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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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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刘阚知道樊哙的根底,说不的还会把他当成正经的关中人!

  心中正感叹,门外走进来了两人。为首一人白衣大氅,衣带飘扬,竟然是奉命镇守陕县的陆贾。在陆贾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刘阚一看这人,忍不住嘴角一翘,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是卢绾!

  刘邦死后,卢绾在萧何劝说下,投降了刘唐。

  他现如今在萧何门下充当一名小吏。形容虽然有些憔悴,但看精神,却似乎不错。

  看见刘阚,卢谁好像有些畏惧。

  喏喏的在陆贾身后,向刘阚行礼。“罪臣卢绾,叩见大王。”

  “哈,原来是卢绾老哥,快请坐。”

  刘阚如今身处上位,昔日的那点恩怨,早已不放在心上。自从唐厉死后,刘阚就经常怀念沛县故人。当年一起征战昭阳大泽,幸存下来的人,如今也不过是寥寥而已,也就更亲切。

  “陆郎中,你怎么来了?”

  刘阚看着陆贾,诧异询问:“陕县那边,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陕县一切都好,蓝田大营已休整完毕,丞相府命苦行者率部接防。萧丞相命卢绾送信,要我火速前来渑池。”

  说着话,陆贾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了刘阚,“左护军鹰郎将李左车,连同钟离将军和灌婴将军联名奏报。”

  刘阚接过书信,示意陆贾和卢绾都坐下来。

  他抖开书信,仔细阅读,脸色先是有些阴沉,慢慢的却绽放出灿烂笑容。

  看罢之后,他突然发生大笑。也就在这时候,门帘一挑,张良迈步走进庭上,见卢绾时先一怔,然后微微颔首;向卢绾招呼,再一拱手,“在门外就听见王上的笑声,不知有何喜事?”

  “子房,快快请坐。”

  刘阚说着,把书信递给张良。“这是代郡李左车派人送来的消息哈,蒯彻真不负我厚望。”

  张良一目十行,将信中内容看完,起身一揖道:“如此,臣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把书信放在刘阚身旁的长案上,张良表情有些复杂的说:“最初在大王麾下效力的时候,我就听人说。大王身边人才济济。这蒯彻有苏秦张仪之姿,李左车也不愧武安君之后,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还听人说,大王身边尚有一人,亦有经天纬地之才,但不知如今何在?”

  “子房说的,可是道子?”

  张良笑而不答。

  刘阚说:“道子如今另有要务。不在关中。不过子房若想要见他。想来再有三五个月,就可以了。”

  是什么要务?

  张良不会去追问。

  他说:“赵歇既然已被剻彻先生说降,看样子不数日光景,李少君也该行动起来了。

  萧何先生这时候命陆郎中从陕县前来,莫非”

  张良说着,向陆贾看去。

  陆贾点头道:“丞相说,如今大王牵制楚军,目的已经达到。

  如今山东齐魏,蠢蠢欲动,而彭城楚军兵力空虚,只是发动之时。只要李少君和钟离、灌婴两位将军得手,整个河北之地,将尽归于大王手中。不过河南之地,还需再点上一把火。”

  “看样子,陆先生就是要做这点火之人喽。”

  刘阚笑呵呵的说道:“既然丞相已有妥善安排,那陆先生只管放手去做。只是此去魏国,路途恐多有波折这样吧,就让屠子率部随你前去,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孤在此恭候佳音。”

  “如此,臣即刻动身。”

  陆贾立刻站起身来,向刘阚拱手告退。

  卢绾也完成了使命,神情复杂的向刘阚告辞。

  走到门口的时候,卢绾突然停下了脚步,扭头轻声道:“大王。臣有一句话一不知当问不当问。”

  “卢先生请讲。”

  “其实,这个问题不是我要问。而是当年在沛县时,刘季对大王极为青睐。若没有大嫂的事情。可愿与刘季联手?”

  卢绾的疑问,实际上已经做了改变。

  他本意是想说:当年你落魄时,刘季多次想要招揽你。可是,为何你始终对刘季,怀有敌意?

  刘阚愣住了!

  他和刘邦之间的事情,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可否认,刘邦的确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可是他不喜欢!由后世穿越而来,从各种渠道得知了许多关于刘邦的事情。

  刘邦也许真是个没能做大事的人,可那刻薄寡恩,薄情寡义,实在不为刘阚所喜。甚至说,从某种程度上,刘阚有点厌恶刘邦,这是从一开始就有的看法。

  和唐厉、审食其曹无伤对刘邦的厌恶不一样,刘阚的厌恶,带有主观的情绪。

  可当时呢,刘邦虽然好吃懒做之外;倒也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缺陷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与刘季,道不同不相为谋,和阿雉没有任何干系。”

  卢绾没有再询问,深施一礼后,退了下去。

  张良轻声道:“大王,还请勿怪卢绾。

  他虽冒昧,但也是有情义的人。刘季死后,敢拜祭他的人,除了丞相等几人之外,只有他了。”

  刘阚一怔,笑道:“子房先生不必多心,我并没有责怪卢绾,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张良点点头,话锋却突然一转,“李少君的书信在路上走了多日,如今想来,也快要行动了吧。”

  “啊”

  刘阚回过神,仔细算了一下时间,轻声道:“恐怕就在这几日”

  风雪炽烈!

  从滹池河北岸吹来的风,在穿过井陉峡谷的时候,发出刺耳的锐啸。恍若鬼哭狼嚎一般。

  龙且率领骑军,顶着狂风从峡谷中穿越过后,马不停蹄,直扑北岸赵国军营。

  风卷着雪,把天地笼罩在一派莽莽的白色之中。

  远远的,龙且能看见那兵营依稀的轮廓。呼啸的风声,掩盖住了马蹄声

  龙且心中狂喜,攥住手中大戟,催马疾驰。

  眼见着军营越来越近,忽然鼓声大作,号角声长鸣。

  白茫茫的雪地上,蓦地当起一片雪尘,紧跟着,一派白色的盾墙,横在了军营前方。

  盾墙缝隙间,有明晃晃的长毛探出。正对准了疾驰而去的楚军。太突然了,情况太突然了战马受到惊吓,希聿聿狂嘶不止。整齐的骑队,一下子出现了混乱,许多军卒被战马掀翻下去,摔在雪地上。

  “放箭”

  一座望楼上传来一声冷喝。

  楼上赤红色的军旗,在风雪中上下摇晃,紧跟着一阵弓弦声响,嗡满天箭雨倾泻而来。

  那箭矢清一色的三棱箭镞,破空发出历啸,犹如万狼嚎叫。

  龙且不由得脸色大变,惊恐的吼叫道:“苍狼箭阵,这是秦军的苍狼箭阵”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传来轰隆隆的声响,龙且忍不住扭头向声息传来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没办法,风雪实在是太大了,不过依稀间,他好像看到那井陉峡谷方向。有冲天火光腾起。

  心里咯噔一下,立刻醒悟过来,上当了!

  遮天蔽日的箭雨倾泻下来,令楚军顿时乱作一团,死伤惨重。

  李左车站在望楼上,看着远处的战场,嘴角微微一撇,发出一声冷笑。

  韩信在横扫河北之地,连败齐军、赵军和司马卬,令赵歇陈馀惶恐不安。蒯彻适时前往广阳,说降了陈馀之后,李左车立刻率部进驻广阳郡,同时钟离昧和灌婴也兵出勾注山,秘密拿下曲阳县。

  至此,刘氏唐国驻扎于北疆的兵马,几乎是倾巢而出。

  两军汇合一处之后,李左车就敏锐的发现了韩信的意图,抢先渡过滹池河,扎下了营寨。

  不过旗号,依旧是赵军的旗号。用来迷惑韩信。

  对于李左车的主意,钟离昧不是太赞同,因为背河而扎营,不符合兵家之法。

  但李左车却认为:“韩信是个懂的用兵的人,不可用常法视之。

  他要夺取恒山郡的话,一定会穿越井陉峡谷。如果我们于中途伏击。他很可能会有所觉察。

  故而,背河扎营,以令其生骄横之心。

  今风雪漫天,实天赐于我等机会。待其前军出击之时,韩信主力定然会迅速通过峡谷。我在河畔立营。实一饵矣,以诱韩信入毂。此乃诱敌之计,待韩信主力行动,亦即他覆灭之时。”

  对此,钟离昧和灌婴只好同意。

  一切正如李左车所预料的那样,韩信上钩了!

  眼见楚军以出现混乱,李左车果断下令,“擂鼓,命钟离将军出击。”

  营中战鼓声,登时隆隆作响。从井陉小道中,呼啦啦杀出了一支人马。为首一员大将,手持丈八长矟。催马疾驰,正是钟离昧。楚军被一轮轮的箭矢,射杀的狼狈不堪。正惊恐之时,从后面有出现这样一支人马,那里还有半点斗志?不管龙且如何叫喊,可骑军已经指挥不动。

  龙且愤怒不已,挥舞大戟,在乱军中冲杀劈砍,凶猛异常。

  “那是什么人?”

  挑杀数人之后,长矟遥指龙且。向身劝军卒问道。

  有军卒回答说:“此人当是楚军五大将之一的龙且。”

  钟离昧听罢,点了点头,催马迎着龙且就冲过去,同时厉声喊喝:“龙且小儿,休要猖狂,钟离昧在此!”

  历史上,钟离昧和龙且,都名列项羽麾下‘五大将’之中。

  却未曾想到,两人竟战在了一处。龙且也不畏惧,单手轮大戟,迎着钟离昧就是一招力劈华山。

  而钟离昧也不躲闪,横矟向外一崩,只听铛的一声巨响,二马希聿聿长嘶不止。

  论本领,钟离昧和龙且不相上下。

  可钟离昧却占了两大优势,一是他胯下战马是百里挑一的乌孙良驹。远非龙且的坐骑可以比拟。

  二来呢,钟离昧的马上配有高鞍双镫,能使出全力。

  相比之下,龙且的马虽然也不俗。可比起乌孙天马来,明显差了几筹。最关键的是,他在动手交锋的时候,需要分出力量,以便在马上坐稳,此消彼长之下,只一回合。龙且就落了下风。

  不过龙且也不是个轻易会低头的主儿,虽处于下风,犹自凶猛异常。

  二人交锋数回合,钟离昧突然一提战马,跳出了圈外,大声道:“龙且,而今韩信主力,以葬身井陉峡谷之中,你何苦做那困兽犹斗之举?我见你武艺不俗,现在下马投降。犹未晚矣。”

  龙且一怔,脱口而出道:“北蛮休要乱我军心。”

  钟离昧闻听大笑,“我如何乱你军心,如若不信,不劝回头看看,那井陉峡谷如今是何景象?”

  龙且下意识扭头看去,这一看却不要紧,顿时脸色大变。

  只见井陉峡谷,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虽然距离甚远,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可龙且也不是傻子,如何能不清楚,那韩信此时面临的危险?

  中计了,中计了!

  龙且大喊一声,拨马就要走。

  钟离昧又怎可能轻易放过他。催马上前,将龙且缠住。

  “龙且,我家大王乃天命所归。尔为何不识天数,欲螳臂当车不成?”

  “休要胡言,我和你拼了”

  龙且这次可算是发了狠,咬牙切齿的和钟离昧斗在一处。耳边不时传来战马的惨嘶声,还是士卒的哀嚎声。而钟离昧又不时的冷言冷语。令龙且心绪不宁。他还惦记着那峡谷中的韩信,正可是心分三用。本就处在下风,这心神一分,那里还是钟离昧的对手?

  钟离昧看了一个破绽,二马错蹬之时,胯下乌孙天马猛然横里一窜。

  只见他,探手从身后抽出一支钢鞭。反手啪的拍出,正中龙且的后背。那钢鞭乃是盘野老在抵达北疆之后,研究出百炼之法炼制而成,坚硬无比。一鞭打得龙且甲叶子乱飞。龙且在马上哇的喷出一口鲜血,翻身摔在了地上。

  未等龙且起身,钟离昧大矟轻轻探出,蓬的正抵在了龙且胸前。

  口中大喝一声,“来人,把这厮绑住,回头送往咸阳,向大王请功!”

  十几个军卒蜂拥而上,把犹自挣扎的龙且按在地上,绳捆索绑。这时候,楚军已停止了抵抗,李左车轻车而行,在亲军的护卫下,来到战场之上。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白茫茫雪地,李左车与钟离昧相视一笑。

  两人同时扭头,朝着井陉峡谷方向看去。只见那浓烟滚滚,煞是惊人,不由得同时轻声叹息。

  “这一把火,韩信危矣。”

  而钟离昧却叹了口气,“那韩信原本是大王极为看重之人,只是

  不过也好,喜子为了这一天,已等了足足三四年之久。今日这一把火,好歹能了却了他一桩心事。”

  喜子,自然指的是司马喜。

  当年始皇帝驾崩,陈胜吴广大泽乡起事之后,韩信砍了司马喜一只手臂,反出楼仓。

  一晃四年,司马喜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找韩信报仇的事情。为了报仇。更使得他和戚姬的婚事一拖再拖。

  李左车不太清楚这里面的恩怨,可钟离昧却非常了解。

  要知道,当年在楼仓时,不管是韩信也好,司马喜也罢,时常到大营中帮忙。那时候,两个人好的如同亲兄弟,而刘阚对韩信的期望,远高于司马喜。可不曾想钟离昧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少君,此战过后,河北必乱。”

  钟离昧回过神来,轻声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李左车一笑,“怎么做?呵呵,就只看接下来,蒯郎中的手段了”

  以下字数不算钱。

  停了二十天之后,情绪得到了一些调整,终于能继续创作了。

  这本《刑徒》的创作,说起来还真有些艰难。老新在过去的一年里。郁闷坏了无关创作,而是生活。

  虎年了,希望能虎虎生威吧。这也算是老新的一点希望。

  刑徒写到这里,基本上已经到了尾声,于个人而言,说不上满意,但也谈不上失望。

  不过呢,还是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刑徒》的简体版,已经上市了。

  延边人民出版社出版,当当卓越都有销售

  再接再厉,还请大家原谅过去二十天,老新的倦怠吧。

第361章 … ~江山一盘棋(十)~

  井陉峡谷的大火,整整燃烧了一夜。到黎明时分才算熄灭。

  司马喜披着一件黑色的棉袍,内罩兄皮甲,在护卫的簇拥下,从山顶缓缓的走入了峡谷中。

  整个峡谷,被烧得一片漆黑。

  许多大石头,更出现了融化的迹象。烧焦了的尸体,马匹横七竖八的倒在山道上,看上去惨不忍睹。虽然已经有了准备,可是当司马喜看到眼前的惨状时,仍忍不住生出一种负罪感。

  如此大火,说不定是会要折寿的!

  井陉山有很多山岭组成,连接着太行山脉。

  几十里长的峡谷,如今已到处是灰烬,再也看不到半点生气。

  韩信督帅十万人马前来,其中进入峡谷的军卒,大约有六万余人。剩下的辎重人马,在两边谷口被封死之后,就遭遇到了灌婴骑军的冲击,死的死,降的降,也早已经溃不成军了。

  也就是说,楚项在河北的力量,于一夜之间,几乎全部耗尽。

  只剩下蒲将军柴武驻守河东,张耳留守巨鹿,再也抽调不出半点人来。

  四年的仇恨,在这一夜,烟消云散。

  “可曾发现韩信的尸骨?”

  司马喜阴恻恻的向身边亲卫询问。

  他不过是左领军的一名参军,说起来职位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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