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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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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儿这次似乎真的有点吃惊了。她嘴唇动了一动,正要开口,书房的门却被一下子撞开了。胡晚娘披头散发,撞了进来,一进来就高叫:“相公,相公,你答应过我,不碰坠儿的啊……”
“发克!”
严鸿倏地站起来,也不管这俩明朝美女听不懂,口里蹦出一句21世纪的骂人洋腔,接着狠狠一脚,把刚才坐的椅子踢翻在一边:
“你睁大眼睛看看,老子碰了你的宝贝丫鬟,你的亲姑nǎinǎi坠儿一个手指头么?合计老子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啊!你这是要在家里搞文化大GEMING,把你夫君当阶级敌人来往死里整啊!”
晚娘这才发现,坠儿和严鸿都好好地,衣衫完整。看着满脸通红的严鸿在那里口沫横飞地骂出一堆听不太懂的话,想到自己的失态,她也不禁有些惭愧:
“是……是妾身误解了,请相公恕罪。”
“罢了罢了,我哪敢恕你的罪啊。赶明儿我自己掏一百两银子,把坠儿嫁出去算了,免得放我房里,让你成天提心吊胆!”
这话说出,两个美人都是一愣。胡晚娘yù言又止,坠儿却先跪下了:“姑爷,姑爷,求您开恩,坠儿与小姐自幼相伴,宁愿终生为奴,不愿和小姐分离啊!”
晚娘也不说话,抱住坠儿,主仆俩相对垂泪,好一副感人的场景。
严鸿看着泪涟涟的两个美女,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从卧室赶到书房内,不让我片刻安生啊。夫人,今儿不让你出这口恶气,你是必然不会放过我的了。干脆你把我吊起来打一顿算了。过去我委屈了你,也算现世报!”
晚娘看严鸿咬牙切齿说这话,不禁又心惊胆战,赶紧福了一福:
“是妾身不好,打搅了相公用功读书。妾身这就告退。坠儿,走吧。”
说完站起身来,推门而出。坠儿望了严鸿一眼,跟随主母去了。
严鸿看着两个美女窈窕娉婷的背影,叹息一声。这莫名其妙的一切,实在让人脑子里跟浆糊一般搅动。加上晚宴喝的酒意阵阵上来,他再也顾不得多想,随手把衣衫一裹,往书房的床榻上横躺下来,很快扯起呼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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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胡晚娘的血泪史
这书房的一夜,严鸿睡得并不踏实。梦中,他看到了许多事情。
一会儿,自己回到了21世纪的běi ;jīng,还在腆着脸给人推销保险,可是眼前的主顾,却一晃变成了自个在明朝的便宜老爹严世藩,严世藩眯缝着一只独眼,恶狠狠地说:“我买你这保险,年收益率才3%,我拿这钱去做生意放债,也要多得多吧?”慌得他赶紧说:“可是爹,您要是死了,还可以赔十万两银子啊。”严世藩逼近一步:“真的?被斩首也赔?”严鸿脑袋一激灵:“哦,因为犯罪活动被处决,是不赔的。”严世藩怪笑一声:“是嘛,就算赔了,也给抄家抄没了,有屁用啊。”说完起身,一瘸一拐走了。
又一会儿,他恍然又回到了正牌严鸿成亲之前的时候。他自个在běi ;jīng街头走着,远远望见那位胡尚书的曾孙女——胡晚娘,坐车从街口过,不慎被一阵风刮开了车帘。这惊鸿一瞥,严鸿顿时流下了口水。一边的严二总管,呲着满嘴黄板牙凑过来:“大少爷,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她胡家虽是书香门第,早就家道中落了。她家的情形,严二我一清二楚。嘿嘿,就冲她爹那德行,保叫少爷您早rì办了喜事!”这不就是抢男霸女么?梦中的他,却发出一阵得意的笑,这笑声怎么听着怎么猥琐不堪,连他自己都羞愧。
转眼间,似乎又到了洞房之夜。这一刻他却不是严鸿,严鸿另有其人,而他仿佛是高居在房梁上的一个旁观者。
他看见严鸿披红挂彩,满面chūn风,酒气熏熏地进屋来,一把扯掉胡晚娘的盖头。
他看见同样身着大红喜装的胡晚娘,面对严鸿,冷面冷眼,不理不睬。
他看见严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甜言蜜语,款款述说衷肠,更许诺下山盟海誓,千百般的好处。
他看见胡晚娘嗤之以鼻,越发冷淡,让严鸿满腔火样情愫,无处喷薄,终于声嘶力竭,酿成满腔怒火。
他看见严鸿仗着酒兴,忽然变得面目狰狞,起身来要撕扯胡晚娘的衣服,胡晚娘拳打脚踢,拼命反抗。他还看见严鸿被胡晚娘的反抗激得兴起,用绸带把新娘双手反绑,按倒在床上。胡晚娘满脸流泪,发出凄婉的哭喊……
他想要大声疾呼,想要扑下去阻止这暴行,身体却和空虚一样,完全没法动弹。一会儿,他干脆又心安理得,居高临下地欣赏起这一幕来。而喜床上的严鸿,也仿佛从胡晚娘痛苦的呻吟和屈辱的表情中,得到了别样的兴奋,变得如同野兽一样的亢奋和粗鲁。大红的鸳鸯被,滴泪的红烛,金光闪闪的喜字,还有被压得歪倒的喜幛,扭动的**,沉重的喘息和凄婉的呻吟,让上面与下面的两个严鸿,都陷入癫狂与迷离的状态之中……
就这么折腾了一夜,到睁开眼睛,严鸿总算发现自己还躺在书房卧床上时,东窗早已大白。看样子,夜里流了一身大汗,浑身上下湿漉漉的。
门外,传来笃笃笃地敲击声,杂着坠儿的轻声呼唤:“姑爷,姑爷,按点老爷和老太爷快要回来了。您快起来吧,别迟到了早间的拜见啊。”
哎哟,这可疏忽不得。严鸿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小阎王跑马看花,又练过几招花拳绣腿,身体素质比21世纪的地青还是要强的。至于坠马摔伤的大病,早在装疯卖傻时修养好了。
他赶紧的穿好鞋子,打开房门。坠儿早已端着面盆毛巾等物等在门外,脸上平静如水,似乎还带一丝歉疚,见门开了,便小步进来。她伺候严鸿梳洗完毕,又引着严鸿到了自家小院里的前厅。
早餐已经摆好。与21世纪的商业化早餐铺子相比,单看上去也没啥稀奇,就是样数多些,香稻小米粥,小笼包子,鸡蛋,还有各式荤素冷热小菜,五颜六sè摆了满满一桌,闻上去香气扑鼻。
这对于在穿越前有时候连煎饼都舍不得买的严鸿,自然又是别样的诱惑。
夫人胡晚娘端坐在桌前,脸上看不见泪痕,但眼角还有微微的红肿。看样子,这位美人夜里也没少流泪。
严鸿不由闷闷一气:“老子身为正牌丈夫,居然碰不得老婆的身子。老子都还没气,你倒哭起来了。”这念头一起,昨夜梦中的场景又隐隐冒出。看样子,是正牌严鸿的记忆在睡梦中意识放松的时候冒了出来。严鸿瞥着的胡晚娘,似乎也变成了五花大绑的样子。他的眼光中,不禁闪现一丝sè迷迷的光芒。嘴唇略微有些发干,下意识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或许注意到小阎王的样子,胡晚娘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现一丝惊慌,随后又垂下眼帘,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
这个瞬间的表情变化,自然瞒不过做过几年保险销售员的严鸿。严鸿叹了口气,看样子,被自己附体前,这个正牌的纨绔公子,真没有少折磨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夫人,也难怪她这样不死不活的样子。
虽说打是亲骂是爱,但万恶的封建社会里惨遭家庭暴力的妇女可不会这么想。而且当这打骂变成单方面的施虐和另一方的逆来顺受时,那可就一点情趣也没有了。好吧,自己好歹是受过21世纪jīng神文明教育的新青年,既然来到这个世界,我可不愿意让自己的家人再以泪洗面。
想到这一层,严鸿忽然站起来,向着胡晚娘深深作了一揖:
“夫人,为夫这次落马受伤,卧床之时,思考往rì行为,颇多孟浪之处,今后定当痛改前非就是。还望夫人不要再怪我。”
胡晚娘,连身边的坠儿,都瞪大了眼睛,一副太阳从西天出来的架势。呆了片刻,胡晚娘赶紧回礼:
“相公何出此言,夫为妻纲,伺候相公是妾身应尽之道,相公如何对待妾身,也不为无礼,妾身岂敢怨言?”
严鸿看胡晚娘言不由衷的客气劲,暗自叹了口气。就跟保险中的破冰一样,要想短时间打通心理上的隔阂,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两口子过去几年的恩怨纠葛,自己现在都还没完全摸透呢。
这个架势下,只好慢慢来吧,反正来rì方长,好歹现在自己表达了“和平共处”的意思,慢慢改善内室关系吧。眼下,还是先填饱咕咕叫的肚子是正事。
想到这里,严鸿坐下来,左手端起粥碗,右手伸去一把抓了两个包子,往嘴里就塞。一口咬破,皮薄馅丰,里面的肉汁兹地喷到嘴角,真是鲜美得掉渣啊!
严鸿一边拼命往喉咙里咽着这满口美食,空出来的右手又抓过筷子,啪啪啪往嘴里刨粥。抽空夹了几筷子菜,没一分钟,一小碗粥已经见底。
这本是他在21世纪练出来的生存绝技,要在地铁口买一份早点,赶在进站刷卡前吃完,不然会被维持秩序的大妈逮住的。
放下手里的空碗,严鸿又去抓包子。猛地晃眼看见胡晚娘和坠儿的眼神,就跟小孩儿看见侏罗纪公园的恐龙一般。
严鸿怔怔地抹了下自己嘴角的粥,再看看胡晚娘面前碟子里只咬了一口,像被耗子啃过似的包子,讪讪地笑了:
“厄,卧床太久,饿了,饿了。”说罢站起身来:
“怕是祖父大人与父亲回来了,夫人,坠儿,你们慢用,我先去堂屋觐见。”
留在早餐桌前的胡晚娘和坠儿,再度面面相觑。片刻,坠儿道:“小姐,姑爷他……他好像完全换了个人。吃起东西来,怎么就跟去年在běi ;jīng城外的那些黄河难民一样!”
晚娘一双杏眼眨巴着,忽然向坠儿一瞥:“坠儿,他今天为何要你慢用?平rì他可素不招呼你吃早餐的。昨晚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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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此间兄弟
且说严鸿离开饭厅,回到自己书房,早有亲随家童严安伺候少爷更衣洗面。梳洗完毕,管家严二差人来告,说是老太爷老爷已经自内阁西苑巡事归来,进了前门,大少爷速速去堂屋参见。
严鸿更不敢怠慢,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过去。
进了堂屋外,见二弟严鹄,以及嫡三弟严绍庆也恰好前来。严大咳嗽一声,严家三个少爷,鱼贯进入堂屋,拜见从内阁归来的严嵩、严世蕃。
严鸿偷眼看时,坐在正中的便宜爷爷,还有坐在侧面的便宜老爹,这当朝父子权激ān二人,看样子心情不错。三个少爷一起下跪,叩头,起身之后,老爷子还专门笑盈盈地问了句:“鸿儿,今儿身体大好了吧?”
严鸿赶紧答话:“谢祖父大人关心。孙儿昨天安睡一夜,已然大好,身子也不倦了。”
严嵩点点头:“你生病期间,城西的铺子是让鹄儿代管的。如今你既然已经好了,那就也多去转转,重新管起来吧。”
严鸿正要答应,余光瞥见自个左边的严鹄,一脸如丧考妣的表情。他心念一动,向严嵩行了一礼,道:
“祖父大人,孙儿病体虽然好了,但病中耽搁太久,有些事儿还一时糊涂。立刻把铺子全接回来,怕是一时出什么纰漏,误了生意。以孙儿愚见,这些生意且还是辛苦二弟代管着,以半月为期,容孙儿慢慢清点,待账目理顺,再逐渐接过来,如此既免得孙儿力不能及耽误正事,咱严家生意也好有个过渡。只是要多辛苦二弟了。二弟在我病卧期间,代管铺子就是不辞辛苦,如今还要再劳你半月。”
严嵩听了,微微一笑,转向严世蕃:“东楼,你说如何呢?”
严世蕃道:“鸿儿说的,倒也不差。反正都是一家两兄弟,相互出力分担也是常理。父亲大人若是觉得妥当,那就让鹄儿再管上半月,逐步交接。”
严嵩道:“那就这样办。鹄儿,你就再辛苦半月,逐渐与鸿儿交接铺子生意。兄弟俩都要小心从事。”
严鹄眉花眼笑,深深一揖:“是,孙儿遵祖父大人、父亲大人之命。”直起腰来,又满怀复杂的眼光看了严鸿一眼。
严鸿道:“这半月,铺子辛苦二弟照管,孙儿想在各处多走走,多转转。卧病多rì,孙儿对过去的生意,却也有了些打算。而二弟代管多rì,想必也自有独到见解。闲暇时候,孙儿还想与二弟多多探讨切磋,如何把咱严门这些买卖都做得生意兴隆,更上一层楼。”
严嵩听得老眼笑眯眯,一部雪白胡子微微颤抖:“好,好,好。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鸿儿有此进取心,无愧是我严门长孙。这些rì你就和严二一起四处查看一番。有甚需要的人手器物,或者银钱的,让严二直接在老夫的账房支领。”
严鸿又作揖:“谢祖父大人。”余光再瞥严鹄,脸上表情似喜似愁,很是复杂。
严鸿心中暗笑,毕竟现代人在整体人情世故方面,还是比古人有所进步的。严鹄大概喜是喜得了半个月的期限,可以尽量多捞一点好处。愁,大约是嫉妒严嵩给了大哥的夸奖,觉得争宠失利吧。这个纨绔蠢材,哪里知道我的用意啊。
其实严鸿自己也并非是什么心胸开阔的大丈夫大豪杰。他在21世纪时,也常为了一点水电气费的零头斤斤计较,也常为销售团队里微不足道的办公室政治而郁闷,尽管相对来说,销售者基本纯靠业绩说话,所谓政治斗争比起一般企业和组织已经微乎其微了。只不过如今经历过一番生死关头,看问题自然而然可以开阔许多。
况且,从一个半文不名的**丝,一跃成长为当朝首府的大少爷,好比一下子中了10注体彩特等奖,那么心花怒放之际,到底个税是20%还是25%,其实已经不太影响心情了。
尤其,他已经看出,严鹄这个二弟和自己不太对劲,但前无杀父夺妻之恨,后无夺嫡争位之惑。纠结的无非是几个铺子的油水,这算个毛啊!要是严府不倒,这恩养的大少爷二少爷,谁少得了一口吃的?要是严府倒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就算这会儿把běi ;jīng城的大小铺子全盘给你,到时候你怕是连个地摊也留不住!
想通了这一层,严鸿对过去老大老二之间这种鸡虫之争,也就很不上心。既然如此,不妨干脆给老二点宽展时间,让他捞点好处,也算做个人情吧。顺道还在爷爷和爸爸面前表现下作为哥哥的大度,有何不可?
这时却听严世蕃开口:“生意事情,能做得大些固然不错,但也不必一味贪多求全。咱严门是当朝首辅门第,靠的还是道德文章,辅君秉政。你们兄弟在外行走,务必注意自家身份言行,不要和那市井小人一般,锱铢必较,坏了咱严府的名声。”
严鸿、严鹄、严绍庆一起行礼应诺。严鸿心中暗自骂:“独眼龙老爹真是会说漂亮话,你老人家最贪图享受,娇妻美妾,高房大院。不是我哥俩辛辛苦苦打理内外生意,你莫非想光凭贿赂过这纸醉金迷的rì子?莫非做生意计较坏了名声,当官贪污腐化卖官受贿倒还光荣了?当然,反正按历史你最后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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