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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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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皇帝罢了赵高地行符玺事,莫非是对他生了间隙?

  刘阚也听说了,因为胡亥的事情,始皇帝对赵高非常不满。只是完没有想到,居然取消了他地行符玺事。历史上,胡亥之所以能登基,不就是因为赵高手中掌控符玺,可伪造遗诏?

  现如今,没有了这符玺,赵高等同于断了一只臂膀。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待始皇帝回了咸阳之后,肯定会罢了赵高了另一只手臂。如果赵高没了权力,那大秦还会灭亡吗?刘阚不免感到疑惑,同时这心里面,更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历史似乎已经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如果胡亥不能登基,大秦又会是怎生模样?

  若大秦不亡,自己该何去何从?

  掰着指头算起来,刘阚为大秦效力,已经有七八年光景了。七八年的时间,足以让刘阚对大秦生出许多感情来。不可否认,大秦的铁血,大秦的强硬,大秦的法纪,让刘阚颇有好感。

  从内心而言,刘阚也确不希望,大秦就此而亡。

  “罢了赵高的符玺事,会由谁来接掌?”

  百里术摇摇头,“陛下地心思,岂是我等可以揣摩?依我看,这一次不仅仅是赵高要完,连小公子怕也要遭殃。我昨日偷听韩妃和小公主谈话,好像是准备回咸阳后,让小公子去五原历练。

  唉,当年陛下让大公子去历练,又有谁能想到,小公子也会这般?

  得了,我回去办事了这海上的日子,着实难过。听人说。到天黑时,说不得会有风浪。

  郎中你也多留心一些,别出了岔子。

  还有一件事,你那侄儿我总觉得很古怪,整天也不说话,抱着兵器蹲在楼舱口。挺吓人的。”

  刘阚顺着百里术的目光看去,只见刘信一身盔甲,怀抱那支狼牙棒,静静的坐在楼舱旁边。

  不由得轻轻摇头,刘阚叹了口气。

  虽然刘信什么都没有说,刘阚隐隐约约的却猜到了他的心思。联想之前他在诸暨行营跟着赢果,又在苎罗山浣纱祠旁拼死血战可这终究不太可能。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那小公主。又怎可能会喜欢上刘信这个傻小子?即便赢果喜欢,始皇帝也不可能同意这桩事情。

  有心劝说,却又不知如何开

  刘阚点点头。向百里术道了声谢,目送他离去之后,迈步走到了刘信跟前。

  刘信扎着椎髻,一身兕袖铠,威风凛凛。

  在他身旁坐下,刘阚轻轻推了刘信一下,“信,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有想!”

  刘信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起话来瓮声瓮气。不过似乎有些羞涩。黑脸一红,低着头不看刘阚。

  越是这样,刘阚就越能肯定。

  “信,我这次回去,你娘和我说了,准备为你寻一门亲事。你喜欢甚模样的姑娘?等下次见你娘的时候,我也好回答。”

  刘信顿时露出紧张之色。

  半晌,他站起来,闷着声道:“我不要!”

  说完这句话。他不等刘阚开口,掉头就走了。

  这傻小子,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这倔性,还真让刘阚一点办法都没有!

  傍晚时,果真如百里术所说,海上起了风浪。

  风很大,浪很高!

  海船不得已,在靠近琅琊台地一处岛屿停靠。驻守琅琊地官员,早已做好了准备。当船只一靠岸。立刻前来迎接。

  始皇帝决定。就在琅琊台停靠一宿。

  不过楼船嫔妃,却不许登岸。依旧驻留在船上。

  到了后半夜,风刮得越来越大。海浪拍击礁岩,发出轰隆隆震耳欲聋的声响。即使站在岸边,依旧能感受到那巨浪的威力。许多人都感到了一种恐惧,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湮没在这巨响声中。

  乌云密布,不见星辰。

  嬴婴率人巡视了营地之后,刚准备回小帐,却见亲随走上前来禀报:“公子,刚才有人送来了一个匣子,说是要亲手交给公子。”

  说着话,他递给嬴婴一个黑楠木匣。

  嬴婴一怔,接过了匣子之后,下意识的问道:“是什么人送来的?可留有姓名?”

  “天太黑,那个人打着竹簦,看不清楚长相。把这匣子留下来就走了,还说会再来拜访公子。”

  莫名其妙!

  嬴婴眉头一拧,心说道:神神秘秘的,做个甚?看样子,也不是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他夹着木匣子就走进了小帐。

  脱下了盔甲,有亲随奉上热水,擦了一把脸之后,又换上了一件干爽地衣服,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在了那个被他丢在书案上地匣子上。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人送过来地呢?嬴婴坐下来,仔细的打量了几眼,发现这匣子,似乎是出自内廷。开阖处,还有一层火漆封着。

  嬴婴想了想,双手又摩挲木匣片刻,一按盖子上地机括,只听喀吧一声,木盖弹开。

  里面放着一卷竹简,看样子已经有些年月。除此之外,木匣子里面再也没有其他的事物。

  嬴婴小心翼翼的把竹简拿起,就着昏暗的光,展了开来。

  “臣缭叩首王上”

  唔,是国尉尉僚地奏章。

  嬴婴不由得好奇起来,顺着读下去。脸色原本很轻松,可渐渐的,却有些变了。许久之后,他将竹简重新卷起,放在木匣中收好,面颊微微的抽搐不停,眼中闪现出一抹骇人杀机。

  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在书案上。

  嬴婴压抑着声音低吼道:“不报此仇,婴誓不为人!”

第二四0章 … ~北广武君~

  大雨依旧在倾斜。

  似天河倒泻一般,非但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狂暴,不时有雷鸣电闪,伴随其中。

  暴虐的狂风,肆虐着

  远处的海浪咆哮声,更是震耳欲聋。

  行营之中,守卫依旧森严。然而在这罕见的风暴肆虐下,即便是精锐如中尉军,也不免生出了一分懈怠。

  赵高披蓑戴笠,站在一座小帐旁边。

  两名中车府车士距离他大约有十余步,和赵高相同的打扮。一个手持竹簦,披着蓑衣的内侍从外面走来。他在赵高的面前停下了脚步,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把一块腰牌递给赵高。

  这行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若没有腰牌,就算是丞相李斯那等人物,也休想随意的走动。

  赵高接过了令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东西可送过去了?”

  “府令放心,奴婢已经把东西送过去了。”

  “那这一路之上,可遇到了什么人没有?”

  内侍想了想,摇头道:“倒是没有奴婢这一路上都加着小心呢。风雨这么大,卫士们巡视也不似往日那般严密,所以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很顺利就回来了。”

  “那你可曾露了脸?”

  “也没有,奴婢把东西交出去地时候。可以用竹簦压着脸,还站在暗处。”

  赵高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小三,做的好!”

  “为府令效力,奴婢怎敢不用心?”

  “那就回去歇着吧。赏赐随后会派人送到你的住处。”

  “喏,多谢府令!”

  内侍欢天喜地的转过身,准备往自家营帐里走。却不知在他转身地一刹那。赵高也背过了身子,和那两名车士点了点头,径自的走了。两名车士陡然行动,快的如同鬼魅一般,很快就追上了那名内侍。其中一人伸出手去,拍了一下那内侍地肩膀。内侍停下脚步,扭头过来。

  眼前只见一道光亮闪过,锋利的短剑从他咽喉抹了过去,血雾喷溅而出。

  另一个车士早已取出一个袋子,呼的套住了内侍的脑袋。手上一用力,就将内侍脖子扭断。

  两名车士配合的天衣无缝,说时迟,那时快,一切都是发生在眨眼间。

  把内侍的尸体套住之后,一名车士扛起来就走。喷溅出来的鲜血,被雨水瞬间冲散的干净。

  留下来的一个车士则检查了一下四周的情况。这才转身追了过去。

  咔嚓,漆黑地夜幕中,出现一道银蛇,似要把夜空撕裂。惨亮的银光,洒在那座小帐之上。

  只见帐帘一挑。一个青年露出头来。

  一只衣袖空荡荡的飘动,显然是少了一支胳膊。他先是朝赵高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朝着车士走的方向看了一眼思忖片刻之后,转身回帐。片刻后,一个黑影从小帐中离开。

  一个内侍的性命,对于诺大的秦宫而言,仿佛沧海一粟般,不值一提。

  死个把人,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也不会有人知道。赵高作为上岸这些内侍地管理者。所要做的也只是在名录上勾掉这个人的姓名。待回转秦宫之后,将这个人的资料拿走。神不知鬼不觉。

  始皇帝不会在意身边多了一个内侍,还是少了一个内侍。

  而赵高不说,更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大不了会有一些内侍觉得少了些什么,但也不会留意。

  第二天,雨过天晴。

  始皇帝再次登船,继续他海上的航行。

  暴风雨过后,风平浪静。

  船队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一路浩浩荡荡地行驶。从琅琊台一路朝东北方行驶。在途经成山角的时候,始皇帝兴致大发,用大黄参连弩射杀了一条大鱼,并将鱼肉烹煮,与众臣子分享。

  刘阚也有幸分了一杯鱼羹,也算是皇恩浩荡吧。

  不过他并不觉得感激,这鱼羹很腥,而且鱼肉烹煮的有点老了,味道不是太好。可这是皇帝的恩赐,却不能不用。刘阚甚至希望,有人能站出来替他饮用。但手下百名锐士,一个个都只是用艳羡的目光看着他食用,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分忧。至于刘信,那更指望不上。

  这傻小子似乎是走火入魔了,每当赢果出现的时候,总是呆傻傻的看着她的背影。

  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

  只看刘信那样子,就知道他正在为此而烦恼。他或许憨直,或许有点呆傻。可有些事情却并非不知道。很明白,自己和赢果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根本没有可能。即便如此,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赢果一眼,甚至只是背影刘信都会感觉到,发自于内心的那种幸福。

  刘阚对此,也无能为力。

  这已是心病。

  有道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刘阚知道,越是刘信这种情况,越是不好劝说。只希望随着时间地流逝,这种刻骨铭心地感觉能够渐渐的淡化。若是用强硬地手段阻止,反而可能会适得其反。

  但愿这小子,莫惹出事情吧

  刘阚只能这样子安慰自己,同时在私下里,对刘信也越发的关注起来。

  船队,在芝罘山靠岸。

  始皇帝一行下了海船。并没有急于离开,反而在芝罘山下停宿。因为始皇帝还要在芝罘山上祭祀神灵。

  天地有八神,阳神占其一。

  这八神分别是:天神,需在渊水祭祀(今山东临淄镇南);地神,需在泰山、梁父山祭祀;兵神。则祭祀于平陆(今山东汶上县北),也就是传说中地蚩尤;阴神需在三山(今山东莱州市北)祭祀;阳神,是在芝罘山祭祀。除此之外。还有莱山(山东龙口东南)的月神、;成山(今山东荣成市东北成山角)的日神;和琅琊山的四季神。八神的习俗,源自于姜太公。

  自天地分,浊气为地,清气为天。

  阳神可算是天地诸多神灵之中,很重要地一个。

  始皇帝在祭祀阳神的时候,可没有半点的疏忽。斋戒沐浴,诸如此类地事情,一件都不敢懈怠。

  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

  即便是狂傲刚愎,自号祖龙的始皇帝,对神明也是极为恭敬。

  刘阚也不得不紧张起来。因为留宿在芝罘山下,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守护好内营安全。

  不过,在登岸之后,刘阚意外的发现,赢果出入始皇帝大帐的次数明显增多。

  要知道,以前赢果虽然也能够自由出入大帐。可是在始皇帝处理公务的时候,也需要小心谨慎。

  但现在,赢果每次去大帐的限制,似乎被取消了一样。

  心里不免感到奇怪!

  可皇家的事情,他又岂能插手过问?

  这一天。赢果叫上了哈无良,前往始皇帝大帐。刘阚一如往常,带着刘信在营地中巡视。

  在路过胡亥的小帐时,刘阚意外的看到,赵高正从里面出来。

  按道理说,赵高曾是胡亥地老师,两人平日里走的就比较近,出入胡亥的营帐,也没什么奇怪。

  可赵高见到刘阚的时候,一反常态的朝着刘阚点了点头。还笑了一下。

  这多多少少让刘阚觉得奇怪了!

  要知道。自从苎罗山之后,赵高见到刘阚。就没有给过好脸色。有的时候,虽然是笑脸相迎,但话里话外那股子阴阳怪气的口吻,总是让刘阚很不舒服。可这一次,赵高笑得很灿烂。

  甚至,灿烂地让刘阚毛骨悚然。

  这家伙笑得有古怪!

  这是刘阚本能的第一个念头赵高很客气的上前来,和刘阚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走了。“信,你有没有觉得古怪?”

  刘阚忍不住轻声的问刘信。这内营之中,除了刘信之外,刘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怕是哈无良、百里术,表面上看去对他非常友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心里话,却不能说。

  刘信虽然傻,但胜在很持重。

  和他说过地话,绝不会传出去

  原本并不指望着刘信会给出回答。哪知这一次,刘信却开口了,“二叔,有古怪!”

  “哦?”

  “我是说,那个人有古怪!”

  再去问他,刘信就不再开口了。其实就算他开口,估计也是乱七八糟。不过刘阚却多了小心。

  若只是他觉得古怪,也许还不算什么。

  似刘信这种憨人,或许反应不快,可直觉却非常的敏锐。

  刘阚眉头一蹙,看着赵高的背影在小营拐角处消失,心里不免多出了几分小心,轻轻点头。

  “信,这两日你多留些神。

  不许和别人说今日的话,你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刘阚瓮声答应,刘阚仍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两句,然后看了看胡亥的小营,这才继续巡逻去了。

  芝罘山祭祀结束之后,始皇帝继续巡狩。

  而赵高的行符玺事自从被罢了之后,始皇帝一直也没有宣布,由什么人来担当行符玺事的权力。符玺看样子,都被始皇帝一人掌控起来。这是一个很大的权利,始皇帝选择了相信自己。

  车仗继续行进。一路经莱山、夜邑(今山东掖县),穿临淄郡,在博昌县渡过了济水。

  至此,始皇帝巡狩东方地目地,已经基本达成。

  在渡过济水。抵达著县(今山东济阳县)之后,始皇帝召集文武大臣,宣布中止巡狩。回转咸阳。

  由著县启程,自平原津顺大河而走,直奔三川郡,回转咸阳宫。

  当刘阚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感一阵莫名地轻松。不再巡狩了吗?说实话,如果始皇帝继续北巡的话,刘阚可真地就要小心了。因为在北巡地路线上,有一个很让他感觉忌讳的地名。

  沙丘宫!

  继续北巡,肯定会经过沙丘宫。

  当年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一生何等赫赫武功?可到了最后。却饿死沙丘宫,死不瞑目。那可不是什么好去处。不仅仅是赵武灵王!历史上,始皇帝好像也就是在巡狩途中,病死沙丘。

  现在,始皇帝不去沙丘了?

  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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