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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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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砚这边,一副**之后认命的幸福小女人的模样,又体现了师妹对师姐的关心。在夏紫苏听来,这话却不啻于万把钢刀插心。看师妹这副模样,分明是二人感情亲密,那当日在荒岛上,严鸿对自己的痴情,又算什么?
张青砚这种关心,对夏紫苏而言,就是打脸。本来她一向以师妹的半个长辈自居,甚至对师妹想嫁给严鸿之事,指手画脚,颇多干涉。如今,反而落到姐妹守一夫,便是大大的不愿。而听师妹这意思,仿佛自己入严府,还要靠师妹从中说合才行?在严鸿心里,难道师妹的位置远比自己重要?
张青砚此时似乎想起了什么,从手上摘了个戒指下来,说道:“师姐你看。这戒指上的石头,据说叫什么泰西火钻,坚硬无比,这且不说,日光之下,能幻化做七色。你没见过吧?这物件是佛郎机来的,等闲人可见不到呢。今日正好送给师姐,也算妹子我的孝敬。”
其实这东西于张青砚而言,也算的心头肉。但她越是像送小玩意一样送出,夏紫苏心里越难过。她物欲不强,倒不在乎财物。可是这般宝物都能随手送,可见严鸿给了自己师妹多少。那只能证明严鸿的心已经全在师妹这,自己即使不要脸的进府,怕也是个受冷落的命,等到将来说不定就与母亲一般下场。更何况严家有陆大小姐这个正室,自己再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心,进府后,脸往哪放?
夏紫苏听了这些,只觉得眼前发黑,自己一腔情丝,居然系在了这样的人身上?她最后抱着一丝希望问道:“那他人呢?我要找他当面问个明白。”
张青砚羞道:“代王找了几个浑源的花魁,正在前厅伺候他,这时候去打扰也不大好。哎,师姐,你也知道,这浪荡子啊,寻花问柳惯了,见一个爱一个。他那天要了我之后,夸口说,他这严府大少爷,如今终于把紫青双侠都弄上chuang榻了,堪称风流国里第一等战功。他还说,我姐妹二人,一个是首辅孙女,一个是大将侄女,都是一等一的金枝玉叶,如今被他左拥右抱,恣意欢娱,这份子艳福,抵得上铜雀台上的曹阿瞒了。师姐,你说这人有多可恶!若不是他对我张家有恩,我便一剑将他杀了,省的他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可过门之后,他若真要强咱们姐妹俩做那一龙二凤的勾当,师姐你却也要对小妹担待几分。我如今也有了他的骨肉,姐姐还请耐心等几日,我等他与那些花魁耍腻了,再对他说吧。到时候,咱们的孩子还可以一起玩耍,你说这得有多好?”
夏紫苏在途中也确实听说了,代王将浑源的花魁包了来伺候钦差。没想到他居然真去享用那些下贱女人!再听张青砚转述严鸿的那些言辞,分明是个无耻淫贼。自己和师妹,这威震江湖的紫青双侠,如今都成了他的床榻玩物。这样的地位,难道便是自己巴巴的追寻的么?难道以后真的要和这自己从小管教的师妹,一同为那下贱之事?不行,绝不行!这样自己的爷爷夏言,九泉之下会是怎样震怒!
第 651 章 文火慢炖
可怜夏紫苏如今只觉得嘴里满是苦水,摇头道:“不必了。我瞎了眼,把身子和心给了个恶棍。师妹,我这就回转师门,将来独自把孩子带大就是,将来这个孩子姓夏,继承我夏家香火,与他没什么关系。你回去替我告诉他,保安沈家对他有大恩大德。我离开广州以后,若没有沈二公子大义相助,他严家的孩子就没了。让他有一点人心的话,就不要去找沈家的麻烦。而杨顺贼子作恶多端,沈炼先生掌握有他的罪证。若是严鸿念及钦差王命,不妨去拜访沈炼。倘能取来罪证,定能将杨顺绳之以法,为大明除此大贼。”
说完这几句,夏紫苏起身会钞。张青砚却拉住她道:“师姐,师姐,你如何就走了?还是等等去见见鸿郎吧。他若见我把你带来了,准要大喜过望呢。”
夏紫苏强忍着泪水,摇一摇头:“我走了,师妹,休要拉我。”
张青砚道:“师姐,你若定要走,也不要在外提见过我。便是和邵师兄、龙姐姐他们,也都休要说起。就当……就当我青衫龙女张青砚已经死了吧。从此,这世界上只剩有一个严门小妾了。”
夏紫苏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她甩开张青砚的手,强自咬牙,踉跄着出了酒馆,拉马而去。张青砚也起身来,似乎要追,却始终差了几步,口中只叫了两声师姐,再无下文。
看夏紫苏去远了,张青砚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活该!夏紫苏,当初我要嫁入严门,你便再三阻拦。敢跟我抢男人,就是这个下场。你别以为怀了他的种,就可以进门为大。哼。我可以输给陆兰贞,可以输给孙月蓉,甚至可以输给坠儿、宝蟾,但我决不会输给你。”
等到前面散席。严鸿回了客房。见四女都在,哈哈笑道:“几位夫人。今日可曾商量好,谁来侍奉我啊?”
耿金铃道:“恭喜老爷。方才孙姐姐吃饭时,觉得心里烦闷。王妃请了郎中来诊脉,孙姐姐已经有喜了。”
严鸿闻听大喜道:“有喜了?这可是好事。快让我听听,孩子有没有动静?”
孙月容俏脸一红,“才刚一个月,哪里能听的到什么动静?不过啊,我可不能陪你了。”
张青砚心里吃味,抢上一步道:“既然孙姐姐有了身子,可得要仔细些。不可出了闪失。月仙、金铃,你们须得用心伺候些。”
耿金铃刚要顶嘴,花月仙偷着一捅她腰眼,笑道:“不劳姨娘关心。这本事我们份内的事,忘不了的。只是这些天怕是要辛苦姨娘伺候夫君了。”
张青砚笑道:“大家都是姐妹,彼此之间何必那么生分。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这不是我应尽之责么?孙姐姐这可是严家四代头胎,要是伺候不周,可别说到时候老太夫人见怪,夫君也难做人。”
严鸿本来是想陪着孙月蓉睡下,好好照看,却被孙月蓉生推出房门。等到严鸿走了,耿金铃道:“姐姐,你这么这么好心眼,把相公往外面推。我看那张姨娘不是好人,别看叫你姐姐叫的亲,谁知道安的是什么贼心。”
孙月蓉道:“小铃铛啊,这事你便别搀和了。张妹子苦的很,如今有家回不去,有门派不能归。要是相公再对她不好,她就不能活了。相公当初用强要了她,到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这也是对不起她的地方。再说她对相公很好啊,又是做药膳,又是教导引术,你看现在相公越发健壮。你们说,咱该不该谢谢她。”
耿金铃撇嘴道:“谢啥啊。她那药膳又不是白给,相公每个月都要被她多占去几天,凭什么啊。姐姐你就是心太善,早晚被她把相公抢走。”
孙月蓉一脸笑意,坐到床边,轻轻抚着肚子,“我才不怕呢,我现在都要做娘了。有我的小宝贝陪着我,就什么都够了。相公为人我放心,他才不会不要我呢。小铃铛啊,你有空在这拈酸,还是要多努努力,早点怀上才行。”
张青砚的卧房内,严张二人一番缱绻,严鸿尽了兴头,趴在张青砚的身上,欣赏着这诱人的尤物,一边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张青砚此时心中盘算,孙月蓉怀了孩子不能同房,这便让自己又多了不少的日子。夏紫苏那边,自己能逐她一时,未必能逐她一世。还是趁着现在,多把严鸿的心抢过来一部分才是正经。因此她施展出浑身的解数,让严鸿浑忘了身在何方,大有此间乐不思蜀之感。
趁着兴致好,张青砚道:“相公,今天夏师姐来了。”
严鸿闻听,急忙道:“紫苏来了?她人在哪?”
张青砚心里一痛,面上若无其事道:“她啊,来了又走了。这人是我接待的,没能留住她,还请相公责罚。”
严鸿看了看她,心里有些别扭,但又想着方才二人的消魂光景,摇头道:“算了。她有手有脚,想走,你也留不住。只是她来,是要干什么?只是为了告诉我她回来了,然后抬脚就走?”
张青砚道:“那倒不是。她说她有了,想要你认下这个孩子。”她这话说的甚是诡诈,只说有了,却不提多大。
严鸿也没多想,道:“怎么?她有了?那你怎么不把人留下?你说她怀着身子不方便,这要出了什么意外,可怎生是好?你……你别哭啊。”
只见张青砚一双美目泛红,泪珠子滚到腮边,满面委屈道:“妾身已经拼命挽留,可师姐不知发了什么疯,就是要走。她这个人一直是如此,风一阵雨一阵的,大概是嫌弃相公把我收在身边,便恼了。我把这七宝钻送她,她都不肯要。妾身无能,留不住人。还请相公责罚我吧。反正我也是个没名没分的,你便是打杀了我,也没什么要紧。”
严鸿见她这一哭,便也没了火种,要紧一把将她抱住道:“好了。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就又哭又闹?只是你们是姐妹,怎么倒不希望她过门?她进了门,你们姐妹也好互相帮衬着些。好歹你们也比别人亲近些,平时说说话,练练功,也省得寂寞不是?”
张青砚心道:她若是进了门,你对我还能有这般爱护?口中却道:“相公说的极是,可怎奈她死活要走,我也没办法啊。”
严鸿也知夏紫苏善妒,当日在荒岛便不许他见他妻妾,又特意嘱咐他不许收用自己的师妹,为这个生气也是有的。饶是他心里惦记夏紫苏,但却也说不出张青砚的不是来。只得说道:“也罢,这是她的脾气,我也管不了。可你平日精细,今天却粗疏了。好歹,你也要打听下你师姐的下落,免得将来找不到人啊。”
张青砚道:“人家又不笨,自然要打听了。如今啊,师姐落脚在保安沈家,便是沈炼沈先生家里,这人的名字你总该听说过吧?那可是老太爷的大仇人,不知怎的,师姐与沈先生家的人攀上了交情,便在那落脚。我可都给你打听清楚了,你若是想什么时候去接人,也只管随你,我可管不了你。”
听她语气里半是撒娇,半是嗔怪,严鸿禁不住笑道:“瞧你说的?我不是为了问清楚,免的将来找不到人么?沈炼啊,这个人我还真不怎么想见。他既然和我爷爷有仇,那我见他有什么趣味?紫苏也是,什么人家不好去,偏要到他家落脚。”
第 652 章 严门巡按
张青砚道:“我听师姐说,好象是沈家二公子与师姐有交情?据说师姐在广州和相公分手之后,就是和沈家二公子行了一路。我却不知这个沈二公子是哪派的英雄。只是沈炼家,却和忠义盟盟主邵景有些交情。听邵师兄说,我忠义盟在北边的落脚点,保安沈家也算一个呢。”
严鸿听的广州二字,想起夏紫苏当初在广州如此决绝离开,心头不禁不快,眉头也微微皱起。再听张青砚提到邵景,结合夏紫苏的往昔,心头更是不快。张青砚察言观色,何等机灵,顺势道:“相公,你也不要气。我师姐的容貌你也知道,天下间的男儿,又有谁不想和她做朋友?她有此条件,自然要多加利用。但以往行走江湖,任他什么英俊少侠,成名英雄,师姐也绝不放在心上,不肯稍加辞色。只有那邵……没什么。”
见严鸿面色不快,张青砚知道这一根刺埋的恰倒好处,又道:“相公,要不这样,等咱们进了大同,安定下来,我就去一趟保安,去请师姐。你们两人见面,好好谈一谈,也算是弥补我今日自作主张的过失。连带着看看,师姐和这位沈二公子,到底是什么交情?”
严鸿道:“有什么过失不过失的,不过你这主意不错。回头我派人去一趟就是,你就不要跑了。”
张青砚道:“那可不成。我师姐的脾气古怪,派旁人去万一口角起来,她拔剑就要伤人。若到了那一步,谁的脸上都不好看。还是由我在当中斡旋,一切都好商量。”
严鸿心道,夏紫苏武艺出众。自家身边的一众护卫,除了梁如飞之外,其他恐都非其对手。若是张青砚在,倒确实能抵挡一阵。他便道:“此事从长计议。不在这一时。回头再说吧。”
张青砚又道:“相公。你身边那小管家奚童,大约是练了什么邪门外道的功夫。这功夫听我师父说过。从小练的时候进境快,却坏了人的阴阳五行之道,影响生长。我看那奚童虽然唇红齿白,眉宇间却有隐隐的绿气。再问他年龄。其实已经十六岁,身量看上去却是像十三、四的,将来还会影响阳寿,乃是个寅吃卯粮的功夫。咱们名门正派,却是不会练这等功夫。我这里记了个药方,辅以吐纳之法,正是治这个功夫弊病的。若照此练习。疏导体内淤积阴气,虽则不能尽除其害,却也能十去七八。只是那邪派的功夫,从此也不能再练。尚须从头练正派功夫。你回头把方子给那小管家,便等于是救了他一条命,从此以后必会对你死心塌地,尽忠报效。”
严鸿道:“原来如此,我说奚童怎么最近总闹病,前者连下江南都没下了。原来根子在这里。这个方子既是你的,何必再多转一道手?你回头把方子写给他就是,你们都是练家,也好说话。”
张青砚看了他一眼道:“相公说的什么话来?他虽然看着小,算起年龄却也是个成丁少年。我如今是你的房里人,怎好与个男子多讲话?再说了,这人既然死心塌地,尽忠于你,正是你的膀臂。我若是去卖好,不成了结党营私?”
她办事妥当,早就看出奚童的暗疾,今日逐了夏紫苏,总怕严鸿见怪,这才把杀手锏扔出来。见哄的严鸿欢喜,便就势搂住严鸿头颈,羞道:“夫君,妾身也想给严家添个丁。”
等到了次日清晨,严鸿召来奚童,将张青砚抄写的药方及吐纳之法给了奚童,说明缘由。奚童连忙下拜,谢过大少爷之恩。严鸿知奚童对自己忠心耿耿,实在是看宝蟾姐面上,这一点张青砚却是不知的。
钦差大队启程,穿过蔚州,赶奔大同。趁着赶路的当口,路楷一头钻进了严鸿的马车。见车内一个身高腿长的女子与严鸿靠在一处,另外有三个女子在一旁相陪。陆楷不敢多看,低头道:“大公子,此处没有外人,下官斗胆一问。您此来,不知是何章程?难道也要像对济南刘才那样,将杨顺拿下问罪么?”
严鸿将手放在孙月蓉肚子上,反问道:“这事你先别问我,我倒要问问路直指。杨顺坐镇大同,总领宣大军务,位高权重。但不知他是个有能的能吏,还是个无能的昏官?”
路楷干脆道:“杨大帅凤貌鸡胆,虎皮羊质,优柔寡断,不明军机。乃是个一等一的昏官。”说到此,他顿了一顿,又道:“可他对元翁和小阁老忠心耿耿,天日可鉴。自上任以来,为严家筹措金银,备办财货,从未落于人后。更是拼了命想要做出一番成绩,为的只是让元翁面上有光,小阁老心中欢喜,大公子不可不查。”
路楷也不愧是个能做到巡按的角色,说话着实有自己的技术性。他首先不隐瞒杨顺的无能,但更重要的是,他向严鸿说明了杨顺的优点。他够忠!
站在严府的立场上,能不能干活,是能力问题。为谁干活,这是立场问题。而立场问题比能力问题要重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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