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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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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丫头知悉,或有主人应允,才能进入。
在严府外面厅堂与后院内宅之间,共有三道院墙,三重门户。平rì里,往来内外的这些个院门,自有家丁把守,每道门少说也要二三人。院落之中,还有护院教师巡行。可是,今天严府大寿,来的客人众多,严家家丁都已经派到了前面支应客人。再加上,还要抽调人力,配合锦衣卫捉拿刺客,倒拉牛牛千斤为首的jīng锐家丁尽数抽调。因而,如今这防守内外的第一道门口处,乃是两名锦衣官校,往来巡视。
说起这二名锦衣,乃是北镇抚司内的两名总旗,一个姓林,一个姓白。在京师这种地方,官宦遍地,权贵如云,所谓千户满街走,百户不如狗;而两个小小总旗实在是根本就提不起“官”字来,出门随便扔块砖头怕也能砸着比自己官大的。要说他们在严嵩、严世蕃面前,则是连提都提不起来的小角sè。
好在这两人在锦衣卫内却非泛泛之辈,久历战阵办案经验丰富,也曾几次从生死当口的恶战上挺过来,那一身功夫,也颇为不弱;算的起卫内出sè的人物。陆炳执掌锦衣亲军,极重实干才能,对这二人的能耐斤两,也有几分了解。因此,这两位今rì被委以重任,防卫内宅,守这道院墙。这也算是格外亲厚的重任了。回头无论有事无事,保得内宅平安,严阁老的这份重赏那还少得了?
陆炳的这安排,既是重视,也是一份抬举。但在林白看来,感激之余,却还有几分无聊。这二人想来,一则这阁老府戒备森严,单只是今天由陆大人调来帮助严府护院的锦衣校尉,便有数百人之多,而且尽是jīng锐,其中胜过咱哥俩的好手比比皆是。照这种阵势布防内外,只怕就算来上几百凶神恶煞般的蒙古兵,也未必能讨得好去。这世界上哪里还有这么笨的歹人,敢来这种阵势下送死?
而且,这里还是严嵩家的内宅,就更是不可能有人往这边来。
更别说,前面第二道门,还有个武艺高强的高百户盯着。他老人家的武艺,堪称一道铁门栓啊。这么一计较起来,自己这两兄弟啊,倒真是个实打实的闲差。
闲差就是美差,清清闲闲拿赏赐,谁不喜欢?可是人心就是不知足,你让他闲了,他反而要憋出些郁闷来。正所谓没有受不了的罪,偏有享不了的福。这两位总旗里面的一位,就是这副德行。
话说此刻论起时辰来,宴会早已大开了。严府院墙深,前厅的宴乐声音,是肯定传不到后面来的。两个总旗官守了一阵,好生无聊,想着前厅灯红酒绿,美酒佳肴,据说还有什么杂耍马戏表演,心头痒痒的,自顾的便闲聊起来。
那白总旗瞅了瞅内宅方向,小声道:
“我说林兄,你说怪不怪。咱哥们在这也戳了半天了,怎么只看见一大群美人出去,说是伺候酒席,然后就不见再有人走动了?本来吧,前厅有热闹好看,这后院呢,虽然静一些,在这待着,瞅瞅严府里的美女丫鬟,也能过过眼瘾。可惜啊,这才刚一看就没了,扫兴,扫兴啊。”
林总旗一吐舌头:“我说老白,你不要命了?这府里的女眷也是咱哥们能开的起玩笑的?你知道他们哪个是小阁老的房里人?哪个是二位少爷的相好?这话万一被她们听了去,只要一句话递上去,陆都督不剥了你我的皮!有啥龌龊念头,自个心里转转得了呗,还敢说出来。”
白总旗倒是不以为然,“怕啥?大人们都去前厅了,这儿不是没人么?再说了,这府里上上下下的美人,我看少说也有几十个吧。我就不信,老小阁老爷俩加起来一百多岁,他俩还都能照顾的过来?万一,有那被老爷们冷落了,芳心寂寞的,说不定还都巴巴地盼着,恨不得有人跟她们说几句荤的呢。哪里还舍得告密叫小阁老收拾俺啊。”
林总旗看他越说越不正经,笑骂道:“你今儿还没喝黄汤呢,有的没的也敢乱说!得,我可不敢答你的话了。还是老老实实守门的好,别万一出个啥纰漏,没几颗脑袋够砍的。”
白总旗看林总旗不搭理他,反而更来劲了:“就凭咱这身板,这脸貌,还有这张巧嘴啊,老林,你说真的,老小阁老的宠妾咱不敢说,那些二等的寂寞丫鬟,见了咱会不会芳心大悦啊?这要是能再搭上一个,啧啧,那可是说不尽的乐子……诶,你看那不就来了一个?”
林总旗皱着眉头,有心不理睬这个同僚的胡言乱语,却看从前厅的方向,走过来一个青年女子。她身材不高,头梳双丫髻,身着蓝sè右衽短袄,下着红sè襦裙,正向后宅走来。
虽然她低着头,看不清楚模样,但只看那婀娜的身段,走路如风摆柳的步态,已经让两位总旗的魂都飞了一半。白总旗口水刷地流到了下巴上,连林总旗也觉得心跳有些加速。
没多会儿,这丫鬟不紧不慢,已经走近了门口,眼看抬腿就要往里面迈进。这时候,刚才口花花的白总旗,反倒不敢说话了。林总旗鄙夷的看了一眼同僚,伸臂一拦道:
“这位姑娘且慢行。我弟兄二人是锦衣卫的,奉了陆大都督将令,特来严守相府后宅的门禁。姑娘你是什么人?却要到哪里去?”
那女子到了此时,才抬起头来,羞答答地看了一眼二人。这一看,可真是要人命了。但见这女孩儿容貌虽非极美,但是那一双媚眼,水汪汪,雾蒙蒙,简直是勾魂夺魄。眼神一飘,二位总旗顿时就是一阵骨软筋酥。尤其是嘴上硬的白总旗,脚下一闪,差点跌倒。
这丫鬟打扮的女子,先盈盈万福为礼,然后道:
“小女子本是后宅的丫鬟,方才在前厅伺候着,现在奉了阁老老太爷的令,要到后宅老太夫人的房里取些东西。怎么,两位大哥,也要把小女子细细搜检?诺诺诺。”
说到这里,女孩子俏脸一立,柳眉微皱,双手张开,柔若无骨地在自己肩上、胸前拂拭了一下。尽管是一下随手动作,然而一举一动,竟如合韵合拍,仿佛舞蹈一般,加上脸上那微微带嗔的表情,以及这一句撒娇般的话,在两位锦衣官看来,简直就是在娇声诉说:“两位锦衣老爷,来把奴家抓去吧。”
偏偏她说完这话,却又“噗嗤”一笑,右手收回来捂住小巧的樱唇,左手则护住胸前,纤腰微躬,当真是说不尽的风流。
白总旗被这女孩子一颦一笑,鼻血已经快要喷薄而出了。他只觉得,今天这差事,得不得赏赐都好说。能跟这美人聊上几句,便都值了。
当下,白总旗拿出街面上外场老爷们的气派,大声道:“姑娘说的什么笑话,借我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搜检阁老府的女眷啊。赶快进去吧,莫误了阁老的事。”
“那小女子便谢谢了二位大老爷了。”这丫鬟冲二人再笑笑,又行了一礼,便往门里走。白总旗也跟着傻笑,嘴巴咧开了半尺开阔,哈喇子一滴一滴洒在前襟上。
而那位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林总旗呢,虽然不说话,但两只眼睛也是死命盯着这姑娘的身子,真恨不得两道目光能化为匕首利刃,shè穿衣服,剖去亵衣,甚至盯到肉里。
眼看着丫鬟就要从两人身边擦过,一阵微微的花粉香味飘来,让早已意乱神迷的两个锦衣卫更加颠倒。林总旗悄悄往前挪了小半步,想离开这小美人更近些,多闻闻香味。要是能挨蹭一下,哪怕是沾到这姑娘的衣角,那也是赚大发了。
可是,就在丫鬟自他身边走过的一刹,林总旗脸sè忽然一变。
在越来越浓烈的脂粉香气中,林总旗竟然嗅出了一丝隐隐的血腥味!
霎时间,原本怜香惜玉的满怀柔情,化为乌有。这林总旗毕竟是北镇抚司的老人,经验阅历甚是丰富。对于这独特的血腥味,最是敏感。这不是猪血狗血,也不是隔夜残腥,就是方才流出来不久的新鲜人血!
这是怎么回事?
林总旗眉头一皱,顾不得男女有别,伸左手拍向那女子肩头道:“姑娘且慢。”
右手,已经往腰间绣chūn刀的刀柄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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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天堂有路(二更求收藏)
这会儿,寿星欧阳氏的房中,欧阳老夫人、严鸿兄弟三人以及宝蟾五人等候消息;气氛却已经缓和了许多。
严鸿仗着一张巧嘴,拼命地开解着。先是说祖父和父亲神机妙算,又说陆炳的锦衣卫能征善战,再说严家家丁非同等闲,刺客定然一举成擒。请nǎinǎi一定宽心,不要被这些鼠辈闹得坏了心情。
最后,严鸿面带笑容,指天说道:“nǎinǎi是个良善的人,福大命大,那是自不必说了。以孙儿看来,就是孙儿我,还有我爹爹,也都托nǎinǎi的福分不小呢。这不,前些时候孙儿坠马,就是靠了祖母的疼爱,把孙儿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今儿呢,二弟在外面随便勾搭个戏班子,那些毛贼还以为是找到好机会呢。他们哪里晓得nǎinǎi的福分这般大,被您老人家的福光一朝,甚么幺麽小丑不原形毕露啊。这下可好,想干坏事反而露底,待会儿给锦衣卫一网打尽,咱严府反而成就了大功一件。要不然,被这些毛贼在外面一闹,不知道要削咱严家多少面子呢!nǎinǎi,您说您福分这么大,可真叫咱小辈看得又是高兴,又有点不平。咱哥仨,三弟rì后尽得您老人家福气庇佑,必然金榜高中。咱这俩恩养孙子,沾点儿喜气,生意上多进三分毛利就好啦。rì后三弟也像爷爷一样入内阁,当首辅,我和二弟两个老掌柜的见了他还得下跪,这可多委屈啦。”
欧阳氏被严鸿这番东拉西扯的鬼话逗的也露了笑容,脸上皱纹里原先郁积的不悦和担忧之气一扫而光。她招呼三个孙子各自坐下,把严绍庆搂在怀里,说道:
“鸿儿啊,也不知道你这张嘴是怎么生的,一看到你啊,nǎinǎi有多少愁事,也就全都忘了。”
小胖墩严绍庆也在nǎinǎi怀里说:“就是啊,爹爹都说了,大哥这一跤从马上摔下来,好像倒是把脑子摔灵光了,做起事来,居然有板有眼,有声有sè!怪事,怪事!”
欧阳夫人听了小孙儿的转述,再想着儿子严世蕃一脸城府地念叨这句话的摸样,不禁更是开怀大笑。
一转脸,却见二孙子严鹄在边上无jīng打采地坐着,脸上赔笑也显得有些僵硬。她素来对三个孙子一视同仁,不愿意刻意冷落了哪个,现在心知这严鹄勾引庆云班进了严府,恐怕闯下大祸,再加上刚才自个训了他几句,这会儿心头正自不安呢。看着孙儿这委屈样,欧阳夫人心一软,又劝道:
“鹄儿啊,你也不要总苦着个脸,这件事nǎinǎi知道,也怪不到你头上。十七八岁的小爷们,贪个花花草草的算啥?那帮该死的刺客有心算计,便是你不来这出,他们也会另打主意的。你放心,要是你爹要罚你,自有nǎinǎi为你做主。”
严鹄看nǎinǎi出面宽慰,急忙也满脸堆欢道:“那就多谢nǎinǎi了。鹄儿嘴笨,可比不得大哥脑子活,心眼多。就算心里有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知道闷头做事,结果做多错多,父亲罚我,也是应当。”
严鸿心里骂了一声“孙子”,但是却不与他争嘴。做多错多什么的倒没啥,像严鹄说的这种没水平的气话,倒真是说的越多,越讨人厌。从他这表现来说,这位恩养二弟的前途也就这么样了,自个完全犯不着和他计较什么,倒是小心点别跟粘上狗屎一样甩不脱就好。
因此他微微一笑,装作没听出严鹄这话的后劲,只是在那继续哄着nǎinǎi,时不时说两句笑话。
再说边上的贴身大丫鬟宝蟾,侍奉在旁,一双杏眼总是往严鸿身上瞟。严鸿说的笑话,她都听得很入神,虽然出于身份,不敢出声大笑,但忍俊不住的模样,更加可爱,时不时脸上还泛起微微红晕。
虽然听老太太的口风,严鸿去袁州的事作罢了,但是她和严鸿的事可没作罢。这位贴身大丫鬟,已经从老nǎinǎi那得了信。只等这寿辰大宴之后,就要寻个机会,让鸿少爷把她收了房,等他rì为严家开枝散叶,就可升为侍妾。
在此时妾的地位虽然还是个奴才,远不及正妻,但是好歹有半个主子的名分,比起那一般的丫鬟来,终究高出许多。奴才世界里等级观念是更为森严的,往上能爬一个级层,就意味着能把大批的同命者压在身子下面。
尤其宝蟾知道,自己这身份,是不大可能嫁到府外的,大约也没什么机会能认识府外的好人,愿意巴巴来娶自己。早晚说来,也是要嫁到宅子里。现在待在老太夫人身边,当然也是衣食无忧,不怕人欺负。可是自己说来年岁也二十了,韶华易逝;自己还有几年风光?欧阳老太夫人则是年近八旬。就算老太太再宠自己,还能留自己几年?到时候配出去能配给谁?
就算运气好点,给严府有头有脸的小厮家奴,或者给严大总管的侄儿,给严二总管的外甥,做个正妻,可那一帮子伺候人的奴才,有几个懂得怜香惜玉?看看几个有头脸的管事家里,鸡飞狗跳,摔锅打碗也不是啥稀奇事。这么比较起来,真还不如给少爷当个妾过的舒坦。更别说那几个人是什么歪瓜裂枣,她心里也自有数,还不如自家大少。
府里三位孙少爷,三少严绍庆年龄还小,自个大他这么多,当然不可能指望上他。而二少爷严鹄呢,虽然也是英俊潇洒,面皮子比大少爷还俏两分,可惜却不是个好东西。
宝蟾在内宅早听说过了,二少爷天xìng凉薄,是个有名的没长xìng,沾花惹草,十岁以上就胡作非为。府里与他有私情的丫鬟,现在两只手怕都数不过来,最终哪个落了好下场?大多数的都胡乱配了某个小厮,还有一个吞金,一个投井的。虽然府里对上面说的是因为忧心家境,或者身有疾病,因而寻了短见,真正原因,也别当大家都是傻子。
因此自从得了准信,宝蟾姐的心就一直往严鸿那飘,恨不得早点被少爷收进房中,早rì怀上孩子。说不定,以后自个亲生的骨肉,还能在严府混个头脸出来。
这会儿,总共五个人在屋子里,前院又说有刺客在闹,内院无人走动,却也算的上是个密室环境。虽非孤男寡女,却都不是外人,宝蟾胆子也就大了,频频把一双含情带笑的美眸,往严鸿这边投shè过来,那眼中,满是火一样的热风。
严鸿稍一抬眼时,便只感觉宝蟾的眼光,仿佛有实质的一般,在自个脸上身上左挑右扎,直刺的自己浑身不自在。虽然宝蟾本就是个可人的美女,虽然这是满怀好意的目光,虽然严鸿在穿越前做底层销售员,早已承受过客户百倍于此的挑剔,但毕竟,在自家nǎinǎi面前,还当着两个兄弟的面,接受美女姐姐公然的眼神挑逗,这让严鸿略有些亚历山大。
但、这个时候单纯为了回避,要走也不合适。姑且不说扫了宝蟾的面子,就说今天nǎinǎi大寿,也总不好寿诞rì把寿星扔到这里就离开啊。要是被老二再去严世蕃面前嚼舌头,那不变成了给人送上把柄了么。
因此他只得尽量保持平静,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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