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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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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说道:“公子,您这喝的未免多了。这回chūn露的药xìng厉害,往常客人即便是那银样蜡枪头,强逞英雄的,喝一杯也就够了。您却连喝了三四杯,也难怪反应这么大。按说,这药虽是虎狼xìng子,只要不常饮用,对身子倒也没什么大碍。可是公子您一下子灌了这么多,若不想个泄火的法子,只怕……哎,奴家却也说不准了。”

    严鸿这会儿两只手扭得像麻花一样,出的气已经粗如牛喘。他一忽儿站起,一忽儿坐下,焦躁地道:“那……那可如何是好?二位夫人,清儿姑娘,你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我真要抵挡不住了。要是迷乱中冒犯了你们,那可就酿成大错了!”

    雪艳见严鸿口口声声不愿意碰她们娘仨,还在那里硬撑好汉,倒也感觉稀奇。她又微微一笑,本想说,既然公子爷如此难熬,不如让外面人再去随便找个教坊司里卖笑的姑娘,送进来侍侯严鸿泄火便是了。反正在这等所在,最不缺的就是姑娘,却也不麻烦。

    却不料还没开口,身后的刘氏却早已过来,轻轻一拉自己衣角,将自己拉到一边。

    雪艳娘略有些诧异,心想这个姐姐自从抄家以来,三魂去了两魂,七魄散掉六魄,不是呼天喊地寻死觅活,就是如行尸走肉一般任人摆布。刚才在严鸿面前没骨头似地强颜欢笑讨好,这会儿却不知又有了甚么没见识的主意。

    果然,只听刘氏小声道:“雪艳妹妹,依我看,既然严公子现在中了药,须得与人……与人那个。不如,咱们趁这个机会,成就了严公子与清儿吧。在我看来,严公子都这样了,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来欺负我们,果真是个难得的君子。咱家老爷刺杀严阁老,结下这大仇,就让清儿跟了他也不算委屈。更何况这样来来,他与兴祖就是亲戚了啊。”

    说实话,刘氏虽然远不如雪艳娘的镇定,但毕竟书香门第,锦衣卫百户夫人,也并非是那愚蠢的村妇。雪艳娘能想到找别的卖笑女子来陪严鸿,刘氏又焉能想不到?可她却决不会这么做。

    这倒不是说严鸿虎躯一震,王八之气四散,吸引得刘氏立刻宽衣解带自荐枕席。只是,这位家破人亡,眼看要做寡妇的中年女子,实在是太想跟眼前这个手握一家人生死的严鸿搭上关系了。

    刚才严鸿答应赎她们出去,母子相见什么的,刘氏着实高兴了一阵,但没多久,就又满怀狐疑。大约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灾难,让她不敢再抱多么美好的希望。

    这严鸿,嘴上说的如此漂亮,但是自家的丈夫毕竟是企图谋刺他爷爷的正牌凶手啊!自己与他家这般有仇,他不来落井下石都算大慈大悲了,怎么还肯伸出援手来帮自己?

    刘氏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想想,假设双方易地而处,自己都不会有这个好心。更别说,听说这个严鸿还是jiān贼之后,běi ;jīng城里恶名昭住的小阎王了。

    尤其,严鸿初见雪艳时那一脸猪哥相,更让刘氏坚信,这个男人嘴上说得漂亮,其实就是个纨绔sè鬼。纵然他真的把娘儿仨赎了出去,也不知道究竟是要打什么鬼主意。若是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关系,恐怕他未必肯放过兴祖。

    至于身契在自己手里,那有什么用?严家在朝野势力滔天,自己一家则是无依无靠,不管在不在教坊司,那还不是人家砧板上的肉?

    是以,刘氏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里,用现代的话讲,就是染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在她心里想的,只是如何能与严家扯上关系,如何能讨好严大少爷,好保住儿子莫兴祖的命。严鸿一句话还不顶事,务必要保险加道杠。

    出于这种立场,在刘氏那封建社会家庭妇女的脑海里,让自己的女儿莫清儿,成为严鸿的姬妾,无疑是最佳选择。尽管姬妾的地位不高,但总算彼此就成了亲戚。严鸿就算再恶毒,看在莫清儿的情面上,总该对自己的小舅子手下留情吧。

    这就是刘氏打的如意算盘。雪艳听得这话,却以手加额,心道:“我道是什么好主意,果不其然,在自己这姐姐心里,终究还是兴祖比什么都重要啊。人家严鸿好容易装个君子,这刘氏居然想得出,偏要让清儿在这种不干不净的情况下献身给严鸿。这没名没分,也不怕委屈了女儿?

    尽管雪艳嫁入莫家后,与刘氏关系还不算差,但想到刘氏重儿轻女到了这步,也不仅微微冷笑,抬眼只看清儿。

    却看莫清儿睁大眼睛,勉强说道:“姨娘,没关系的。为了弟弟,我……我什么都不怕。”

    这小丫头嘴里说着不怕,颤抖的身子却已经出卖了她。是啊,看着严鸿那一副面红耳赤,呲牙咧嘴,仿佛要咬人的样子,十个指头也鸡爪疯似的曲了伸伸了屈,完全就是个魔王的架势。小清儿刚十五岁,又一向养在闺阁之中的,如何能不怕?

    刘氏却不管这些,抱着清儿道:“我苦命的女儿啊,委屈你了。”又看着雪艳娘:“雪艳,你看,这样还行吧?”

    雪艳心中暗自叹息,口里忙道:“姐姐,你不可这般胡闹。清儿年纪还小,未经人事。你看严公子身强力壮,又刚喝了这虎狼药。真要折腾起来,这一晚上,清儿还能有命么?”

    她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严鸿若真是那恶毒之辈,你以为赔上一个女儿,就真能保证留住儿子的命?天真,实在是天真得不可救药了!

    刘氏闻听这话,脸sè一红,暗想自己只顾着儿子,却不管女儿死活,确实是有点对不住女儿了。虽说封建社会重男轻女乃是常态,但一般的骨肉相连,这样厚此薄彼,却也略有羞愧。

    再加上,听雪艳所说的,也确实在理。刘氏自个虽然不懂得chūn药的厉害,但只要看严鸿这如困兽般的模样,可知其憋的这股劲头多么可怕。别弄得最后“姻亲”结不成,反白白害了清儿一条xìng命,那就可悲了。

    可是到了这步田地,刘氏还是不愿意让别的女人来帮严鸿解药,还是不想白白错过这个攀扯关系的机会。忽然她心思一动,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了雪艳面前。

    这却让雪艳大为吃惊。自己自嫁与莫怀古这六年来,与这大妇刘氏相处甚是相得,彼此并无冲突。刘氏待人和善,未曾为难过自己,自己也一向把她当姐姐看待。

    更加上,刘氏毕竟是正妻,自己只是个妾。虽说现在一般入了教坊司,但莫怀古不死,两人心底下的正侧名分还在,如何敢受她这一跪?

    因此上雪艳娘急忙也跟着跪倒道:“姐姐,你这却是做什么?”

    只听得刘氏含泪道:“雪艳妹妹啊,姐姐自问也不是妒妇。这几年虽然没给你什么好处,好歹也没欺负过你。今天,今天姐姐只求你一件事。”

    以雪艳的聪明,这事儿不用猜,也能知道三分了。这位刘氏姐姐,显然是存着让自己陪严鸿chūn风一度的念头。是啊,毕竟,清儿是未经人事不同,年龄又小,自己却算得上是久历风月,自有办法让严鸿满意。

    而有了这种事,严鸿对自己家也必然有个照应,至少不会苛待兴祖。从这个角度来说,真是两全其美了。

    只是,我雪艳的感受,却又谁人顾及呢?姐姐这人啊……雪艳娘有心发作,却又怜刘氏一片爱子之心。自己本就出身青楼,小时便吃了药,生养不了儿女。而自从进了莫家的门以来,刘氏这个姐姐,确实待自己如同至亲姐妹一样,纵然偶尔有些小争执,也多有容让。

    而拿时人的眼光来看,自己本来又是个妾,地位与妻完全不能比拟。这时候作为一家主妇的刘氏,有牺牲自己的想法,也不为过。

    刘氏见雪艳娘沉吟不决的模样,急的什么似的,又接二连三地诉说道:“雪艳,雪艳妹妹,你……你就看在和老爷这几年恩情,看在我俩的姐妹情谊,为了老爷,为了兴祖,为了莫家的列祖列宗……姐姐求你了。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和清儿发誓,若说出去就天打雷劈。

    这会儿却听严鸿大声道:“我说,你们几个娘儿们说完了没有?快想办法,要不就快滚!本公子这是真不行了!”又听得哧啦一声,严鸿已经忍不住将自个外面的长袍撕了开来,露出身子里面穿的月白sè短袄。又把扯下来的长袍握在手里,变成一条软鞭摸样,在屋里呼呼胡乱抽打,真正是狼狈不堪,形同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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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诱人的挑逗
    雪艳娘看着面前跪的刘氏,脸上泪珠儿滚滚;再转脸看看挥舞手中长袍横抽竖打,竭力遏制yù望的严鸿,叹息一声,对刘氏道:“姐姐,你真是要妹妹舍了自己的清白,来伺候严公子,好保兴祖的平安?”

    刘氏连连道:“是,是。妹妹,我知道你与老爷情义深重。可如今,却讲不得那许多了。老爷下了天牢,是救不回了。死了的,终究是活不过来,咱们……咱们只能多为活的想。老爷平时对你宠爱甚多,他若知道此事,也一定感激你救兴祖。兴祖渡过此劫,rì后待你便如亲娘一般,你就行行好,救这孩儿一救吧!”

    雪艳娘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喃喃低语:“是啊,死了的,终究是活不过来,咱们只能多为活的想……”嘴角竟然露出一丝笑意。

    刘氏哪里知道雪艳娘想的什么,她眼见雪艳娘不情不愿的模样,急的要死要活:“妹妹,你若是实在拉不下脸来,也罢,你就带清儿出去吧。他rì……他rì兴祖就由你照顾了。”

    原来刘氏娘子眼见雪艳始终不发一言,终于咬牙狠心,决定为了儿子,自己献身侍奉严鸿。只是,她毕竟深受封建礼教的教化,深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若真与严鸿有了一夕之欢,别说那将死的丈夫莫怀古,就是自个爱若掌上明珠的亲儿子莫兴祖,自己也无颜再与他朝夕相对。更别说,不知道rì后严鸿还将如何对待她这个侍奉枕榻的半老徐娘。

    因此,刘氏决心已定。今夜曲意舍身以供严鸿享乐,明天与兴祖见上一面后,就寻机会吞金上吊。以后,就让雪艳照顾自己的儿女吧。而那小阎王严鸿,若能有一分两分的人情味,顾怜着自己委曲求全侍奉他一夜,又因此自尽的情义,说不定会对莫兴祖好些。

    刘氏既已把话说到这一步了,她肚子里那点打算,又岂能瞒得过雪艳娘?

    “姐姐啊。”雪艳轻嗔了一声。想不到平rì里端庄稳重的姐姐,遇事竟然如此极端。“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呢。若真到了那一步,一切交给小妹就是。你带清儿避开些吧。”

    雪艳娘说罢,转身朝向困兽般的严鸿,莲步娉婷,纤腰轻摇,直到严鸿面前,盈盈一笑道:“严相公,你如此守礼,我莫家众人,都承蒙你的恩义。只是如今相公既然已经中药,强忍下去,恐伤身体。不如,便让奴家来侍奉相公吧。相公的大义高德,原本也当得起奴家这一番侍奉的。”

    雪艳娘前番对严鸿献媚,实是暗藏了舍身刺贼,殉情报仇的计较。如今这番却是诚心献身,说得甚是恳切。严鸿此刻早被yù火烧得浑身燥热,闻听此话,哪里还能忍耐。双臂一展,就朝雪艳娘猛扑上来。

    雪艳娘却一手在严鸿胸前拦了一下,另一手从头发上摘下一支镀金簪子。这原本是她私藏的淬毒暗器,见血封喉。如今既要床榻寻欢,还是趁早拿下来的好,免得一个不留神,小阎王真见了阎王。半个时辰前雪艳娘对这种事儿是求之不得,此刻她却改变了主意。

    雪艳娘右手捏着这支打制成锦衣卫绣chūn刀形状的簪子,在严鸿眼前晃了一下,打算放到桌上。谁知严鸿见了这支簪子,却猛地后退了一步。

    这支簪子在雪艳娘,只是莫怀古留给的信物。因莫怀古本是锦衣卫百户,故而形如绣chūn刀,也不奇怪。

    然而严鸿看到这根簪子,却不禁想起了锦衣卫都督陆炳。

    一想到陆大特务那对虎目,那双大手,那彪型的躯体,严鸿顿时感到有一股淡淡的凉意在自己的脊椎上贯穿。虽然若有若无,却足以让高涨的yù念再冷却片刻。

    于是他猛地狠狠摇头:“不成,不成,不能动你。不能动啊!”

    雪艳娘愕然,旋即又是一笑:“严相公,你既来教坊司,何必还这般苛待自己?如今,雪艳就在这里,愿伴相公一夕良宵。莫非相公嫌雪艳不好看?”说罢,已将簪子放在桌上,娇躯又朝前挨近了半步。

    严鸿只闻到一股少妇身上的气息袭人而来,浑身早如点燃的炭球,哪里还招架得住?眼看yù念如cháo,yù火高涨,再难压制。但若是这里贪求一时爽快,回头陆炳那里,只怕胭脂虎要受其害。

    想到此节,严鸿呻吟一声,灵机一动,抓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砰的一声,顿时摔的粉碎。严鸿弯腰伸手,在地上抓起一块碎瓷片,往自己左手背上用力一划。只痛得又哼了一声。一道颇深的伤口,已经闪现在手背上,鲜血如泉般流出来。

    被这猛地一痛,严鸿感到身上的yù念也从伤口喷shè出去许多,没那么燥热了。他这才喘着粗气,对雪艳娘道:“少爷……少爷我今天来教坊司,偏偏不是寻乐子的,是来救人的!你这小娘也别得意,有朝一rì叫你知道我的手段,可今晚老子偏不碰你!那姓刘的乌龟王八蛋给老子下药,老子偏不受他的摆布!你们仨快滚啊!快给老子滚得远远的!不然老子要顶不住了!”

    严鸿一边如疯似狂地说着颠三倒四的话,一边拿着碎瓷,准备再割自己第二下了。

    却不料一只白净细腻的小手伸来,握住严鸿捏瓷片的手。只听雪艳娘道:“公子,不必如此自残了。回chūn露这药,遇见冷水,药xìng即解。但是公子今rì喝的太多,奴家也不知道这水还行不行。”

    严鸿一听这话,差点一巴掌抡过去。我靠,你这会儿才告诉我?你到底是安的什么主意啊?要不是碍着陆大特务,就冲你这么戏耍我,也要当场叫你死去活来!

    但这会儿可顾不上和雪艳娘算账。严鸿把手里碎瓷片一抛,跌跌撞撞冲出门去,嘴里高喊道:“来人啊,给爷拿凉水来!越多越好!!不然爷爷把你这窑子砸了!”

    教坊司里,一些其他的寻欢客辨别出这声音的,都不禁悚然:“我的天,这小阎王严鸿,一夜包下母女三人,居然还不知足,还要另拿凉水来泄火?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魔怪啊!”

    当然,严鸿这会儿没工夫计较别人的看法。等教坊司的仆役慌乱地把两桶凉水拎进房间,再把他们轰出门去之后,严鸿立刻开始了自个让人沮丧的治疗过程。

    说来,这回chūn露虽然药xìng霸道,终究不是什么独门秘药。雪艳本身又熟知法门,几瓢凉水兜头一泼,再咕嘟咕嘟灌下肚子去不少,这个药xìng也就渐渐平复。

    严鸿被内外的冷水一激,yù念渐消弱下去。虽然血脉里面还有隐隐的跳动,却也无大碍。只是自己从头到脚,却成了个落汤鸡的摸样。

    那莫清儿终究是年纪小,虽然父亲危在旦夕,但看刚才一忽儿穷凶极恶,一忽儿文质彬彬的严公子,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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