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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梅问雪第二部-剑在天下_全本(完整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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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大手猛然盖在了书上,我瞪大了眼,看着陆叔叔好象已经完全醒了酒的脸,“陆叔叔。。。这是什么?”
  书里一个字也没有,全都是画,里面两个男的抱在一起,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奇怪姿势,光着身子,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啊。。。这个。。。啊。。。这个春。。。呃,这个书。。。”陆叔叔的表情好奇怪,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我看了看旁边的师兄,好奇怪,师兄为什么红了脸?
  “咳,这是,这是练功的图谱。。。”陆叔叔咳嗽两声,然后就解释起来,我皱着眉头想了想,很快就恍然大悟:“哦,原来昨天父亲和爹爹是在练功啊!”
  “咳。。。”师兄突然好象被什么呛到了一样,我看着他,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师兄转过头,“我没事。。。”
  我正觉得莫名其妙,陆叔叔已经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和语气看着我,我猛一看见,几乎吓了一跳。
  “玄小子,昨天你父亲和爹爹,在‘练功’?”陆叔叔的口气让我忽然觉得胳膊上发痒,于是赶紧搓了搓:“是啊。”
  陆叔叔的脸上出现了好怪异的笑容,我想了想,问道:“陆叔叔,为什么练这个功好象很难受,很痛的样子啊?”
“咳。。。”“咳。。。”这回不光是师兄,而且连陆叔叔也好象一起又被什么呛到了,我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听陆叔叔说道:“这个。。。这个。。。真气流窜。。。那个。。。冲荡筋脉。。。所以。。。咳咳。。。”
  “哦。。。”我刚点了点头,陆叔叔就急忙飞快地往客房走,师兄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急急走了,我忽然一下想起了一件事,便叫道:“陆叔叔,那功夫,叫什么名字?”
  “啊。。。名字。。。那名字。。。”陆叔叔迟疑了一下,然后扔出一句:“叫‘龙阳功’!”说着,又赶紧加了一声:“可千万别告诉你父亲和你爹,从我这里看见过这个春……这个‘龙阳功’。。。提也不能提啊!”说完,就头也不回地飞快离开了。
  我看着陆叔叔的背影,和刚刚听见‘龙阳功’三个字时猛然一个趔趄,现在好象有点儿狼狈地往园外快步走开的师兄,心里,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些大人们,怎么一个个都是很奇怪的样子。。。
  
  不过,连父亲和爹爹都在练的武功,当然是很厉害很厉害的,那么以后,我一定也要学。。。
   

七十四。 大婚 。。。
  九月。
  
  永康殿。
  “儿臣拜谢父皇、母后养育之恩。。。女儿眼下去了,不能再日日侍奉膝下,只盼父皇母后保重,妹妹们莫要淘气。。。”
  大殿中礼乐齐奏,酆熙公主头戴九翚四凤冠,身穿正式大婚礼服,向上首景帝与赵后盈盈下拜。不曾说上几句,便已泪珠滚滚,哽咽难禁。
  景帝今日嫁长女,因而穿了九龙华袍以示郑重,皇后亦着了一身正式的涂金朱罗绫凤大撒牡丹凤衣,见女儿如此,不由得早已红了眼圈,忙用手扶起,执手勉强笑道:“我儿今日大喜,如何作这等模样,左右不过是仍在京都,日后时常进宫看看你父皇和母后,也是容易。。。母后曾依例召驸马入宫询见,驸马人物齐整得度,进退有序,是难得的青年才俊,日后自然对我儿万般疼爱。。。”说着,拿了罗帕便替她细细拭泪,以免弄花了妆容。
  景帝见此也自有些感伤,便温言道:“你既是朕的长女,天朝公主,自要有皇家气度,不必效那寻常女子哭啼举止,还不收了泪,待吉时到,动身上凤銮。”
  酆熙极力止了泪,强自笑道:“儿臣知道了。”
  景帝又当殿按例训公主以妇道,毋以公主之尊凌侮夫婿,恣意骄纵,酆熙躬身听训,一一应了,稍后,与旁边两个妹妹话别,又与姑母长公主并表姐宁栎黎辞行,免不得又是一番含悲忍泪,亏得旁边叶玄说了几句孩子气的话,才略消了些难过之意。
  眼看吉时将至,瑞王安慰了妹子几句,笑道:“丫头莫要再这般,若是哭花了妆,可怎么好,要如何去见妹夫?”
  酆熙不禁破涕为笑,啐道:“二皇兄只会取笑。。。”
  瑞王笑道:“好好好,本王的妹子,就是哭花了妆,自然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定能让驸马一眼便瞧得怔了。”
  他一番话下来,众女眷皆笑,也不禁稍稍收了离别的悲意,便在这时,就听殿外礼官高声唱道:“吉时已到……”
  几名宫人立即上前围在酆熙身周,替她略略整理了一下衣饰,然后用一幅大红绣飞凤纱盖替她蒙在头上,遮住了面容。就听景帝道:“时辰已至,昭儿,引你皇妹去罢。”说着,传召使者宣驸马到琼华门,在便殿予以接见,赐下封赏。
  一只手缓缓伸至酆熙面前。叶孤城今日穿了明黄正服,头戴紫金五龙冠,因是妹子出嫁,于是在腰间的围带上挂了荷包香囊与团佩等物,皆是象征喜庆的图案和颜色。酆熙定了定心,在盖头下收去戚容,然后将涂着蔻丹的柔荑轻轻搭上了哥哥冰凉的手,低声道:“有劳大皇兄。”
   一路环佩丁冬,走过玉阶长道,高槛华殿,直至近一柱香后,方到了贞顺门,叶孤城扶着妹妹的手,一步步踏上朱红的长毯。
  明黄色的凤鸾仪仗前跪着两排宫女与内监,舆驾前后共用了十六幅绰金孔雀羽掌扇遮簇,乃是景帝心疼女儿,在今日破格动用了半副皇后专有的仪仗来送她出嫁。 
  此时亦值驸马向景帝谢恩完毕,乘坐披挂着绘有涂金荔枝花图案的鞍辔和金丝猴皮毛制成坐褥的骏马,手执丝线编织成的鞭子,头上打着三檐伞,以五十人组成的皇家乐队在前边奏乐开路,来至凤驾前,充作仪导,向着公主府出发。 
  一路浩浩荡荡,驸马一行当先回至府中,既而送嫁队伍中最前面由叶孤城骑着御马导路,新娘凤舆前方是按公主身份配备的陪嫁物品与侍仆,并童子八人,仪仗随行,凤舆后边,则是瑞王骑马压队,各王公贵胄夫人远远乘轿伴凤舆徐行。
  迎送新娘的队伍到了公主府,片刻之后,便开始举行皇帝赏赐的九盏宴会。 
  
  初宴既罢,太子便应依例回返,叶孤城最后看过妹子一眼,然后便由驸马陪伴,按律不再参与后续的一应宴会酒席,离府而去,而叶玄作为皇家为新人压箱祈福的童子,则还要在新房中直待到晚间宴席尽散后,方可回府。
  此时天色已暗,楚凇扬伴在叶孤城身后,将男人送至大门处。叶孤城停下脚步,看一眼门外已等候多时的一行随行人众,对楚凇扬道:“不必再送,孤这便回府。”顿了顿,又道:“七日之内,天一堂事务自有人主持,你既新婚,就且暂休便是。”
  楚凇扬微微一礼:“凇扬谢爷体恤。”
  叶孤城略一颔首:“且招待宾客去罢。”说着,又淡淡道:“好生善待酆熙。”
  楚凇扬垂目道:“凇扬定当谨慎以待公主。”
  叶孤城翻身上马,“孤自回去。”说着,一行人便徐徐离开,往太子府方向去了。
  楚凇扬立在原地,直至那一道明黄的背影消失在夜色当中,再也不能看见,这才微微垂眼,回身往宴席间走去。
  
  “爷一日辛苦,水已备下,还请爷沐浴更衣,松乏一下筋骨罢。”
  管家命人速去将厨下已备好的茶点送到太子日常的居处,自己则随在叶孤城身侧,往寝殿方向过去。
  夜风徐来,叶孤城身上隐约浮出一丝酒香,管家见了,便笑道:“爷今日可是吃了酒?老仆这便让人煮些解酒汤来。”
  叶孤城道:“不必,今日酆熙成婚,孤不过略饮几盏罢了。”
  管家听了,不禁笑着道:“大公主是有福气的,陛下和皇后娘娘,听说也是对这门亲十分满意。楚大人人物端正俊雅,行事稳健精干,不光朝廷里年轻有为,便是在堂中,也替爷把天一堂堂务打理得妥妥当当。如今做了驸马,必是待大公主极好的。”
  叶孤城微一点头:“酆熙交与他,孤亦算放心。”
  半柱香后,叶孤城便到了居处,管家吩咐在外殿值夜的侍女好生伺候,又叫人去冰窖取上些冰垒子放在殿中,以驱去夏夜的燥热,直到觉得再无何事遗漏后,这才离开,自去打理府中事务不提。
  叶孤城进了内殿,就见一架照棠大屏风后已置上了浴桶,放好了热水并洗浴需用之物。西门吹雪明显已经沐浴过,头发虽已干了,却也不再束起,只用一条发带结在身后,穿着件家常的白色单衫,越发显得眉目如同墨染一般,正坐着细细擦剑。
  叶孤城也不要侍女伺候,只自己解开围腰,取下上面戴着的佩饰。西门吹雪放下剑,走到男人身旁帮他解衣,将外面的明黄正服脱下。
  “喝了酒?”西门吹雪察觉到叶孤城身上极淡的酒香,抬手替他除下紫金冠,松开头发。
  “嗯。”叶孤城应了一声,穿着里面的单衣走到屏风后,“饮得不多。”
  脱去衣物,进到水中,全身甫一入水,便顿觉舒适难言,叶孤城微微合上眼,将后背靠在了桶壁上。
  西门吹雪走到屏风后,拿起银舀盛了水,帮男人洗发,叶孤城任他在身后掬起发丝仔细清洗,一面问道:“教中最近,可有何事。”
  西门吹雪慢慢冲洗着手中丝绒一般的墨发,闻言便道:“并无甚事。” 
  叶孤城点一点头,便不再言语,只静静泡在水中,直至水温渐渐冷了,才起身出了浴桶,换上干净寝衣,然后命殿外伺候的人进来,将一应用具收拾妥当。
  西门吹雪手上执了一把玉梳,替坐在镜台前的男人梳理已经擦干的长发。刚洗过的发丝中隐隐泛出一点清新的香气,西门吹雪向来十分喜欢这气息,便低首用唇微微在对方的耳后触了触,轻嗅他发间的清寒味道。叶孤城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人,道:“西门?”
  沐浴过后,男人一向冷白如霜的面容上淡淡浮起一丝红,在明亮的灯火之下,几欲震魂慑魄。。。西门吹雪只觉心中一热,又忆起他方才沐浴时场景,不由得眼底沉沉,随即就倏然将男人从椅上打横抱起,走向床畔。
  叶孤城还未及得开口说些什么,便已被放到榻间,然后一个熟悉的重量,就稳稳压在了身上。
  西门吹雪低首捕捉住对方的唇,含在口中细细吮尝,半晌,才缓缓松开了那两片被吸吮得染上薄红的唇瓣,低声道:“很累?”
  叶孤城方才沐浴,在水中浸泡了半天,本已筋骨松适,慵慵欲歇,但听了西门吹雪这样问,就知他意思,因此便道:“眼下,并无劳乏。”
  西门吹雪闻言,右手就已从男人的寝衣衣摆处探入,抚上那温凉结实的肌肤,一面用另一只手去解他衣带。叶孤城虽不介意对方此举,却想起明日还有早朝,若是今夜伤得太重,难免有些不便,忽又想起平时在夏季常于睡前点在舌根下,用以解暑消热的玉犀膏,于是就用手探到枕下,摸索着去寻,希望以此多少能减轻一点伤害。
  西门吹雪见他如此,就知道对方有些误会,于是伸手覆住了男人在枕下摸索的右掌,沉声道:“我说过,不会伤到你。”说着,低头吻上了男人的胸膛。
  只要稍微亲昵一下就好,这样,就已经很好。。。
  叶孤城听了,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手从对方的衣摆处滑入,摸上了西门吹雪笔直坚实的脊背,缓缓抚摩揉挲起来。
  “西门。。。”
  。。。。。。
  
  夜深。
  喜烛高烧。
  楚凇扬慢慢揭开盖头,便露出凤冠下一张秀美清丽的面容,微微含着一丝羞怯和紧张,还有几分憧憬与不安,然后缓缓地抬起头,终于和他的目光相触。
  明晃晃的烛火下,他忽然觉得有些恍惚,这个女子,以后就是自己的妻了。
  也是那人的亲妹。。。
  
  “。。。驸马?”
  轻柔的声音低低传入耳中,楚凇扬回过神,就看见已经成为他妻子的少女正带着一丝羞涩,试探着唤了他一声,见他回过神来,便又很快垂下了眼。
  楚凇扬静下心神,看着他的发妻。
  
  “公。。。娘子。”



七十五。 焚心 。。。
  灯烛高烧。
  叶孤城倚在床头,上身不着寸缕,就那么赤 裸着,雪色的肌肤上清晰地印出点点红痕,腰下则盖着一条薄薄的冰缲丝被,正就着明亮的灯光,看手上拿的一卷《资治通鉴》。 
  西门吹雪从榻上起身,坐在男人身旁,叶孤城将目光从书上收回,侧头在对方的下颌上落下一吻,道:“怎地不睡。”
  “时辰尚早。”西门吹雪说道,一面用手慢慢抚摸着叶孤城垂在背后的头发,极长的乌丝从头顶直铺泻在柔软的床褥间,以手抚之,只觉凉顺滑韧之极,如同一匹上好的丝锦。
  叶孤城闻言,抬眼看了看不远处放着的银壶滴漏(又名“漏刻”或“漏壶”。即用一个在壶底或靠近底部凿有小孔的盛水工具,利用孔口流水使铜壶的水位变化来计算时间。),见时辰确实还早,于是便收回了目光,深褐色的眼眸明利而清正,动手将书册缓缓翻过一页,一边道:“玄儿再过一时,也应回来了。”
  西门吹雪伸出右手揽了男人的腰,手指在腰侧滑凉的肌肤上轻轻摩挲着,同时看向叶孤城左侧乳首下方处一枚清晰的齿痕。方才两人亲昵之时,西门吹雪一时忘情,不经意在上面重重噬了一口,眼下齿印处还微微显出一点血丝。“。。。还疼?”
  叶孤城半眯起凤目,静静看着书上的楷字,闻言,顺着西门吹雪的目光低首看去,便见到了左胸下方深深的齿痕,随即就道:“没有。”
  西门吹雪低下头,以舌轻柔地舔吻着男人身上的伤痕,湿润温热的舌尖反复舐在左胸下方,如今虽不能带起丝毫情 欲,却仍然让叶孤城觉得有些痒,于是侧一侧身子,想要略略避开这样的亲昵,道:“。。。并无何事。”
  话音未落,左侧的乳 尖已被含住,西门吹雪一手揽在叶孤城腰上,另一只手已探进对方盖在身下的丝被当中。叶孤城抬一抬眼,既而将手中的书放下,伸手抚上了西门吹雪的头发。
  掌心细细地摩弄着被内男人结实的双腿。片刻之后,西门吹雪掀开丝被,然后将叶孤城慢慢按倒在榻间,露出腰下同样赤 裸的躯体,连绵的吻濡湿着一寸寸向下,最终盘桓在腹部位置,流连不去。 
  叶孤城微微合上眼,指间绕着西门吹雪的一缕发丝,也不动,只任由对方在腰腹上亲吻吮舐。渐渐的,西门吹雪削薄的唇缓缓往下,一面将右手轻轻滑至男人的膝弯处,然后向上略抬,让对方的右腿屈起,随即微冷的唇便印上了露出来的大腿内侧,在上面滑韧凉腻的肌肤上抚摩亲吻起来。
  男人掌上的薄茧抚在最细腻部位的肌肤上, 叶孤城只觉微微的痒,不禁揉搓了一下缠在指间的发丝,随即便合上了双目。。。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殿外值夜伺候的人道:“禀太子爷,小殿下已回府。”
  垂下的床帐被掀开一丝缝隙,只听叶孤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时辰已晚,让他回房就寝,不必再来见孤……”说着,撩开帐子的手忽然收回,好象是被人扯回了床内,话音亦戛然而止,仿佛是被什么堵住了唇一般。。。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酆熙悠悠醒来时,身旁的男子还在熟睡,看着那俊朗的眉目间倦意沉沉,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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