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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凤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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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旦讶异地看了她一眼,咽了咽口水。道:“试药需要同时服用两种毒药,再服用两种解药。虽然我会将两种毒药的药性减到最轻,不会致命。但会造成什么后果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并没有把握一定能治好古桐。”
闻言众人一时无言,忠叔正要提议,他的岁数比较大由他来。
却听花凤凰只道一声,“好。”
看着花凤凰的眼中纯粹的信任,没有任何的迟疑。平旦顿生勇气,毅然转身又走了进去。跨过了这道门,仿佛变成了另一个自己。没有丝毫的怀疑,没有丝毫的退怯。有的就只能是专注与决心。
上官阅因为略懂医术,已守在了古桐的身边。见到花凤凰进来,略有惊讶却不言语。只流转的目光两两相忘,心有意会,一点灵犀。
等待总是漫长得可怕,因为生命的珍贵,因为是牵挂的人。
院前的那道倩影也不知已等了多久,她仿佛成了木,就这样一丝也不动。
“她不会有事的。”
女子不用回头也知是谁。她沉默片刻,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道:“你为何还不进去?”
广酉子走到了她旁边,道:“若换做是我,也只有这一个办法,相信他。”
女子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点了点头。只是心上的煎熬,却一份也未减少。
寒夜无眠,枝头的风儿吹过,摆动的枝杈竟开出了嫩绿的新芽。
忠叔和桂儿早已不知徘徊了多少次,忽然听得开门的声音。两人瞬间跳起,走了过去。
平旦重重地点了点头,微闭的双目,感觉快已睁不开。
见状,忠叔和桂儿顿时松了一口气。
广酉子信步而来,欣然一笑。道:“做得好。”
这是师傅有生来第一次对自己的赞赏,平旦摸了摸鼻子。不由走了过去,扑在了他的怀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不觉眼眶湿了一片。激动地唤了一声,“师傅。”
广酉子欣慰一笑,安抚道:“好了。你和阅儿都先去休息吧,接下来就交给为师了。”
花凤凰迷迷糊糊见到一道月白色的身影走了过去,恍惚来到了一棵栀子花树下。
七月流火,栀子花开。
上官阅缓缓地转过身,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时机吗?”
花凤凰看着他,没有回答。
上官阅信步走到树下的石桌旁,只见上面放着一轴卷轴。他随手一扬,卷轴慢慢地展开。不远的距离,依稀可见上面画着一支一支的笛子,详细地描述着每一个音调手指的收放,和收放的长短。长长的一副卷轴就是一阕完整的曲谱。即使不通乐理的人,按着上面的图画吹奏,也能吹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随后他扬着唇角,暖风般微笑道:“便是现在。我遇到了那个人,便是你。”
花凤凰震撼在了原地,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盈满了月辉。原以为该是离开的时候,却未曾想到有此转机,如此的惊天大礼竟让人无法相信。
花凤凰赫然睁开眼,只见黑乎乎的屋顶,微微透进了亮光。自己正躺在床上,连一点力气也没有。果然是一场梦。
“你也醒了?”两人的床是挨着的,古桐重获新生,虽然疲惫,可是脸上的笑却格外的耀眼。
花凤凰转头,道:“我刚刚做了个美梦。”
古桐愉悦道:“我也是,我看到了母亲来看我了。”
太阳懒懒地散发着它的光芒,就像小鸟懒懒地拍动几下翅膀,花儿懒懒地打开花瓣。
新生是生命最伟大的奇迹,不止是古桐。参与其中的平旦,花凤凰,上官阅都仿佛得到了一次洗礼,微妙的言语在心头慢慢地溢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梦空一场
不知不觉过了五日,古桐的伤势已经大好,留在了飞流宫修养,只需再修养几日便可痊愈。花凤凰既然拜了平旦为师,自然是不能只留一个空名号。那日后,她随着平旦回到了竹屋,每日采药晒药,日子辗转得很快。
奇怪的是,那日后郝请便没有再出现过,而上官阅也没有再到竹屋。花凤凰每日半晚散步在大梨树旁,都快怀疑曾经是否真的遇到过这两人,总有一种做梦的感觉。秋天渐渐离去,冬日就快到了,满树的梨花也渐渐地凋零了。绿叶枯落得特别快,不到几日的功夫,整棵大树已变得光秃秃的了。都说一日如隔三秋,想来就是这般情形了。
“小花。”
转身瞬间是熟悉的身影,花凤凰急问道:“你这几日去哪里了?”
上官阅答道:“有事离开了几日。”
他不方便说,花凤凰也便不问了。两人坐在不再茂密的大树下,花凤凰感觉树上的花又开了。
上官阅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花凤凰犹疑了一下,决定还是如实相告。“我也不知道,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我就被人绑上了花轿,抬进了一个叫皇宫的地方。……在里面呆了三个多月。后来就随着静和公主的出嫁队伍,出了宫。”说着悄悄瞟了一眼上官阅,不知他是否会在意这件事情。
上官阅似有所料,愣了一下。又问道:“后来那两支金钗了?”
这问的点怎么有点怪怪的,花凤凰道:“原本是送给了秋雁,秋雁死后。我就给了贺梅。怎么了?”
上官阅转身看着她,向来温暖亲切的脸上,从未有过的肃穆。“这几天好好地在竹屋呆着,不要到处跑。”说完起身便离开了。
花凤凰一头雾水,却见他已疾步离开,丝毫也不愿停留。
如果忘记可以当成是一个借口,那么面对事实却显得苍白无力。花凤凰隐隐地不安,侧夜难眠。总是感觉有一件不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而自己却毫无头绪,或者也无能为力。再次见到上官阅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这次的他如往常一样,温文尔雅,含笑熠熠。可即使眼中的伤感隐藏得很好,花凤凰也感觉得到。
郊外的青山上,座落着一座小村庄。两人到达的时候,天色已大黑。走到村口,就听里面欢呼歌舞十分热闹。花凤凰好奇问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上官阅答道:“今年因为雨水充沛庄稼丰收,他们这是在庆祝,也是在答谢天恩。”
走进去就见旷地上临时搭了一个大木棚,火把围在了四周。一排的长方桌拼的长长的,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大碗大盆那叫一个吃的痛快。几名小姑娘小伙子站在了桌子前方,自发地唱起了歌,跳起了舞。虽然都不精通,但是歌舞本就是劳动中而来。随性而发,更能表达出了说不尽的喜悦。
村长见到来人,起身迎了出来。
上官阅儒雅有礼,解释道:“村长你好,我们两人上山不料天黑遇到下雨,便想在此借住一宿,不知是否方便。”
村长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汉,醇厚朴实,也不多问便欣然同意了。“欢迎欢迎,正好赶上我们的丰庆。”说着就将两人迎上了饭桌,花凤凰见满桌的菜肴,也不客气,伸手就往碗里放。村民们见她如此随意,反倒觉得亲切了许多。老人们见着还直往她碗里夹,就怕她饿坏了吃不够。
这一餐下来虽然是粗茶淡饭,却比山珍海味还要让人流连。上官阅随意吃了两口,见前面的姑娘,小伙子舞的高兴,便拿出笛子,走过去给吹奏伴乐。
这俏姑娘瞧着俊公子,潇洒倜傥,风度翩翩,舞姿也美了许多。花凤凰吃饱喝足一看,不禁歪起了小脑瓜子,这姑娘开心,公子开心,她是不是也该开心开心了。窃窃一喜走了上去,左手拉着上官阅,右手拉着小姑娘。开心地喊道:“这么高兴的日子,大家一起跳舞吧。”
小姑娘娇怨地憋了一眼,无奈村民们看着热闹,也都抛开羞怯加了进来。
欢快总能让人短暂忘了忧伤,只盼着能永远将此刻停留下来。可是谁又能如此,只有深深地刻在心间,珍藏一世。
小雨滴答,滴答了两声慢慢停了,热闹的宴会也终是会散场的。夜晚宁静的像湖水,伴着雨后清新的空气。仿佛洗涤了繁华,宁静得不留惆怅。
太阳初升的霞光洒落了整个村庄,广阔的田野上,遗留的麦梗被赋予了新的希望。
上官阅迎着晨起走出门,站在大树下,看着这一幕。感慨道:“有人愿意历经风浪,跌宕起伏。有人却愿意平平凡凡,知足常乐。”
花凤凰走到他旁边似懂非懂,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话茬。见上官阅忽然指着前方的一座小山问道:“看到那座小山了吗?”
花凤凰点了点头。上官阅道:“以前,我常常站在那里看着这边,那时候总觉得像他们这样真好,简简单单只要吃饱喝足便没有了烦恼。直到昨日我才明白,这衣食温饱也并不是他们想要就能求来的。人生而背负的磨难,不同也是无法选择的。或许这条路上无法得到快乐,但依旧心甘情愿,只因都有放不下的无奈。”
花凤凰依旧似懂非懂,道:“虽然我不一定能帮忙,但是我愿意跟你一起分担。”
上官阅忽然转身看着她,轻笑道:“三日后,是我和青娥成亲的日子。”
伤,见不到,深而不明。恭喜二字,花凤凰说不出口。为什么三字,她也问不出口。自己曾经上过花轿,拜过堂,于礼来说就是嫁了人吧。虽然自己一向不愿意承认,可事实确是自己的错。秋风凉凉的,却比冬风还要刺骨。“对不起。”
上官阅深深的负罪感,想听到的是一声声的责骂,而不是这一句原本该是他说的对不起。可若是情断,就必须情绝。他瞬间的动容,转身离去,一句话也未留。
三日后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彻了整个付林城,花凤凰站在竹屋的小山坡上看了一会儿,轻声道出一句:祝你们幸福。
等到郝请寻来,只有空空的竹屋,三人已不知云游到了何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蝶舞翩翩知迷途
青山有美,欲与花开。天大地大,墨玉连绵。雁儿成群过,一行车队整齐有序地行来。虽然他们穿着普通服饰,但是挺拔的身姿,训练有素的举止,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从何而来。可偏偏却有不明眼的人,只听一声大喝,就有一伙人从山坡冲了下来。他们脸上蒙着各色布巾,手提大刀,张牙舞爪。相形见绌,竟显得十分的滑稽。
其中蒙着黑色布巾一人喝道:“想要命的留财,想要财的留命。”
这没了命如何要得了财。车队一行人面面相觑,不知这个几个傻帽从哪里冒出来的。领头一人冷眼一瞧,微微抱拳施礼道:“车上并无其它,不过是些粮食。我们受人之托,还望兄台行个方便。”
蒙着黑布巾那人闻言,更是得意。回道:“我给你们行了方便,那谁给我们行方便。废话少说,你们是要留财了还是留命了。”
领头那人冷笑道:“自然是留命。”
蒙着黑布巾那人闻言,得意道:“那好,今天大爷几个就当积德了。”说着就要上前拉东西。却听领头那人不紧不慢道:“若不留命,如何留财。”
抢匪一伙愣了一下,不待回话。只见那人扬手一挥,他们瞬间便被包围了起来。虽然抢匪一伙人数稍胜,可对方却都是以一敌三的好手,也就派出了一半的人。蒙着黑布巾那人见势不妙赶紧便要撤退,可哪里来得及,转瞬之间已是全军覆没。
领头那人再一次扬手一挥,队伍就又整齐地继续前行了。
待到车队不见了踪影,花凤凰三人才慢慢地走了出来。看着前面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竟有几分熟悉。细细回想起来,不就是那三兄弟之一的花小龙。花凤凰不由奇怪道:“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官府的人,应该是要往什么地方运送粮草。”广酉子答道,他和平旦已走到了那群土匪中间,他们细细查看每个人的伤势,看是否有人存活下来。
花凤凰随后跟上,问道:“是什么地方在打仗?”
广酉子试探了一人缩手,摇摇头。道:“这个方向是往西的,应该是往凉州城的。”
话落平旦突然喊道:“师傅,快看,这人还活着。”
江州邺城算不上富裕,但是这里人文古朴,生活倒也有别一番的闲雅。街道上行人寥寥可数,若非这几日天气晴朗,恐怕更是稀少。一个豆花摊前,两名男子匆匆跑过,似避之惟恐不及。可定睛一看,摊上也就坐着一名女子,杏仁媚眼,长得更是灵巧俊秀。即使是纷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不为过,可却一个个跟见了老虎似的逃之夭夭。就算她身边站着一个十分魁梧的丫鬟,那也不只如此。
只见那个丫鬟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左看右看,不知道在找什么。而路过的男子只要稍觉被瞄上了,连忙一溜烟的小跑,只恨没长飞毛腿。
花凤凰看着奇怪,转眼瞧着一位大妈悠闲地走过来,上前问道:“大姐,怎么这男子见了都跑,女子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
大妈一瞧这姑娘会说话,看模样比自家女儿还小几岁,竟然喊自己大姐,心情大好。答道:“你是外地来的吧?”
花凤凰应了一声点点头。
大妈介绍道:“看到坐在那里的女子了吗?她啊是江州首富的女儿,坐在此地是为了寻丈夫的。”说着十分八卦地笑了笑继续道:“要说这姑娘那模样也是十分的俊,可惜却是个克夫的命。一年连坐了三次花轿,瞅着就到门口了,却都硬是给抬了回来。”
对于克夫这一说,花凤凰是十分不信的。好奇道:“怎么一回事?”
大妈解释道:“这第一次啊,是西街的张公子。新郎官刚跨出了门槛要踢轿门,不知怎的一个不小心就绊倒了,磕破了脑袋不说还摔断了腿。张老夫人说是不祥,就给送了回来。第二次更是邪门,是城南的柳公子。花轿也是迎到了门口,新郎官高高兴兴地走出门,鞭炮就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不知怎么的,竟给炸瞎了一只眼睛。这柳夫人哪里还敢留她,所以就又给抬了回来。”说着同情地哀叹了一声,继续道:“第三次好不容易张媒婆给找了个身强体壮,武功高强的,是虎威武馆的馆主。却不想也才到了门口,就遇见了新郎官的仇家来寻仇。那馆主当天就一命呜呼了。你要说这一次两次的还能说个巧合,可是这都发生了三次,谁还敢上门提亲。眼瞅着这姑娘都二十二了,能不着急吗?”
如此神奇,花凤凰啊了一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大妈见旁边的平旦,虽然看着还显稚嫩,却也是眉眼清秀。十分好心地提醒道:“姑娘,我看你这位小哥长得不错,可得注意藏好了。要不然到时候给看上了,想躲也没处躲。”说着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看来是有事。所以说这八卦就跟温饱似的,少不得。
花凤凰回过神道了谢,一脸坏笑地看着她那小师傅,嬉笑道:“听到了吗?平日里都是强抢民女的,今日来了个强抢民男的。”
平旦不以为然,不理会地朝前走去。刚走了一步,就见那名丫鬟就离开站了起来,朝着平旦走来。这下可吓傻了花凤凰和她的小师傅,两人小心脏不由顿了一下。
胖丫鬟喊道:“小姐,你看这个怎么样?”瞧着那身材,整一个水桶都装不下。
小姐瞥了一眼,不屑道:“不怎么样?”
花凤凰忍不住窃笑,平旦更是又恼又羞,怒道:“喂。你这女子好大的口气,我看你也不过就比母夜叉好看些吧,难怪到了如此年龄还未出阁。”
这话可点到小姐心里了。那女子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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