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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梅问雪第二部-剑在天下_全本(完整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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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脱去衣衫。”
叶孤城依言而行,将叶玄放在榻上,解开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又脱去男孩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贴身小衣。
“爹爹。。。父亲。。。”叶玄除了由服侍的婢女伺候沐浴之外,从未在别人面前赤着身体,而此时,却在父亲和爹爹的眼前一 丝不挂,完全赤 裸着全身,不禁就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呐呐着微微蜷缩了一□体。
西门吹雪用手巾替他细细擦去身上的汗,直到男孩被汗水浸得有些黏腻的身子重新清爽起来,一旁叶孤城才给他换上了干净的亵衣,用被子重新裹了,抱在身前。
夜色已深。
指间的棋子无声无息地落在棋盘上。叶孤城低首看了一眼怀中的叶玄,见男孩小嘴微张,已是迷迷糊糊地睡得熟了,便抬眼看了看对面的男人,道:“今夜,可是在此就寝。”
西门吹雪起身,“自然。”动手清理了棋盘,又放下锦帐,从叶孤城手中抱过孩子,轻缓地放在了床内。
叶孤城解衣脱鞋,然后上榻躺了,侧身看着叶玄熟睡的脸,伸手在那白 皙光洁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一双手臂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腰:“如何。”
“烧已略轻了些。”叶孤城替男孩掖紧了被角,西门吹雪抬起上身,看着孩子仍晕红的小脸,便用右手食指在鼻下探了片刻,感觉到男孩的呼吸虽热,却还不至于灼人,于是微一点头,道:“应是无妨。”一边单手揽住叶孤城笔挺的身躯,另一只手则拔下男人固发的玉簪,放在床头:“睡罢。”
叶孤城任由西门吹雪环着自己躺下,道:“记得他幼时偶尔染病,你我也是这般看护。。。一晃三载,今日倒又有了几分当时模样。”
西门吹雪拉过一幅薄绢夹毯盖在两人身上,闻言,并没有说话,只是在男人微冷的唇上触了触,然后揽紧了对方的腰身,将面容埋进他的肩窝里,合上了双目。
叶孤城见状,将唇往西门吹雪的发顶间轻轻印下一吻,然后亦缓缓阖起眼眸。
大婚后七日,新婚夫妻依例入宫归宁(就是常说的回门,一般是婚后的第三、六、七、八、九,女婿随新娘返回娘家,拜谒妻子的父母)。
寿康宫。
景帝下了朝,刚进到殿中,就见一室的女眷正聚在一处亲热叙话,不由得笑道:“朕嫁出去的大女儿,今日却是回娘家来了。”
正在皇后与长公主跟前说话的酆熙听了,不禁面上一红,随即便嗔道:“父皇好没趣儿,一进门便取笑人家。”
旁边楚凇扬躬身见礼:“臣楚凇扬,参见皇上。”
景帝笑道:“如今仍这般称呼朕,还不改了口?”
楚凇扬微微一顿,然后道:“。。。儿臣见过父皇。”
景帝见女儿头上梳着芙蓉灵仙髻,鬓上簪了两支如意彩凤金步摇,并各式点缀装饰,当中插一朵镶翠扮宝石大红牡丹花,面色柔晕,蛾眉淡扫,穿一身轻红描鸾凤宫装,神情温柔平和,已有了几分小妇人模样,便知她出嫁后应是过得不错,不由得颇觉满意,看向楚凇扬的目光也格外温和了些,点头道:“你二人夫妇相谐,朕亦甚为欣慰。”
皇后笑吟吟地道:“方才众人还说驸马待人体贴平和,若以后仙仪和苓福也嫁了这等男子,臣妾才能安心呢。”
一番话说得其他两个女儿都红了脸,正要嗔怪母亲时,一旁长公主已启唇轻声笑道:“正是呢。臣妹的栎黎年纪也已不小了,将来若也能嫁个好男子,皇妹也就再无心思了。”
坐在母亲身边的宁栎黎闻言,不禁微微低下了头,景帝目光中有一瞬间流暗沉沉,看不清神色,只道:“朕的外甥女,自是不比寻常,总要择了好夫婿才是。”
众人又是一番家常闲话,倒也和乐融融,午间又留了夫妇二人一同用膳,直至时近傍晚,才让两人返回公主府。(古代归宁时,在日落前就要返回到自己家里,如有不得已之原因得留宿的话,夫妻需分房睡,以免对娘家人造成冲撞)
“皇兄今儿个兴致很好,连午间的膳食,也似是比平日多用了些。”
长公主与景帝坐在一处下棋,兄妹二人闲闲说着话,谈些少年时的往事。
景帝手上拈了一枚黑子,笑道:“见他夫妻二人和睦,朕看着,自然欢喜。”
长公主笑语柔和,“皇兄选的驸马,自是不会错的。”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说着多年前之事,正谈着,就见长公主轻拢广袖,雪白的手指从棋盒中取了一枚白子,道:“记得臣妹那时还年少,有一回听父皇与母后闲谈些古人逸闻,就说起汉武帝‘金屋藏娇’趣事。”
景帝目光看着棋盘上的走向,“胶东王数岁,公主抱置膝上,问曰:“儿欲得妇否?”长主指左右长御百余人,皆云“不用”。指其女曰:“阿娇好否?”笑对曰:“好,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长主大悦。乃苦要上,遂许之。”
长公主笑道:“皇兄的记性当真还是如同小时候一般,旧例典故都记得一字不差。”
景帝微微一笑,抬手落子。
兄妹两人静静坐着下棋。殿内灯光明亮而恍惚,宫灯上的纱罩间,绘着袅娜纤侬的仕女图案,被烛火投在墙上,就汇成了影影绰绰的模样。
正寂静间,就听长公主柔声道:“皇兄,臣妹的栎黎,已经十九岁了。”
景帝执子的手似是略顿了一瞬,然后仍是稳稳落在棋盘之上。长公主神色宁静,从棋盒中取了子,继续说道:“臣妹不才,欲效汉时长公主刘嫖之行,虽不敢冀望有金屋将女儿驻之,却也大胆请皇兄作主。”
长公主眸色微波,灯光下,如同盈盈秋水:“驸马去得早,只留下这么一点骨血,臣妹膝下只有栎黎一个女儿,但凡她平安喜乐,便再无所求。。。皇兄圣明,自然知道那孩子的心思,如今她已十九岁了,若非。。。想必眼下早已嫁了人,作了母亲了罢。”
景帝也不言声,半晌,才缓缓道:“昌懿可知‘长门’之故?阿娇虽嫁与汉武,终究不过于‘长门’冷居一生。。。奉昭已三十有四,以储君之尊,世间无二品貌,却鳏居多年,如今膝下只一个独子,却无妻室。朕何尝不想为他纳妃娶妻,替他多多开枝散叶,照顾起居,只是,那孩子性格严正,不肯再娶,即便是朕,也难以改他主意。。。”
长公主垂目看着棋盘,“昌懿亦知太子生性冷淡,只是既已丧妻多年,毕竟也应有人料理家事,照顾起居。。。臣妹说句不敬的话,莫非他日太子位登大宝,后宫之中,却也要空悬着么?”
景帝不语,却忽想起当年他的长子立于他身边,在提起另一个男子时;丰镌神峻,眉容淡淡,正色道:“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七十八。 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
“一叶落而知秋。”
西门吹雪站在树下,指间夹着一片刚刚被风从树上卷落的叶子,低沉着声音道。
手上滑过冷冷的琴弦,男人醇韫氤厚的嗓音淡淡响起:“正是。”
西门吹雪回身看去,就见白衣胜雪的男子端坐在紫菽藤编织的软椅间,一张小案横在面前,上面摆着一具古琴,旁边拳头大的香炉中青烟袅袅。
西门吹雪探手从腰间取出一根白竹制的短箫,深墨色的眼底笑意隐约,“多年未曾闻你琴音,今日,可奏一曲。”
男人头顶束着紫金双海龙缨冠,额间围一挂绛翠玉抹额,长长的坠苏直垂在肩头,闻言,抬眼看了看几步外的人,指上一拨,就有一段极清极清的声音从手下流淌出来。
箫声亦悠然响起,声音清越悠扬,缭缭绕绕,与琴声彼此应和在一处。
西门吹雪执箫而奏,目光流连在静坐抚琴的人身上,琴声清越,隐有金石之声,又渐渐汇成了幽夜冷月的味道。
叶孤城垂目弹了一时,但闻琴音中夹杂着悠然的箫声,于是抬头看向吹箫的人。男人长身峻立,穿着件哆罗白箭袖,腰间束着的银丝攒珠扣结长绦随风而动,伴着箫声清扬,仿如天外客。叶孤城重新垂下凤目,忽两手一撸一顿,再复弹时,琴音已尽数变了。
婉转处如同燕飞绕水,鱼游莲中,西门吹雪从未听过这样的音律奏式,与古今任何一种音频乐调都截然不同,却也分明能听出里面缠绵多情的意思。这种音式他闻所未闻,于是便索性停了箫,负手而立,静静倾听着男人抚琴。
一曲既罢,西门吹雪品思良久,然后道:“从未见你奏过这般缠绵之音。”
叶孤城用雪白的丝绢擦了手,容色清冽。“你不喜?”
“不,很好。”西门吹雪漆黑的眼睛凝视着对方,然后来到男人身旁,俯身在刀裁般的墨色鬓角上一吻,眸底亮如星光,隐有笑意:“我,很喜欢。”
叶孤城待要说些什么,却忽有一阵秋日特有的萧瑟味道的风卷起,夹杂着清凌凌的草木气息,西门吹雪伸手捉住他宽大衣袖下的冰冷右掌,道:“回去罢。”
两人朝最近的阁子走去,五步一亭,十步一榭,偶尔几只仙鹤踱步闲闲而过,稍远处的林木藤萝间,亦隐隐现出鹿影。
进到北偏间的一处暖阁,让在外伺候的下人煮了今年的新茶送来,然后就往里面走去。
淡鹅黄色的软罗纱帘薄如蝉翼,用巧叶金钩略略挽了,西门吹雪穿帘向前,再走几步,就进了帘外次间的室中。
半垂地的珠帘静静遮在门口处,叶孤城在一张紫檀椅上坐了,看一眼旁边的金漏壶(古代计时器),道:“已近午间,可要传膳过来。”
屋中罗幔轻垂,西门吹雪与男人隔着一张小几坐着,拿起侍女刚刚奉上的香茶,递到叶孤城手中,“饿了?”
“没有。”雅正醇沉的男子嗓音,带着一丝两人相处时向来惯有的平和,西门吹雪抬眼,就见叶孤城略略低首饮茶,紫金冠下一缕漆黑的乌发伴着长长的流苏垂在身前,睫沉如墨,面色霜白,鸦黑与冷白交互在一起,佚俪极绝。西门吹雪心底忽然仿佛有什么东西微微一热,不由得伸出手,拈起这一缕发丝,为叶孤城将头发挽到耳后。
叶孤城放下茶盏,迎上西门吹雪的目光,心中就有几分了然,于是握住对方的手,拇指轻轻在那略冷的手背上摩挲着,想要微笑一下,却也只能将唇角稍稍扬起一点弧度,道:“西门。”
西门吹雪见他此时模样言语,便随即将叶孤城冰冷的双手都握在了掌中,执在唇边细细地吻啄。叶孤城也不说话,只从椅上起身,携了男人的手,朝床边走去。
罗汉榻上铺着柔软的月罗色遍绣洒珠赤线海棠花锦褥,绡金卷羽的帐子高高挽起,帐外挂着牡丹迎亭的绣锦香囊,坠着米粒大的珍珠流苏,如云如幻。叶孤城在床沿坐下,伸手拥住面前西门的腰,将脸埋在男人的腹上,于是就有闷沉的声音从衣料间响起:“。。。替我解了冠罢。”
口中温热的吐吸紧紧透过衣物传在肌肤上,西门吹雪心底有什么仿佛就那样猛地一收,来不及细想,右手已经抽去了叶孤城冠上的发簪,拿下了紫金双海龙缨冠。
瀑布似的头发倏然便直泻而下,西门吹雪缓缓抚摩着男人的发丝,替他解去头上的抹额。叶孤城仍是将面容埋在对方腰间,一边却已用手拉住西门吹雪腰带的一端,微微一扯,就见那银丝攒珠扣结长绦,飘然滑落到了地上。
“。。。西门。”叶孤城抬起头,头顶的发丝刹那间拂过极长的眼睫,面容清癯,凤目狭雍,两道峻眉长掠入鬓,唇丰而矫毅,收摄得近乎惊心动魄。西门吹雪只觉一道情火直直映进眼底,冲入心里,手上下意识地就拉下了叶孤城罩在外面的缠竹纹敞襟广袖衣。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叶。。。”西门吹雪情不自禁地低唤了一声,两手按在叶孤城肩头,将男人缓缓推倒在榻间,取下他腰上挂着的白玉双龙合欢佩,把束着的连缨环须绦带扯开。叶孤城枕在松软的枕头上,眸底仍旧是那样雍睿平静的琥珀色,容颜萧朗,神情端冽,静静看着西门吹雪逐渐解开他身上的杨白色实领长袍。
那人只剩了一件亵衣的上身一寸寸露了出来,宽肩优雅,长颈修直,西门吹雪俯身压在对方的胸膛上,随手去解自己的衣物,叶孤城抬起手,帮他除去外衣,然后冰凉的掌心顺着里衣的领口滑进衣内,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抚摩了几下,便用手指捉住了右胸口上一只柔软的乳首。
西门吹雪抬手握住了叶孤城的手腕。叶孤城看着上方男人的眼,他的眸色极深,配着密密的眼睫,其深如渊,其色似靛,容颜原本极为峻镌,只因气势太过凌厉迫人,神情亦是冰酷严寒无双,才使得旁人大多不会注意到他的容貌。而此时,男人眉目间的神色已完全舒缓了下来,于是一张峻毅的面容便呈现在叶孤城上方,黑亮的长发间泛着一点乌金似的光泽,随着叶孤城另一只手将上面的发带拉开,便从头顶直泻下来,披垂在身上,有几缕发丝散在额前,给眼下的气氛中,平添了几分柔和。。。
手指轻轻揉搓着被捉在指间的乳珠,换来男人一声低低的喘息,叶孤城并不去理会对方握在自己腕上的手,只凝视着身体上方那一双沉沉的眼眸,一面不轻不重地捏逗着手上的柔软。。。
腰下的流云滚幅猛然被揭开。西门吹雪的呼吸微微加快了些,将叶孤城系在腰部的幅裾用力向下扯,同时伸手去拽上面的系绦。绘绣着繁复云龙藻纹的衣料被一寸寸从腰间褪离,里面覆着长裤的双腿露了出来,然后长裤也被剥去,仅剩下轻薄的贴身湘白织银纱裤,勾勒出男人劲韧的腰身,没有一丝一毫的赘余,线条流畅阳刚至极。
手中原本柔软的肉粒已经开始硬挺起来,叶孤城忽然抬起头,松开了捏住那乳 尖不放的手,改为扯开了对方上半身最后的一件遮蔽,露出彻底坦 裸出来的上身,同时张口噙住了那枚已经变得殷红的乳首。
“。。。。叶?”西门吹雪因为男人的举动而绷紧了下腹,手指插进漆黑顺长的发丝之中,旖旎地缓缓揉搓摩弄。。。
绡金卷羽的帐子被人伸手拉下,帐外挂着牡丹迎亭绣锦香囊和上面坠着的珍珠流苏被微微拂动,发出一点细微的响动。透过薄薄的绡帐,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交叠缠绕的两条人影,不时有衣物从帐内掉出,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
雪白健实的肌肤相互交蹭,紧紧贴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谁。一只脚踝间箍着玉轭的男子赤足搁在褥上,肌理和玉质都是仿佛纤尘不染的颜色,温润而冷白,陷在厚厚的月罗色遍绣洒珠赤线海棠花锦褥间,殷红的海棠犹如火焰,衬着绝白莹寒的赤裸右脚,仿佛火海中开着的白莲。
一只手握住那脚掌,削薄淡色的唇落在足背上,细细而流连地亲吻着,然后逐渐沿着足腕至腿部的线条缓缓向上,直将密密麻麻的吻蔓延到了膝盖,既而持续朝前。
七十九。 任是无情也动人 。。。
西门吹雪的唇沿着那光凉细腻的肌肤一寸寸向上亲吻,直到接近大腿根部位置的时候,却忽然被人阻住了。叶孤城用右手托起他的颌颊,琥珀一般的眼底,是沉静而清朗的色泽。
“。。。你来?” 叶孤城虽是用了询问的话语,但语气中分明已经是默认了,西门吹雪看着男人平静无波的面容,想起他已不能感受到两人缠绵时身体上的愉快和欢乐,不禁心中,就隐隐地涌起一点闷痛。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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