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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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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了吗?」我想阻止他,却惊动了白枫。
白枫痉挛似的抖了一下,双眼充血,歪头瞪著我:「白桦。。。。。。都是你害的。。。我完蛋,也要你陪葬!」说著,提枪向我们这方走过来。
胸腔被沉沉地击了一下,寒意从脊椎透出,我双脚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白魅觑著时机,壮著胆子横腿扫向他下盘。
白枫只是死命盯著我,没为意白魅,没反应过来,笔直地栽倒在地上。没等他爬起,白魅将手枪踢得远远,顺道狠狠地在他身上踹几脚。
「走!」
奇峰迅起,我呆呆地任由他拖著我疯狂地奔出街外。
「你怎麽会。。。。。。」
「打架」两字还未说出口,远远传来警车鸣叫声,看来是邻居听到枪声报警。
我大喜莫过,也赶不上考究这问题,忙地加快脚步跑。
前跑了两步,白魅突然停下脚步,我被他掀扯著,连带摔了跤。
危急存亡时还在闹著玩,我头没转就责斥他。
「你干什麽。。。。。。」
入眼一遍红,刺目的红。
鲜血满地,从他的家一直迤逦到他脚下,仍在一点点积聚。
见他跌跪在地上,我忙伸手到腰部想将他扶起。「不是。。。。。。不是。。。。。。只是伤了手吗。。。。。。。」触手处一遍濡湿,一阵腥臊味扑鼻而来,脑海一声巨响炸开,我声音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他没回答,吃力地推推我,浓丽的脸庞皱起,喝道:「快走,他追出来了!」
「不,一起走!」
我不顾他反抗,将他拦腰抱起,死命地向走。
肩膀上一沉。
「你撑一下。。。。。撑一下。。。。警察快到了。。。。。。」低头见到他閤上眼,无力地伏在我肩上,两人的衣服滴著血,说话中不由得带著泪腔。
凤眼微微睁开,他轻轻的说:「别哭。。。。。。」
我没在哭,为什麽他说我在哭?
我从来也不知道甚麽是泪,怎会懂得哭。。。。。。他又在说谎了。
湛凉的液体淌落脸颊,滑入嘴唇里,带著丝微咸意。
眼眶越来越酸涩,最後视野全都糊开了。
我从不懂哭是甚麽。。。。。。
***
终·黯
这条路我走过许多次,却从不觉得这样漫长。
被他抱在怀里很不舒服,因为他跑得很颠簸,一点也不体贴伤者。
他没说为什麽会找我,我却满足了。
因为他著紧我。
他流泪了,即使我对他一点也不好。
白书文对我用强的,那所谓的父亲对我用强的,我都不会喜欢他们。
那他究竟为什麽会喜欢我?
或许他真的是疯的。。。。。。
我轻轻地笑开,除了在精神病院里,现在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路上景物涣散开,冰冷从指尖扩散,全身也麻痹了,我颓然垂下竭力抬高数分的指头,放弃了再抚摸他一下的念头。
怕是失血过多的原故。刚才扫白枫时中枪,撑到现在很厉害的了。
其实死去更好。。。。。。
他喜欢我又如何?
我对他用强的,还跟他父亲上床。。。。。。
活著,我难以面对他。
他是那麽纯洁,我是那麽肮脏。即使他喜欢我,他仍是大集团的总裁,我随在他身边,只会是他的污点。
在他怀中死去,已是我最大幸福。
死去,对大家也好。
***
终·光
湖光荡漾,雪白的鹭鸶栖息在芦苇旁。
柳岸边,有一长椅,上面坐著一个白衣青年,遥遥相对,此情此景直可入画。
「在想甚麽?」
我轻轻走过去,将外套披在他单薄的衣服上。
青年仰起头,灿然一笑霎时豔光四射:「你来了?我刚才发了一个梦,梦见有个人坐湖边发呆,我刚想走过去就醒过来了。」
白色跟他不相衬,浓丽的眉毛,狭长的凤眼,豔红的唇瓣,没一样不是与五彩缤纷乡辉映。
但是,他喜欢白色。
我心弦一动,将他拥入怀里,低声喃喃:「傻瓜,你只是梦见自己而已。」
他乖巧地在我肩窝揉蹭一会,温声说:「怎麽了?你今天怪怪的?」
心中酸涩扩散,延伸至五脏六腑,我不是滋味地说:「没事儿,只是上班太累。我下星期请假,你陪我去旅行好吗?」
闻言,他移开脑袋,笑容更加灿烂,带著雀跃。
我心酸意更剧,天天这家閒坐,以他个性一定闷坏了。
凤眼一转,笑容冷却下来,柳眉高高扬起质问:「公司呢?整天说要我陪你散心,其实都是你陪我玩,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陪上笑脸:「没这回事,是我偷懒而已。」
他哼哼唧唧:「是就最好,免得你爸爸来兴师问罪!」
我僵硬了身体,哑声重复:「我爸爸?」
他点点头,有点凶地瞪著我:「对,他今天早上过来。我还没问你,不是说你父母都死光了,怎麽有个爸爸出来的?」
我尴尬的乾笑两声,试探地说:「他。。。。。。他说了甚麽?」
他歪头思索一会,有点无奈:「你的爸爸怪里怪气的,说了一句不要康复就走了。」
我煞有其事地对他说:「没错了,我的爸爸有点。。。。。。呃,失常,所以没让你认识,怕。。。。。。吓著你。」
他食指戳向我额心,好笑地说:「你爸爸不就等於我爸爸,怕甚麽。」他抬头望一眼西沉的夕阳,「晚了,我们回去吧。」
「嗯。」
我将他拦腰抱起,向不远处亮起灯火的小屋走去。
他双手自然地圈上我脖子,这个动作不知重覆了多少次:「叫你爸爸多些过来吧,人老了,孤伶伶很可怜的。」
我心一动,低头亲了红唇一下。
「好,今天有没有依时吃药?」
他点点头,「嗯,待会要叫仆人将轮椅推。。。。。。」
那次意外後,他了无止境地昏迷。
每天,我都去医院看他。
替他按摩,换床单,将生活锁事告诉他。
在我以为他要永远这样睡下去,完全绝望的时候,他醒来了,终生下半身瘫痪亦疯了 。
真正的疯了。
我,精神病院,爸爸,白枫。。。。。。
每每见到一点有关以前的事,他便会疯狂地尖叫,自残。
瘦得不禁一握的手腕上划上多条深浅不一的伤痕,刚痊愈的皮肉向外翻,狰狞可怕。
後来,我不再强迫他去记,伤在他的身上,痛楚在我心剧烈数倍。
过去伤他很深,深得他不愿再记起。
现在只可吃药抑制病情。
不过没关系,他疯了,我亦好不了哪。
他不能走,我就成为他双腿。
只要他在我身边,活著,便好了。
(完)
番外
「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
热气呵在耳窝的感觉有点痒,我皱起眉头,别过脸,见到一个男人挂着淫秽的笑容。
若不是他眼角多有两条鱼尾纹,发丛里藏了数条银丝,样子真的很像。。。。。。
很像谁?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蒙上雾气的容颜,隐约见到优美的轮廓,却是怎都看不清真实的容貌。
名字说当嘴边,又忘掉了。
突然浑身一阵战栗,赤裸的皮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正匍匐在我身上,舌尖缓缓地绕着胸前的粉色打圈。
恶心感从下腹升起,我下意识要将他推开。两手一挣,才发觉已经被人绑在身后。漫天盖地的恐惧倾头覆下,我想再挣扎,却是连手脚也不听使唤。
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只可无力地看着事情发生,感受羞辱及疼痛的侵袭。
「第一次在浴室做,喜欢吗?」男人凑近脸庞,眯起眼恶意地用力掐捏住茱萸。
一阵刺痛电击般贯穿全身,唇瓣从来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内化开,我没出声,硬生生地忍下痛呼。
不,正确点儿说,是这躯体强忍了痛呼。
男人不提醒,我也不意识到自己正在浴室里。全身一丝不挂地背倚着浴缸,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不仅只我,男人也是全身□。
后头暖水哗啦啦地注入浴缸,氤氲的霞雾弥漫。
我有点迷茫,不知为何自己在这个地方。这男人是谁?
男人抬起我的下颚,拇指缓缓滑过唇瓣,眼底闪过一抹异彩,似是婉惜地说:「那真是不会学乖,看,都流血了。为什么又虐待自己?我可心疼啊。」
一记冷哼响起,略为沙沉的声音说:「你要做就快一点,别浪费我的睡眠时间。」
好一会儿,我才察觉这话是「我」说的。
男人没恼,轻轻一笑:「怎么你今天这么急色?放心,我一定会喂饱你的。」
他温柔地将我抱起,放进注满水的浴室里。暖水包围了全身,却正是纳闷这男人要做甚么,便被翻转了身,俯跪在浴室里。
背上一沉,重量将我上身压低。双手被绑着,只能靠双脚竭力支撑,不俯冲进水中。
男人的大手突然分开我两腿,差点叫我着不到力,栽进水中。
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粗硬的东西抵在后头。
心蓦地一跳,不祥的预感划过心头。
「你说这样像不像鸳鸯戏水,嗯?」男人轻吻着我的颈脖,吃吃地低笑。
他的语音温柔,动作却毫不留情。硬物在后头磨蹭一会,未几,他下身一个用力,没有任何润滑,就强暴地进入我的身体。
身体被坌开两边的痛楚穿透全身,我痛得眼前一黑,心中将这人的妈妈、祖父、外祖母。。。。。。能骂的都不偏袒地咀咒光。
天杀的,又痛又不能动!究竟他妈的发生甚么事!
窄狭的幽径还未适应过来,男人的欲望便在蠢蠢欲动。
他的□猛地抽出,「我」闭起双眼,等待更汹涌的痛苦。果然,后头立即再次被贯穿,内里顶到最极处。
倒抽一口气,「我」的身体受不了地痉挛起来。
「怎么不出声?我让你不够满足吗。。。。。」男人偎在耳边低语,下身更是用力挤入。
「呃。。。。。。」血腥味再次在口腔中化开,上齿深陷在唇瓣里。
我痛得几欲昏过去,只是这身体忍耐力一流,仍是闷声不响,连一下挣扎也没有,兀自强忍。头向前俯下太久,开始有点充血的昏眩感觉,而支撑全身的双腿又开始酸痛,这种姿态被侵犯可不是普通的酷刑。
或许男人不满「我」过份沉默,一把抓起「我」的头发,使力叫我仰首直视他,「你就是不会顺我意,若是开声求求,就不用这样痛苦嘛。」
「我」轻轻低笑,对他嗤之以鼻:「你自己变态,别以为我都是傻。」
男人脸色一变,随后狰狞地笑开:「那好,我就看你捱到何时!」
大手抓住头发,一个出奇不意,用力将「我」的头颅摁到水中。我反应不过来,吃了好几口水,一遍刺辣在喉间化开。
手脚不能自主地挣扎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硕大的□随着肌肉收缩,向内侵略。
后脑一痛,再被人提起。
他压压低笑:「想不到干了这么多次,你还是这样紧,果然是个极品。。。。。。」
「你这个变态。。。。。。」「我」倒抽一口冷气,咬牙切齿地说。
男人啧啧称奇:「看来你还是不懂学乖耶。」
水光逼近眼前,气息一窒,呼呼的气泡喷出,又再被他浸入水中。
这次我机警了,赶紧埋进水中前深吸一口气。
只是我算漏了,他是故意要我好看的,使劲将我往中水按,久久不松开。捱不了多久,氧气用光,气管中一下抽搐,口鼻的防线松弛,水花从四方八面入侵,灌进肺部。
气管挤进液体,鼻子没有排水的功能,我不能自主地呛起来。然而水还未咳出来,更多的水涌进体内,比第一次时还要辛苦万分。
身后的利器这时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深入体内,再抽离。可是身体的疼痛已经微不足道,痛觉神经几乎是麻木。窒息的感觉却一波波没顶,没法忽略,没法逃离。
就在快昏过去时,男人再次将我提起。
「怎么了,嗯?」
我艰涩地将体内暖水咳出,根本答不上话,只能狠狠地眯眼瞪着他。
「这是顺从的眼神吗?看来你还是不乖。。。。。。」他摇摇头,突然温柔地说,「我也不舍得你辛苦,只是你越是不乖,就越叫人想凌虐你。。。。。。」
脑海中蓦地闪过同样的话音。
「你知道,不求饶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同样的男人,硅胶珠,无止境的痛楚。。。。。。
还没抓紧凌碎的片段,更多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地窖,湖边,胖子,白衣青年,枪声,血泊。。。。。。
男人好像再次将我摁进水中,脑袋像被人重重一击似的,惊出一身冷汗,我蓦地瞠目醒来。
睁眼见到的是米色的天花,周围棉被雪白温暖,像是从地狱返回天堂。两手一撑,我想要坐起,却不得其所,重重地跌回绵软的床褥里。
「怎么了?」隔壁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我浑身一颤,扭头望过去。
白桦脸上犹挂着困意,关切地看着我。
我张张嘴,却一只字也说不出来。
「又发恶梦吗?」
我点点头。
他伸手拭去我额上冷汗,蹙起秀眉,温声说:「那只是恶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没多想,用力将他抱着。触到他温暖的身躯时,才发觉自己全身冰冷,且不能自制地发抖。
「你在这儿。。。。。。」
他轻轻地回抱我,温柔地抚拍背脊。
「对,我在你身边。。。那都是梦,不是真的。。。。。。」不知是否错觉,他的声音彷佛沙哑了,似隐带着泪意。
在他的抚慰下,绷僵的肌肉放松下来。他的声音就像是镇定剂,纾缓了紧张的情绪,我逐渐放松拥抱他的力度。
虽然他这样说,但我清晰知道,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时间悠然地流逝,我们只是静静地相拥,谁也没说话。偶尔听到窗外北风呼啸,刮得玻璃乒乓作响。
半晌,或许他以为我睡了,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要下床。
我心中挣扎一下,在他坐起来前,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庸懒地埋头进颈窝中,撷取他的温暖。
「白桦。」
怀中的人蓦地僵硬。
失忆后,我不曾唤他的名字,他亦不曾告诉我。
只是用你我,喂,谁谁,叫对方。
「你。。。你。。。。。。记起来了?」他迟疑地说。
我不愿离开那温暖的源头,在他颈边搓磨几下,轻轻说:「嗯,你甭找催眠师了。」
「全。。。全部都记起了?。。。。。。」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见他神经兮兮的,我有点好笑,抽离一点距离,戳他额头一记,「该记的都记起了。」
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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