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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凤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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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哭魔杰心疼地看着地上落下的一颗颗小小的骷髅,怒道:“你们还等什么,现在是来铲平昆仑山的,难道还一对一单挑。”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纷纷亮出必杀绝技。眼见昆仑山即将有一场大战,可不好意思的是有人却不是时候地闯了进来。
花凤凰眼见场面这么热闹一时也有些傻了眼,尽量把自己当成了隐形人,在路大山的护送下轻轻地想走到对面去。不想脚下一不利索,踩了块石头。哎呦一声。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华丽丽地摔倒了。
路大山急忙将她扶起,瞬间就有一人一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一招扬手将他挥到了一边。直接抓向了花凤凰。说时迟那时快,一道身影飞来,手上一颗石子飞出直接打在了鬼哭魔杰的脑袋上。顿时眉间,多了一点红。迟疑瞬间,上官阅快速抓起花凤凰将她带到了广酉子和平旦的身边。
花凤凰心有余悸,可一见到这个就不现身的身影,心里便安定了下来。道:“谢谢。”
平旦急忙过来,见她并无异样。问道:“徒弟,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花凤凰道:“我回来是来找一个人的。”
平旦奇怪道:“找谁?”
花凤凰答道:“路大山的妹妹,也就是六月。”
这就更奇怪了,平旦疑惑道:“你不就是路大山的妹妹吗?怎么变成六月了?”
路大山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惊讶道:“你说你知道谁是我妹妹,就是她?”
这事情可有点意思了,鬼哭魔杰看了一眼六月,暗暗做了手势让所有人都暂先别动。
六月冷笑道:“你如何说我是路大山的妹妹?”
花凤凰道:“因为我不是。”
六月惊讶道:“你如何知道的?”
花凤凰暂且不方便告诉她,她的真实身份。遂答道:“我自己是谁,我自然知道。我问你,路大山他妹妹的那条手链在你的手上对吗?”
六月不动声色道:“不错。但这是我捡的。”
花凤凰道:“我们暂且不说这手链是否是捡的。来认亲的那对夫妇恰巧就是当年拐走路小河的人,事情绝对不会那么巧。当年见过他们的,除了路大山就只有路小河。路大山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更不会去找他们来认亲。所以找他们来认亲的,就只有路小河。”
六月道:“那如何一定就是我了?”
花凤凰答道:“因为只有你有理由这样做。路小河既然知道路大山就是自己的哥哥,可她却不愿承认。而是让那对父亲反认了我。就只因为她喜欢一个人,而她觉得这个人喜欢我。所以她就让我成了路小河,以彼此的身份形成阻碍,让那个人喜欢不了我。我说的对吗?”
六月奇怪道:“何以见得?”
花凤凰答道:“当日在客栈,你给那小孩吃冰糖葫芦。原可以做到天衣无缝,谁也怀疑不到你身上。可是你却偏偏让我看见你笑得十分奇怪,让我怀疑你。因此我一开始就不喜欢你,所以见到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连带着也就对他有气。”
六月冷哼一声,道:“或许你说的都是真的。”
花凤凰知道这件事情说来确实有点牵强,因为毕竟看到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对于六月,若非亲眼见到的人,谁也不会想到她会这么做。不过话已出口,她就没有退路了。她继续道:“后来在凉州,我和路大山去找你。你承认了这件事情,并且对我说,只要我问你,你就不会否认。所以当陆一式被杀,我不由自主地看着你时。你依旧是那个笑容,让我再一次怀疑你。当时虽然我没有任何的证据,可却清楚地记得你说过那样的话。尽管你的话不能全信,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一试。你确实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可更是如此,反而让人比较容易相信你是无辜的。所以在他看来,我就是无理取闹,让他与我心生嫌隙。可你却没有想到,你原以为他会因此而讨厌我,而他却选择了相信我。”
六月不紧不慢道:“我确实没有想到。因为前一天晚上,我就和他在一起。”
花凤凰闻言如五雷轰顶,竟莫名有一丝眩晕。讶异道:“你是说那天晚上你们一直在一起?”
六月略带惋惜道:“是啊,你说他是不是个薄情的人。我想天下最好的东西,莫过于是得不到的东西吧。这点上官公子应该深有体会,想必此刻也是懊恼不已。”
郝请无奈地摇了摇头,此刻就算他告诉别人那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也没有谁会相信了。就在方才,他自己说了那天晚上他们两人在一起时,就已经等于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已不得不对她负这个责了。不过他最担心的,反而是花凤凰会不会认为,他喜欢她就是因为这个得不到。
花凤凰没有让她将这个问题继续下去,这是她与上官阅的事情,不准任何人插手。她反问道:“这么说你已承认了你就是路小河?”
六月看向了路大山,那日刚认花凤凰的时候,他哭泣的双眼还在眼前。终是狠不下心,道:“不错。我就是路小河,不过那只是曾经。”
路大山闻言又喜又气又急,质问道:“你就为了他,不愿认我?你可知道我们的父亲就是被这个朝廷害死的,而你竟然不认我们,就只为了跟这个朝廷的走狗在一起?”
六月忽然哈哈大笑,道:“他们是生了我,可那又如何?我已死过了一次,就已经将命还给了他们。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让别人叫我河神?”
她的笑声带着毁灭与凄楚,路大山从未想过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或许他本就没有资格责怪六月。
六月冷笑道:“因为路小河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死了,在被杜亦带回坤乾瑶谷的那一刻,这世间就已经没有了路小河。那时候有的只是六月,那是一个跟母亲相依为命的孤女。整日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仅有的一点希冀,就是希望母亲能够活到她足以保护自己的时候。可她还是没有如愿,就在六年前她的母亲也死了。那天,她砍下了第一条手臂。从那一刻起,她也不再是六月了。而是现在的河神,高高在上的神。不再被人摆布,而是摆布别人的河神。所以在这世间,她只有自己,没有什么哥哥也没有什么父亲母亲,有的只是自己。”
路大山眼角湿润了,他从如何也想象不到她这几年吃过的苦。内疚和对自己的怨恨充斥着他的全身,连一根手指头都不知该如何行动。眼前的妹妹,是他自小最疼爱的人,家中的掌上明珠。可此刻的她,在这世间竟连一点留恋也没有。不忍地唤了一声:“妹妹。”
六月心头微微一动,但不过转瞬即逝。她不敢也不愿意承认这一声称呼。赫然转身看着鬼哭魔杰,喊道:“怎么?瞧够热闹了没有?”
鬼哭魔杰瞬时回过神来,一扬手立刻群起而攻。乌之之立即挡在了武中阳面前,眨眼间武中阳几步反到了他的身后。两人若近若离,不相上下。乌之之十指莲花绕转,招招罩住武中阳的要害。可转眼武中阳反转避过,双掌出剑如影,亦挡亦攻。两人交手数十招,可是依旧只在一小方圆内,一招一式互不相让。
光从人数上论,昆仑山已落了一大截。虽然武功上双方未必有强弱,可是坤乾瑶谷中的人全是玩命之徒。就算为了十两银子要他们去杀人,只要他们高兴,就算丢了性命也是正常的。而昆仑山一方不过是来相帮的,到底未被逼入绝境。闪,躲,避,招招必定以自身安全为上。如此一来,光是气势上昆仑山就已输了三成。不久便已见了下风,但胜负还未分。
郝请和上官阅都已加入了其中,花凤凰在一旁干着急,想到平旦身上时常带着一些防身的药粉,便走过去向他提起。广酉子急忙阻止道:“他们并非普通人,用了只会自作自受。”
坤乾瑶谷越战越勇,昆仑山一方受伤了十几人。许多人已是从以一敌三,变成了以一敌五。眼见局势越来越不利,忽然一群官兵闯了进来,领头的正是花小龙。
谁都不愿平白无故跟朝廷过不去,更何况花小龙所带来的这一支队伍虽然人数不多,却都是宫中百里挑一的。为的就是这次护送粮草的任务,功夫可见一斑,绝不会比那一些武林侠客弱。
场面一时平静了下来,官兵排列成了两行将所有人分成了两拨。花小龙从中间走到郝请前面行礼道:“属下参见圣上。”
郝请敌对的五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当今的圣上竟然在此。他们这些被逼逃入瑶谷的人,哪一个不对此人又惧又恨。此刻如此好的时机,如何能够错过。五人心中一狠,互相对视了一眼,遂齐齐举刀朝着郝请砍去。可刀刚举起,便已纷纷倒地了。
花小龙转身站回了原来的地方,忽然看到了花凤凰。心中一惊,正要喊她,却见花凤凰摇了摇头。这才想起了此刻的环境实在不宜相认,不过如此也了然花凤凰已知道自己是谁了。
六月忽然问道:“你是当今的皇帝?”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郝请,心中仿佛忽然掉落进了一块大石,又瞬间被砸碎。
郝请看着她答道:“不错。”
六月无奈道:“我本应该想到的。只是我如何也不会想到,她竟然可以从皇宫里逃出来。”
郝请闻言奇怪道:“你说的是谁?”
六月苦苦一笑,看着花凤凰,道:“我现在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了?”她转眼看着上官阅,已理解他心中的无奈和苦楚,还有青娥的不忍与成全。
花凤凰无声地领会了她的答案,可她已没有勇气再去看上官阅。因为她知道,上官阅一定是早已猜到且证明了自己的身份,所以那日在付林城才会如此决绝。因为这是一个天底下,不管是谁都无法改变的身份。
郝请望着他们四人流转的目光并不明白,可是他却感觉得到这当中一定关系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自胜自败
从某一个方面来说,花凤凰和六月其实是同一类的人。她们敢于去追求自己心中的渴望,憎恨眼中的不平,怜悯世间的无奈。唯独不一样的是花凤凰有一个家,这个家细心呵护着她。让她心中多了点阳光,便多了点牵绊。所以她不得不在某一时刻妥协,不得不在某一时刻委曲求全。可六月虽然没有了这一点牵绊,但她的心中却是孤独的。飘摇无托,永远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命运都是公平的,看似的不幸却往往因为更多的不幸,而变成幸运。看似的幸运,也会因为更多的幸运,而变成不幸。
花凤凰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窒息,鼻头莫名的酸楚,让她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作无可奈何。
现在六月对她已没有任何的敌意,反而是因为一样的无奈而感到同情。她问道:“当日你听到了我和鬼哭魔杰的谈话,所以有了这些准备,是吗?”
郝请颔首道:“不错。”
六月倒宁愿自己糊涂一点,可是她却看得越清楚。更甚至,是对自己将要选择的路途有了预知。她将手上的玉镯去了下来,扬手一丢,重重地甩在了地上,碎成了三半。
闻声五把刀剑悄悄刺出,倒下的是昆仑山一边的几人。他们如何也不会想到,下手的竟是方才一起并肩作战的人,就连上官阅也未能幸免的被划过左手臂。
玉碎为号,倒戈反击。鬼哭魔杰哈哈大笑,道:“你们以为河神就是这么好对付的?”可他话刚落就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奇怪道:“河神,你到底是哪边的?”
原来他们事先的计划是擒贼先擒王,只有先擒住闻人三原,才能知道胁迫他们打开禁地。这也是南疆一族一开始就同闻人三原两败俱伤的原因。可就算劫持不到闻人三原,现在有个皇帝在场,劫持皇帝也可以。可是郝请一边,却丝毫没有危险。而倒下的,不过是些此刻无关紧要的人。
六月站在闻人三原的旁边,所以没人会想到要去挟持闻人三原。而郝请一边,花小龙带人护驾,更没有人能够趁机而入。这当真是一个最最不好的时机。可是六月却在这个时候发出了信号。
乌之之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六月冷冷地看着他道:“笑话,我做事难道还需要向你请教吗?”
乌之之不满道:“你们中原有句话,银货两讫。你如此做,不是背信弃义?”
六月冷哼一声道:“跟我们这种人还讲信义。只要我高兴,那就是信。只要我愿意,那就是义。”
乌之之一时无言,愤而起身,一招袭去。武中阳随后,急忙护在闻人三原身边。六月转身便朝着郝请而去,花小龙见势,一招游龙覆云,反手朝她背后击出。不想六月掌中忽落入一把短剑,剑锋凌厉非常,一招便将花小龙逼到了一边。
郝请冷眼而视,毫无所动。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短剑越离越近,直到剑到了眼前,他依旧没有动。六月欣然一笑,道:“你相信我吗?”
郝请没有回答,忽然一支短箭射了过来,正中六月背部。郝请立刻伸出双手护住她,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六月微微一笑,可是她没有回答。她的眼中是绝望的孤独,是凄凉的义无反顾。鲜血出口的时候 ,也已闭上了双眼。
箭上是早已涂满的剧毒,即使未中要害也已回天无力。一切都已不再重要了,六月选择了她要的解脱,或者这是再一次的重生。
郝请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是痛的,就像一根玉玉簪落下,点在了最柔软的地方。他负了她,他伤了她。默然了许久,他始终不知该如何开口。闭目将她抱起,抚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一时竟舍不得放手。‘得不到总是最好的。’难道真是如此。他扪心自问,自己几时真正真心诚意地待过她一刻。六月的义无反顾如同一纸罪状,另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沦。
路大山跑过来,一把想将郝请推开,可是却被他一掌震到了一边。花凤凰急忙拉住路大山的手臂,劝道:“六月也希望如此。”
路大山心中的大石瞬间倾塌,亲人一个个离世全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世间最十恶不赦的男人。他双眼如同烈焰一般炙热,紧握的拳头竟已松不开。此刻他心中想的不是自己,而是如何让眼前这个十恶不赦的男人得到天下间最残忍的报复。他忽然转头看向了花凤凰,问道:“她口中的那个女子就是你吧?”
花凤凰虽然感到讶异,但还是毫无隐瞒地点了点头。
路大山看着她诚挚的眼神,迟疑了瞬间。忽然一把抓过她的肩头用力一甩,甩向了鬼哭魔杰。大声道:“有了她,无论你们想要什么,他们都会答应的。”
花小龙急忙跳起要去抢人,可是已来不及。虽然鬼哭魔杰并不明白路大山话中的意思,但是就就凭花凤凰是广酉子的徒孙,便已有了利用价值。更何况她与郝请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足以让人冒险一试。路大山将花凤凰跑过来的瞬间,他立即起身一把抓了过去。
秋日本应凉风,落叶萧瑟。可此地却是花开缤纷,禽鸟群聚。河滩上一只孤雁奋起翔空,飞入一条峡道。形如闪电,仿佛一座高山被雷斧劈开。山前立着一座石碑,上书:坤乾瑶谷。小字:天灰灰万法难全厄必生,地茫茫是善不明任我行。
谷中一间老旧的房间里,天花板上一只红色的大蜘蛛爬来爬去。花凤凰睁开眼睛一看,惊的一声滚下了床。打开房门入眼的是一片绿荫草坪,四面小屋有些破旧,但却别有一番世外桃源之感。破空的一声乌啼,打破了寂静。
远远走来两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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