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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深宫嫡女-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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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自从入府,或者默默无声,或者态度冷谈,或者刻意讨好,无论怎样都没有露出这么焦急的样子,显然这次是真得被家里吓着了。
也难怪她如此着急。辽镇一有动作,偷着往京外转移财产家人的官吏肯定大有人在,但这种事别人做得,罗编修绝对做不得。且不说长平王得知后会不会翻脸——现有张六娘和纪氏的例子放着,他对处置宫里指下的人毫无顾忌,而且罗编修的错不比内宅女人争斗,真处置起来肯定不是罗氏被遣回家那么简单。
就单说罗编修和王府这层关系,很容易让人怀疑长平王一边叫着迎敌,一边暗地里转移财产留后手。这不是严重拖了朝廷平乱的后腿么。
长平王在前头还怎么约束别人?
罗氏跪在地上哀求,见如瑾迟迟不给答复,扑扑簌簌落了泪,饮泣道:“不怕蓝妃您笑话,其实我这个生父实在不像样子,当初想方设法送我进王府就是为了巴结皇家,好让自己也能成一门权贵。我虽然是女儿本不该非议他,可平心而论,自我懂事起他做的那些事没有一样我能看上的。就说这次他暗地里吩咐全家人准备出京,可却一点儿没告知我,要不是我娘私下派人辗转送信进来,恐怕等他们回了江南我还蒙在鼓里全不知情呢!”
“蓝妃您看,他现在大概是怕我拖累她,恨不得与我撇清关系,哪里还会送信让我一起走呢?可是可是我却不能不替他求情。不是为他,是为我娘,他做错事不要紧,却要连累我们一家跟着他遭殃。蓝妃,求您可怜可怜我母亲,劝王爷不要治我父亲的罪行吗?我给您磕头”
“竹春,扶罗姨娘起来。”
如瑾一瞬间想到自家的父母。一人做错,连累全家,罗氏的哭诉她感同身受,语气随即和缓了几分,“方才听你说,你转告家里停止动作,似乎语气不是很肯定?”
“是转告了,妾身不敢骗您,只是家父他脾气固执,妾身再找人送一次信回去叮嘱”
“不必,我来吧。”如瑾吩咐吴竹春,“一会让人去罗府走一趟,已经出京的人暂且不管,现在罗府的人不许再走一个。咱们王府还有谁家是京城的,统一知会下去,敢异动,先到我这里领五十鞭子,领完了还有命我就放他出京。”约束姬妾和姬妾的家里,算起来都是她的责任。
又朝罗氏道:“你父亲的事,若是被人在朝上议论起来,你和我求情也没用,王爷必定要杀鸡儆猴给他点惩罚,不然不能服众。”
“这个妾身明白!”罗氏忙说,“若被提起,那就是家父自作自受了,只求王爷能从轻发落一些若外面没人注意,还请蓝妃在王爷面前美言,妾身感激不尽。”
得了明确答复的罗氏千恩万谢离开,吴竹春道:“这位姨娘聪明,知道她父亲私下做的事情必定瞒不过王爷,先来您这里求情。”
“她也不容易。”
如瑾用完了早饭,叫人传了祝氏过来,将罗姨娘的事情与她说了:“京里像罗编修这样举动的官吏不知会有多少。辽镇距离京城太近,倒也难怪他们害怕。”
祝氏道:“其实唐领队那边安排人注意着呢,除了罗编修这种与咱们沾着关系的,像是阁臣贵胄等重要的人物也在观察之中,鉴于咱们人手不足无法窥知全貌,但也发现了不少留后手和退路的人。罗姨娘不来说,罗编修做了什么咱们也知道,甚至今晨帮罗太太传信进来的仆役都有事后回禀,主子您只管放心。”
“你们得力,我当然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与其被动观察,不如主动一些。但凡遇到战局,大多时候拼的是人心,战场上的人心,战场后的人心。军队一出去,京里是不能乱的,若官吏家眷相继往京外走退路,底下百姓会怎样?只会小事化大,人心惶惶。
如瑾让人安排车驾,要进宫探望静妃。
“主子,这个时候”
“正是要在这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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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胸有丘壑
辽镇起兵的消息宫里已经无人不知,满宫的内侍宫女明面上不好乱说,私下颇有些人心惶惶。如瑾进了内廷来到静妃宫前,静妃正把大小嫔妃召在一起训话。
引路的宫女将如瑾请进院子里,正好静妃说到长平王:“七王爷已经知晓满朝上下,他择日亲自带兵平叛,讨伐何氏。届时朝廷大军一到,任那辽镇上下如何挣扎还不是螳臂当车?本宫竟然听见有人私下里议论,说何氏一族所出的檄文言之有理,真是荒谬!今日本宫在这里把丑话说在前头,从此刻起谁要是再不分黑白,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宫可要不客气了,一概将其以通敌论处。”
几个幽居不常见人的妃子也在人群里,听毕带头表了态,“请静妃娘娘明鉴,我等再不会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辽镇反叛,正是举国上下一心平定叛贼的时候,我们居住深宫不染外事,却也要分得清黑白,若是谁言行出了差池,静妃娘娘大可治罪。”
满院子嫔妃纷纷附和,表示以静妃马首是瞻。
静妃身板笔直端坐在五步台阶之上,雕满了牡丹花的扶手圈椅华美绝伦,秋日上午的阳光灿烂夺目,将她一身锦绣照得光彩辉煌。听了众人的话,她微微一笑,仪态矜持却高不可攀,底下满院的宫娥美嫔在这一刻都成了她的陪衬,无论如何花枝招展,也都是画中的彩色底景罢了,而静妃,才是被渲染的主景。
织素站在她身边,比当日皇后跟前的秋葵有过之而无不及,从头到脚都是炙手可热大宫女的气派。
如瑾进门之后,站在嫔妃人群的后头静静凝望片刻,将静妃的意气风发尽收眼底。
“咦,蓝妃来了。”满院附和之后有了一瞬间的安静,一个温和的声音恰在此时从人群里响起,立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随着说话人的目光朝宫院门口望过来。
静妃便也“顺势”看到了进院的如瑾,隔着院子高声笑道:“怎地这么快就到了?才刚底下来回禀,本宫还以为你身子重,要慢些时候才能从宫门到这里呢。”
如瑾遥遥朝静妃笑笑,心里何尝不明白她方才的话都是说给自己听的,借着训诫嫔妃朝长平王府示好罢了。倒也没戳破,扶了侍女的手朝一旁走,想顺着绕院的游廊去到阶下请安。
方才嫔妃堆里那个声音又响起,带着温柔的笑意:“蓝妃身子重,少走些路吧,请这边走。”说着便有一人拨开人群迎过来,要接如瑾过去。
抄手游廊围着院子一圈,从那里走是有些绕脚,但满院里站着人,如瑾自然不会从嫔妃中间直接穿过去,又挤又失礼。可这说话的宫嫔,显然是要请如瑾在人群里穿行,还非常体贴地拨开了一条通道,有的嫔妃躲闪慢了些,她便客气地请其让一让。
众人纷纷侧目。有的宫嫔当场就重重冷哼,看不上此人的狗腿样子,那人也不在意,径直拨开人走到了如瑾面前,笑吟吟的。见如瑾只看着她不说话,便道:“几面之缘,蓝妃大概不记得我了?我是紫香榭的云美人。”
如瑾怎会不记得她。
便是将内廷里所有人都忘了,她也是绝不会忘的人之一。
潋华宫里同住多时,临死之前几句软绵绵的风凉话,如瑾和她才不是什么“几面之缘”。
“美人如姣花照水,温柔殷勤,让人见之不忘,我怎会不记得您呢?”如瑾话说得客气,脸上可没笑容,此话听起来就很别扭,惹得近前的几个嫔妃好奇地打量她们二人。
云美人微微低头笑道:“蓝妃真会说笑。”
“您还是称呼我长平侧妃或蓝氏吧,静妃和各位娘娘都在这里,您的称呼容易让人误会。”如瑾扶着侍女的手转身走上了朱漆游廊,根本就没看云美人拨出来的通道一眼。嫔妃堆里立刻响起几声吃吃的轻笑,内廷从来不缺喜欢看热闹说风凉话的人,就听见有人凉凉地说:
“云美人从来扎在人堆里不爱说话,怎么这时候跑出来,弄得人家还以为你和长平侧妃很熟呢。”
有窥到门道的人就接口说:“她和长平侧妃不熟,和宁贵嫔娘娘非常熟——”
不少人失声而笑。宁贵嫔当初罚如瑾在宫道当众下跪,宫里头没有人不知道的,现在静妃和长平王府走动得勤快,又亲手处置了宁贵嫔,谁都明白这里头的弯弯绕绕。云美人以前和宁贵嫔比较亲近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时候她当众献殷勤,没人不懂她是为了什么。这样笨拙的讨好方式本就为人所不齿,如瑾又没给她一分面子,大家是看戏不怕台高,乐得取笑她。
云美人垂了眼睛,作势用帕子压了压鼻翼的粉,低头退到了人群边缘的角落里。
如瑾不管内廷女人之间的事,绕过游廊走到静妃跟前,朝她行礼问好。静妃忙让织素下去扶住,“免礼。你现在不比往日,身子是最要紧的,这些个虚礼不做也罢。”
如瑾点头道谢,礼只行了一半就顺势止住,和静妃客气寒暄了几句,回头又给几位高位嫔妃问好。媛贵嫔和陈嫔都在,媛贵嫔只点点头,陈嫔上前几步握了如瑾的手问她身子如何,吃得可好,睡得可好,一时问个不停。静妃笑话她:“姐姐可算是要添孙儿了,这样紧张。”说着又命人端椅子来请如瑾坐,如瑾推辞道:“诸位母妃都在这里,我怎么能坐。”
静妃挥手便遣散众人:“陈嫔姐姐留下说话,其他人可以散了,回去好好想想本宫今日的话,安分守己度日,莫要行差踏错给自己和家人惹祸。”
这样给如瑾面子,众位嫔妃在向静妃告辞的同时,不少人便也识相地和如瑾寒暄了几句,不管相熟不相熟,都笑着恭喜陈嫔。于是大家彼此又站在院子里说了半日的话,嫔妃们这才算是走干净了。静妃请陈嫔和如瑾进屋去歇息。
如瑾站久了觉得累,没有客气,待静妃和陈嫔落座便也坐了下来。大家闲聊了一会,如瑾提起来意,“往日但凡遇到灾情或祈福之事,皇后娘娘总带着宫妃命妇尽力,现在中宫无人,皇上卧病在床不能决断,既不给皇后发丧又不能重立新后,娘娘您恐怕还要操劳辛苦许久。现在辽镇起兵,国逢战事,像是为民祈福、保佑出征将士一切顺利这样的大事,也唯有您能操持了。”
静妃在听到“立新后”三字是眼皮略动了动,含笑听完如瑾的话,抚了抚额头:“我这些日子忙晕了,听到何氏反叛一时只想着安抚人心,倒忘了这茬,亏得你提醒。”又转向陈嫔,“看看,姐姐果然讨了一个好儿媳妇,做起事来井井有条,小事自不必说,大事上都难为她想得细致。”
听这话口就是同意了。如瑾来之前就预感她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现在宫里都是她在做主,掌权久了,哪里不愿意更进一步呢?往日皇后做的事她来做,又有祈福大义,看起来就更加名正言顺。
陈嫔拘谨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静妃便去问如瑾:“你既然想到了这个,可有考虑如何祈福?”
如瑾没客气,直接说:“这些事我不大懂,想来想去也只是拜佛、做福签之类的,听说皇后娘娘以前曾让人为将士织布裁衣,或者娘娘您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私下里觉得,这种事大概是不拘做什么,主要看是否心诚。如果合宫嫔妃和满京命妇都能参与进来,日日祈祷,至诚之心定能感动天地,佑我大燕。”
静妃略微迟疑:“所有人参与,日日祈祷?”
如瑾明确强调了一次:“是,军情紧急,我觉得心齐才能奏效。”
陈嫔突然插言:“别的我不会,念经是成的,倒是可以每天领着宫里姐妹们诵经拜佛。”将“每天”二字说得很重,无形支持了如瑾。
一个是长平王府实际的女主人,一个是长平王的亲娘,静妃朝两人笑了笑,没有立即答复,作势想了一会。织素恰好端了果子进来,静妃便请两人吃果子,一时岔开了话题。
从静妃那里告辞出来,如瑾和陈嫔相携走了一会,陈嫔轻声道:“宙儿出京,京里最忌混乱,恐怕有人要趁机做事。你这法子倒是不错,将满京里命妇都拘在一处祈福,也就间接控制了她们的夫婿。只是男人三妻四妾的,未必会将妻子放在心上,紧要关头想舍就能舍的大有人在若是将那些老诰命夫人和未出阁的小姐都请在一起,兴许还能让他们多些顾忌。”
不要妻子,难道还能不要老母和女儿?真心要做枭雄的人不敢保证,起码这样能约束住寻常人。
如瑾为陈嫔的缜密感到惊讶。之前可没和她提过一星半点儿,难为她能从片刻的对话中猜出背后之意。如瑾没立时说话,陈嫔侧头看看她,低声道:“这手段并不光明磊落,可你也不必心有顾虑。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宙儿的安危要紧。至于由此会得什么名声,都没关系。”
如瑾道:“母妃说的是。我本就不在意身外之名,只是若事情做得太严苛,恐怕会影响王爷的名声。”
“自古成王败寇,赢了,什么都有,输了,会被骂得一无是处,好的也成了坏的。大势未稳之时太在意名声只会自己受累,此时此刻,宙儿要的是权,是军,是胜。所以你又有什么可犹豫的?”
醍醐灌顶的话听在耳里,如瑾惊讶地看着陈嫔。素来只知念经拜佛的沉默宫妃,原来如此胸有丘壑。这样的见识,满宫里又有几人可有?
“多谢母妃,孩儿受教了。”如瑾微微弯身当做行礼,补充了陈嫔未尽的话,“遍邀满京命妇祈福,本就是为国为民的好事,若有人因此中伤王爷,那才是真正的心怀不轨。”
陈嫔点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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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旧地重游
婆媳两个说了一会子话,眼看着快到正午,陈嫔的起居一向十分规律,轻易不会错过用膳歇息的时辰,于是两人道别。如瑾站在原地目送陈嫔,只是还没等陈嫔带着人走出几步,宫道上气喘吁吁跑来两个内侍。
宫里规矩严,如果没有重要紧急的事情在身,宫人到处乱跑会被拿住问罪,平日里大家都是规规矩矩地走路。一旦忙忙跑起来,定然是有事情发生了。如瑾迎着日光眯眼观瞧,陈嫔也停了脚步回过头来。
那两个内侍跑到跟前见二人在此,只得收了步子匆匆行礼问好。陈嫔便问:“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的,没有规矩。”往常她从不过问闲事,不过此时临着儿子出京,任何风吹草动她都放心不下。
内侍答说:“奴才们急着去给静妃娘娘禀报,一时冲撞了娘娘和蓝侧妃,万请恕罪。”
如瑾和陈嫔对视一眼,便说:“我们刚从静妃娘娘那里出来,娘娘累了,看样子正要歇息,你们冒冒失失过去只会讨人嫌。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当初太子闹事,如瑾放兵将进内廷之中搜查,余威尚在,两个内侍不敢含糊,连忙争着答话:“不算大事,是奴才一时慌张罢了乃是那宁贵嫔娘娘放火烧屋子,把自己折腾得不成了,奴才们去讨静妃娘娘的示下,看怎么办才好。”
陈嫔立刻松了一口气,只要事情不关儿子便好。如瑾抬头往潋华宫的方向看,道路两旁的宫墙很高,一时也看不见什么。内侍们见状便说:“照看的人及时发现,火势没有起来,就损了几条幔帐几扇窗子而已,只有宁贵嫔娘娘自己被烟熏火烤得厉害,奴才们出来报信时听管事的嬷嬷说,恐怕她这回”
陈嫔挥手让内侍们离开,“去吧,这种事静妃娘娘自有料理。”
宁贵嫔重伤卧床两个月,宫里上上下下早就把她当成了半个废人,没有谁会关心她的死活。权柄在手的静妃看她不顺眼,谁还会去关心她?陈嫔更是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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