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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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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得连床也下不了,去挑衅其他人不是找死吗?
这是聪明的做法,才不是我窝囊!
不知他怎样了?
。。。。。。
还是不要想,他一定很高兴我没再骚扰他静思。
这人真没趣。
***
习惯·黯
这两天突然觉得隔外的静,像往常吵闹的虫鸣声也隐去了。
为什麽会这样?
按道理今天的星空一如以往,不会因为前晚狮子座流星雨而少了几颗,但。。。。。。
心中怎麽好像空荡荡的,总像欠缺了甚麽。
。。。。。。
究竟欠了甚麽?
***
条件·黯
我忍、忍、忍。。。。。。
忍不住啦!
「你别装疯扮傻,我知道你懂得说话的,你耍我好玩吗?」
高烧一退,我立即再去寻他。
这人不难找,夜晚到湖畔一望,那鬼般的白影便是他了。
我不承认。。。。。。
这是窝囊。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读得书少,你别欺我,这一句话我还有听过的!现在晚点报仇不行的吗?!
「哼,你不肯说,我说。」
坐在他身旁,过了半晌,他连眼睫也不动一条,也不知道是不是人。
他望过来,眉毛高挑,今天的心情看来不错,还懂得揶揄我。
「今天那胖女人真恶毒,觑我不能动便将垃圾食物塞进我的口中,好东西看来都被她偷偷吃光,不然她哪会这样胖?。。。。。。」
说得久了,口乾舌噪,有点没趣。
我鼓起双颊,愤慨地侧首打量他,沉默不言,看他忍到何时。
微风吹来,带点凉意,看来秋天快到。
清凉舒爽,我打个呵欠,睡虫蠢蠢欲动。濒睡状态,我忽然灵机一动,大喊一声:「有了!」
他吓一跳,转头狐疑地睨著我。
「不然这样,我替你完成一个愿望,你跟我说话。」我得意洋洋地望著他,条件够诱人吧。
他脸带微笑,没点头也没摇头。
好歹也伴他两个月,我怎不知道他在暗示我不能完成他的愿望。
「哼,有甚麽是我做不了,不是叫摘星摸月就行。」
他想了一会,随手拾起一颗小石头,在混凝土地板上写上几字。
***
条件·光
今晚回复正常,那种莫名的异样感消失。
「哼,有甚麽是我做不了,不是叫摘星摸月就行。」
看到他趾高气昂的模样,我不觉好笑。
假如我要一座摩天大楼,要当美国总统,他还会不会说出这样斩钉截铁的话?
我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我一。。。。。。生。。。。。。你写甚麽啦?」他半边眉高扬,半边眉蹋下,睇著那几个字良久。
想不到他会不识字,我有点愕然。
丢开小石头,我耸耸肩,不是我不给机会他,是他不识字而已。
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他一张俏脸涨红,说不出的媚豔。
他怒视我一会,便没再管我,垂头跟地板大眼瞪小眼,活像要将那几只字吞下肚。
这样的他,真的可爱。
医生·黯
「你今天好吗?」
「。。。。。。」这人真的很喜欢废话。
「不如我们来聊天吧,已经住了几个月,习惯吗?」
「。。。。。。」除了他好像不能问其他人了。
「没关系,那我们可以下一次再谈。」
我俯身向前,看他警戒地缩了一缩,暗觉好笑。
这人要是真正相信我的话便不会怕我,怕我还装出一副友好的模样,叫守卫解开束缚我的院服,真虚伪。
拿起他桌上的一支笔,我在手掌心写了一个字。
「的?」他拧起眉毛。
我点点头,再写令一个字。
「存?」
「。。。。。。」
「给?」
还有两个字,我有点不耐烦,一口气写了两个字。
「个目?」
听到所有字的读音,我满意地点点头。他满足了我的要求,我自然不会叫他太失望。
「再见。」
不管呆若木鸡的医生,我推门走出会客室,让守卫替我绑缚好院衣,大踏步回自己病房。
***
医生·光
「你今天好吗?」
「很好,谢谢。」我微微一笑。今天医生有点异常,像受了惊吓一样,脸色苍白。
刚才那病人。。。。。。好像是他。
他又做了甚麽惊世骇俗的事?垂首微微一笑。
「还没找到你想要的吗?」
「没有。」
是时候入正题了。
「是这样吗。。。。。。但柳先生很希望你接任总裁一职。」果然。
「这里很有趣。」至少那人来了後。
「那。。。。。柳太太很惦记你,有空回去探望他们吧。」
「我会的了。」
「我也不逼迫你了。。。。。。顺其自然吧。」
「麻烦你了。」
***
沉思·光
假若我的生存目的便是依足父母主意──
从重点小学,到重点中学,重点高中,然後大家,毕业後到父亲的公司接任总裁。。。。。。
那麽我生存是为了自己,还是他们?
我的人生目的是甚麽?
没有目标的人生,还是人生吗?
其实人类比蝼蚁还要不堪,生不为己,生亦如死。
蝼蚁营营役役为了生存,足够了便知足。
我们庸俗一生,赚得百万花纸,又有何用?
带得下棺材吗?
***
沉思·黯
我以为逃出来後便是天堂。
能吃,能喝,能睡,能拉,有甚麽不好?
为什麽想要一个生存目的?
。。。。。。
总不会叫其中一样不能顺利进行吧?
会呕吐?又不是吃坏了。
会哽著?吃豆腐总行了吧。
会失眠?吃快眠精罢,一瓶也不太贵。
会便秘?。。。。。。这个真的比较难办。
。。。。。。
每个人一定要有一个生存目的吗?没有的话,日子不就是这样过?
我不明白,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想要这东西。
怎样才能有一个生存目的?
他问对人了,没人会比我更清楚。
只是。。。。。。
现在的我生存又是为了甚麽?
夜幕·光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难倒了,今天出奇的静,期间更夹杂一些怪异的眼光望著我。
他竟然静静地思考,真的叫人惊讶。
这样沉寂了半晌,那种莫名的难受再次涌现。
原来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我竟然习惯了他的喧嚷。
。。。。。。
***
夜幕·黯
想人有生存目的其实很简单。
我曾经不想活,之後又要拼命要活得更好。
我知道怎样令他有生存目的,但。。。。。。
实在不愿这样做。
侧首望向他,奇异地,他今天没有注视那千年不变的湖泊。
他亦在望著我,而且,好像在担忧。
我说:「生存目的对你很重要吗?」
他听到我说话,眉宇稍稍舒展,缓缓地点点头。
我上齿咬紧下唇,沉吟良久,心里五味交杂:「那。。。。。。你会活得比较高兴吗?」
他耸耸肩。
我知道,他在说:他也不清楚。
「即使会不好受,你还很想要?」我试探地再问。
这次,他坚定地点点头,眨一下眼无声问:你想到了吗?
心中一下突兀,我摇摇头。
「还没有,你真的这麽想要?没有的话不是来活著吗?」
清澈的眸子露出迷茫的神彩,这样的他,更不是似地上丑陋的人类,像将要振翼的天使。
「真的想要?」
他点点头。
心蓦地一动,种子悄然墬落地下,萌芽,生枝、发叶。。。。。。
想要留下他。
「为什麽?」我哑声问。
红唇掀了掀,沉默地做出口型:这样还是生活吗?
。。。。。。
是吗?
我知道该怎样做了。
信·黯
黑云密布,天与地的距离缩短了,两者贴近得彷佛天空快将蹋下来。
空气弥漫著郁闷,叫人喘不过气。
我如常去到湖畔,手中还是提了一瓶酒。
他在那麽,奇异地,并不是望湖,却是注视著我到来的方面。
是期待吗?。。。。。。
我知道,假使他对我有那麽一点点信任,将会更有效。
「喂。」我站到他身旁,直睇进那无杂质的瞳孔里。
他轻轻一笑,拍拍隔壁位置示要我坐。
我摇摇头,晃动手上酒瓶:「再多醉一次吧。」
可能上一次宿醉後吃了苦头,他摆摆手婉谢了。
独自酌了小半瓶酒,一股辛辣的鼓噪胃部扩散,热力直涌上面门,烘得两颊热腾腾的。
今天顺手牵羊的是白乾儿,劲力很大。
我有好几年酒龄,记得第一次时,那人给酒我喝,行事时没甚麽感觉,轻飘飘的,甚麽也是混沌一遍,事後我便痛得死去活来。
「我跟你玩个游戏。」
那个生我的女人当天亦这麽说,想不到他跟我一样笨。
他点一下头,眉头细细的弯起,唇边噙著浅浅的笑意。
「先闭上眼,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疑惑地扇一下眼睫,他信任地阖上眼。
「跟我来,我牵著你。」
牵著他,双双走进前方的榆树林。
天正在捂雨,沉郁郁的没一丝凉风,林间酝酿著绿草的气息,抑压的,并非一如既往的舒爽。
脚踏一遍尚算平坦的草地,正要停下,他微微握紧我的手。
我明白那是怎样的感觉,面对一遍黑暗,一切不能自主,那是了无边际的无助。
「到了,坐下吧。」
我扶他挨靠著粗壮的树干坐下,他没有偷偷的将眼打开。
见到他的顺从,胸腔泛起一阵难喻的滋味。
拢起拳头,我死瞪著他的脸,迟迟不想动作。
这是他想要的,我在等甚麽?
我蓦地俯身抓起他双手,将手腕高举过头,用一早藏起的长绳束缚在树干上。
睫毛翕动一下,他仍没想到要睁开眼,只是疑惑地歪侧著头。
抚上他秀丽的容颜,我心神一荡,有点醺然。那天,那女人绑我时又是怎样的心情?
一阵酸涩的暗涌流过,我莫名的想笑。
「竟然像我那麽笨。。。。。。」
手指顺延而下,滑过精致的锁骨,到达圆滚的衣钮上。
指尖轻轻地挑开,一颗、两颗、三颗。。。。。。
院服下是光洁的身躯,衣服尽数退去时,他疑惑地睁开眼。
他垂头睇一眼裸露的身体,眼中盛满问号。
那天。。。我也是这样吗?
随手将解下的衣服撕成布条,遮去他双眼,我不想见到他清澈的眸子,让我下不了手。
「你信错人了。」
我在他耳边低喃一句,手指游移到他胸前异色处,揉捏他的乳尖。见他微微掀开唇瓣,似要说话,我俯首封著他的嘴。
我说过,交换条件。
***
信·光
他要牵我去甚麽地方?
面对一遍黑暗,我有点不自然。
心慌,不安,陌生,徬徨。。。。。。
各种五花八门的感觉交杂,整颗心像是高高吊起,没著落似的,在狂风中摇摆不定。
但我知道他领著我,故此我还是没睁开眼。
为什麽会信任这个连名字也不晓得的人?我不知道。
在他身边会感到难以言喻的安全。
他今天有点异常,整个人很阴沉,也不知发生甚麽事。
蓦然皮肤接触到一阵凉意,我缓缓地睁开眼。
「你信错人了。」
他为什麽这样说?
我不明白。。。。。。
***
碎·黯
他的皮肤很白,即使我终年不见天日,比起他仍是差一截。
手里徐疾有致地抚弄勃起的分身,他的身躯已染上情欲,一遍潮红,这样的脆弱是蚀骨的妩媚,纵使自制力骄人亦未必抵挡得了。
耳边听到细细的喘息,莫名地一鼓热力冲涌向下腹。
「请停手。。。。。。」
他松开紧咬的下唇,低低地哀求。
手上的分身顶尖微微颤抖,逸出一点浊白,我知道他快要泄出,手上动作加快。
「呃。。。。。。」
荏弱的身躯骤然一抖,然後软软地摊回草地上。
捏紧他的下颚,我将白乾儿灌进被迫开启的樱唇。
酒得太急,他呛得直咳,透明的液体逸出瑰色的唇瓣,流落绸缎般似的皮肤。我待他回过气便再灌,直到去了大半瓶酒,他的脸颊酡红。
虽然不能避免,但做的时候还是会好受一点。
蘸了一些精液,中指不留情地送入他的後庭,他浑身一僵,长腿挣扎几下,便被压住。
「别。。。。。。别这样。。。。。。」
对他的说话充耳不闻,托起虚软的身体,再送进另一指。
他的内壁紧窒躁热,受不了般吸吮著两指,彷佛要将入侵物挤出体外。
缓缓地开拓那不曾被人触碰的地方,我耐心地等待著,霎时侵入会伤了他。
「嗯。。。。。。」
他显然不曾接触情事,身体敏感得很,不一会儿便再勃起。身体不自主地拱起,脖子折成妩媚的弧度。
我心一荡,扳起他修长的双腿,将他私密处尽可能地打开,然後──
挺身进入。
耳边一声低低的哀鸣,我一阵心悸,那是身体撕裂的感觉。
我也曾体验过。
。。。。。。
勾刺抽送良久,聚积的欲望喷然射出,我伏在他身上脑里一遍空洞,等待四肢的气力回复。
我做了,如那禽兽一样。
如那禽兽一样。。。。。。
然而他不是我,没有强烈的情感,这样是不足够的。
他仍没有恨我入骨,一切并未完结。
睨一眼那蒙在双瞳上湿漉漉的布条,我撑身站起来,转头望向隐藏在数棵树後的肥胖身影。
「看够没有?还不出来?」
「你两只野鸳鸯,竟敢偷老子的酒喝,这事怎偿还?」
守卫托著圆滚的肚皮,一脸淫秽地睇著他软摊在地上的身体,小眼转了几圈,挪到我脸上,同样是葸猥狰狞,意图言诸意表。
压下涌起的一阵呕心,我厉瞪他一眼,冷冷的说:「你再这样看过来,我将你双眼挖下。」
该是怕我认真,他不敢造次:「你说我来就。。。。。。。」
「我要你办的事?」眼角馀光见到他缩起身体。
「你放心,铁门上的红外线早截断了,那。。。。。。。」
「他,送给你。」
不想再见到守卫充满淫欲的样子,我回身在他耳边轻轻说:「我走了,好好享受吧。」
他并没挣扎,连一声也不哼,仰头似是望著我。
「快走,快走,那保安系统很快便回复的。」守卫不耐烦地催促。
为什麽他这样冷静?叫人心惊的平静。
收回抚摸他脸颊的左手,我头也不回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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