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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花神探与长靴终结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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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熙蕊马上转身出了画馆,从门口花篮里取回那袋药丸,然后按手机打开闫玉言的车门闪身坐了进去,开始把袋子里的止咳药换进药瓶。
龙熙蕊只觉这个年纪轻轻的闫玉言实在有点儿可怕,居然连亲生爷爷也难逃她的毒手,但在没弄清她真正的计划是什么之前,又不想过早地打草惊蛇,于是只好神不知鬼不觉地先把她为闫九鼎准备的毒药换掉再说。
窃听器里又传来钱晋的声音,听起来是对画馆的人所说:“把这幅画给我包起来。”
“十五万,谢谢!”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柔美地说道。
“十五万?一件赝品居然也这么贵!”
“先生,这可不是普通的赝品,也是由名家所作,临摹得不但形似,而且颇具神韵。”
“嗯!作者模仿了伦勃朗的风格,对于人物的描绘采用了非常特殊的方式:他把人物的脸和手画得比较平滑,但画服装的时候,他却用厚厚的颜料把表面涂得凹凸不平。”钱晋即学即用,重复着闫玉言刚刚对那幅画的评论。
“您可真有品味!这样伟大的作品就应该找到像您这种识货的主人,才会物超所值。”女人推波助澜道。
龙熙蕊一边数着药丸的数量往药瓶里分装,一边为钱晋的惺惺作态感到好笑,突然意识到耳边早已没了闫玉言的声音,一抬头,竟发现她正从画馆正门出来,已经往车子的方向走来,可是此刻药丸只分装了一半。
刻不容缓之际,龙熙蕊拨通了樊路崎的电话:“赶快到画馆门口帮我拦住闫玉言。”
“你说什么?我们不是要跟踪她吗?”樊路崎听得不明所以,但早在车里闲得发闷的他很听话地迅速下车朝画馆跑去,猛然想起在电梯里闫玉言曾经看到过他的背影,便随手脱下西装外套丢在路边,随后伸手把本来打理得非常有型的头发揉搓到杂乱不堪的程度。
“不想你的九爷有事,就照我说的去做。”龙熙蕊把手机夹在肩头,手上装药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一定得在她上车之前拦住她,我需要十分钟。”
想骗过心思细腻的闫玉言,龙熙蕊知道不但不能让她发现自己,还要在她上车之前将车里的一切还原,绝对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樊路崎听得更糊涂了,仓促间只好跟从龙熙蕊的指示,眼见闫玉言与她的车子之间的距离只差十米之遥,他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玉言!”
闫玉言闻声停步转身,见是樊路崎,脸上不经意的惊讶恰好被墨镜遮去了大半。
“这么巧!崎少。”她摘下墨镜说道,望着樊路崎气喘吁吁的样子和头上凌乱的发型,她不禁又问,“你没事吧?”
“我……我……”樊路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闫玉言朝他身后望了望,说:“你不会是被哪个女人追得满街跑,才逃到这里来的吧?”
“还是你比较了解我。”樊路崎挥动着食指对闫玉言指指点点说道。
满心慌张的他下意识地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可是令他失望的是,时间过了还不到三分钟。
“你赶时间?”闫玉言问。
“不不不……”樊路崎说着,故意回身望了望,又道,“看来我已经成功把对方给甩掉了。”
“想去哪里?我开车送你。”
“不!”樊路崎右手一把抓住闫玉言的手腕叫道,紧张的他同时再次扬起左手看表,上面显示被拖延的时间仅有四分钟。
“not-now(不是现在)!”他语无伦次又说起了英语。
“then-when(那该等到什么时候)?”闫玉言见招拆招,也用英语说道,“what’s-your-favourite-time(你最中意的时间是几时)?”
“five-more-minutes(再等五分钟)。”
“ok!”闫玉言轻轻动了动被樊路崎抓牢的手腕,樊路崎这才知趣地放开了他的手。
“追你的女孩该不会是个说英语的吧?”闫玉言揉着自己的手腕问。
“别提她了。”见闫玉言已停下脚步,准备陪自己打发掉那五分钟,樊路崎总算放下心来,又道,“我……我想请你参加我的生日party(聚会)。”
闫玉言差点儿开口笑出了声:“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生日是在春夏之交,不过谢谢你提前通知我,让我还有半年的时间准备生日礼物。”
发觉每说一句话,都莫名其妙地让自己囧相百出,樊路崎干脆选择动手,挥拳朝闫玉言胸部打去。
眼见他出其不意的一击就要撞上美人的丰胸,闫玉言的左手却已后发先至,精准无误地搭上樊路崎的手腕,紧接着右手推进他的腋窝,随即身子一扭,腰背一弓,给樊路崎来了一个漂亮的背摔。
樊路崎只觉脊背重重地拍在地上,仰面看时,闫玉言不知何时已戴上了墨镜,低着头冲他怪笑。
“你的柔道真是一点儿也没退步。”樊路崎一面说,一面挣扎着起身,结果被闫玉言伸出的手臂一把拉起。
“不但没有退步,还被我练成了舍身技呢!”闫玉言笑道,“你要不要试一下?”
“诶!免了免了!”樊路崎急忙摆手道,他知道舍身技是柔道里非常高级的动作,分为真舍身技和横舍身技,真舍身技是施技者主动先倒下,背部着地,然后再制服对方,如“巴投”就是施技者先向后倒,两手拉着对方,用脚蹬对方的腹部,使受技者从施技者身上翻滚过去,最后倒在地上;横舍身技则是施技者身体先侧倒,再把对方摔倒,如“浮落”。总之被舍身技击中的人,下场一定是伤得不轻的。
“我可是被你的柔道欺负着长大的,动不动就被你摔得后背开花。”樊路崎苦笑着说。
“哪有啦?崎少,你跟那些大你几岁的邻居小孩们打架的时候,还不是我替你出头的。”
樊路崎点了点头,同时用力揉着自己的腰,再看手表时,时间终于过满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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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病去如抽丝
当龙熙蕊打开闫玉言的车门悄悄离开的时候,车内的一切都已恢复如前,除了药瓶中被换回的药丸,还有装药的袋子上那枚微型摄像窃听器,已被她转移到了车厢内的顶棚。
而使出全身解数才拦住闫玉言拖延了十分钟的樊路崎,这时收到了龙熙蕊发来的“一切ok”的短信,于是故弄玄虚指着手表对闫玉言说:“时间到,我得走人了。”
“别告诉我你就要变回灰姑娘的原型了!”闫玉言笑道,“去哪?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樊路崎挥了挥手,人已转身走出几米之外,同时边走边说道:“改天我去探望九爷。”
听他提起闫九鼎,闫玉言脸色忽然一沉,赶忙上车,见那袋药仍原封不动地摆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才稍稍舒了一口气,不觉间感觉周围的空气也一下子清香起来,然后缓缓发动了车子。
目送着她的车影远去,龙熙蕊走回街边上了樊路崎的车。
“还继续跟踪她吗?”樊路崎一边开车一边问。
“不必了。”龙熙蕊说。
“可咱们还没弄清楚九爷的病情啊!还有,你刚才为什么要我拦住玉言?”
龙熙蕊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说:“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今后你那位九爷的情况会逐渐好转的。”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我也就放心了。”樊路崎想了想,又道,“话说回来,有玉言在他身边照顾,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龙熙蕊扭头透过车窗望向路边,没有说话。
为了更深一步的调查,她决定对闫玉言毒害闫九鼎和她与钱晋的秘密约见只字不提,以免弄巧成拙。
不知不觉间,车子驶到了医院附近,龙熙蕊忽然想起面部受伤的华崽儿应该还在里面修养,于是匆匆下了樊路崎的车。
“我公司有麻烦的时候,你可一定要再赏脸帮忙呦!”樊路崎按下车窗说道。
龙熙蕊微微一笑,心想商人果然满脑子都是利益交换,临行前嘴上说道:“只要不是坏事,我都会尽力而为的。”
走进病房,只见华崽儿正半坐在病床上,裹着小块纱布的脸上面无表情,但一看到龙熙蕊,双眼立刻闪烁出兴奋的光芒,随即却又故意不冷不热地说:“你终于肯回来啦!”
一面说,她还一面不厌其烦地用手按着脸上的纱布,好像这样做伤口就会愈合得更快一点。
龙熙蕊主动坐到华崽儿身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板起的脸说:“我听说爱笑的女孩才美丽。”
“唉!”华崽儿叹了口气,又抬起手摸着她脸上那块纱布,可怜兮兮地说:“我的脸都这样了,还敢对‘美丽’这两个字抱有任何幻想吗?”
“谁把美丽说成是幻想了?”耳边响起女人轻柔的声音,走进病房的正是心理医生谢桑秋,“你不但可以美丽如初,而且还可以一天比一天美貌,但首先,你必须得有一份自信才行。”
“你说的倒轻松,没吃过醋就不知道什么叫酸,你怎么能体会到我心里的感受呢?”华崽儿很抵触谢桑秋的开导。
“你不去面对,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呢?”谢桑秋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嗓音,与此同时,她出其不意伸手一把揭掉了华崽儿脸上的纱布。
“你干嘛?”华崽儿惊叫了一声。
更为吃惊的人却是龙熙蕊,她惊讶地发现华崽儿脸上纱布下的伤口已经愈合到依稀难辨的程度。
“不如你自己照镜子看一下。”谢桑秋双手扶着华崽儿的肩膀把她推到了卫生间的镜子前面。
“这……”睁圆了眼睛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华崽儿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因为曾经令她痛彻心扉的伤口已经变成了一条浅浅的红线,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难以发现。
“你可以感觉到伤口正在愈合,你正从过去的伤痛和不愉快的经历中解脱。”谢桑秋以一种最为客观的语气进行着她的心理治疗,“你微笑着,因为伤痛已经失去了它的力量、它的意义,你不再担心它,你不再在意过去。”
听着她若有似无的声音,华崽儿居然奇迹般地感到镜中自己脸上的红线变得更浅了。
“天哪!”她不自觉又抬起手来,轻轻摸着她的脸蛋,忽然扭头看着谢桑秋道,“你该不是把我的眼睛给催眠了吧!”
谢桑秋笑着拍了拍华崽儿的肩膀,让她再次望向镜中的自己,不急不缓地说:“再看看你自己的美丽,感受你快乐的生活,你很自信,非常自信,因为你可以面对任何事情,你知道你充满了巨大的内在力量。”
经她一说,华崽儿莫名间果然感觉自己变得更加漂亮了,她越发喜欢自己的脸蛋了。
就在华崽儿全情投入地欣赏着自己的镜像之时,谢桑秋已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卫生间。
“你可真有一套!”龙熙蕊对谢桑秋赞道。
谢桑秋在龙熙蕊耳边小声道:“是她的主治医生告诉我,她的伤口愈合得非常顺利,今天就可以取掉纱布出院了。”
“噢!原来你是有备而来。”
“可是要一个曾经的患者相信自己已经痊愈,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你做到了!”
就在这时,忽听华崽儿在卫生间里大叫一声:“我忽然觉得好饿!”
紧接着,她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嚷道:“去吃饭,我请!”
望着龙熙蕊和谢桑秋脸上略显犹豫的神情,华崽儿即刻补充道:“这几天害得我寝食难安,是时候去充充电了,但是一个人没气氛,你们俩可千万别扫我的兴噢!”
彼此对视一眼,龙熙蕊和谢桑秋都觉华崽儿的盛情难却,于是三个女人一桌饭,在医院附近选了一家档次不低的餐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几分钟前还郁郁寡欢的华崽儿突然一下子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豪爽地把为数不多的积蓄乾坤一掷,点了堪称大餐的一桌子菜。
当服务生带着颇为满意的表情走开时,一个背着背包的短发女孩来到谢桑秋跟前,轻轻叫了声“老师”。
“叮叮!”谢桑秋有些意外地说,随即介绍三人互相认识。
女孩的名字叫万叮叮,而谢桑秋正是她的研究生导师。
“老师,我刚才远远望见你,就一路跟了过来。”万叮叮对谢桑秋说。
没等谢桑秋开口,华崽儿已插嘴道:“来得正好,我们刚好三缺一,快坐下来。”
“我们又不是打麻将,哪里三缺一了?”谢桑秋对华崽儿道,但还是用手推了一下身旁的椅子,示意万叮叮坐下。
万叮叮坐下来急忙说道:“老师,我这么急找你,是因为毕业论文选题的事情。”
“你的题目不是《不同年龄大学生心理健康的比较分析》吗?开题报告我也修改过了,还有什么问题?”谢桑秋问道。
万叮叮解下背包,从里面取出几份报纸和杂志递给谢桑秋,说:“我想更换毕业论文的题目。”
龙熙蕊对那几份报纸和杂志感到非常的眼熟,因为上面都用了很多版面来介绍连环截肢案和“长靴终结者”的事情。
“我想把题目换作《长靴在女性秋冬着装选择中的变化趋势分析》。”万叮叮边说边用手指着杂志的封面,“我觉得这是当前的社会热点。”
谢桑秋看了龙熙蕊一眼,对万叮叮缓缓道:“毕业论文的选题要慎重,根据以往毕业生的经验,最好避开社会热点问题,否则正式答辩的时候,论文的任何漏洞都可能成为众矢之的,严重时甚至会影响到毕业问题。”
“是的,老师,”万叮叮说,“用原来的题目,估计顺利通过毕业答辩没有问题,但就算最终拿到了硕士学历,也会给我一种不兴不衰、不荣不辱的感觉,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随大溜的平庸之人。”
龙熙蕊听了很是赞同万叮叮的观点,见谢桑秋正低着头翻看报刊上的报道,迟迟没有发表意见,便开口道:“我觉得叮叮说得很对,说句不太中听的话,国际上对很多中国高校毕业生论文的评价是‘学术垃圾’,说中国高校是‘造假专业户’,所以像叮叮这种不甘随波逐流,敢于另辟蹊径,勇于创新的精神,是难能可贵的。”
其实龙熙蕊所说,和谢桑秋此刻心里所想,是基本一致的,只是作为导师,她首先要顾及的是学生的前程,不能轻易拿学生的毕业答辩来冒险,所以一时间没有急于表态,但听了龙熙蕊的看法,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龙熙蕊的支持,万叮叮说话的底气也渐渐足了起来:“我查了一些资料,关于对喜欢穿长靴的女性的心理分析,文献中的观点也是存在争议的。”
她翻开自己刚刚写好的开题报告,继续说道:“一些有关穿鞋心理的文献说,喜欢穿靴子的女性,自信心并不是特别强,而靴子却在一定程度上能为她们带来一些自信,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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