,没想到一直通往的竟是太子府的后门。徐茂公心知不妙,马上回转到天牢见李世民。李世民正拿着那锦袍看,徐茂公一脸急色走进来问道:“殿下,尉迟将军来过没有?”“来过,不过已经走很久了。”“已经走了很久了?”一股寒气从徐茂公的脚底冒了上来,“殿下,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世民掩饰地一笑:“那只是一些家事而已。”“家事跟尉迟将军有什么关系?”徐茂公眉头紧蹙,“要不然太子不会抓走尉迟将军的。”李世民大吃一惊:“什么?尉迟将军被我大哥抓走了?”“正是,殿下。请你赶快告诉我实情,要不然尉迟将军随时都有性命之危啊!”李世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凝重道:“不瞒军师说,刚才元吉他想用毒酒来害我,幸亏尉迟将军及时赶到,救了我的性命,还逼他写了罪状书。”徐茂公没想到李元吉胆大至斯,竟敢暗中谋害李世民,道:“原来是这样。殿下,能不能把罪状书给我看看?”李世民将锦袍交与徐茂公,徐茂公粗粗一扫,心下大惊,郑重对李世民道:“殿下,要好好保存这张罪状书,尉迟将军的生死就全靠它了。我先告辞了!”说罢匆匆离开。原来,李元吉被尉迟恭强迫着写下罪状书,心中忐忑惊慌,生怕被人在李渊面前揭穿了罪行,便派了几个人装成徐茂公的家臣来请尉迟恭,实则是将尉迟恭带到了李建成的府第。桌上的菜肴和酒中都下了厉害之极的蒙汗药,是以尉迟恭一沾唇便被蒙翻了。尉迟恭醒来之时,整个人已经被吊了起来。李建成和李元吉也不绕圈子,张口便问罪状的下落。尉迟恭不答,李建成便加以鞭刑,尉迟恭紧咬着牙宁死不屈,若是疼晕了过去,李元吉便吩咐人用冷水浇醒。如此晕晕醒醒了几回,尉迟恭纵使被折腾得只剩了半条命,也还是不甘示弱地大声怒骂。李元吉恼羞成怒,正想一刀杀了尉迟恭,一士兵忽来报,说门外有两个女人送来一封书信。李建成命人打开信,李元吉凑上一看,登时大惊失色,信中所写不是别的,正是他写在罪状书上的内容。两人再也不敢动手,李建成吩咐道:“快,去把这二人请到堂内等候!”那士兵一怔,道:“我、我请了,可他们说怕进太子府,还是请两位去门外高谈。”尉迟恭听罢哈哈大笑:“看见了吧,天下的人都不相信你们,谁家的女子,这样聪明啊!”李建成恼怒地一挥拳头,胸中烦闷欲炸,道:“真气死我了!”李元吉巴巴地望着李建成,求道:“哥,出去看看吧!”“出去?你让我这太子府的颜面往哪搁?!”“哥——”李元吉满脸为难,软声哀求。李建成被求的无奈,也怕那罪状书捅出来对自己没有好处,皱眉道:“行,出去看看。”太子府门前已经被一群百姓给围住了,两个带头的女子一个黑衣一个白衣,正举着拳头大呼:“放我家相公出来!放我家相公出来!”正是黑白夫人。两人身后的百姓也是跟着两人挥拳大喊,群情激奋。李建成和李元吉走到近前,白牡丹清冷地道:“太子殿下,请你快放我家相公出来!”李建成不屑道:“你们两个女流之辈,凭什么跟我讲条件?你以为我这太子府是什么地方?说放就放!”黑白夫人对二人怒目而视,二人冷笑了几声,正要转身离开,忽听黑玫瑰大声诵道:“我齐王元吉,因王兄世民遭禁在牢,不念手足之情,反生谋害之心,假以敬酒为名,内藏毒药……”李元吉脚步顿停,豁然转身指着黑玫瑰大叫:“你说什么?!你快给我住口!”李建成也沉着一张脸走了回来,重重道:“你们刚才念的那封信,现在在哪?”白牡丹轻笑道:“您猜猜看。我们姐妹俩可从来没念过这么好听的信。”“你……”李元吉气急,不甘心地住了口。李建成面色凝重,背过身和李元吉低声商量了几句,对黑白夫人赔笑道:“两位夫人,我们商量商量,你们若是把这信的原稿交出来,我就立刻放了尉迟将军。”黑玫瑰一口答应:“好,原稿会给你,但是你要先把我家相公放出来!”李建成火冒三丈,脱口喝道:“你们两个,凭什么和我讲条件?!”黑玫瑰得意一笑:“那又怎么样?不然这状纸就交给皇上过目了。”“你……”李元吉有苦说不出,只得转而求李建成道,“大哥……”李建成无法,只好命人把尉迟恭带出来。不一会儿,一身是伤的尉迟恭出现在了黑白夫人的眼前,黑白夫人大惊,齐齐奔上将尉迟恭搀了过来。黑玫瑰护夫心切,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混蛋!竟然把他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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